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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_孟小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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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何知渺起身,头埋在夏秋胸口,哑着嗓子说:“夏秋,我在,我永远都在你身体里。”
  ……
  点到即止,何知渺抱着夏秋去了天台。
  三楼的平台,凉风袭裹周身,何知渺紧了紧怀里的人。
  “我竟然从来没上来过。”夏秋惊叹,“真好看!”
  平台是何知渺的私人领地,除了他,这也没上来过。平时铁门总是锁着,有黑色的纱布帘子隔开。
  “夏秋开满花的时候才更好看。”何知渺揽着夏秋去天台边的沙发坐下,替她扣好羽绒服,“幸好没风。”
  “有风也不怕,那我就抱着知渺叔叔的腰不撒手!”
  “小傻子啊。”何知渺亲她的额角,“给你准备了礼物。”
  沙发是欧式风格,远处看更像是半开的马车,外边有折篷,两人依偎分割成另一个温馨的天地。
  夏秋扬起期待的小脸,“是什么礼物?”
  何知渺起身绕到沙发背后,夏秋提高音量喊他:“喂——何知渺你要送我什么啊?哈哈求婚吗?”
  何知渺应声:“对,求婚!”
  夏秋捂嘴笑,脱了鞋窝在沙发里。
  何知渺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个颇大的方盒,上面盖着格子布,看不出来是什么,但夏秋有预感——
  这一定是她喜欢的东西,何知渺太懂她的心思了。
  “掀开。”何知渺坐下,手还端正的抬着。
  夏秋乖巧地掀开,眼睛都亮了起来,“诶!诶!这是……”
  见她神色惊喜,何知渺松了口气,问:“喜欢吗?”
  夏秋重重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整栋二层楼的模型。
  模型设计得很是精致,每一个房间,每一处温馨居家的小细节,何知渺都考虑到了——
  床上有迷你小熊,窗上有剪纸,桌上雕着花样。
  门前有暖风,按了会亮,门铃有声,是……
  夏秋眯起眼仔细听,惊呼:“啊!是《卡农》啊!”
  她太惊喜了,从没见过这样精细的做工。何知渺的爱意,一点一滴,都融在他最熟悉的建筑里。
  夏秋是真的喜欢,全世界最喜欢的那种喜欢。
  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搂紧怀里的房子,说:“求婚?”
  何知渺在她嘴角舔了一下,“当是预演。”顿了顿接着说:“这件最重要的小事,放在平凡的一天,最好。”
  夏秋说:“为什么?”
  “着急了?”
  “哪有!”夏秋别过脸,“才没有呢。”
  何知渺闻言贱兮兮地答:“为了多过一个节日啊。”
  夏秋:“……”
  沙发里两人的身影交织缠绵,暖了冬夜的星。
  站在铁门口上的人,心上一枪,不声不响开了膛。


'正文 第38章 洛北(20)'

  年味浓在南枝镇的每一户人家里,灶边食材清爽地被挂起,打着晃儿说悄悄话。
  除夕炖只土鸡汤是传统,新媳妇初一回婆家敬茶也是。
  夏秋有意装睡,打定主意无论何知渺怎么撩她,她就是不肯睁眼。
  “再不起床等下上学就该迟到了!”何知渺头往后靠,看了看扒拉在他怀里的夏秋。
  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再正常不过,何知渺好笑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真不起来?”何知渺手伸进去,“不起来就直接晨练,老师带着你。”
  夏秋夹起双腿紧着何知渺的手,闹小性子暗暗使劲,怪他最近总是没节制。
  何知渺轻嗤,本来只是想吓唬她一些,现在得了正当的机会,自然不肯撒手。
  手指像是有平日里做甜点时的触感,柔软的面团可以轻轻地捻,蓝莓果酱似的黏腻感缠在手上。弓起食指,在一淌温热里慢慢地搅,便很快淋到手心。
  何知渺耐不住地翻身压到她伸上,夏秋急得睁眼挣开,一时松了腿。
  何知渺抽出手来,捏紧夏秋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去。
  “嗯……何知渺……”夏秋手在他背上乱抓,断断续续挤出一句:“混蛋啊……你……”
  何知渺咬她的肩,暧昧地问:“混蛋每天给你做饭、哄你睡觉?”
  夏秋咬唇,忍不住抬起腰:“混蛋才这样!”
  “哪样?”何知渺身下一顶,引得夏秋细碎地叫出声,才贱兮兮地问:“这样?”
  “知渺叔叔……”夏秋禁不住他这样撩,很快便求饶:“我想要。”
  ……
  用一早上的晨运来迎接快到的春光,果然是让人酣畅淋漓的,何知渺笑出声。
  他看时间不早了,替夏秋穿好衣服、抱着她去了沙发,自己下楼准备。
  原先他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时机带夏秋回家最合适,可是怎么想,都不合适。
  撇开陈若愚对夏秋暗生的情愫不说,陈父那关也不好过。
  他对自己的婚姻还算有点打算,至少在道义和爱情面前还敢犹豫。
  可是自打何知渺的妈妈自杀,他怎么想……何知渺就把不准了。
  不过何知渺也不急,毕竟他家小姑娘年纪小,心思也专一。
  他手上搅了搅快凝固的糖浆,想起夏秋身体里的感觉,心头也像被点燃了一样。
  何知渺傻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当爹又当她男人……”
  最后忍不住扑哧一笑,“还真是我自己惯出来的……”
  。
  午后夏秋到点儿去医院跟看护阿姨换班,念到大过年的,谁家还没个亲戚要走。
  开门撞见陈父正要按门铃,夏秋愣愣地喊了句:“陈老师新年好。”
  陈父面色难堪,没答话只是上下扫了夏秋一眼,轻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汤搁下。
  夏秋退到门边进出不是,半天听不到关门声,何知渺扬声问:“怎么了?”
