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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墨言到底哪里搞来这么没有人性和人权的药的;我无力的趴在沙发上,不断的换着频道。
我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个月,这一个月我觉得我就像是在古代皇宫后宫的妃子一样,平时只能自己找乐子,墨言大人高兴了就来宠幸下,不过就算这样,想要离开也是不可能的。
我突然觉得很憋屈,被人这么当金丝雀养着的人生糟糕透顶了,我要自由,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被墨言这么关着。
我不会忘记的,我的时间有限,这样的情况下我更加不能浪费时间和生命了。除了看电视睡觉、偶尔被墨言折腾下,我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研究许愿机,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打破等级的限制,从而可以无限制的使用力量。
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无论我怎么找,我都无法找到有一个例子可以打破等级限制的。
无奈下,我继续我猪一样的生活。
说是猪的生活,还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单单就这一个月,我身上的肉已经多了很多。
我捏了捏腰部的肉,忧伤了,这么下去,这个身材迟早会被我给毁掉。
墨言并没有囚禁我太久就放我出去了,但是他给了我一个警告:“安绘,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不要总是反抗我。”
对此,我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虽然他事后并没有因此对我报复,不过说实话我有些慌的。
恢复自由之后第一件事我就是冲去医院看安离姐,但是当我去医院询问的时候,医院说安离已经离院了。
听到值班的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我让莫忧和莫恒带安离去了S市。
一开始我还会感觉少了什么,家里空荡荡的。
但是之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公司被烧毁需要重新建立,安离姐离职,我需要承担起我的责任,我是总裁,没有安离姐的情况下,我必须对公司和公司里的员工负责。
站在演讲台上,我镇静的开口:“大家好,我就是安氏集团的总裁安绘。”
我其实很紧张,但是看着下面的员工,再想到或许依然没有清醒过来的安离姐,我告诉自己:安绘,你必须顶住,你要让员工安心的话,你首先必须跨出这一步。
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在专门人员的带领下,我已经开始有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了。
将真实的自我给隐藏起来,在外面我都是以安氏总裁的身份,我先是安氏总裁,然后才是安绘。这么说虽然挺让人悲伤的,但是却是事实。
如果只是安绘的话,并不具有任何意义。
但是如果你是安氏总裁的话,别人自然会记得你的名字叫安绘。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简单,也是如此的势力,你有了实力才有说话的权利,不然说什么都是白搭。
在安氏集团的宴会上,我遇到了我的大学同学,不管是以前趾高气昂走后门的,还是靠自己实力爬上高层的我曾经的室友蒋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走上演讲台。
对于演讲这种事情,我已经从最初的担心会说错,到现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总之只要往好的地方说的话,随便你怎么扯,没有什么人会真的去较真的给你说哪里不合逻辑的。
宴会上面我和别人谈笑风生,就像公司曾经被人摧毁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冷静从容。如果说唯一让我意外的话就是一件事。
蒋佑将我拉到了无人的地方,认真的对我说:“安绘,是你帮我获得进入安氏集团实习的?”
我觉得否认也没有意义,就点头:“不要觉得你是走了后门,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平台,剩下的都是靠你自己。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不要太在意。”
蒋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魅惑人心的紫色在酒杯中晃荡着,折射出一种炫目的色彩。
“安绘,谢谢你。”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应该说‘不客气’?”
蒋佑轻轻一笑,捶打了我一下:“差不多吧。”
和大学里一样,追逐打闹了一会儿,蒋佑对我说:“安绘,你是许愿机的宿主吗?”
我一愣,犹豫着是不是要否定。
蒋佑却说:“看起来是了,如果不是许愿机的宿主的话,一般会问许愿机是什么才对。但是你犹豫了,很明显你在思考要不要否定。我说得没错吧?”
“啊啊……”我抓了抓头,苦笑道,“蒋佑,被你摆了一套啊。”
“这么说起来,安绘你确实在犹豫是不是要否定了?”
“惯性思维还真要不得啊。”无奈下,我两手一摊,“嗯,是哦,而且还是所有许愿机的公敌,想要杀我请趁早。”
蒋佑毫不客气的重重捏了下我的腰,在我嗷嗷嗷的叫疼中,她白了我一眼:“我干嘛没事要杀你,许愿机之间的平衡什么的……我向来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突然间问我是不是宿主?”我踹了她一脚,无视她的怒视,凉凉道,“一般来说,不是都打算问好就杀人灭口的?”
蒋佑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冒出一句:“你看了什么脑残片?有这种剧情!”
我不在意的耸肩:“实话告诉你好了,这种脑残片看了还真的不少。不过话说回来了,多看看这种能够提高警惕性,免得哪天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我说你啊……”蒋佑扶额,“绝对不要再去看了,你本来就已经挺笨了,再去看那种片子,我真担心你会变成呆子啊。”
“喂喂喂,说谁啊你!”
