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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后半句的时候,温婉的嗓音里竟多了几分讥诮的意味,连那双清水眼眸里,也出现了这种和她的气质极不相符的情绪。
但也只维持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接好热水,转身的时候,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清浅干净的模样。
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两种极端,“他昏迷不醒,我才有机会回国啊。”
就像是:他死了,我才能活着。
南湾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应该是空调的温度太低的原因,就连活动手指都有点困难。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些信息。
所以,白若书的意思是:南怀煜曾经制造的那场车祸,三哥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好一会儿,南湾才整理好思绪,唇瓣张了张,问道,“那、那你的孩子呢?”
闻言,白若书唇边的笑凝固住,茶杯的里的开水洒在手背上,她也没有意识到。
眼眸微敛,藏起所有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开口,“孩子……还在巴黎,我没有办法把他带回来……”
————
白若书在办公室里带了半个小时,喝完两杯茶后,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托南湾帮她给沈之媚带一声‘谢谢’,谢谢沈之媚曾经对小志的照顾。
白若书和南怀煜是夫妻,不管他们的婚姻是怎么开始的,也不管现在是否依然存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字两句都说不明白。
平心而论,她所遭受的痛苦,都是南家给的,而沈之媚也是南家的人,她却能那么平和真切的道谢。
像是白若书这种恩怨分得如此清晰的人,现在应该很少见了。
已经成为人民医院的一名在职医生的秦蓁蓁,敲开办公室的门,探进了一颗脑袋瓜,“南医生,我能不能跟您请教一件事情?”
她的语气很诚恳,南湾一时之间还拒绝不了。
“你要么就进来,要么就出去顺便帮我把门带上,”南湾抬头瞥了她一眼,淡淡说,“跟一颗诡异的脑袋对话,我觉得不是很舒服。”
秦蓁蓁知道,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连忙让自己的身体跟脑袋一起进屋。
走到办公桌前,她也没说话,微微弯着腰,手肘撑在桌面上,两手托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盯着南湾看,有种要非要看出个一二三的意思。
南湾被看得有些不耐烦了,腾出一只手盖在秦蓁蓁脸上,把她推远了些,“你干嘛?”
被推远的秦蓁蓁又重新凑了过去,很是苦恼的开口问,“盛薄言到底喜欢你什么呢?”
性别都是女啊(虽然她没南医生这么漂亮),都是医生啊(虽然她还处于试用期),体重都是一百以内啊(虽然她比南医生矮那么几公分)……
她都那么主动了,为什么盛薄言就不能试着喜欢喜欢她呢?
闻言,南湾丢了手里的笔,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谁跟你说他喜欢我?”
“这还用说吗?”秦蓁蓁撇了撇嘴,说出口的话酸酸的,“他只要一看见你,浑身的细胞都在分泌荷尔蒙,隔八百米我都能闻到味儿。”
算了,这个话题还是就到这里吧。
南湾依旧是那副模样,精致的五官浸着明艳艳的笑意,“你学医,是因为他?”
“算是,我们身份有天壤之别,”秦蓁蓁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话音有些落寞,“我想要把自己变好,想要追上他的脚步,想要更靠近他一点。”
她早就知道盛薄言心里有喜欢的人,却没想到是南医生。
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真是好气的呀,气的像是一只河豚那么鼓。
暗恋的时候,最美好,却也最寂寞。
南湾想,她应该是能明白一点秦蓁蓁的苦涩,但这种事情,许墨一好像更有发言权。
很认真的安慰她,“你这样很好,三观正又肯努力,可爱又活泼,好到我都想把你给我儿子留着了。”
秦蓁蓁,“……”
这么占她便宜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南湾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女追男隔层纱,你再带把剪刀,轻轻松松就能戳破那层纱,扑倒男神完全没问题。”
扑倒……
难道,当初慕男神是被南医生扑倒后,才成功被收入囊中的?
秦蓁蓁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笑眯眯的跟像是很有经验的南医生取经,“万一盛薄言宁死不从怎么办?”
“那你再接再厉啊。”
————
上午还是艳阳天,傍晚天空却变得阴沉沉。
南湾开口后,在玄关的鞋架上看到了慕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那双鞋。
慕总今天下班这么早,竟然比她还先到家……
九九和巴顿在客厅里玩儿游戏,虽然看着很有意思,但其实就是九九把毛球丢开,然后巴顿颠颠的跑过去把球叼回到来。
这是巴顿最喜欢的,以前也只有南湾闲着没事的时候,才会跟它玩儿两分钟。
可现在不一样了,高冷的九九君很是中意这个游戏,所以格外的得巴顿恩宠。
南湾换了鞋,走过去抱起儿子亲了亲,问周姨,“安歌呢?”
周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家里的活儿还是从慕宅过来的那两个佣人做,她只帮着南湾带带孩子。
“先生下午回来的早,小姐黏着不撒手,先生就带着去书房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南湾有些无奈,抱着儿子往楼上走,“周姨你休息一会儿,九九跟我玩。”
周姨知道太太是在关心自己,所以很和蔼的应着。
玩伴被强行抱走,巴顿不是很开心,摇着尾巴跟了上去。
推开书房的门后,眼前的画面温馨到南湾想要用相机记录下来。
故意调出酸酸的语气,“慕总,你是不是只喜欢安歌?”
