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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第一次面的时候,他小瞧了她,现在,他也知道她的厉害了,能够将战北耍得团团转。
“没话可说了。”老爷子见柳湘芸不说话,只是将脸别开,好象是在回避他这个问题。
“爸,你知道的,沧儿他一直都排斥我与战北的婚姻,在未进秦家以前,他吃了太多的苦,大家都嘲笑他是一个私生子,这战北应该最清楚啊!”
柳湘芸说这话的时候,下垂的眼帘余光瞟到了老爷子半打开的抽屈里,那几瓶小小的白塑料罐子。
上面隐约好象有‘高血压’几个字。视线微微左右移,落到了一个红色的大盖子,盖子上方放着一枚方方正正的印章。
眼尾诡光一闪,嘴角勾出一抹漂亮的笑痕。“是这个原因吗?恐怕不止吧!湘芸。”老爷子的眉毛一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战场上厮杀敌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看敌人,想敌人很难看清楚他眼睛里真实的情绪。
“爸,那你说还有什么原因?”柳湘芸不怒反笑了,笑得有些阴狠,抬起眼帘,目光再凝向了秦风鹤,这个在政界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六十九岁的老人,天庭饱满,地阔方圆,肥头大耳,一头的官相,两鬓细密的黑发夹杂的银丝让他看起来也显苍老,只是,身为开国元勋自是保养的十分好,一日三餐都有营养师有计划地匹配,早晨一般都是玉米糊糊,粗粮,馒头,早餐清淡,中餐适量,晚餐吃个半饱,也有专门的医师为他定期做身体的全身检查。不过,即便是这样,他的身体的机能还是在慢慢地下降。
其实,这也正常,就算是古代的帝君,秦始皇与汉武帝,派了多少的人去为他们练制长生不老丹药,最终还是难撑逝世的命运,呵呵!柳湘芸在心中冷笑一声,也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
“这个应该你自己最清楚啊!”秦老爷子也装起蒜来,说话最好说到这个程度,才能勾起别人的想象欲嘛!许多话说白就不好了,很伤感情的。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柳湘芸笑里藏刀,棉里藏针!轻轻反问。
“没什么意思,不过,也只有我那傻儿子可以任你摆布,听说,你曾经是某间夜总会的台柱子呢!湘芸,如今,你仗着我们秦家,在外随便往那儿一站,别人都会恭恭敬敬地唤一声‘秦夫人’好,只是,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应该也有许多的冷嗤声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呢!某夜总会台柱子,摇身一变成了秦战北的妻子,还替秦家生了一个私生子,那小沧的身份自然也置得人怀疑嘛!”
秦老爷子慢条斯理地说着,打蛇打七寸,他现在就要慢慢地锁向柳湘芸的咽喉!
“爸,你这话就不中听了,沧儿当然是战北的儿子,当初可是做了亲子鉴定的。”
柳湘芸听了这番侮辱自己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激动情绪,只是打了一个哈欠,懒懒地回应。
“我最近看网上有许多的信息,说古代‘滴血认亲’是假的,现在的科学即便进步了,但是,总还有操作失误的时候,你说是么?湘芸。”
老爷子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毛笔,将毛笔放到墨盘里沾了沾,然后,将一卷白纸铺开,挥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几个大字“故弄悬虚”。
柳湘芸盯着那几个大字,大字上还残留在新鲜的墨汁,字迹笔笔如刀,苍劲有力,黑亮的墨汁闪耀。
“你在怀疑沧不是战北的儿子?这也正是你一直不愿意接受我与沧儿的最大原因吧!”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云淡风清地道。
“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秦老爷子粗黑的眉毛拧深,忽然正色回:“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北宫沧就休想出狱!”
“哈哈哈!”闻言,柳湘芸忽然就笑了,笑得很猖狂,很目中无人!
“我早知道啊!所以,今天我并不是来求你的,不过,爸,你真想知道沧儿的身世么?”她斜着眼睛,直勾勾地盯望着老爷子的一张怒颜。
见老爷子抿唇不语,她又径自笑弯了腰。“秦司令,秦首长,你真英明,我真佩服,是的,沧儿不是战北的孩子,可是,你去给战北说,看他信不信?”
“看他信你还是信我?”柳湘芸见老爷子的额角崩成了三条黑线,她并无一丝惧怕,径自又继续:“可悲不?你的儿子已经不听你的话了,为了我,他忤逆了你,为了我,他宁愿抛妻弃子,你说沧儿不是他的,他岂不会气痪。”
“出去,你给我滚出去。”老爷子一下就怒了,他指着门口,厉声冷喝,他不想再给这个脸皮比城墙厚的女人再说下去。
她进秦家的门,无论是她的身份,也或者是她爱耍阴谋的手段,对秦家都是一个最最大的侮辱与伤害。
然而,柳湘芸置若未闻,还不停地用手指挖着耳朵,佯装没有听见老爷子说什么,气得老爷子没差一点儿吐血。
“爸,你别气哈!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嘛!”
“柳湘芸,要不是你替战北生了一个女儿,我早将你一枪毙了。”老爷子是粗人,夹着方言的普通话,家乡音调极浓,他秦风鹤也算是一代豪杰,怎么偏偏就生了秦战北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哟!这么说来,我柳湘芸对秦家还算有功的嘛!莫气,莫气,爸,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沧的确不是战北,他是风烈鹤的,你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掳走苏念锦,差一点儿让你最宠爱的曾孙命丧黄泉,因为,有风烈鹤撑腰啊!”柳湘芸得意洋洋,摇头摆尾,那样子象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掩都掩不住内心深处的喜悦一般。
“你?”秦风鹤一双眼瞳瞠得奇大,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薄薄的唇峰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下巴一阵紧缩,好象是不停地抽搐,面色冷沉吓人,还带着一丝的些青,毛笔从手中滑落下去,掉到了白纸上,亮晶晶的墨汁在白色的纸张上,即刻成了一朵黑色的梅花。
“爸,你咋了?”柳湘芸假惺惺走上前,想要搀抚他,老爷子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愤力将她伸过来的手打开,牙齿咬住了下唇,模糊不清地吼了一声。“滚开,滚。”
“爸,你说啥啊?爸,你说什么吗?我只是好心想抚你而已,你为什么推我嘛?”