“好了,不扯了,我叫你出来一是为了确认你的宿主身份。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杀你的打算,虽然我觉得压根没有人打算杀你的。”
“这可难说啊,毕竟我的能力比较变态。”
“嗯嗯,就算再变态的能力,作为一个新手你也做不了什么就是了。”
我被蒋佑的话给噎住,郁闷道:“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蒋佑拍了拍我的肩,摇头道:“所以说你已经听傻了,不然继续了啊。”
“蒋大美女,来给我揍一拳吧!”这么说着,我撩起袖管才发现我穿的是无袖长裙,动作停在了半空,惹来蒋佑的一阵大笑,“安绘,你真的好逗。”
我瞪视她:“讲重点!我今天还是主持人,不能长时间待在外面。”
“哦哦,对哦,我都忘啦。”
所以说,为什么明明是你拉我出来,结果要说什么你反倒给忘记了?!
蒋佑轻轻理了下额前的刘海:“要杀你的是零号机宿主吧?”
我一惊,她笑了笑:“他可是全部宿主的公敌啊,你和他比起来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能比的。”
“零号机宿主……是个怎么样的人?”
蒋佑扫了我一眼你,略带惊讶道:“怎么,安绘你还没有见过他?”
“是啊。”我纳闷了,我应该见过吗?
蒋佑突然表情很奇怪,嘀咕了句:“不可能啊,他一直都在你身边才对啊,你不可能没有见过他啊。”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了。”一直待在我身边的人我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呢,我觉得蒋佑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
蒋佑皱眉看着我,对我说:“你等等,我拿许愿机查下。”
不给我反应时间,蒋佑就操控着许愿机,似是在寻找什么的样子。
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我见她脸上带着十分震惊的表情,她抬起头看着我,颤抖着嘴唇。
我被她的反应给吓了跳,急忙用手在她眼前摇晃:“喂喂,蒋佑,你没事吧?查到了什么?怎么一下子人傻掉了呢?”
“安绘,你千万要冷静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直很冷静,不冷静的人是你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蒋佑眼神复杂,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了,我一定冷静,你快说吧,零号机宿主在哪里?”
这次蒋佑回答得很快:“就在你身边。”
“哦,我身边……咦?你在开玩笑?”
“安绘,零号机宿主最初的名字是谷晓辰。而现在的他的壳子……是叫做莫恒。”
蒋佑的话音刚落下,我就拎着裙摆冲出了酒店,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安离姐被零号机宿主给带走了!
“该死的。”咒骂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那个禽兽的电话,“墨言,我知道零号机宿主在哪里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你在哪里?”
“豪宛酒店。”
“等我十分钟,我马上来!”
☆、对策
在我挂完电话,就见蒋佑也走出了酒店;她看着我;问我:“安绘,你打算现在就去找他吗?”
我想了下;摇头:“不;我觉得要对付零号机宿主的话,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蒋佑;我希望你能帮我。”
我已经不想去考虑,曾经的莫恒大哥究竟是什么时候替换了内芯的;现在考虑这些事情已经无济于事了。
但是我知道;现在的莫恒确实不是我曾经所熟悉的那个哥哥。在知道莫恒就是零号机宿主的那刻;其实我还是有些欣慰的;这个伤害了我的人并不是我曾经的哥哥;而是别人。
同时,我也担心安离姐的情况,莫忧的话估计看到苗头不对就会逃跑的吧。可是安离姐现在有没有清醒我都无法确定,而且就算她醒过来了,我不觉得莫恒会这么放她走。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莫恒肯定是准备拿安离姐当人质,然后逼我现身吧。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大家都知道许愿机有等级限制,为什么还要我出现?就为了抹消掉让我的许愿机成长的可能性?
“安绘,我会帮你的。”蒋佑伸手握住我的手,声音轻柔,“为了偿还欠你的情。”
我眨了眨眼睛:“嗯?”
我疑惑的看着蒋佑,不解:“蒋佑,什么偿还欠我的情?”
“安绘,其实,我们曾经见过。”蒋佑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只不过你不是以安绘的身份,而我也不是以蒋佑的身份。”
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怀疑道:“蒋佑,既然我不是以安绘的身份而你也不是以蒋佑的身份的话,你又是如何得知那个人就是现在的我的?”
“安绘,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现在的莫恒就是零号机宿主谷晓辰吗?”
我摇头,这点我还真的不知道。
“因为啊……我许愿机的能力能够看透这个人上一世的容貌。”顿了顿,蒋佑补充道,“当然,前提是这个人必须是许愿机宿主才行。”
我愣愣的看着蒋佑,皱眉:“可是我这是第一次使用许愿机啊,你怎么可能在那之前就见过我?不可能的事情啊……”
蒋佑脸上露出疑惑:“我也觉得奇怪啊,明明你就是她,为什么偏偏会遗失了那个二十年的记忆呢?”
“这是她使用许愿机的代价。”
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和蒋佑同时转过身,看到墨言阴沉着脸向我们走来。
墨言看向蒋佑,询问:“你是哪个许愿机的宿主?”
蒋佑看了我一眼:“我和安绘刚好相反,我是100许愿机的宿主。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吧,007的宿主。”
墨言诧异的挑眉,看向我:“安绘,相信她吧。”
我咦了声,望向墨言:“你看起来不像是这么能够相信别人的人啊,怎么突然间告诉我要去相信别人了?”
“因为,她曾经是你最重要的人。更何况,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和零号机宿主有着难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