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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溪死命咬着唇,直到咬出了血,淡淡的腥甜在舌尖弥散开来,浸染在牙齿上。再也无法去想象他们两个在顶层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要一想到霍斯辰跟姚琳娜一同上了顶层休息室就足以令她痛彻心扉。
手掌倏然攥紧成了拳头,她想都没想直接抡起拳头砸向了电梯向上的按键上,力量之大吓到了经过的旁人。
电梯。门开了,她顾不上旁人惊讶的目光,金属门阖上的瞬间,倒映出一张惨白如鬼的脸!没错,她应该会像鬼一样,至少,等会儿霍斯辰一旦见了她必然会像见了鬼似的神情吧。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她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他跟姚琳娜到顶层要做什么!
电梯一层层向上油走,速度其实挺快了,但她总觉得很慢很慢,慢到她几乎听到了时间在一秒一秒跳动的声响。
直到——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顶层。
郁澜溪走出电梯,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就后悔了。
让她找到见了面说什么?质问他为什么瞒着姚琳娜的事?还是像其他女人似的怀揣着一副正室捉小三的架势将门一脚踹开,揪住姚琳娜一顿打然后再冲着霍斯辰哭天喊地?
她自问做不出这种行为来,比她还沉不住的许晴晴都知道遇这种事后冷静处理,更何况她这么一个爱得毫无自信的女人呢?
最关键的问题是??????
这一层N个休息室,难道她要一间间敲开去问吗?然后开门的一旦是个陌生人她再陪着笑脸说,不好意思,我正在捉歼。
要这样吗?
郁澜溪觉得自己挺失败的,跟个人竟然也没经验。
问工作人员只会被当成傻子似的给撵走,或许直接进警察局接受劳动改造、思想教育。
那么,剩下的只能偷听了。
她准备挨个门口听听。
正打算这么做的时候,手机铃声倏然响了起来,于安静的走廊间顿觉刺耳。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坏了郁澜溪,赶忙掏出一看却倏然瞪大双眼,脚步蓦地停住,当场愣住!
来电显示的名字,竟就是霍斯辰。
这……
怎么个意思?
铃声太过聒噪,生怕暴露目标只好接通了电话,按下接听键的瞬间,郁澜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跟着增强,闯进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霍斯辰说不定准备编了什么借口说自己晚回京几天。
因为他要跟姚琳娜厮混!
别怪她心理阴暗,只怪女人的心眼始终无法做到像大海般深广,尤其是看到丈夫跟其他女人一同进了休息室这幅场景。
电话接通,霍斯辰先行开了口。
“澜澜。”
“嗯?”郁澜溪本想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寻找声音,但很快察觉出不对劲来,霍斯辰的那一端听上去有点吵,像是在公共场合。
这……怎么回事儿?
“怎么才接电话?在忙吗?”霍斯辰含笑。
“呃……不是。”她一时间大脑有点缺氧,有点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了?”他敏感问了句。
“没什么。”郁澜溪闪到了楼梯口,听出霍斯辰似乎在走路,忍不住脱口问了句,“你在哪儿呢?”
“你猜。”
“我怎么能猜得出来啊。”她又探头看了一眼走廊,没见有什么人出来过。
那端,霍斯辰扬笑,“如果不忙的话来机场接我。”
“现在?”郁澜溪一脸诧异。
“是啊。”霍斯辰的嗓音更显温柔,“不会没时间吧?”
“可是、可是……”郁澜溪盯着走廊的一排排房门直眼晕,他怎么会在机场?刚刚她明明看到他和姚琳娜上了顶层。
“澜澜,要是不方便的话——”
“不,很方便。”她稳了稳情绪,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开车过来吧,我没通知公司派车来接机。”霍斯辰轻声道,“一会儿我把航班号发给你。”
“好。”她应了声。
手机挂断后,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大片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子上透下来,落在地毯上凝结成一滩滩的光影,更显这条走廊的寂静。
多等了一会儿,郁澜溪确定没人再可能从休息室里出来了后才重新按下电梯,眉头皱得跟核桃似的,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可是,刚刚那个男人的身影真的好像霍斯辰。
转眼又一想,如果刚才那个真的是霍斯辰,那么,电话里的又是怎么回事?她听得出他是在室外,这个高度,他总不能直接跳窗吧?
郁澜溪用力甩了下头,不管了,先去机场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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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迪正在处理文件的时候,办公室门响了。
“进。”
渃玲璇开门走了进来。
席迪抬头看了一眼后继续处理文件,“有事?”
“嗯。”渃玲璇点点头,在他对面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迟疑了下直截了当问道,“我想知道赫斯特的这次意外会不会牵扯到澜溪。”
“你怎么会那么肯定是意外?”他停下笔,抬眼直视她。
目光过于严苛锋利,她被逼得有点无处遁形,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那份鉴定结果已经在公司传开了,上面不是写着是灯线的缘故吗?”
