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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昨晚她问过了,确实是第一次见。
哎,做人难啊,做下人更难。
————
南湾吃过早饭过后,上楼睡了个回笼觉。
傍晚的时候,出了门。
到约好的地方后,果不其然,许墨一那倒霉孩子又在故意找沈之媚的茬。
看见南湾,立马就跑到她身边,像是只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姐,沈之媚她趁你不在又欺负我,你得帮我报仇!”
南湾觉得脑袋有些疼。
沈之媚也照样学样,挽住了南湾的另一条胳膊,表情一致,音调一致,完全是复制粘贴,“湾湾,你妹妹刚刚骂我来着,你得帮我骂回去!”
南湾闭了闭眼,觉得头皮也有些疼了。
“海底餐厅,我请客,去就给我松开,不去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缠在胳膊上的力道就消失了。
沈之媚已经好久没有出来散过心了,看着街道两边的夜景,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一边慢步走着,一边打趣,“你的工资被扣到明年六月份了,大出血之后准备怎么活啊?”
海底餐厅是青城最有名的餐厅,当然也是最烧钱的地方。
许墨一扬起下巴,“慕男神像是缺钱的人吗?我姐姐就算是每天都去,也就跟玩一样好吗?”
南湾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墨一,漫不经心的问着,“我记得你很不待见他的,怎么也开始叫男神了?”
许墨一耸了耸肩,回答的理所当然,“慕男神最近风太大,我也是凡人一个,猝不及防被圈粉,我也很无奈啊。”
虽然她是南陆CP粉,但实在是架不住慕男神那行走的荷尔蒙的魅力,更何况,姐姐已经嫁给他了,她自然是希望两人能好好相处的。
姐姐这些年受了那么多委屈,能有个成熟的男人在她身后,总比一个人单亲匹马的往前闯要好太多。
沈之媚补充,“最最重要的,是能看到我们湾湾的好啊。”
许墨一颇为满意,抬手打了个响指,“就冲这句话,我今晚放过你了。”
沈之媚微笑,“多谢墨鱼宝宝。”
许墨一着了眨眼,很有大将之风的摆了摆手,“小意思。”
一旁的南湾,就静静地看着这俩货耍宝,不仅不想参与,还很想不认识她们。
手机很安静的躺在包里,心底那股从昨天就有的情绪,好像更明显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走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沈之媚和许墨一玩闹着跟着上了车。
————
霍亦寒到机场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整,等了大约十分钟。
汤秘书看到等在外面的霍亦寒后,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往前走,“慕总,我先回家了。”
啧啧,这基友情真是感人,慕总才出差两天,就黏到亲自来接机了。
慕瑾桓的视线扫过台阶下的人,淡声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汤秘书应了声好。
霍亦寒慵懒的靠在车身上,掐灭了手里的烟,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慕总,您刚娶回家的老婆还想不想要了?”
闻言,慕瑾桓棱角分明的俊脸沉了沉,连带着低沉的嗓音也带了几分冷,“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说话的时候要有因有果?”
霍亦寒将他的行李箱放好,关上后备箱的门后,试探着问道,“南医生今天过生日,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向来随叫随到的许墨一今天很反常,意志力极其坚定,他怎么叫都叫不动。
他旁敲侧击,才问出今天是南湾的生日,她要和沈之媚一起帮南湾庆生。
霍亦寒发现,在他说完那句话后,面前一向高冷淡漠的人,竟怔住了神。
“你当真不知道啊!”
慕瑾桓黑邃的眸仁此刻暗流涌动,眉宇之间的褶皱出现,又恢复平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霍亦寒看了看俊脸绷得极为隐晦的好友,继续加大火力,“你小姨子说,她们今晚要在酒吧玩到天亮再回家,两瓶酒都见底了,这还是我半个小时前打的电话。。。。。。”
话音还未落,手里的车钥匙便一股大力截走。
正文 115。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说愿意。
霍亦寒眼睁睁的看着慕瑾桓进了主驾驶的位置,还好他反应极快,连忙坐上了副驾驶,否则一定会后悔自己刚才的作死。
啧啧,这是千年冰山动心了的征兆?
路人只见一辆全球限量的跑车以极快的车速汇入车流,然后消失在视线里,不留一点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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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舞池里年轻的男女肆意扭动着身体,空气里的酒精味和香水味混合,暧昧而旖旎。
许墨一去了洗手间,吧台的角落里只剩南湾和沈之媚。
嘈杂的音乐声充斥在耳畔,沈之媚举起酒杯,再一次说着已经说了N遍的四个字,“生日健康。”
南湾一手托着脸颊,一手缓缓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没好气的斜了沈之媚一眼,“再说一句我就捏死你。”
沈之媚自顾自的拿过南湾的酒杯,和自己的杯子响亮的碰了一声后,重新又塞回到南湾手里。
温婉的眉眼笑意浅浅,“地球上的人这么多,同一天出生的就有成千上万个,我得多说几遍,天上的神灵才能听见啊。”
南湾心底升起暖暖的热流,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淡去了很多。
“幼稚。”
将酒杯送到唇边,仰头,喝尽。
沈之媚也笑着喝光了杯子里的液体,余光扫过不远处的静静看着她的男人,神色没有一丝波动。
周围不还好意的男人们蠢蠢欲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上前搭讪。
聚在一起的同伴,高高低低的调侃着。
“一个是温婉可人的白玫瑰,一个是清冷疏离的红玫瑰,脸蛋和身材通通在线,真是撩的人心痒痒。”
“也就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两个都是有主的,哪一个都轮不到咱们。”
“那南湾现在动不得,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的沈之媚也动不得?”
