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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二姐眼尖急忙扶住莫怜的话,莫怜险些一个没有站稳摔到地上。
对于我的行为,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而被我煽了一个巴掌的莫怜更是想要冲上前来找我理论,二姐死死的拉住了她,她愤恨的看着我,“你凭什么打我?”
“理由一,”我竖起一根食指,轻笑道:“基本的礼貌都没有的妹子,我这个作为姐姐的难道不能教育吗?”
莫怜愣住,说不成一句话。
我冷冷的看着莫怜,以前的安绘一定十分的软弱,被她的双生妹妹这么骑到头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才会养成莫怜那嚣张跋邑到极点的性格。
“理由二,”我又竖起中指,皮笑肉不笑道:“我讨厌你的咄咄逼人,所以就煽了你一巴掌!”
“你……”
莫怜像是很惊讶我居然能够将这么无耻的理由给说出来,她气得重重喘息着。
我才不管她什么反应,我瞥了她一眼,凉凉道:“还需要理由吗?”
就在我等待莫怜完全爆发之际,大哥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都给我闭嘴!”
不等我和莫怜开口,大哥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们两个,努力压抑着什么似得开口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
“一家人?”莫怜冷笑道:“我可没有这么不争气又丢人到家的家人。”
“巧了,我也不屑你这种什么都不懂愚蠢得连猪都不如的人做一家人。”
“你……”
“我怎么了吗?”我阻止了要说话的大哥,走到莫怜眼前,故意抬高下巴,不屑的看着她说:“我觉得我挺正常来着,至少不会动不动就什么‘丢人现眼’这样伤人之极的词眼放在嘴边,更加不会对自己的双生姐姐漠然相待不说,总是处处相对!莫怜,你真的是我的双生姐妹吗?我怎么觉得你投错了胎呢?双子间的心有灵犀和同甘共苦你有吗?”
在我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后,莫怜露出了很茫然的神色。
她动了动嘴唇,“我……”
我冷眼看着莫怜,没有嘲笑她,也没有安慰她。
我觉得不需要,也没有这个心情。
无论以前的安绘究竟是如何一个人,也不管她曾经到底做过什么错误的事情,说到底,安绘会变成那样让人讨厌,莫怜作为双生妹妹,对于这所有的一切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
我看了眼冷掉的饭菜,也不打算吃了,我对着大哥和二姐点了点头,说:“我吃饱了,回房间了。”
二姐惊呼道:“安绘,你才吃了几口啊……”
“没胃口了,不想吃了。”
大哥皱了皱眉,看着我,最后说了句:“算了,不吃就不吃吧,好好的一顿饭被搞成什么了。”
是啊,好好一顿家庭饭,到底变成了什么了呢?
“对了,安绘,听说你明天要继续读书,是真的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哥显得很迟疑,像是怕我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我歪着头想了想,回到了大哥的话:“预计本来是这样没错……”
大哥愣了下,“预计?本来?那现在是改变了主意了吗?”
回想起那个名为墨言的男人,我对着大哥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明天有事情要出去一次。既然大哥你问了的话,我就直说了,我明天要去A市见一个人。”
大哥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脑袋道:“也许不尽然,至少我还是记得不少事情的,只不过……”我笑得意味深长,“不重要的事情就忘记了而已。”
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大哥和二姐脸色微变,只是觉得悲哀。
是啊,选择性失忆,忘记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忘记了念的学校,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却能记得一个相隔数十里的城市里的人,这不是悲哀是什么?
大哥犹豫了下,问我道:“安绘,恨我们吗?”
我看着他,说:“恨?为什么要恨?”
“我们并没有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会忘记我们不正是说明了这点吗?”
“也许吧。”我耸肩,不是很在意道:“反正都过去了,大家都重新开始不好吗?”
是的,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刻意为之。
我想要的,是有一个契机,一个重新开始的契机,而不是表面上的假象!
听到我的话,大哥他们都松了口气,点头道:“嗯,重新开始就好。”
他们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他们自己?
我不知道,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许愿机,看到了之前突然亮起的宅斗的图标暗了下去,顿时舒了口气。
果然斗什么的很费神,我真的不适合这种事情。
好在一切已经结束了……
☆、天才
我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我说明天要去A市,就自然不会没有准备的前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当天晚上,我直接用许愿机当电脑使用,在上面搜索到了007号许愿机,也就是那个叫做墨言的男人的所在地,然后又拿出了他之前给我的地址,我查看了一遍,发现对方并没有骗我,地址是对的,名字也不是编造的。
确定了真实性后,我便开始查找路线,我需要从我所在的地方坐什么车子然后又要花费多久,以及那个城市信用比比较高的旅馆是哪个。
查找这些的时候唔很用心,虽说这个身体严格来说并不算自己的,但是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因为一个差错而导致发生了什么呢?
