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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窗外的黑夜,转过头对墨言说:“不,你错了。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过路人而已。好也好,坏也罢,都和我无关。”
“是这样啊……”
之后,墨言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只是在询问目的地的时候问了我一句“你住在哪个旅馆?”
在我告诉了他旅馆的名字后,他没有再对我说一句话。
很快的,墨言就把我送到了大哥所在的旅馆。
我说了声谢谢,就向旅馆里走。
在临走之际,墨言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他说:“安绘,我等你长大。”
我没有给墨言回复,在我看来,他的话十分的可笑。
我并不知道许愿机的强大到底能够逆天到什么地步,但是我相信,人之所以会变化,应该和许愿机无关。
活得久也好,还是开始厌烦一切也好,其实都只是一个人主观的想法而已。
人或许会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改变,但是如果没有主观意识的话,也是无法做到改变的。
因此,我觉得墨言将一切都归咎于许愿机太过荒唐。
他有他的路要走,我有我的人生。
但是我和他,不可能有交点。
深吸一口气,我回到了旅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敲门声给吵醒。
我摇晃着脑袋打开了门,打了个呵欠,困得眼泪都出来了。
“安绘!”二姐一把抱住我,往我的脸上蹭啊蹭的,“刚刚睡醒的样子太可爱了!”
我无语的看着二姐:“二姐,你一大早就来骚扰我,就是为了看我刚睡醒的样子吗?”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琢磨着,如果二姐回答是的话,我要不要去找一个锤子把她的脑袋给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二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嘟起嘴:“当然不是啦。”
我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二姐虽然思维异于常人,不过还不到没药救的地步。
我揉了揉因为没有睡好而发疼的太阳穴,抬起头问二姐:“那么二姐,你一大早把我吵醒是要做什么?”
二姐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揉了揉我的头发说:“趁着假期还有两天,今天我们就去逛街吧,安绘!”
“我不要!”我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二姐的建议,我打了个呵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回去睡了。”
说着,我就往房间里走。
二姐趁我没有来得及关门,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安绘啊,今天你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我手指紧紧的扣住门栏,大叫:“我不要——!”
此刻我已经不管是不是会影响别人什么的了,我现在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睡觉、休息,而不是要出去逛街继续累个半死!
二姐一边将我的手指从门栏上给一根一根的扒下来,一边悠闲道:“别喊了,这个旅馆这一层被大哥给包下了!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你的,死心吧!”
我无力了,噢,万恶的资本主义真的太可恶了!
话说回来,原来我家是这么有钱的吗?
把整个旅馆的某一层给包下来什么的……好像,还不是普通的有钱?
趁着我愣神的功夫,二姐已经将我给抱了起来锁上了房间门。
“不对!”我垂死挣扎的对二姐说:“二姐,我还穿着睡衣,你至少要让我换一套衣服再出去啊!”
二姐冷哼一声:“安绘,你少来了。上次逛街你就已经嫌麻烦了,我放你回房间去换衣服的话,你还会乖乖的跟我出去?恐怕早就往被子里一钻耳朵里塞上MP3两耳不问世事的去睡大觉了吧?”
我默,二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了解我,会让我没有可趁之机的!!
“再说了,”二姐悠悠然开口道:“救你这个模样,穿着睡衣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口胡!这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什么的写得我纠结死了【跪小学生外表的安绘,真心伤不起啊,到处都是人身攻击_(:з」∠)_
☆、暴躁
二姐在试衣间里,我无所事事的待在外面随便看着各种款式的衣物;兴趣缺缺。
“为什么女人都喜欢逛街啊……”
“身为一个女人;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我只是女孩子而已,离女人差得远呢。”
“哼哼;要不要晚上给你找个男人上了你助你成为女人?”
“节操呢喂!”
“早就丢了;这年头不需要那种东西~”
“……”
我囧囧有神的听着这大胆的对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吗?还是说这个年头真的已经没有下限这个玩意了?
我怎么记得我那个时候的人都挺保守的,不结婚绝不乱搞男女关系来着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现在所在的时代比起我那个时候,实在是进步不少了;不过因为遗忘了很多前世的东西;我看着手机上的2222年;并不清楚距离我那个时代相隔了多少年。
门“嘎吱一声打开;二姐穿上了新挑选的鲜红色的晚礼服;转了一个圈,脸上笑容明艳动人。她问我:“安绘,我穿这套好看吗?”
眼前的二姐就仿若一只浴火的凤凰一般翩翩起舞,美丽的让人无法不为之震撼,我一时之间居然看呆了,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二姐弯下腰,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疑惑的看着我:“安绘?你还好吧?”
我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二姐,很漂亮的,很适合你。”
二姐冲我笑笑,对身旁的服务员一挑眉:“我就说我妹妹眼光其实不错的吧,你还不信!”
我咦了一声,看向那个露出无奈神色的长得很漂亮的女子,询问二姐:“你认识这个服务员吗?”
