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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就会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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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就欺负你
痒痒,心痒。
将自己扭成一个团儿,磨磨蹭蹭的躺在床上,那种感觉过于充实,充实的如同真的发生了什么一样,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林漫这回信了,她躺在这里,仿佛身上都荡漾满了水意,她的眼睛是水,她的胳膊她的脸都是水做的。
烦人。
“秦商啊秦商,我想要得到你。”
光着脚进了卫生间,就这样踩在地上,手里拿着牙刷,嘴里都是泡泡,看着镜子里眼睛有些浮肿的女人,顶着一头的乱发。
林漫漱了口,将口中的水吐掉,牙刷摆在一边。
拿过卫生间里的电话,坐在马桶上给秦商打电话。
“嗯?”
秦商刚刚躺下,才睡了没有多久,面上来看,似乎没什么太多的表情,眼睛紧闭着。
“我知道你被我吵醒了你觉得很不爽,可我也很不爽,非常不爽,秦商我昨天做了一夜的梦,一夜的噩梦。”
一夜的春梦。
林漫一贯对什么事情都很有属于自己的节奏感,其实很多事情别人给的都是参考而已,决定权就在她的手心里,她要不要和秦商睡,是她来决定的,她定了日期,可每一天她都想推翻自己的结论重新开始。
可是睡了以后呢?
秦商努力了半天,才将眼睛睁了开,屋子里一片的漆黑,他睡觉喜欢彻底的入黑夜,不能有一丝的光。
“这个噩梦里有我。”他的语气极轻,眼神幽暗。
漫漫觉得痒,浑身都痒。
他每次都能恰好的猜到她的心里去,痒痒的不只是心,现在就连手都痒了起来。
“那你想我怎么办?我躺在床上等你?”最后的那个字从他的口中飘出来,极淡极淡。
她有想法有顾虑,这些秦商都清楚,做不做决定都在于她,而不是他。
如果她想过来,那他这里就有现成的床和……人。
他可以分为两种模式等待,穿着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就单看她喜欢哪一种了。
“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能不能谈一辈子的恋爱?”
“我认为不大可能,除非他的身体有毛病。”
闭上眼睛,听着她的话,既然不过来,那就算了,他准备要继续睡了。
“嘟嘟嘟……”
秦商将电话扔到一边,自己进入梦乡当中。
林漫背着包,她都已经准备上地奔着学校去了,可别人从她的身边经过,她依旧站着,没有动,双脚就门外,眼睁睁的看着门关上,然后车子开离。
她站了挺久,第二趟车开了过来,她依旧没有动,而是站着,后面的人觉得她有些奇怪。
不会是失恋了吧?
林漫转身,她站着的附近只有楼梯,如果要乘电梯的话需要多走一些路,她的鞋子一阶一阶的踩着,慢走变快走,快走变快跑。
秦商新搬的家并不在这附近,而且没有直达的地铁,只能乘坐公交专线。
林漫挤上车,这个时间的公交车就仿佛是等待着水沸腾然后准备跳入进去的饺子一样,一个挨着一个,挤的满身都是汗。
好些天不下雨了,整个城市的空气发闷发干发燥,车子上不知名的香水味,汗味偶尔还夹杂着一点挥发以后特有的狐臭,林漫没有座位,她挤到车子的中间,扶着把手,坐在里面的人推开了车窗。
车子开了起来,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吹着她额前的碎发,路边的风景快速的倒退着。
秦商的房门紧紧关闭着,他躺在床的中央,窗帘严实的遮挡着外面的光线,家里安安静静的,偶尔会有冰箱发出来一点点的声响。
砰砰砰!
屋子里的人没有动,他依旧在睡。
砰砰砰!
这是砸门。
砸门声打破了空气当中的安宁,秦商依旧躺着没有动,被子就在他的腿上,修长的腿结实有力的压着它。
他现在需要睡眠,他昨天睁了一夜的眼睛,他需要休息。
砰砰砰!
秦商扯开身上的被子,将被子扯了出去,他离开床铺,径直来到门前,咣当一声将门拉了开。
“你想干什么?”
不管是任何一张脸,他都不能忍受,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的地点来砸他家的大门。
林漫跳到他的身上,秦商的后背撞到了门框上,她跳的太过于突然,他一点防备一点准备都没有,肩胛骨狠狠的撞了一下,林漫伸着手去够他的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压下他的高度,踮起脚直接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
她不喜欢吻,吻这个词儿不够激情。
秦商的双眸当中不耐烦渐渐的退了开,毕竟来人是她,人家也这样表示了,还能气什么呢?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想要撇撇嘴,可惜现在嘴不听自己的话,落下他的高度,林漫双手向下,经过他的腰附近,两只手一左一右撑着他的T恤举高。
秦商觉得她的手有些发烫。
这一大早的,是吃错了什么?
火气有点旺。
眼睛里噼里啪啦的火苗几乎马上就将他吞噬,这是看了什么片子?拿他来泄火了?
秦商无奈的去抓她的手,她的动作有点急,昨天还说的好好的呢,是为了让自己更爱她嘛,他才搬出来的,这才过了多久就变卦?
