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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明星身边工作,脾性也都了解几分,她不喜欢身边的人乱糟糟的。
经纪人问道,“唯一姐,你这发型还没弄呢,去哪儿啊?”
“有事,你不用跟着,”沈唯一淡淡的说,迈步往电梯的方向走。
工作人员们都有些懵逼。
今晚的颁奖晚会,国内外数不清的明星都会现身,关于‘金曲歌后’的奖项,是所以歌手们努力奋斗的目标。
大明星演唱会很成功,曝光率和人气都不是盖的,粉丝投票数甩第二名几条街,今年肯定妥妥的。
只要是有活动,无论大小,大明星都会提前在休息室里做准备,力求完美。
更别提即将走上人生巅峰的舞台。
这、这不科学啊!
等看到沈唯一走进电梯,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在往上升高的时候,袁毅从角落里走到房间门口。
对他们说,“公司另有安排,你们可以下班了。”
袁毅是总裁身边的高级助理,他说的话,就代表是顾总的意思。
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过,经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唯一姐没说诶。”
袁毅淡定自若的微笑,“你拿的工资是顾总发的,还是沈小姐发的?”
经纪人,“……”
————
电梯到达二十楼后,有服务生把2003号房间的房卡给了沈唯一,说是顾总交代的。
沈唯一也没有多想,毕竟总不能让顾总屈尊给她开门。
“嘀——”
门锁打开。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只开着三两盏壁灯,光线不是很明亮,但是让人很舒服程度。
冬天天黑的早,太阳早已落山,六点左右的时间,外界的天空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顾邵之欣长挺拔的身体立在落地窗前,投在地面上的影子很淡。
沈唯一怔神的时间只有一两秒钟,男人听到开门声转过身的时候,她就已经移开视线。
把门关好后,柔声开口询问,“邵之,是什么安排?”
房间里有暖气,顾邵之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所以即使面部弧线冷峻坚毅,凌冽的气场也并没有那么强。
顾邵之掐灭了手里的烟蒂,把事先泡好的茶递了一杯给她,“空气干燥,你先喝茶,坐下来慢慢说。”
沈唯一有些懵。
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许是被男人少见的温和蛊惑了心,她接过茶杯,走到沙发旁坐着。
茶水的温度刚刚好,她喝完了茶,对面的男人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心里的疑惑更多,还略带着几分来处不明的不安。
“邵之,你到底要说什么?”
顾邵之靠着椅背,坐姿慵懒随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手机中心来回转动把玩着。
那枚从未离手的婚戒已经不在了。
灯光笼罩在他周围,增添了几分讳莫难测的深邃感。
眼眸微敛,目光落在天花板上水晶灯在地面上的投影,薄唇轻启,缓缓的开口,“你觉得,世界上有‘报应’的存在么?”
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但沈唯一听懂了,她知道心底的‘不安’是从哪里来的。
微微笑着,“应该有的吧,只是早晚而已。”
她也不想活太久。
顾邵之也笑,只是那笑带了蚀骨的寒意,但那冰凌被表层的慵懒所掩藏,旁人窥探不出。
他喝了口茶,嗓音温淡,“既然你有这样的领悟,那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了。”
沈唯一抬头的时候,正对上男人晦漠的黑眸,“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暖气的温度开的太高,即使沈唯一身上穿着春夏款高定礼服,也觉得很热,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看着男人露出领口小麦色的皮肤,以及滚动的喉结,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的拿起水杯想要喝水。
但杯子里已经空了,又不太自然的放下。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她。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奇怪,沈唯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间不早了,顾总有新的指示可以告诉我了吗?我还要回房间做准准备,你……”
沈唯一的话戛然而知,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染上了不该有的……娇媚!
茶……
沈唯一难以置信的看向对面的男人,拔高了嗓音,“顾邵之!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是成年人,而且还是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里生存的女人,怎么可能单纯到连这难以自控的燥热都不清楚。
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应该很熟悉才对,毕竟,这杯茶里加的东西,跟四年前你给夏浅喝的,”顾邵之唇角的弧度削薄冷冽,一字一顿的继续道,“一模一样。”
沈唯一看着男人如同地狱使者般冷冽的脸庞,脑子轰隆一下炸开。
四年前她给夏浅喝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最烈的催情药物,就算是性冷淡,也能在药物的作用下浪荡不堪的跟男人求欢。
沈唯一不会傻到是顾邵之想要她,所以才给她下药,他、他一定是为了纪晚夏……
握在手里的杯子朝着男人的头砸过去,双目通红,“高高在上的顾总竟然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看你是疯了!”
