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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天心中的那份激狂都不知道该如何用笔墨去描述,他终于等到了她,她是他的,这感觉很美妙,是这么真实,她就在他怀里,不是无数缠绕着他的恶梦。梦醒人不在。
念锦的身体很紧崩,她的身体抗拒着秦少天,可是,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本以为老熊享受了美餐走后,她就可以将他从自己身体上推开,可是,当视线再次落到那只老熊的身上的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它身边又多了一只老熊,身体比原来的那只还粗壮,还用掌抚了抚先前那只老熊的头,感觉是它们在打招呼,而有,那个宠然大物象是小老熊的妈妈,她们的动作非常亲昵。
天啊!这根本就是空前绝后的**折磨啊!葱白玉指抓向旁边的一株野草,野草的小刺让她的指甲断了好长的一截……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离的思绪才渐渐回笼,目光扫射向了庞然大物呆着的地方,早已不见了那只老熊,视线四处收寻也没有看到它们,怕那两只野兽再回来,心里怕得发慌,一把推开秦少天。
迅速整理着零乱的自己,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画板还一筒宣纸,散落在草地上的花环都来不及捡,就急急忙忙地拉着秦少天想向一条出口的幽回小径跑去。
“喂!念念。我的外套还没拿啊?”秦少天回头看向还躺在草地上的衣服。“不要了。”虽然她恨秦少天,可是,还没有恨到足可以让他去送死的地步。
她带着他一路狂奔,穿越过无数的丛木灌林,当他们终于跑出原始森林时,看到一条小溪的时候,满天的霞光已经隐晦,天空透露出湛蓝的色彩,是属于黑明来临前的最后一缕光明,再过半个小时天空就会完全黑了下来。
念锦是一个爱干净的姑娘,刚才真的是,她都不好意思张口给他讲话,粉红色衣裤上全是泥屑与草芥,将自己画板取下转置放在一块青石头上,她走向了那条弯弯潺潺流着清水的小溪流。
秦少天望着那道漂亮的身影,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中象吃了蜜糖一样甜,他终于得到了她身,可是,她的心呢?是否也属于他秦少天呢?她的心里是否还装着她的前夫北宫沧,如果刚才不是那两只老熊,她肯定不会让他碰,真是沮丧,权势滔天的秦市长,想要自己的女人履行妻子义务,居然还得靠那两只野兽帮忙,是的,他早看到那只老熊了,比她还先看到,即然她如此惧怕那只老熊,那么他就将计逼迫她,在那么险要的环境与她欢爱,只是,想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少天,背脊处升起凉嗖嗖的感觉,如果当时她不就范,不顾着彼此的安危,那他们岂不成了那只野兽的囊中之物,想想,还真有些刺激,比起他的政绩,他到觉得这才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啊!
只是那女人知道还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远远地,他看到她将马尾拆散,满天乌黑的青丝便飘洒在肩头,头发真长长了,及腰了,在夜色的映衬下,她的皮肤好似比以前更白,白得似雪,只是尽管是一套普普通通的薄薄休闲衫仍难掩她高贵的气质,他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欣赏着她美丽的生姿,见她卷起了裤管,戴着了白白的小腿肚,脱下了鞋子,向那条小溪流走去,河水不深,刚及她的小腿肚,她站在水中,弯腰去捧起一拔水花打在自己的脸上……
满头乌黑的发丝散开垂落在水中,成了一朵又一朵漂亮的海藻,此刻,她就象是一位美丽的女神把秦市长的三魂六魄都迷了去。
突然,他脑海里划过了什么,然后,他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她走去。
没有脱鞋,只是卷起了裤管……
当她听到了身后‘咚咚’的踩水声,猛然回头,清莹的视线与他交集又迅速移开,刚才经历了那件事情,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去面对他?不过,他的逼近让她心跳如雷鼓,都快跳出胸腔了。
“走。上去。”男人霸道搂住她的双肩,不顾她的意愿就要将她往河岸上拉。“你放开我。”她不想与这个卑鄙的男人过于亲密,冷冷地冲着喊。
没有人在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后还会冷静如初。
回头望着她,似乎是想深深地看入她的灵魂里。他想骂她,想打她屁股,她就这样逃跑了两年,让他尝尽了相思之苦,可是,看着她那张清瘦巴掌大的脸蛋,终究是舍不得,幽幽叹了一口气,一把狠狠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的手臂勒得她腰好疼,紧得她连话都说出来。
这个拥抱到底维持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唯有这样紧紧地搂着她,他才会有那种她回到自己身边的感觉,这感觉是多么真实!
“为什么你就是不乖呢?”有些无奈,这个女人从不愄惧他手中的权力,她总是那么倔强,那么固执,让他对她无可奈何。
“走吧。**后身体是不能碰凉水的。”他是一个从不向女人解释的男人,但是,面对固执的她,他破列了。
**?倏地,感觉自己的脸漫过一阵热流,火辣辣一片,脸肯定红了,那有人做过后还大刺刺地对着她说啊!
仔细思索着他的话,好象是在家庭医生上看到过,夫妇**后的确不能碰冷水,好象会得什么病之类的,尤其是男性,哎呀!她碰了不要紧啊!可是,他……
“讨厌,走啦!”这男人咋这么笨,明知道身体会受伤还偏偏下水来,真是欠揍,政界传言秦少天聪明、睿智,工作中更是雷厉风行,兢兢业业,为什么她没有这种感觉呢?