一般情况下她是很不愿意同席迪交谈,席迪这人目光有时候太过笃定和尖锐,就好像随时随地能看穿人心似的,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于公于私做下属的都不愿意趟上这种上司,一旦趟上轻则被当成是蝼蚁般奴。役,重则被利用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还不能觉悟。
更重要的是,席迪的思维有时候很难琢磨,有时候明明是说的白,背地里却是指的黑,之前郁澜溪结婚请假那段时间里,她已经领教了这位总经理的难对付。
果不其然,席迪阖上文件,颀长的身子朝后一倚,状似轻松地看着她,“我是指,艾瑞斯被接走的那件事。”
“啊?”又打了个渃玲璇措手不及,张了张嘴巴,她半天没回答上来。
席迪微微眯了下双眼,“艾瑞斯被接走这件事,你认为也是意外?”
“那个……”渃玲璇迟疑了一下,“在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不敢下定论。”
席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点点头,很聪明的回答。
“其实我只想知道澜溪会不会有事。”渃玲璇抬头,一字一句地问。
“情况不乐观。”意外的,席迪说出了实情,双手交叉于身前,目光平静不起丝毫波澜,“这两件事如果调查一直没有新的结果出来,澜溪最大可能就会被扣顶黑锅离开赫斯特。”
渃玲璇倏然起身,攥了攥手指,“这样……对澜溪不公平。”
“我也知道不公平,但每家公司都有自身的规定,总要有人出面负责扛下这件事吧?”席迪边说边暗自观察着她的神情。
渃玲璇的心尖开始泛颤。
“如果替澜溪不值,那就想想怎么帮她比较好。”
渃玲璇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半晌后走出了办公室。
席迪在椅子上坐了好久,一动未动,眉心却蹙紧。半晌后他拿过手机,从中调出一条讯息来看,这是前不久才收到的讯息,内容很简单却足以令他震惊:赫斯特有内鬼,我手上有确凿证据可以Email给你,前提是拿钱来换,同意后我们再做具体交易。
是串陌生号码。
席迪看着讯息半天,他不清楚讯息上所讲的内鬼是指谁,更不知道这个人是站在哪一边的,是对赫斯特活动这件事有利还是有弊,如果是有弊的话,那么席迪可以推测出对方说的内鬼指的就是郁澜溪,如果有利的话,对方可能的意思就是帮助郁澜溪洗清嫌疑。
那么内鬼又是谁?
席迪一直在观察,也包括一直跟郁澜溪不对付的冯蕾。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证明郁澜溪是无辜的证据,因为他相信,她不是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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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溪开车赶到机场接机大厅的时候,霍斯辰已在休息室等候多时了,见她进来,起身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郁澜溪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从他怀里将脑袋抬起来,对上他的眼,“怎么就你自己?”
“忍先搭公司的车回去送文件,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等你。”霍斯辰低头看着她,怀中女人清透柔情,令他产生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郁澜溪没说话,仔细打量着他,她的样子逗乐了霍斯辰,“怎么了?一副见了陌生人的模样?”
“才没有……”她支吾了句,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不是说过两天才回吗?”真是奇怪,他怎么会在机场?
霍斯辰凝眉,“原本是这么安排的,但事情处理得很顺利就提前回了,原本打算给你个惊喜,但下了机又变了主意。”
“你的主意怎么总变啊?”
“我不过是想享受一下老婆来接机的感觉,这样还不行吗?”他低笑,低头,坚廷的鼻尖轻碰她的,行为举止极为亲昵。
“别闹了,周围人都看着呢。”郁澜溪轻轻推开他,微红着脸,“赶紧上车吧。”
霍斯辰噙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一手拿起行李,“走吧。”
题外话:
不好意思,抹茶改了下文,发晚了
095 迷惘
上了车,郁澜溪原本想要开车却被霍斯辰抢去了。
“你都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了,还是我来开吧。”
霍斯辰启动了引擎,车子开出机场时,他一手掌握着方向盘,另只手腾出来拉过她的手,在掌心之中轻握,“没事,我来开。”
郁澜溪无奈的转身看向车外,轻声叹气。
“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叹气?”霍斯辰一脸好奇。
“当你的保镖真是够辛苦的,等了你那么久,连句话都不交代就自顾自的开车走人了。”
“哦?这么说来我应该替他们庆幸。”霍斯辰笑了笑。
“有什么可庆幸的么?碰到你这么个难伺候的主,简直是”郁澜溪撇撇嘴。
“庆幸他们未来的首领阁下夫人是个体恤将士的人,我无需说什么,该怎么做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的很。”霍斯辰腾出一只大手chong溺的揉揉她的头顶。
“你还回公司吗?”她低头看着他的大手,温柔有力。
“不了,直接回家。”霍斯辰将车子开上了高速,加快了车速,“你呢?不用回公司了吧?”
郁澜溪看了一眼时间,摇头,这个时间再赶回公司也差不多快下班了。
见她摇头,霍斯辰笑了,“那,一起回家。”
郁澜溪淡淡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目光重新落回到前方的道路上,手任由他拉着轻轻捏揉。她很安静,大脑却像是被漂白水漂过似的一片空白。
照这么看来,刚刚真的是她看错了。
第一,如果刚才的那个人真的是霍斯辰,他不可能这么快赶到机场,从会所所在的位置到航站楼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还要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更何况,T市市区通往机场的高速路在下午这个时间段堵车实属正常,所以说,在时间上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