  “啊?”夏秋仓皇地应道:“没事,陈、陈老师来了。”
  何知渺顾不上脱手套,上楼沉着脸将夏秋护在身后,跟陈父对了一眼。
  “你快去医院吧,路上当心点。”
  夏秋担心地仰头看他,抿了抿唇,点头说好。
  手搭在门上,她定定地回过头,小声说:“陈老师,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门带上,夏秋还没走两步路。
  陈父开口质问:“昨晚不回家就是跟这个丫头混在一起?”
  “昨晚没不回家。”何知渺下楼洗手,顿了顿说:“你随便坐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平时我看你大了不干涉你,可不是由着你不管!”
  何知渺站定,懒得转身,冷冷地暗讽:“那我是长大挺久了。”
  陈父气结,追上前掰过他的肩膀,“我们今天心平气和地聊聊吧。”
  一楼门面里,不开灯只开窗的话,光线显得有些暗。
  何知渺泡了一壶从水木茶庄带回来的上好普洱,他知道陈老师好茶,特意替他挑的。
  昨天回家跟陈若愚的家人打了个照面,心里不痛快,才没拿出手。
  没想到,这第一杯到底还是给陈老师喝上了。
  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陈老师皱着眉品茶,嘴里不苦,心里却有蚕虫在咬。
  反倒是何知渺神色淡定,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坦坦荡荡的态度很分明。
  “你都想好了吗?”陈老师眼镜倚在鼻梁骨下,透过镜片模糊地看他。
  何知渺沉吟,“嗯,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大家。”
  “我是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打小你心思就多,又沉。”
  “是吗?我以为你从来没留意过我。”
  陈父闻言心头一紧,“你这是在怨我。”
  “没。”何知渺轻吹茶水,看波纹掀开,“我谁也怨不得。”
  陈父本想开口安慰他这个从小省心的儿子,却还是没能开口。
  有些时候我们以为,说不出“我爱你”是性格不同,表达方式各异。
  却没料到,说爱的心情和能力都会随着时间蜕化。
  现在不说,以后想说,怕是也没了机会。
  “你自己做主吧,那丫头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
  陈父松口,“找时间跟她父母见见。”
  “好,我看着办吧。”何知渺端起茶杯,“你尝尝,今年的新茶。”
  原本陈父也不想干涉他和夏秋的事,但却着实被他如今不温不火的态度气着。
  “什么叫你看着办?!婚姻大事你怎么看着办?”
  陈父气急,“我告诉你,这是你跟夏秋一辈子的事!你要是不把礼节都做周全了,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处着,不仅委屈了夏秋,她父母以后也不会看得起你,连着我们家都一起抬不起头!”
  何知渺叹了口气,不做争辩,甚至不想开口说话。
  喝了口茶,清香的气味从喉咙延至指尖,他看着吹胡子瞪眼的陈父,一时觉得好笑。
  静静听了一会儿,才说:“我从来没偷偷摸摸过,也舍不得委屈夏秋。”
  何知渺笑得释然,“我的性子就是这样,看书喜欢买回家看,自己怎么涂画都不在意,可是一旦陈若愚碰了,我就不要了。小时候我以为我是嫉妒你对他的好,可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
  “我不是占有欲太强,我只是不懂怎么去争、去抢,所以只想豁出命去保护好自己仅有的。”
  “知渺……”陈父想说话,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爸,你当年没多替我操心,现在我是真的用不上了。”
  何知渺声音轻,话意却重,他开了灯:“放心吧,我好好的,以后也会一直好。”
  陈父点头,神情恍然:“罢了,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妈。”
  聊完茶凉,何知渺同陈父一起出门,只是一东一西,道不同。
  陈父犹豫再三,还是随口提了句:“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送汤。”
  何知渺一愣,说:“香菇炖鸡?”
  “嗯,你不是说你爱吃么?过年挑了只土鸡炖了一夜。”
  “昨晚上从你们嘴底下剩的?”
  “没良心的东西!”陈父笑着踢了他一脚,“给你大老远送来还跟我废话!”
  路边香樟枝干裹着塑料胶,清香和药味浓合,何知渺虚揽着陈父往旁边走了走。
  踢开前面的小石子,何知渺说:“昨天中午陈若愚舅舅找我了。”
  “他做什么?又是找你要钱?”陈父不悦,“难怪你昨晚家都不回!”
  “也不是,本来也是打算陪夏秋过节的。”
  陈父:“……出息!两个儿子这样,一个都不像我!”
  何知渺难得露出这样憨憨的笑容,陈父看了多少老怀安慰。
  陈父劝说:“你别理陈若愚他舅舅,这些年一直就惦记着保险费!”
  “他要是真有急需,我也是该把当年那笔钱还给他们家的。”
  “胡扯的事!”陈父跳脚,“当年若愚妈妈走的时候,亲自跟我交代要把那个钱留给你出国念书,跟她娘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要分,也是给丈夫、儿子的。何况之前结婚的房子我也给他们二老住了。”
  何知渺点头,“我也是一说,他到底也是陈若愚的舅舅。”
  陈父不作声了,当年陈若愚的妈妈因哮喘发作、误食药品而病逝,这事很多年了,谁也不提。
  但大家都或多或少疑惑过,陈若愚的妈妈那么年轻,怎么会提前立下遗嘱呢?
  何况还是将单位和保险公司赔偿的钱全都给何知渺。
  但若愚妈妈的遗嘱是公证过的,字迹鉴定也是出自她本人,毋庸置疑。
  要不是如此,若愚妈妈的娘家人也不会就此罢休。
  可是,她一分钱也没留给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
  雪下了一阵又停,从高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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