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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总说想要个孩子,无论男孩女孩,他都喜欢。
上帝真的很会玩弄人心啊……
慕瑾桓打着方向盘,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因为这样的动作露出袖口,除了短发有些潮湿之外,整个人依旧是矜贵的。
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才五天不见,慕太太倒打一耙的功夫长进了不少。”
有多强的忍耐力才没有进去把人抓出来,他还小气?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南湾笑了笑,手探过去捏着男人的衣摆晃了晃。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转了话题,开始问正事,“那位华裔医生请回来了吗?”
他白嫩的手指捏着黑色的西装外套,是很小女人的动作,慕瑾桓低头看了一秒,心脏软了一大半。
却依旧是一副扑克脸,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说。”
见状,南湾把手收了回来,低低的‘哼’了一声。
比起恼怒,倒更小像是小女儿撒娇时的情态。
语气硬邦邦的说着,“哦,你和我嫂子造出了花边新闻我都还没生气呢,你还给我脸色看?”
也不知道是她无意间挑起了敏感话题,还是语气太生硬,话音落下之后,车里就安静了许久。
就像是一颗石子丢进深潭里,不仅没有声音,也没有激起一层水波。
沉默的时间久到她差点绷不住先求和。
“请回来了,现在住在慕氏旗下的酒店里,手术在一个星期后。”
慕瑾桓把车停好之后,不冷不热的说道。
闻言,南湾嘴角偷偷的上扬,在男人凑过来帮她解安全带的时候,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撤回到座位上做好,故作冷淡的道谢,“辛苦了,慕先生……唔。”
南湾的话音刚落,唇就被攫住,带着烟草味,带着她最熟悉的慕瑾桓的味道,紧紧包围过来。
慕瑾桓的吻势并不凶猛,反而是的温柔,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更加贴近。
她的唇很凉,他便不急于闯进去,一寸一寸的描绘着她的唇线,直到她的唇瓣被暖热,才撬开她的牙关。
极致缱绻的亲吻。
结束的时候,彼此的呼吸凌乱急促。
慕瑾桓稍稍撤了点距离,额头相抵,黑眸里的柔情仿佛要溢出来,嗓音沙哑炙热,“有想我么?
女人正卯足了劲小口呼吸着,杏眸里像是落入了几滴雨水,波光粼粼的。
这个时候的慕瑾桓,只是以为那是亲密之后的娇羞,从未想过,那双眼睛里的湿润,真的是眼泪。
南湾脸颊漾出轻轻浅浅的笑意,似真似假的回答。
“想啊,想到每天什么做不好,茶饭不思,连睡觉的时候摸到旁边没有人都会立刻惊醒,只想许个愿你就从美国飞回来,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
她故意拉长了音调,听在慕瑾桓耳里妥妥的就是应付。
没了那些旖旎心思,嗤笑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回家。”
……
周姨看到夫妻俩有说有笑的进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啊,”接过两人的包和外套,走到衣架旁挂好,“晚餐还需要等十分钟。”
她一直都很担心,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比平时慢了许多。
南湾换好拖鞋,笑了笑,“不着急周姨,你慢慢做,慕桓要先上楼去洗澡。”
周姨点头,“好的好的,那我再多做一道汤。”
上楼之后,慕瑾桓去浴室洗澡,南湾给找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坐在沙发上给沈之媚回了电话。
沈之媚正在许淑玉住的别墅里陪嘉树吃饭,也知道南湾没有在意前两天的新闻,随便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卧室不再是让人觉得烦闷的寂静。
南湾窝在沙发里,低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腹。
半晌,才用掌心去触碰,心里作用太强烈,她似乎能感觉到肚子里面小小生命的存在。
慕瑾桓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那副模样。
在发什么呆……
眉头不动声色的皱起,迈开长腿,走到沙发前,将搭在肩上的毛巾盖在女人的脑袋上。
南湾被吓了一跳,神智瞬间回笼,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
眼前一片黑,她本能的想要拿走挡住视线的毛巾。
然而,她刚抬起胳膊,手腕就被男人捉住了,不解的开口说话,“你干什么,我看不到了。”
毛巾不是很大的那一种,慕瑾桓刚才只是随手一扔,恰好盖住了她半张脸,堪堪只露出她的嘴巴。
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像是有根羽毛挠在心尖,痒痒的。
眸色变深了许多,太阳穴突突的跳,俯身捧起女人的脸颊,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拿开盖子她脑袋上的毛巾,把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嗓音低哑旖旎,“下楼陪我吃饭,嗯?”
“好啊,”南湾笑了笑,从男人怀里挣了出来,“我在餐厅里其实也没怎么吃,回家就有点饿了。”
她的动作很自然,慕瑾桓也没多想,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走吧。”
……
餐厅里。
周姨把鱼汤端上桌,刚揭开盖子,南湾就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趴在洗手台前干呕。
她打开了水龙头,干呕的声音被‘哗啦啦’的水流声盖住。
周姨还愣在原地,慕瑾桓几乎是立刻反应,大步跨进洗手间。
正文 171。慕瑾桓,我们离婚吧。
慕瑾桓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剑眉皱起,大手轻缓的顺着她的背,等她止住干呕之后,才开口说话,“上楼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南湾用清水漱了口,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干水渍,关掉水龙头,慢慢直起身体。
牵唇笑了笑,“没什么事,已经看过医生了,我就是最近肠胃不好,闻着腥味的东西觉得有点恶心。”
慕瑾桓眉间的‘川’字皱的更深,眸里的担心并未掩饰,嗓音微沉,“难受成这样还没事,怎么才算有事?”
