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何况上次自己当着她和她那未婚夫的面说自己怀孕的事情,现在让她知道自己打掉了孩子,师兄又出国了,岂不是更添笑话?苏安娜再怎么样也不愿意在这个事事比她如意的女人身上暴露失意的痕迹。
她勉强扯起唇角,强自微笑道:“哦,关于这个师兄也说过我几次,不过幸好他出国了,我也能偷偷出来玩一次,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她故意去摸肚子,带着几分炫耀,而余光则时刻留意着何非鱼的表情。
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何非鱼不关心,也不关心朝墨是如何对她的,她只是挑眉追问:“他出国有告诉你去哪儿吗?”
苏安娜整个人僵住了,她把这问话当做何非鱼故意的询问。
当然不管何非鱼是不是故意的,苏安娜都不打算对她示弱让她看到自己的伤疤。她直接道:“师兄出国除了工作还能去哪儿,何小姐好像连这点也要调查的清清楚楚的。”她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她不礼貌的这一举动,然后说:“不好意思,我朋友在找我了,下次再见。”
在何非鱼面前,苏安娜表现的不像个孕妇,何非鱼看着她和一个男人从餐厅里离开,虽然偶有说话,但总觉得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就连苏安娜的笑都像粘上去的。等人走后,她才回想起对方说的话,照这样子,连苏安娜也不知道朝墨的行踪了。可是有一点提醒了她,朝墨出国除了工作,还能干什么?
“等很久了吗。”
赵深君坐下来,看见何非鱼在出神。
“你来了,用餐吧。”何非鱼摇头,想起二秘书发给她如何侦查男朋友、未婚夫、老公是否有异常的文章,她观察赵深君几眼,见他衣服没有凌乱,神色也不匆忙,并不像干过坏事的。
对面的赵深君眼皮微跳,发觉何非鱼盯着自己,摸摸脸问:“怎么了?”
“……没事,就想看看你。”何非鱼道。总不能说,怀疑他背着自己在看不见的地方做她觉得不太好的事。不是说她不信任赵深君,反之她很信任他,但人总有好奇,她稍微在意一下也不过是对心爱人的在乎。
“你今天在公司有听音乐吗,打电话给你的时候那边有钢琴声。”她喝了小口红酒问道。
听到钢琴声三个字赵深君就预感不好,他定定看着她,不带笑的回答:“有听到什么不好的话吗?”
何非鱼想要简单的一提,但这好像戳到赵深君不悦的神经一样。他不喜欢她这样试探自己,不管她是不是也有听到钢琴声怀疑自己不在公司,赵深君都不喜欢这种感觉,要是她知道今天自己被他妈摆了一道,见了南亚富商的女儿,岂不是要惹她不高兴了。
几番思索不过两三秒他就没打算告诉何非鱼。
“你知道我们都在工作,要见其他人的时间很少,但是我愿意花出时间陪你用餐。别在意其他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好吗。”他可能自己也感觉到态度不好,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口气温和道。
何非鱼:“……”
她静默着不说话,没得到回应的赵深君显得有些无奈。
等到要开车回去的时候,赵深君一把拉住打开车门的她,将她搂抱在怀里,叹息一声道:“你别生气,是我的错。”
有一瞬错愕的何非鱼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他拍抚她后背的温柔力度,一时态度也软了下来。
“你为什么会不高兴?”何非鱼不禁胡思乱想,难道他后悔了?相处这么久,他又不愿意了?
赵深君:“……大概是工作上的一点事。抱歉。”沉默半晌,他挑拣了个好过关的理由。
何非鱼颇为犹疑的看着他,但已经见到她有些妥协的赵深君怎会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直接让她坐进车里,然后自己像学生时代时一样,自己坐到副驾驶座里。“这样,你送我回去吧。”
“你的车呢?”
“晚点让司机过来取就行。我想坐你的车回去。”他唇角微启,淡淡笑意显露,专注的盯着她。
何非鱼最终还是送他回公司了,她想她可能真的没办法对他过于生气,这简直太失败了。只要他示弱一点,对她微笑多一点,哄着自己一点,魂都要找不着北了。
奈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是这样招架不了他。
想来赵深君自己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才有恃无恐。
走之前他还晓得给何非鱼许多甜头吃。“今天晚上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不反抗。”
何非鱼:“……”真的假的?
然而等到了晚上才知道,为了哄她别在在意这件事,赵深君是给足了百分百甜头的。任由何非鱼为了晚上的节目怎么来都没反抗,还主动配合,男色在前,何非鱼表示她把持不住。
事后得到餮足的却是赵深君,累倒在床上的人则是她自己,抬头看着天花板平复着起伏的胸膛,腰上还搭着条强劲有力的手。
“怎么样,好玩吗?”对方亲亲她的耳垂低沉着嗓音问。
明显的不怀好意,何非鱼闭上眼不答应。这次是谁占了便宜就不用说了,虽然她很高兴自己做了主导,但实在是累。
*
而她在再次见到苏安娜时,是在半个月后。
那天她刚拿到朝墨在国外的具体消息,朝墨的踪迹很散乱,像起伏的心电图一样。伴随他消息而来的还有另一则十分不好对何非鱼来说还是很具有冲击性的消息,有证据指证,一直以来在以神秘姿态收购何氏细如毫毛的股份的人就是她相伴多年看作兄长的男人。
毫毛越聚越多,日积月累,终有一天就像牛身上扯下来的不再是区区皮毛,而是一块肥肉。
在别墅花园里,新养了一条宠物狗的赵深君带着刚喂饱的哈士奇走过来,看她脸色不对则多问了一句。他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资料上,心里明明有底了,却还多此一举。
“这是什么。”
抽出资料一看的他就像真的十分气怒一样:“他居然敢这么做?!”
