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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劭控制不住,一手揽住腰肢把人拎起来,一手托住她后脑勺,低头覆上软糯红唇热切研磨啃噬。
沈沫像颗晒化了的冰淇淋,软趴趴黏在许劭身上,抑制不住的激动,放下一只手探进他衣服里拉扯腰带……
“停!沫沫,有监控!”许劭及时刹车,攥着沈沫肩头推开她半尺距离,红着眼睛大口喘气。
“我们回公寓!”沈沫嘶吼。
“忍忍,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是不是你觉得我现在功利市侩面目可憎?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站在大礼堂?我还见到你妈妈,她冲我微笑,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抱住她大腿叫婆婆!就因为我不是以前的沈沫你就不喜欢我了吗?我不可能永远1八岁!25岁的沈沫还马尾短裙纯真无辜你不觉得很弱智吗?”
许劭静静看着沈沫,逐渐一点点恢复理智:“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沈沫敲了敲脑袋,她喝醉了吗?
明明很清醒!明明她刚才还听见他说他在美国整日想她,每天靠回忆度日,说想起他们在学校时候,他是篮球队长她在啦啦队,美国的牛排大餐不如学校后门的牛杂面好吃……难道她听错啦?
沈沫看着许劭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再看看四周桃花林,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刚才一切都是她臆想,想着想着突然就心灰意冷,耷拉下脑袋,一句话也不说。
“醒酒没?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改天再说。”许劭整理好裤扣腰带,无奈道。
沈沫忍着泪站直身弄好裙子头发,恼羞道:“不用了,我现在是沈科长,喝醉有专车送我回去,加长林肯,能晒月光听贝多芬那种……找你的白富美结婚去吧!渣男!”说完头也不回走开。
许劭哭笑不得,无奈摇头,目送沈沫摇摇晃晃走出桃花林,这才转身回去。
许府别苑是座仿京式建筑的四合院,青砖灰瓦,绿色柱子,大红门角包着赤铜,古朴大气。
前廊窄窄一排房子,供司机和工作人员休息,穿过院门到中庭,正中是个假山,院子里各色花卉绿植,正房雕梁画栋面积宽阔,是款待宾客的宴会厅。
此时宴席已经尾声,管家和家政正安排司机送醉酒的宾客回家,加长林肯、劳斯莱斯……一辆辆黑色豪车在夜幕中离开西山郊区。
送走所有宾客,最后廖若彤才把自己车子开过来,许劭上车,在后座闭目养神,顺便回味刚才桃花林中的艳遇。
“肖逸跟我求婚。”廖若彤开着车,突然就宣布喜讯,只是语气无波无澜,像是在说有人请她吃饭一样。
许劭突然睁开眼睛,稍顿后又放松笑道:“恒盛正值多事之秋,公司两派人马各自站队,长子和二太太斗的乌烟瘴气……西城区改造项目肖董也志在必得,到时资金链断裂,破产分家在所难免,如果你母亲的银行能给肖逸资金支持,危难见真情,倒也是桩好姻缘。”
他不想干涉员工的私人感情,但廖若彤若此时投靠恒盛,对公司并非是好事,他从不期望女人能分得清楚理性选择和意气用事,更不说公私分明,他不得不堤防。
廖若彤苦笑:“当年他母亲拿出全部嫁妆给他父亲做生意,然后留在家乡带着他和奶奶辛苦度日,结果生意刚有起色,他父亲就在新南市另娶,理由是他母亲不会讲普通话,不能陪他应酬。”
“你留学美国又精通法语,想必不用有这个顾虑,趁你母亲还没退休,搏一把,恒盛未来的董事长夫人,也算好归宿。”许劭笑着挑唆,心想果然是公私不分,银行和企业之间正常借贷业务,她居然就想到嫁妆上去。