她身体的力气被抽尽,杯子在空中掉落摔在地板上,因为有地毯,发出的声音并不刺耳。
顾邵之眸底的暗色终于划破表层的平静破裂开来,唇角的弧度浸着无边的冷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暗黑的气场。
不紧不慢的道,“沈唯一,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
如果,直播那天她没有选择继续隐瞒事情的真相,失去的也就只有这条明星路。
晚晚的心结会解开,他也会停止这一切。
但,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不会有。
顾邵之站起身,唇角的弧度在这顷刻间消失,淡声吩咐,“把人带出来。”
总统套房里,有两间。
得到命令后,里间的两名黑衣保镖带着被灌了烈性催情药物的男人走出来。
全身赤果、男性象征狰狞丑陋的暴露在空气里,普通至极的五官被情裕憋的通红的男人,是精神病人丘正!
沈唯一瞳孔骤缩,一种可怕的画面在大脑里肆虐,唇瓣被紧紧的咬着,都渗出鲜血来。
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跄着往门口跑。
她是‘金曲歌后’,再等两个小时,她就能拿到歌唱界最高的荣誉,闪光灯还有数不清的鲜花和掌声。
不要,绝对不要!
顾邵之只需要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保镖就开始行动,大步跨向门口,把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沈唯一拽了回来,并且把她扔上床。
脑袋撞到柜子,沈唯一发出痛苦的呻吟,“啊!”
双手被保镖捆绑在床头,沈唯一开始用脚踢男人,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她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滚开,别碰我!”
保镖身强力壮,轻而易举的撕裂沈唯一身上的价值不菲的礼服。
凹凸有致的身材,关键部位被仅剩的布料遮挡,娇软的身子不停的扭动,让人血脉喷张。
只要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但顾邵之手下的保镖能做到目不斜视,把女人不停挣扎的一条腿绑在床脚。
站起身,毕恭毕敬的道,“顾总,已经好了。”
控制着呼吸粗重的丘正的保镖看向立在落地窗前的顾邵之,征求意见,“顾总?”
顾邵之点了根烟,迈步走向里间。
俊脸淡漠,“嗯。”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点头示意对方。
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强烈的恐惧袭卷了沈唯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带着哭腔的声音瑟瑟发抖,“顾邵之!你不能这么对我!”
视线早已模糊,只能隐约看到顾邵之棱角分明的轮廓。
即使身体被完全控制,她也没有放弃心里仅存的希望,哭得喘不过气来,语无伦次的哀求,“邵之,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我不爱陆淮安了,以后都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你别样,让他们走好不好?”
“不不不,我知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纪晚夏去青城了是么?我帮你去跟她说清楚,求她回到你身边,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纪晚夏面前。”
“邵之,我知道错了,我去给许秋白和夏浅道歉,会去自首,把四年前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自卑的人,永远都会用骄傲来掩饰自己。
这应该,是她最狼狈低下的时候了。
丘正常年生活在半封闭的精神病院里,从头到脚都是恶心的臭味,他服用的药物比沈唯一要多一倍,即使身体机能不再年轻,他也依旧是个男人。
他是疯了,但最原始的欲望被药物唤醒,会跟随身体的本能去做,怜惜和前戏都不存在,也不会顾及女人的感受。
撕开沈唯一身上最后的遮挡后,直接进入主题。
“邵之你放过我吧,求你……”剧烈的疼痛袭来,沈唯一哀求的声音戛然而止,潮红的小脸骤然变得惨白,手指死一般的攥着床单。
眼睛里是绝望的哀寂,空洞无神。
她偷来的人生,结束了吧。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女人凄惨的祈求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丘正粗重的呼吸,和舒爽的呻吟。
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二十分钟,开始有女人暗哑的声音,那是药物的催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裕求不满。
空气里渐渐蔓延开旖糜的味道。
颁奖晚会是晚上八点,面不改色守在大床边的保镖准时打开电视机,从主持人款款走上台开始,到晚会落幕结束。
‘金曲歌手’的得主确实是沈唯一,当然,属于她的奖杯,是别人代领的。
大约是十二点左右,房间里交融的声音彻底淡去,床上的一男一女依然维持着上下交叠的姿势,只是不再动,因为都已经昏倒了。
立在窗前的顾邵之刚好抽完一盒烟。
从头到尾,他冷峻的眉宇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仿佛那些淫晦的声音都不存在。
如同寒天雪地里披满白霜的树,清凌凌地立在暗色里,疏离,冰冷,淡漠。
迈步走出里间,经过那张糜烂的大床的时候,连余光都不曾落向那一处。
嗓音极其淡漠,“把丘正带走,沈唯一送进医院。”
保镖毕恭毕敬的颔首,“是。”
他们的动作很干净利落,一个处理丘正,另一个去解绑在沈唯一手脚上的绳子,她像是被蹂躏后的破布娃娃,皮肤上的印记触目惊心。
当看到濡湿的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后,说不吃惊是假的。
毕竟沈唯一混的可是娱乐圈,而且她跟陆淮安和顾邵之这两个男人交往过的事,在安城不是秘密。
保安忍不住暗自嘀咕,“卧槽,这是处女血还是别的……”
————
除夕,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
很多城市都飘起了雪花,安城也一样,从早上开始,傍晚的时候,地面已经积累了一层落雪。
沈唯一在五点二十分醒来,睁开眼睛,是刺目的白。
除了疼,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