而这时,陶妈过来说外面有客人找她。
“那位客人姓苏,说是有东西交给小姐。”
☆、25 口信
“她一个人?”何非鱼多问了一句。
陶妈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应当是那位客人的男朋友。”
本是随意一问的她稍稍愣了一下,在见到苏安娜和她身边戴着眼镜气质腼腆的男人之后才知道为什么陶妈会断定对方是男女朋友关系。
即便苏安娜看着对旁边的人较为冷淡,但那个腼腆的男人依旧乐呵呵的样子,像是苏安娜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听着。
也许是因为如此,就算略微有些不耐烦的苏安娜也忍下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居然会答应帮忙。没错,她今天过来就是因为接到师兄的电话的原因,她去了他住的公寓在保安那里拿到钥匙以后听从他的话,从书房里拿出一个U盘。
“你有事要找我?”听到那温婉轻柔的声音以后,苏安娜回过神来看去。
来人不止她一个,还有她身后的男人。明明生的十分好看,做出来的事可一丁点也不好看。她可是从在赵氏工作的女朋友说过,赵氏这次合作对象的女儿对这个男人十分青睐,一找准时机就往赵氏跑,就不知道何非鱼这个未婚妻作如何想。
她冷笑,心中郁结消散一点。
像是大发慈悲一样,抬起下巴直视何非鱼:“有人托我交一样东西给你,何小姐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并没有轻易就要出东西给她。
在何非鱼眼中,苏安娜依旧穿着高跟鞋,修身长裙,她的小腹微鼓,因她本身很瘦便不觉得十分明显,今日化了淡妆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人陪伴,并不像之前见到她的那样气息低迷。
因着先前看了查出来购买股份的资料朝墨有当头嫌疑,还是证据在手的,何非鱼心情不太好此时没多大耐性去应付苏安娜硬要摆出来高姿态,她淡淡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就不知想不想要,全看苏小姐自己了。”
苏安娜被话一哽,随即又道:“是师兄托付我的,你真不要?”
朝墨?何非鱼多少注意到了,而跟在她身后进来一阵无声的赵深君却在无人关注他的时候拢起了眉头。
这女人同朝墨还有联系,事实让他感到不悦,但他更关心她手上的东西,居然还是朝墨要她交给何非鱼的。
看出何非鱼的意动,苏安娜总算有些爽利了,她撩了撩发丝,瞥见对方身后的男人,他的目光如冰刺,与他对视时总有种深渊恶意一般。她脸色一僵,以为自己的错觉,正打算仔细看时,对方却主动开口道:“既然是朝墨托付的,还麻烦苏小姐归还,事情可能与何氏有关,苏小姐应当会识大体吧?”
他口吻很淡,就像平常人的一句话,苏安娜却深深的听出他话里的冷意。
现在她才确认下来,对方的确反感她,那话里的讥讽让怀了身孕脾气也暴躁的苏安娜生出一股烈气,她瞪过去:“你们还真是摆高架子,我也不是上赶着过来的!”
她低头对一直有些手足无措的腼腆男人道:“我们走!这东西我不给了!”
她可不是白受气,再说这男人眼中戾气太盛,苏安娜心里隐隐不安,急于离开这里。
“苏小姐!”何非鱼叫道。
苏安娜走到大门时回头道:“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看何小姐够不够诚意吧!”说罢,连仔细看何非鱼和赵深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何非鱼肯定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赵深君的目光是有多可怕吧。
她转过身去,无奈的看着青年:“她哪里让他不悦了?”
何非鱼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不多见的看到赵深君找苏安娜的麻烦,有些讶异奇怪。
然而青年却冷冷哼一声:“她敢让你低声下气。”他话里有几分刚才的人继续下去,他就会做些什么的意思。
他都这样说了,何非鱼即便惦记着苏安娜被朝墨托付的东西,也只能想明天约见她一面。她直觉她手里的东西很重要,不能轻易弄掉。
“朝墨要给你的东西是什么,现在还是联系不上他?”赵深君坐到沙发上,天气变暖,温度升高,他的头发稍稍长了点。
何非鱼的头发比他要多要长,身体温度温凉舒爽,也并不觉得热,她也坐到沙发上,赵深君目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在旁边的小篮子里找到了一条淡粉的发带。“转过去一些。”他指挥道,何非鱼听话的侧身,任由他不太熟练的在她发丝上折腾。
“我也不清楚。查过他的行踪记录,已经不在英国了。”这看起来像是在躲何氏,何非鱼很难猜想朝墨是为什么会这样做。
“那二叔呢,他就没说什么话吗。”指腹轻轻滑过柔软发带,青年的眉眼低垂,唇角弧度没有起伏。
“二叔。”何非鱼想起最近和他的通话,轻敛了复杂神色道:“他让我静观其变,至于出逃的朝墨,他已经在派人寻找了。”
出逃……赵深君终于淡淡笑了,无声无息,他嗅着手中一头秀丽黑发的香气,满意的想着,看来对于朝墨是何氏的背叛者,何非鱼心里已经慢慢认同了,不然也不会用出逃来说他。不过,还是希望朝墨多有些用,别那么快被何凛冬找到。
得到他满意的消息,青年对她的态度越发温柔,他终于打了最后一个电话给大洋外的另一个人,告诉他可以加速行动了。
又一次极限运动之后,青年搂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