“呵呵!”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庞溺地笑着,忽地,她感觉自己的小腿肚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一下,比针扎了还疼。
“呀!”剧烈的痛楚在小腿肚上蔓延,低下头,她低下头,便看到水中划过一条弯弯细细长长的影子,那影子迅速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在水面上贱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那是个什么东西?好象是蛇吧!天啊!她被水蛇咬了,这简直,简直?那种水蛇有没有毒,有没有毒啊?自己怎么会这么地衰?
见她嘴唇不停哆嗦,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秦少天顺着她惊慌的目光望过去,同样看到那一圈又一圈荡漾开去的波纹,暗咒了一句“该死!”然后,立刻就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抱起,几大步绕上了岸。
让她坐在了一块小石头上,急忙将她已湿的裤管卷高,此时,天色已经隐晦,可是,还是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腿肚上那清晰的两道牙齿印,伤口的血汁有些殷黑,从那黑色的血汁可以判断出是条毒蛇。
男人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的腿,四处揉捏,有微微的疼感袭来,念锦想抽出腿,没想到他突地冲着她大嚷。“不要动。”俯视的角度,能够看到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削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宇是浮现重重阴戾,与他相处这么久来,她还从未见过他发过这种脾气。
见他生气,她果然不敢动了,然后,秦少天俯下头,嘴唇就覆上了她的不肚腿,在她受伤的地方拼命地吸吮……
不……这个男人在干什么?他居然用嘴给她吸毒血,他是秦部长疼到骨子里的儿子,是W市千万人民爱戴拥护的好领导,他这么纡尊降贵,她承受不起啊!万一他有过什么闪失,她真的赔不起啊!
所以,她抽出自己的腿,一把推开他,然后,艰难地从石块上撑起身,一瘸一拐奔过去拿自己的画板,想火速离开这儿。
“苏念锦。”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如果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你丢回那个竹林成为那两只狗熊的晚餐。”迫于无奈,他只采取最幼稚却也是最有效果的办法,他知道她怕那些野兽。
果然听到那两只野兽,念锦打了一个冷颤,身体漫过一阵战粟,瞟了一眼那片茂密的林子,的确,现在天已经黑了,夜间出没的野兽最多,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回过头,看向站在苍茫夜色中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可是,如果你中毒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还夹九着一缕淡淡隐忍的低泣。
“没事,我是铜墙铁臂,百毒不侵的。”见她妥协,他象一条变色龙一样,嘻笑着走向她。
她坐在青石块上,只得乖乖地让他替自己吮吸着腿上的血汗,直至那殷黑的血液变红为止。
空气里传来了一道布帛撕裂声,秦少天撕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摆,用那白色的布块替她把伤口包扎。
“少天。”说不感动是假的,她苏念锦不是神仙,会动凡心,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男人会如此待她,把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重。
“谢谢你。”秦少天搂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大掌在她俏丽的脸蛋上磨娑,粗厚的指腹让她面部刮起一阵微微的刺疼感。
多么地庆幸,今天这么危险的时刻,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如果他还没有找到她,她又受了伤,她该怎么办?她孤独地一个人在茂密的森林里,肯定会成让那些野兽撕吞,那样的画面,他想都不敢想啊!
“来,我们得离开这里。”他们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得想办法离开。
抱起她的时候,他低下头问她“你认得路吗?”刚才他辩别了一下地形,当时,他们两个为了躲避那两只狗熊都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来。
依偎在他强健的男性的胸膛上,她的心划过一阵暖流,两年了,孤独的飘泊她也感觉有些累,吸了一口气,轻倚着他,闭眼叹息,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她总觉甜蜜而温暖,还有一丝的幸福从心瓣尖划过。
“念念,我与桐华……”稀薄的空气里缠绕着他苦涩的声音,想了无数遍向她解释的话,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与傅雪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确是有过一段感情,其实,也许当初,我并非是爱她,只是迷恋而已。”这也是他在这两年中才醒悟的,念锦不见的那天晚上,他开着车四处寻找,见不到她,他会心慌,这两年来,心口积压的那缕思念的痛苦似乎会将他整个人吞噬,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情感,强烈的感觉。
与当年傅雪菲弃他而去相比,他对傅雪菲的感情最多只能称得上迷恋,迷恋的感觉会被岁月冲淡,然而,如果将一个人爱若心魂的话,无论时间如何流失,无论是人间世事如何变迁,他永远很难将她从脑海里抹去。
“我们是在一场宴会中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公安局局长,我的相恋不过短短的半年,在一次紧急的任务中,我伤了眼睛,当听到医生说我眼睛复明的希望很小,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念锦微阖着双眼,平心静气地听着他的解释,傅雪菲是一个视利又现实的女人,她的性格念锦一直都知道,可能是看到秦少天当时的地位,所以,她才会与他相恋,当他变成一个废人的时候,她就会毫犹豫就将他踢开,去寻觅更好的归宿,然而,千算万算,她都没有算到被她抛弃的瞎子男人居然会是首都权贵公子哥儿,真是失算啊!捡了北宫沧那个渣男,傅雪菲,如今你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少天,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即然能够在雨中,在深巷中,他摸黑走了近三个小时,就连是看不到了,你也及时追到了W市,可见,她在你心目中是多么地重要!甚至你们还曾经拥有一个孩子。”
是的,当年,她听到这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是如何肯求傅雪菲回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