林漫睁开眼睛,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藏着不满意的情绪,秦商无奈,摊摊自己的手,配合的举高,还要顾及她的身高,衣服很顺利的从他身上离开,被扔到地上,然后被她的脚踩过。
秦商同情自己的T恤,还要被人踩一脚。
“关门,关门。”
她就像是个八爪鱼一样,秦商带上门,他被蹭了一嘴的唇膏。
她似乎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光着脚站在她的面前,侧着脸,拇指轻轻擦拭着唇角,沾染上了她的口红颜色,他今天算是尝过了她唇膏的味道,秦商就站在这里,侧面的线条清晰深刻,那双眸子就像是星空一样,里面有闪烁的星子也像是广阔的大海,林漫的双眼动了动。
秦商护住自己的下半截。
“你得和我说啊。”
这突然就这么热情,他有点吃不消。
林漫将包扔在地上,直接脱了自己的T恤,秦商沉默片刻。
她白色的T恤衫就扔在了他的脚面上,布料柔软,上面的笑脸他一点都不陌生,是他亲自画的图样,亲自送到工厂进行加工的,林漫的手动了动,有一块小小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掉了下来,缓缓的下降着。
秦商将她抱了起来,让自己能更清晰的看清她的脸。
光,稀薄的光,像是波澜里泛的光焰照在他的脚掌上,骨肉均匀,秦商眯着眼睛,那一点点稀薄的光已经被带上的门锁控,他需要眯着眼睛去看,是属于不同肌肤感的滑腻腻,润生生,窗外的窗纱随风起舞,却被黑色的内层裹住,它想飘荡却只能轻盈的摇摆,小幅度的在内层滑动。
碎,星碎的光,飞舞的长发,就像是秦商最喜欢的那经典一幕,她的发丝飞扬着,她的眼眸荡漾着,人就在怀中。
秦商的背贴着柔软触感的床单上,后背一点一点和它结合,他仿佛生来就该是躺在这里的,那双手游走,许他时而痛苦,时而快乐,这仿佛就是一种毒药,沾染上见血封喉,那毒液慢慢扩散进他的四肢全身,秦商的脸上慢慢竟开了花,那媚色之花越开越盛,洒一床的肌肤相亲,热,极致的热。
凉,猖狂的凉。
五脏六肺翻滚着,咆哮着,她披散着头发,他从未见过的美,就在这样的清晨绽放了。
林漫的手抖了一下,似乎人有些清醒了,可怜的坐在那里,头发散在两侧,眼睛里水汪汪的闪烁着,睫毛一眨一眨的,秦商很想伸手摸摸她的睫毛,他笑,对着她笑。
他和她就这样赤诚的相见,她还好些,至少还有可遮掩的,虽然挡住了下却挡不住上,可也好过他,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遮盖,秦商就躺在那里。
“泄火了?”
林漫一愣。
她想,自己大概也是不太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不然为何,前脚商女士才和她说了有关于对方的想法,她下一秒就会推翻轮盘,亲自上阵,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
什么时候她林漫变成了一个会意气用事的人呢?
睫毛颤抖着,秦商坐起身,他觉得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现在去穿衣服,是不是也有些来不及了?
他和她以及他身上的……它,三方对视。
秦商摸着她的头。
“不是说学校有事情吗?现在去也许还来得及。”他对着她笑。
林漫破了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而笑,前一秒他们似乎准备发生点什么,现在……她低着头,歪着头看他。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秦商淡淡道。
“我走了。”林小漫跳下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鞋子甚至都穿反了,就这样跑了出去,带上门自己背对着门喘粗气。
捂着脸,林漫啊林漫,你没救了。
秦商很想提醒她,无需介意的,却也只是笑了笑,依旧躺在床上,还能感受到她的丝丝气息,空气中飞溅着属于她的香气,一滴一滴的低落到地上然后溅开,竟然溅了满屋子的柔情蜜意。
他的胸膛微微的起伏着,仿佛是最美的画,每个细节都充满了精致。
秦商弯起唇角。
林漫,我看你还能忍多久,他的眼睛里突然就没了笑意,那双眼静静的,沉沉的看着门,似乎看着她,又看的不是她,只是看着,慢慢那扇门竟然模糊成了一片。
*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乔楚说着。
“乔楚,我似乎干了一件蠢事。”
一件特别蠢的事情。
“噢?说来听听?”乔楚很感兴趣,能让林漫觉得是蠢的是什么事儿呢?她有点好奇。
“没有办法分享。”林漫懊恼。
她早上难不成吃了什么能产生冲动的东西?可没有呀,她起来以后刷了牙拿了包就准备出门了,什么都没有吃,为什么会发生她跑到秦商家里那个什么的一幕?
“难不成还能是你把秦学长给强了……”乔楚随口的说着,也没有去看林漫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呢?
林漫穿个稍稍露肩膀的衣服她都会哀嚎半天,保守的似乎就像是五十年代的女人,这样个性的人怎么会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乔楚都能想象到,漫漫结了婚也有的磨,磨的是哪方面,她就不说的太明白了。
林漫觉得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就贴着这几个字呢?
叫人一看一个准?
约林漫一起去食堂吃个饭,现在大家见面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少了,还没毕业呢,她就感觉到了荒凉。
林漫端着餐盘,她早上没有吃,现在饿的眼睛发蓝。
“胜男……”乔楚喊了一声。
齐胜男今天似乎也是吃食堂,她的头发剪短了,剪得更加精神了一些,脸上气血也好了很多,面色缓和了很多,眉毛似乎做了,看起来格外的顺眼,原来所谓的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话是成立的。
齐胜男经过桌前,林漫大口大口吃着碗里的米饭,就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你也吃食堂啊。”齐胜男开口。
乔楚点头,她觉得夹在中间真的有些难为,看见齐胜男就下意识的开口喊了,却忘记了齐胜男和林漫有些不合这件事。
“那我过去吃饭了。”
乔楚点头。
齐胜男在学校里依旧独来独往,她身上的事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