他才走五天,她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了……
“我没那么娇贵,”南湾拉了拉男人的衣摆,抬头与他对视,“以前换季的时候都会有这么几天,不是什么大毛病。”
慕瑾桓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显然是不信。
“我自己就是医生,不会拿身体开玩笑的,”南湾耐心的劝说,看他还是不为所动,随后便竖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真的没有骗你。”
最后妥协的一方,是慕瑾桓。
揽着她的腰往洗手间外走,还是有些担心,“这几天都是这样?”
周姨已经把那盅鱼汤端回厨房了,餐厅里还残留有淡淡的味道,南湾虽然还是很不舒服,但她忍着没表现出来。
接过慕瑾桓递过来的茶,喝了两口,鼻息前的鱼腥味被茶香冲淡,脸色好了许多。
低声回答,“也不是,就今晚反应大了些。”
前两天虽然闻着荤腥味儿不太舒服,可也没刚才那样剧烈,不知道是心里作用在作祟,还是……
在催着她打碎这场美梦。
慕瑾桓原本拿着筷子给南湾夹菜,听到她的话后,缓缓抬起眼眸。
似笑非笑的凝着女人的脸蛋,“我这才刚回来,你就变得虚弱了?”
南湾眨了眨眼,顺着他的话从善如流的回答,“嗯,可不是么,都怨你。”
慕瑾桓低声笑了笑,“不是说饿了?”
每一样蔬菜他都夹了一些,知道她碗里堆起小山之后,才不紧不慢的说,“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不吃光就不许睡觉。”
明明是在威胁,却偏偏裹着宠溺的意味。
南湾看着男人透着柔情的面庞,心脏那股疼痛在一寸一寸的往四周侵蚀,要不了命,却也无法消散。
这一次,她半个‘不’字都没说,温顺的拿起了筷子,低着头,开始吃饭。
慕瑾桓有些意外,黑眸凝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半晌,南湾抬头对上男人深眸的眸,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说话的同时,左手不自然的摸着下巴,像以为他一直盯着她看,是因为哪里沾了米粒还是什么其她的。
“没什么,”慕瑾桓收回视线,面色沉静,没有任何异样,“吃饭。”
……
晚饭过后,慕瑾桓在书房回复紧要的邮件,南湾洗完澡之后,靠在床头拨通了许墨一的电话。
许墨一走出电梯,揉着酸疼酸疼的后脖子,累到就地给她一张床她能睡上一万年。
包里的手机震动,她看了一眼屏幕,接起,“姐,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往日轻盈好听的声音,此刻有气无力。
南湾顿了顿,才问道,“明天事情多吗?”
“还好,跟我爸一起去见几个客户,完事了就回家,我已经连续半个月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再不休息可能会猝死。”
许墨一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进了许氏,面对的不再是铅笔水彩,而是那些让她头疼的数字,还有她所占的职位跳不掉的饭局应酬。
“那你忙完来趟北岸别墅,把巴顿带到你家,你帮我照顾一段时间,好不好?”
许墨一停下脚步,觉得奇怪,“为什么?”
大金毛在男神家里待了这么久不是挺好的吗?
南湾把手里的书合起,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在站起身之前。
淡淡的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问那么多干什么?”
许墨一嘴角抽了抽,“……”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南湾倒了杯水,喝下几口润嗓,重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
不紧不慢的说道,“上次你醉死在夜魅,是谁去把你拖出来的?半年前你把别人的车撞了,是谁去给你送钱的?”
停了半秒,又继续。
“你为了霍亦寒要死要活的时候,是谁陪你喝酒的?你在学校里闯祸了,是谁给你善后的?”
“行了行了!姐你别说了!”许墨一抓狂般的挠了挠头皮。
谁年轻的时候没二逼过。
姐姐你为了屁大点的事,现在把那些拿出来臊我的脸,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南湾看着落地窗外无边的夜色,眉眼之间的淡淡的,没有过多的情绪,“你来不来?”
听听这大爷的语气!
许墨一深呼吸,冷静,再深呼吸,才憋出了一个字,“……来。”
来接她的人还没到,挂了电话之后,她便站在公司门口等着。
晚上十点钟,这座城市依旧车水马龙,雷阵雨之后的温度有些凉。
暴雨刚停,空气里都是清醒的干净气息。
一阵风刮过,许墨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拢了拢手臂,探着脑袋往路口张望着。
司机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小心翼翼的问道,“霍总,要我下去请许小姐过来吗?”
霍亦寒看着那抹抱着手臂,站在冷风里纤瘦单薄的身影,目光深邃绵长。
她剪了短发,一身职场装扮,加班的员工跟她打招呼,她也是礼貌的点头微笑。
褪去了张扬和青涩,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的气息。
仿佛,已经跟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