正文 227。
南湾开门的时候,慕瑾就已经听到声音了,只不过豌豆正含着奶嘴喝的静静有味,没有丝毫要松口的意思,他没办法动。
英俊的眉宇皱起,抬眸看了女人一眼,“又在胡说什么?”
南湾走进书房,把儿子放到沙发上,手里拿着一颗球随意的抛着。
看了看黏在男人怀里的小可爱,有些嫉妒。
怎么就不能黏黏她呢?
踢掉了脚上的拖鞋,慵懒的窝在沙发里,刻意拉长了语调,“你回家就只跟安歌单独相处,把我们九九扔在楼下不管,孩子虽然小,但也是很敏感的。”
慕瑾桓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小女人又在挑事。
眉目不动,依旧面不改色。
等豌豆吃饱喝足以后,才站起身,走出办公桌,把豌豆放进摇篮里,同时也把吃瓜群众九九丢了进去。
而后走到沙发坐着,揽过女人的肩,嗓音沉静平稳,“我怎么觉得,我离他远一点,他更高兴。”
高冷范的慕衍小朋友很是配合,看都不看他爹一眼。
儿子不给面子,南湾当然演不下去,懒洋洋的窝在男人怀里。
看着摇篮里反应完全不同的兄妹俩叹气,“可是九九怎么越长越像你了呢,不爱笑了也就算了,还是个扑克脸。”
温软的话音里,是带有一些嫌弃的。
闻言,慕瑾桓沉静的黑眸渐渐蓄起一抹来路不明的火苗,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把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夺过来。
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嗓音沾染上了几分沙哑的性感,“怎么,不应该像我?”
男人的俊脸越靠越近,深邃眼眸传递出来的信息不太妙,南湾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极其不安的往后仰,“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希望儿子不像他的意思。
女人不断的往后缩,慕瑾桓也没把她拉回来,只是在她以为他不会继续逼近的时候,长臂探到摇篮的把手,把摇篮转了个方向,然后把人顺势压进了沙发。
没有豌豆那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他才能做一些过分的事。
小女人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气,萦绕在鼻端,勾起了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
虽然两只手都很安分,但嗓音却越发的沙哑,“那慕太太是什么意思,嗯?”
上扬的尾音,勾起了一阵旖旎。
身体被压的动弹不得,两个人的重量叠在一起,南湾完全是陷进沙发里的。
贴的太近,她几乎都能感觉到男人频率一致的心跳声,如果稍微做点什么,比如摸摸蹭蹭之类的,就可能引起一些让她招架不住的那什么。
所以,她也不打算动。
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低声解释,“就是、就是最近很火的那部电影啊,虽然冰块脸男主一般般,但温柔的男二火得不得了,我觉得照这个趋势看,九九有那么一点点……危险……”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慕瑾桓耐心饿听完了女人的解释,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波澜,不紧不慢的说,“原来,慕太太最近喜欢温柔的男人啊。”
很好。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南湾松了口气,新鲜的空气还没来得及吸入鼻腔,就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本能的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心脏砰砰砰的跳,“你、你想干什么?”
慕瑾桓低头,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薄唇轻启,“明知故问。”
她进来的时候,门没有关,给慕瑾桓行了方便。
迈开长腿,面不改色的抱着怀里的人走出书房,目的地是卧室的大床。
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南湾耳根迅速窜起一阵热意,并蔓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修长美丽的天鹅颈。
她企图挣扎一下,“还没吃晚饭。”
慕瑾桓脚步不停,踢开卧室的房门后,把怀里的欠收拾的女人扔到床上,我无波无澜的说,“先喂饱你再吃。”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里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粗暴成分在,南湾的身子随着床榻的抖动弹了弹。
脑子嗡嗡嗡作响。
等她缓过劲儿,准备爬下床的时候,出去吩咐佣人照顾还在书房的兄妹俩,并且让她们三个时辰内不要上楼的慕瑾桓已经回到房间了。
黑色的衬衣配西装裤,他还是那一样一副矜贵妥帖的模样,从门口到床边,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就已经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被重新压进被褥里的南湾企图再挣扎一次,医院今天特别忙,我好累啊。”
绵绵密密的亲吻落在脖子和锁骨上,带起一阵阵战栗,皮肤很快就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那温热的湿吻蔓延至耳后的肌肤,然后,她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没事,你就躺着,叫两声不费力气。”
南湾,“……”
这是什么话?
获得自由的手连忙抵在男人胸膛上,用力稍微把他推远了些距离,杏眸根本不敢直视男人那双燃着火焰的黑眸,脸颊红的像是要渗出鲜血来。
磕磕盼盼的说,“那、那还没洗澡呢,我不想得病,你可别害我。”
她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所以慕瑾桓也不生气,手肘撑在两侧,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V领的裙子,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