“你没看见人家初恋男友叶君彦在背后默默护花的吗?就算南泽现在跟个废人一样,可谁能保证他不会哪天就醒过来了,到时候你有几条命给他玩儿?”
“说得也是,比起来,还是许家那妞儿最嫩。”
“。。。。。。”
————
洗手间内。
南湾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俯身掬起一捧凉水,浇在脸颊上。
有些发烫的皮肤,降了温。
擦干脸颊上的水渍后,转身往外走。
刚走出洗手间,腰肢就被突然出现的大手掐住,整个人直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
熟悉的气息窜进鼻腔,和她身上的酒精味不同,是清冽好闻的。
“今天的酒,好喝吗?”
低沉暗哑的嗓音响在耳畔,炙热的呼吸落刚浸过凉水的皮肤上,仿佛是带着魔法能力一般,掀起了一阵旖旎。
暧昧,缱绻。
南湾抬眸,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脸,有短暂的恍惚。
只是两天没见而已,怎么就像是有两年了呢?
脸上漾出浅浅的笑意,醉眼迷离,“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慕瑾桓目光灼灼多的凝着眼前的人,深眸一片晦暗。
往前走了半步,身体贴的更近。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女人的耳垂泛起了潮红,渐渐蔓延至锁骨。
她一双动人的眼眸泛着水光,亮晶晶的。
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那就尝尝吧。”
话音既落,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勾起了女人的下颚,低头,准确的覆上那两片樱红的唇瓣。
唇被攫住,属于男人的气息浓烈的压了下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侵占着南湾的呼吸。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她被困在其间,无法动弹。
温热的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狂风暴雨一般,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肉壁,仿佛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走廊里不时有人经过,他似乎并未在意,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
呼吸被夺走,舌根发麻,身体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顺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圈上了男人精瘦的腰。
南湾的动作,让自己的唇舌得到了自由,新鲜的空气进入鼻息,那股窒息感渐渐散去。
恍惚的视线有了焦点,小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的笑意重新绽放,“好喝吗?”
慕瑾桓箍在女人纤细腰肢上的手臂收紧,唇舌顺着她的下颚滑到了耳后,那嗓音仿佛也染上了她嘴里酒精的香醇,低哑的不像话,“还不错。”
当那仿佛带着电流般的大手探入衣摆的时候,南湾脸上的笑骤然僵住了,手指无意识的攥着男人身上的西装,“这里是酒吧。”
都说男人兴致来了的时候,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
她不排斥他的亲近,可是这样的地方,她不要。。。。。。
闻言,慕瑾桓轻瞌着的黑眸睁开,原本的躁动被凛冽取代,眼角眉梢都是寒意。
唇与唇之间的只剩一张纸的距离,淡漠的嗓音缓缓而出,“原来慕太太还知道,这里是酒吧。”
他在生气。。。。。。
南湾将男人探进衣摆的手拉出,十指相扣,身体向前倾,主动依偎在他怀里,嗓音浅浅,“我没喝几杯,真的。”
温香软玉抱满怀,让慕瑾桓身上的戾气散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捏着女人圆润精巧的下颚,强势的抬起,四目相对。
削薄的唇带起淡淡的弧度,“几杯?据我所知,这种酒,孕妇是一滴都不能沾的。”
不是说准备玩儿到天亮?
如果他今晚没回来,这副死样子要被多少人看了去。
慕太太,真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男人的眸子深邃如幽海,似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法。
只要和他多对视几秒,就会不受控制的沉沦。
南湾一定是喝多了,所以话才想都没想就说出口了,“我又没有怀孕。。。。。。”
闻言,慕瑾桓怒极反笑,英俊的眉宇间的暗色也在悄无声息的褪去。
松了捏在女人下颚上力,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移到了她粉色的耳垂,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的磨砂着,是旖旎暧昧的力道。
低头,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性感到了极致,“那今晚就让你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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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一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不然,她怎么看到向来高冷的姐姐,此刻竟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脸颊红红的,耳根也是,眼里水汪汪的,嘴巴有点。。。。。。肿?
天啊!
慕男神果然很生猛!
脑子立刻清醒了一大半,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干干的笑了两声,“姐夫啊,这个。。。那个。。。我。。。”
霍亦寒慵懒的靠在吧台边,桃花眼里兴致满满,漫不经心地数着已经空了的酒瓶,“一瓶,两瓶。。。。。。”
许墨一毫不犹豫的甩一记冷眼过去。
而后看向慕瑾桓的时候,立马换上了可爱暖萌的表情,速度堪比鼠标右键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