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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块灿烂的瑰宝,哪怕让他用他的整个世界去交换,他也丝毫不会犹豫,只是,这种绝烈的情感也许并非是一个好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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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K歌城’在W市娱乐界自有一翻名气,上这儿来消费的男女都是身份地位及其尊贵的人,要么是高干子弟,要么是继承家族事业富得冒油的公子哥儿们。四处飘荡着轻缓的糜糜之音,灯光绰绰,纸醉金迷,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城市的喧嚣。
昏黄的灯光洒照在长长的过道上,有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正追逐着前面拂袖而去的男人,一人年纪大约六十左右,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从他一身昂贵的装扮就可以看得出其在商界举足轻重的地位。
“商总裁,北宫集团与贵集团已经合作了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不肯给北宫集团一个机会么?”“机会?”男人停下了步子,微微转过脸,轻睨了他了眼,满是横肉的肥脸呈现冷酷的笑容。“小子,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我给过你机会,如今,你手上压着到底多少层楼买不出去,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他们的话又回到了那个核心问题上。
“即便是没有政府的批文,我照样可以把楼盘卖出去。”北宫沧一咬牙,狠狠地冲着合作伙伴轻嚷。“卖出去?你是说想把价格降到最低档次吧!过不到户的楼盘,对,也许有一大批的穷酸老百性会卖,可是,你要知道,没有政府的那个印,你那房子就属于是违规建筑,那种交易是犯法的事儿,一旦政府知晓,抓你这种头目轻轻松松判你几年,这是轻而易兴的事,北宫总裁,我看违约金我也不找你索赔,再见。”
这一刻,商总裁面情一惊,不敢相信这个晚生后辈会这样铤而走险,将北宫沧当做了洪水猛兽,怕自己与他呆在一起日后会说不清楚,寻找没必要的麻烦,商总裁急忙转身匆匆离去。
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他所有的资金全都投注在了楼盘开发上,如今,庞大的工程已经结束了八个月,政府批文迟迟不下,好几亿的资金投注,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连一套住房也没有卖出去,而这最后的合作伙伴都要抽身离开,他就是一只落水狗,眼看着他在水里无助地挣扎,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没有那个好心会上来拉他一把,这就是商界事来的残酷,雪中送炭只会是在小说里,或者电视上才地出现的事情,愤怒地,一拳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转身踢开了那扇包厢的房门,坐躺在沙发椅子上,拿起苍几上摆放的那瓶红酒,咕咚咕咚就猛灌了两口,辛辣的滋味在五脏六腑里蔓延,象一把烈火在狂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房门被人推开了,有一个身材高大,着装非常讲究的男人走了进来。
“小沧,怎么如此气馁?”男人一把夺下了他手中那一瓶烈性红酒,轻斥着。
北宫沧抬起眼,看到了那张令他讨厌的脸孔,烦躁地用手指爬了爬垂落在额角的发丝。“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秦煜湛俊逸的五官掠过一片幽忧。“小沧,在我心里,不管你承不承受,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们身体里流淌的血有一半是一样的。”眼眸里有难抑的真诚,把手上的酒瓶子放到了荼几,他在北宫沧身边坐了下来。
“北宫集团到底亏空了多少?”他关切地询问,然而,北宫沧并不领他的情,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象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与你无关。”他绝对不会接受秦家的假惺惺。
“小沧,我是真心想要帮你。”“帮我?”北宫沧苦涩一笑,冷冷自嘲:“秦少天如此恨我,你给他才是嫡亲的兄弟,再说,我就不相信你不恨我妈害死了你……”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起初很恨,不过,阿姨在春家已经呆了二十几年了,我慢慢地了解她了,恨什么?恨我父亲与我母亲只是包办婚姻,恨你阿姨不该爱上我的父亲,小沧,少天年纪小,他不懂事,一直与你针锋相对,甚至扣押你的公文,父亲已经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他,可是,你也知道,北宫集团新盖的楼盘的确是有此过程的确是违规操作的,则且,你有证据握在他手里啊!不过,小沧,现在少天心情好象很好,他找到念锦了,念锦也重新回到他身边了,我带你去见一见他吧!为你求求情。”