廖若彤以为许劭是在委婉劝告,警告她小心遇人不淑,耽误终身。心下感概后无奈叹气,想起当初毕业拿不到签证,在美国惶恐度日,整日担心被遣返时候她也反思过,那时候的她还质疑自己是否不体谅,错失爱人。
如今再次重逢,对方依旧一往情深,只是恰好这个关键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如果无怨付出,究竟是为爱努力,还是被利用。
“你呢?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为什么还不跟她求婚?”廖若彤问。
“x&和华霖都要参与西城区项目,我不想她受到影响。”
许劭仍然记得三年前分手那晚,沈沫哭着诉说他们之间的种种差别给她带来痛苦,他不确定如今的她是不是已经足够勇气能承受,更不清楚她现在是不是足够分得清楚利益和感情。
他不想去试探,更不需要考验,他只要扫清所有障碍,让她不必痛苦纠结选择。
听到许劭解释,廖若彤纠结百回的心思突然就豁然开朗,如果肖逸真的对她有心,为何不等到功成名就之时再来向她表白?不论如何她都喜欢骑士,他想要的却是田螺姑娘,两人终究不是一路人。
“女人敏感,凡事都爱多想,万一她误会你无心,随时可能会另择佳婿,今晚城建局的那位谢专员,毕业名校,学识涵养风度不逊于你,在酒席上可是三番五次提起到沈科长哦!”廖若彤笑着提醒。
许劭轻笑:“谢专员?清华施工队的那个?你若喜欢这种类型,在公司多招聘几个便是,我允许你谋私。”
“老板,是清华建筑系!”
两人正在谈笑,突然一阵刺耳铃声急促响起,打破夜晚车内轻松气氛,廖若彤接起电话,随即脸色凝重,忙把手机递给许劭。
许劭拿过来接听,片刻后,同样脸色大变。
“马上去医院!”
第130章 车祸
沈沫昨晚乘坐加长林肯; 在司机保镖护送下返回公寓,迷迷糊糊睡下; 还没感觉睡多久就已经天光大亮; 早晨七点钟; 沈沫被手机吵醒。
“沫沫,你睡醒没?”电话里许劭声音沉重。
“出什么事了?”沈沫警觉。
“陆战旗昨晚车祸; 现在还在抢救……”
沈沫心脏猛地漏掉半拍; 手机差点滑落; 颤抖声音道:“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 沈沫快速下床洗漱; 三分钟后素颜马尾随便套件衣服就出门。
心急下电梯开车,一路飞驰,等沈沫赶到医院时候,许劭正一个人站在手术室外面; 宛如雕塑。
“许劭!”沈沫飞奔过去。
许劭一把抱住沈沫; 一句话都说不出; 时间仿佛静止; 唯独剩两人的心跳声。
沈沫紧紧抱着许劭; 无声垂泪,浑身止不住颤抖; 她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陆战旗; 更害怕躺在里面的人是许劭!
路过的病患家属驻足; 投过同情目光。人有旦夕祸福; 生老病死人生无常; 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活着的要珍惜眼下才好。
沈沫好半天才缓过心神,推开许劭焦急询问:“究竟怎么回事?伤得严不严重?通知他父母了吗?”
“昨晚已经下过一次病危通知,凌晨两点钟北京的专家才赶过来,现在里面还在抢救,他父亲听到消息心脏病复发,在另一家医院,陆战旗的妈妈在那边照顾。”许劭简短交代,心里越发焦躁。
“要不要通知高蕾蕾?”沈沫问。
许劭默默点头,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见面。
回国后,陆战旗几次打电话邀请,他都没时间,昨晚原本约好一起喝酒,结果他临时有安排去了西山别院。如果他没爽约,陆战旗不至于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段,就不会赶上那辆施工车,就不会……许劭越想就越懊恼。
沈沫擦下眼泪,站在一边打电话,高蕾蕾的手机很快接通。
“这么早?你又做春梦啦?还是想去三亚度假?该不会是在梦游吧?”电话里高蕾蕾鼻音,显然还没睡醒。
“蕾蕾,你先别急,听我说,你能不能现在马上来趟新南?陆战旗出了……一点小状况。”沈沫艰涩开口。
电话里一片沉默,几秒后传来咆哮声音:“他怎么啦?你给我说实话!”