柳湘芸假装很沮丧,好象秦老爷子有些不可理喻似的。
“呜……呜,滚……”说完最后一个字,秦老爷子的脸一黑,嘴里发出的呼呼声,就象是在拉着风箱,眼睛不停地翻着白眼,他急忙抬手紧紧地压住了自己的左胸,那个地方很疼,象无数柄钢刀一样割着他的血,切着他的血管。
柳湘芸抱着双臂,冷冷地站在那里,睁着一对含笑的双眸,象观看一场好戏一样,脸上是一片带着计谋得逞的奸笑。
然后,秦老爷子感觉自己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他急忙伸手去拉开抽屈,颤抖的指节刚拿起那两瓶药罐,罐子还没有打开,药丸就散发一地,他眼神呆滞,嘴角不停抽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然后,整个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微微倾斜,本想去捡那散落到地的药片,没想到,整个人就倒在了地面,再也无法起身,女人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玉指从抽屈里拿着那枚大红色的方正印章,从身上掏出公涵,将折叠整齐纸张铺开,右下方有一个早已签好的名字,是苍劲有力的‘秦风鹤’三个字,这字迹是她模仿的,相似度百分之八十左右,她进秦家这么多年了,对老爷子写得那三个字,早就模仿的与本人一般无二了。
拿起那枚钢印,重重向‘秦风鹤’三个字重重一压,鲜红的印章印红她的眼瞳,将印章放回原处,收起那张公涵,她向着地板上躺着的老人,垂死挣扎的老人冷冷一哼。
踩着五寸高跟鞋,扭着细腰杆儿正准备走向了门边,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面色一怔,停住了脚步,再回头一看,老爷子还躺在地板上,全身象抽筋了一样,缩成了一团,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痛苦,一双浓眉大眼狠狠地凝定着她,嘴唇哆嗦,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却说不出一句话。
也许他不甘心,他秦风鹤一辈子却是毁在了这样一个心狠心辣的女人手里。
外面的脚步渐渐逼近,乌黑的眼珠子火速地转动,她不能这个时候出去,碰到了人秦老爷子成了这个样子,她难逃罪责,而且,地板上那个老不死还没闭气了,她得送他一程儿,如果他没死成,活过来的话,她岂不前功尽弃,这样想着,她便从怀里掏出一张丝巾,走向了此刻躺在地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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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会写下去的,各位亲亲,学校六一节了,要备节目,昨晚,有一个学生不见了,暮阳去找到晚上十二点才回家,没时间写文,还望大家能原谅哈!
Chapter 90 小三卑鄙(3)
外面的脚步渐渐逼近,乌黑的眼珠子火速地转动,她不能这个时候出去,碰到了人秦老爷子成了这个样子,她难逃罪责,而且,地板上那个老不死还没闭气了,她得送他一程儿,如果他没死成,活过来的话,她岂不前功尽弃,这样想着,她便从怀里掏出一张丝巾,走向了此刻躺在地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白色的丝巾捂住了老人微微翕合的两瓣嘴唇,那双深邃的眼睛,瞳孔瞠得奇大,视线充满了恨意,狠狠地凝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丑陋脸孔。
外面的脚步声逼近,一记清脆的敲门声响传进耳里。“爷爷,在吗?爷爷。”是念锦轻柔的嗓音。
女人握着丝巾的手一抖,慌了神,急忙收起了丝巾窗台边的一个角落奔去,随手撩起绿色的窗幔遮住了自己娇小的身子。
“爷爷,李参谋请你下去一趟,他有事找啊!”军区参谋长来临,本来要上来向领导汇报一些事情,可是,少天却让念锦上去请爷爷下厅,他都呆在书房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替天赐取了名后,就一直呆在这晦暗的书房里。
这间书房地段并不是很好,不太向阳,还有一点儿潮湿,讲了好几次,说替他换一间干净清爽一点的,然而,老人都拒绝了。
见秦老爷子久久不应声儿,念锦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狐疑的眼眸微抬,蓦地,地板上躺着身影令她脸色一怔,一向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老人躺在了地板上,身子蜷缩成一团,整个身体不停抽搐,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泡沫,眼睛一片浑浊,眼神没有了凝聚力,十分涣散,脸也憋得通红,印堂发黑。
“爷爷。”念锦倏地大惊,急忙奔了过去,想抚起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老人,可是,她感觉秦老爷子的身体好沉好重,怎么拉也拉不起来?看着一地的散落的药丸,她吓得心肝儿一颤,明白是老爷子在服药之际高血压复发,这会儿,不知道来来不来得及?
几步冲到门口,扯着尖厉的嗓子呼喊着‘少天’,可是,楼下的人太多,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吵闹声里,快步奔到楼梯转角处,颤着声音向楼下疾呼。
“少天,快上楼来,秦宇,去把车子开过来,快啊!爷爷出事了。”
她的一句话是冲着两个男人说的,大家正用着餐,还在兴头上,但,她尖厉的声音从楼上落下,全场立刻噤声,因为,是大家崇拜的秦首长出事儿了。
少天先是一愣,仅止半秒,象是明白了过来,便象疯了似地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