搜索了几家旅馆后我一个个电话打过去,最后确定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舒适和便宜的旅馆,预定了下来。
至于路线方面,我选了下午出发去A市的一班车。先不说我现在外表像小学生,就算身高什么都和莫怜一样,撑死也只有十五岁,本该是读书的年纪,一个人出远门本来就不安全,我不可能选择人烟稀少的清晨和半夜,太不安全了。
解决了路线和旅馆问题,我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我需要的东西。
最终,我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便携式行旅箱,最让人讶异的是,这个行旅箱居然没有蒙灰,难道不久前被使用过吗?
我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愣住了。
充斥了整个行旅箱的……居然全部都是书信!我现在是安绘,看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什么的了。我随手拿起一封信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心情也已经改变了。最初看信不过是因为好奇,而到了现在……只有心酸的感觉了。
所有的信,无一不是在诉说着对某个人的思念和喜欢。
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安绘的这份喜欢,并不是莫怜所说的不要脸或者丢人。
安绘的这份喜欢十分的纯粹和干净,而这样简单的情感在如今这种世道可以说是已经不存在了。
塞了一个行旅箱的信实在太多了,我并没有每一封都去看,我也没有按照信封上的时间先后去看,而是拿起哪封就哪封开始念。
但是仅仅只是这样,我就已经可以感受到了,安绘的每一封信都是带着强烈的喜欢去写的。也许有点好笑,好几封信上所写的都是生活中的琐事,比如和那个他巧遇了,再或者和那个他打了招呼了。
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单单从信里就可以读出安绘的感激和激动。
我想,这边是年轻的灵魂才会拥有的活力。不在乎得失,不在乎多大的事情,只是喜欢就可以保留这么多的思念。
看着箱子里的信,我又想起了莫怜在说起安绘时候的语气,以及安绘的姐姐和哥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
我抓了抓头,困扰的看着眼前这些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撕得粉碎丢掉?还是直接一把火给烧了?
想到这里,我摇头。
我不能也不可以这么做,这些信真正的主人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些思念却还是的的确确的存在着的,我没有资格对这些信做什么。
可是,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我需要行旅箱放必需品出远门啊,不可能任凭这些信继续躺在行旅箱里吧?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看着这些信,我迟迟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安绘,睡了吗?”
我一听,是二姐的声音。看了眼桌子上的钟,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个时候二姐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匆忙的将所有信都给塞回行旅箱里,又拍去了自己身上的灰,这才开口道:“二姐?有什么事情吗?”
门外沉默了下,就在我以为二姐不耐烦已经离开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声音。
“安绘,可以和我好好谈一谈吗?”
我错愕,二姐这样的态度让我很惊讶。
之前,我刚刚醒来也好,还是跟着二姐去购物也罢,二姐都不不曾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过话。
不过,我想二姐在说出这句话之后,惊讶的程度一定不会比我少才是。这并不是姐姐和妹妹说话时应该有的语气。比起姐妹,这更像是对一个相识不久的人询问的口气啊……
“二姐,”隔着一道门,我对二姐说:“我是你妹妹,不是别人,所以……”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让人觉得十分陌生的口吻对我说话?以前的安绘或许确实因为我的关系而消失了,可是现在的我也是安绘啊,为什么要用这么陌生的语气?
家人是怎样的存在?关于家人部分的记忆,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再也无法想起零星一点。但是我觉得,如果是家人的话,绝对不是我、莫怜、大哥二姐之间这样的。
真正的家人应该是……
“安绘。”二姐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和你大哥并不是……莫怜也不是……其实我们……”
听着二姐那断断续续不成句子的话,我打断了她,“二姐,如果说不出口的话,可以不用勉强的,真的。”
在他人眼里,我这个失去了记忆的安绘恐怕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吧,只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安绘,对不起……”
我倚靠着房门,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我知道二姐已经离开了。
手扶着门的手柄,我努力的挺直了背脊,深深呼吸,这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啊!
我稍微平静了下心情,这才弯下腰将行旅箱从床底重新给拖了出来。
看着各种颜色的信封我思忖了片刻,又猫下腰钻到了床底翻找着有没有箱子。小学生的外表有一个好处,在床底爬来爬去动作很利索。
好吧,至少小学生的个子不是完全没用的,我只能这么在心底默默的安慰自己。
拿着手电筒在床底摸索了老半天,我找到了几个空的大盒子,将盒子一个个往外推,我将所有的信都丢进了盒子里。
安绘,既然已经不在的话,那么这所有的思念就随着你的离开一起尘封起来好了。我不是你,我不会去喜欢你所喜欢的那个人,我不会成为你的替身。
但是,我会代替所有人记得他们所不知晓的你……对于那个人的思念。
将塞满了信的几个盒子用胶带给封起来塞到了床底最里面,我这才舒了口气。
解决了信件的放置问题,之后的一切就很容易了。
从衣柜里随便选了几套方便行动的宽松的衣物,又拿了几套里衣和打底裤,我将地上那些自己挑出来的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