“车祸……”
“我马上过去!他在哪家医院?啊?伤的怎么样?断胳膊还是断腿?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他是要死了吗?几点的航班?我现在怎么订当天的机票?开车走高速会不会更快些?啊啊啊!他是要死了吗啊?!”
电话里高蕾蕾崩溃,嚎啕大哭,沈沫抑制不住悲痛也跟着哭起来。
许劭抢过电话:“高蕾蕾,你先别慌,他正在抢救,把你地址发过来,我马上安排人去接你。”
挂断电话,地址发过来,许劭随后安排人去接高蕾蕾。
沈沫擦干眼泪,抱着许劭胳膊拉他坐下,两人继续在手术室门外焦急等待。
两个钟头后,新南机场私人停机坪,飞机降落,高蕾蕾下飞机直接坐上早已等候在机场内的车子,飞速赶往医院。
“蕾蕾!”
急救室门前走廊,沈沫飞扑过去,一把抱住高蕾蕾。
毕业后高蕾蕾回新南参加过魏时芳的婚礼,她们去三亚度假,那时开心重聚,她始终没料到,她们还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一点都不想!
“他怎么样?”
“还在里面抢救。”
“好好的怎么就撞了?”
“施工车夜间违规操作,倒车时候刚巧……”许劭无法说下去。
高蕾蕾软踏踏的往下滑,被沈沫一把扶住。
“你先别吓自己,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医生正在抢救,很快!马上就有好消息,他一定会没事的!”
矿务局的人昨晚就赶来医院,跑上跑下办理各种手续,来去匆匆却都默不作声,他们清楚这不是一般的小事故,里面的人能不能捡回一条命还得看天意。
漫长的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医生面色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
走廊玻璃窗的阳光照在白大褂上,沈沫这一刻仿佛真的看见天使,默默祈祷,一定要是好消息!
高蕾蕾怔怔看着医生,迈不动脚步,也说不出话,像是等待法官宣判。
许劭尽量平稳住情绪,走上前询问:“宋主任,我朋友怎样?”
宋主任摘掉口罩欣慰道:“手术很成功,已经从无菌通道送到加护病房,再观察1八个小时,如果一切正常,就说明他脱离危险期。”
虽然并不是确切消息,沈沫却是如闻天籁般,激动抱住高蕾蕾,两人又哭又笑再次喜极而泣。
许劭终于松口气:“谢谢!您辛苦,我让助理安排您休息。”
随后廖若彤赶来,和医院方面协商交涉让宋主任继续参与后续治疗的事情。私人飞机使用公用机场跑道起飞有专门通道,私人医生使用公立医院治疗也有相应方案,并不麻烦。
“幸好当初没让他跟着我回北京,否则这个时候恐怕我还堵在路上,不等我挂上专家号他照片就得挂墙上,许劭,谢谢你!”高蕾蕾真诚道谢。
“呸呸!你家陆战旗还躺着呢!赶紧吐出来,童言无忌!”沈沫被雷外焦里嫩,好姐妹一点没变,说话还是这么生冷不忌。
许劭原本焦虑担忧和些许内疚的心情,被高蕾蕾这么一道谢,突然就哭笑不得,无奈看着这位姑奶奶,不知道说什么好。
矿务局的人也都纷纷松了口气,他们懂得医院规矩,操刀的专家主任敢精确到时间钟点,那就是说他有把握病人能醒来,人这就算保住了!
众人都放下心,马上也跟着开始安排后续手术和住院治疗的问题,心情和昨晚已经大不一样。
“请问,这位是?”穿蓝色制服的中年大姐询问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