难怪之前二姐和这个服务员之间看起来十分的熟稔,恐怕不止是在这里买了很多衣服的原因吧?
那个服务员从容的走到我面前,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和二姐一样用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小丫头,不认识我了吗?以前姐姐还给你吃糖的呢,这么没记性!”
我默,先不说眼前的女子那再自然无比的捏我鼻子和揉头发的动作,光是糖果什么的,就已经让我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了。
我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露出喜滋滋笑容的二姐,二姐看了看我,拉过美女服务员走到旁边谈话去了。
我想,二姐应该是担心我难过,才会拉那个人去别处说的吧。
我能够理解二姐他们想要保护我、尊重我的心情,可是……如果连这点现实都无法接受的话,那么我要如何走接下去的路?
这一点,大哥和二姐他们真的考虑过吗?
过度的溺爱和关心只会让一个人变得软弱和不思进取,尤其是这个家里看起来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是原本的安绘的话恐怕会有两种极端,一种是温室里的花朵;而另外一种的话,会以为自己无所无能、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喜欢的就抢过来,不喜欢了就丢掉,花钱如粪土。
我这才发现,安绘,其实我并不羡慕你。
你所拥有的一切,或许是曾经的我奋斗的目标,但是现在的话……对我来说,只是多余的。
我眨了眨眼睛,安绘……似乎依然不是很适应这么叫自己。
在我胡思乱想期间,二姐已经和那个美女服务员走回来了,只不过看着那个美女服务员脸上带着的表情,我只想咆哮:不要用这么同情的目光和怜悯的神色看着我啊!我不是本来那个安绘,完全不在意啊!
“好安绘,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
好烦,莫名的烦躁!
我“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二姐她们似是被我吓了一跳,我语气淡淡的问二姐:“二姐,衣服买好了吗?买好了的话我们回旅馆吧?我不喜欢逛街!”
末了,我还加重了不悦的语气。
也是是我的目光太过骇人,二姐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安绘,你怎么了?”
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家人这么害怕我,我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悲哀在心底缓缓流淌,说不上难过,更多的是沉闷,就像被什么重重的压在了身上一样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对二姐说:“我出去走走,二姐,我只是没有睡好情绪有些糟糕而已,散散心就会好的。”
很明显,二姐并不相信我的话,她犹豫道:“安绘,真的是这样吗?”
这一次我没有再理会二姐,我怕我继续和二姐相处下去,我会忍不住对她吼:“你们认识的安绘根本就已经不存在了!可以不要像对待她那样的对待我吗?”
走出商店大厦,明明是酷暑的天气,就算手和额头在出汗,我却依然只感到了彻骨的冰冷。
我轻微的颤抖着,抱着肩膀低头不语的走在路上,我感觉到一路上撞到了不少人,可我依然不想停下脚步,对于路人的斥骂呵责仿若未闻。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我只知道我漫无目的的在这个不大的地方徘徊着、兜着圈子。而路人已经对我发神经病的行为举止见怪不怪了,没有人再理会我,最多就是耳边一句轻蔑的“脑子有问题的”,也仅就这样。
或许是走得累了,我终于在一个街角处停住了脚步,靠着墙壁,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火辣辣的太阳。
我觉得,就算再温暖的温度此刻也无法温暖到我,我觉得我的冷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张了张嘴,轻轻吐出两个字:“安绘……”
我捂住嘴,无法抑制的呜咽着。
明明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安绘了,而原本的安绘的亲人也应该都察觉到了,却还是用对待原来安绘的方式来对待我。
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内疚和不安,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小偷,偷了原来的安绘的一切——她的家、她的未来、她的家人,以及她对于某个人的思念和那份小小的喜欢。
大哥和二姐他们越是小心翼翼对待我、越是对待我,就只是增加了我的罪孽感,我感觉不到亲情,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感觉快窒息了。
“安绘……”
我半垂着脑袋,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二姐还在大厦里,根本没有跟我出来,不可能有认识我的人在这里的。
啊,一定是幻觉。
“安绘!”
我涣散的思维渐渐的恢复了正常,我微微抬头,看到的是一双带着愤怒的黑眸,我愣了一下:“墨言?”
墨言眯起了眼睛,眼眸中有着危险的光芒在闪烁:“你在搞什么?这么热的天一个人跑出来,是想中暑吗?”
“墨言?”我无意识的重复了一次眼前男人的名字,看到他原本英俊的眉头微微蹙起,我顿时一下子清醒了,惊呼:“墨言?!”
这一次,墨言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看着我:“安绘,你在搞什么?”
我冲着他笑笑,招了招手:“墨言……”
他一脸疑惑的凑近我,我毫不客气的一拳揍在他的脸上,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我拔腿就跑!
“安绘!!”
我不顾一切的奔跑着,对于背后愤怒的怒吼不闻不顾。
作者有话要说:非婴儿穿的坏处出来了,会内疚,会觉得是间接害死原来的身体的主人。
其实,安绘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