念锦回到了秦少天身边?显然,这个消息象一记重磅炸弹击得北宫沧心口支离破碎,两年前,在那个新婚的夜晚,念锦无缘无故失踪,据说秦少天找了她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其实,他也在找她,他只是很担心她一个人孤独地不知道生活在这世界什么地方,他想她,有时候,心都纠结在了一起,自从两年前傅雪菲在雪地里意外流产后,她就患上了习惯性流产,恐怕今生生孩子都会成为泡影了。
吃了那么多的药,始终不见起色,隔三岔五还飞回北京,只知道就讨他妈的欢心,说了好多次,她也不理他,她说她在为他铺路,让他重回秦家,如果能让他认祖归宗,一个破北宫集团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是,傅雪菲不了解他,还是念锦好啊!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念锦知道他想要有什么,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事,念锦早就替他摆平了,根本无须他操心,有一句话念锦说对了,北宫集团没有苏庭威的帮助,是撑不起来的,现在意识到这一点,真的是已经太迟了,当年,苏市长死在了监狱里,他连面也不曾露,如今回忆起来,感觉自己真的太畜牲了。
也难怪念锦会恨她,他想念念锦,尤其是在自己最无助落难的时候,她的好就让他深深地回味。
他也寻了她两年,只是,北宫集团破事缠身,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找她,北宫集团那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他不想就这么毁了,不过,念锦又回到了秦少天身边,这消息象一根又尖又长的刺,一下子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底。
“不用了,我宁愿破产,也不会去求他。”他们中间不单单夹隔着一个念锦,还隔着上一代毕生永能跨越的恩怨。他狠狠地咬牙冲着秦煜湛吼出。
“唉!你说这是何苦呢?”秦煜湛摊了摊手,不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东方集团最近盈利也不太好,再说,我没多大的支配权,这是我小小的心意。”秦煜湛从西服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了北宫沧,见他面色青紫,并未伸手来接,他只得轻轻地将支票放在了透明的荼几上。
幽幽叹息了一声,转身开门而去,北宫沧的目光落在了那张雪白的支票上,想上前狠狠地把它撕碎,他一向从不接受秦家人的东西,因为,在他的眼中,那是施舍,可是,这毕竟是钱啊!四千万虽然与他亏空的钱差距太大,但,至少,可以为他做一些事情,一大群民工的工资已经拖欠够久的了,心,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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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帝宫集团’五十年周年庆,也是分公司成立剪彩的日子,‘帝宫集团’是W市最有名望的企业,百年老字号的招牌,李冬升二十五岁继承了家族事业,并用自身学识将‘帝宫’老字号发扬光大,五十年风风雨雨走过,今天的‘帝宫’集团在国内企业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帝宫集团’做的生意很大,而且涉及到的行业比较广泛,在商界的影响与与号召照力是无可厚非的,可以说,它如果咳嗽一声,整个W市商界就会跟着生病,清早起床,秦少天就把‘帝宫’请他前去剪彩的请贴递到了念锦手里,邀请函上写着诚邀秦市长及尊夫人,务必前来参加敝公司剪彩宴会。
“想让我去吗?”念锦站在窗台前,手里端着一杯白开水,现在她的活动就只在这间屋子里,平时,连楼也不会下,因为少天不让她下去啊!怕她子宫的宝贝受伤。
“杨冬升在本市商界有一定的身份与地位,我虽是一位市长,可也得考虑本市的经济发展,不好不给他这个面子啊!但是……”秦少天平滑的眉心渐渐纠结,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
“哎呀!老公,没事了,过了危险期了,医生早说过做了手术一个月就可以户外活动,再说,只是去参加剪彩,完事后我就回来,再说,我人年轻,不容易这么掉的,你不用担心的。”这段时间,念锦享受着他独一无二的荣宠,心里整天象吃了蜜糖一样,看得出来,他也很高兴,近段时间,他都回来的挺早的,除了紧急公文必须处理,他都会按时回家,替她张罗这张罗那,尤其是周末,他几乎都围着她转,中心全移到她的身上,眉眼间全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与兴奋,看来,还是她能了解他的心,他不象表面上说的并不乎孩子,而是他怕伤害她一果脆弱的心。
“好吧!让朱婶陪着去。”他还是不能放心,毕竟,这是她们共同期待的孩子,如果还没出世就夭折,他光是这样想着,心里就难受得发慌。
“嗯!”念锦打开衣橱,拿出那件紫色的裙子,在所有裙子里面,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在乡村上课时,因为从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也没机会穿,所以,裙子虽然买了两年多,却只穿过几次,好象还是新的一样。
拿着裙子走向了浴室,出来时,眉收紧拧在了一起,低着头,衣裙的肩带松松垮垮的……
见她秀气的眉宇拧皱着,秦少天正站在梳妆台前打着粉红色领带,幽亮的眼睛瞟到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以及肩带下那幽深的雪白沟壑,喉结处滑动,光是这样看着,他就样股想将她按在床上的冲动,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自从做了手术后,怕碰到宝宝,他就一直几乎处于禁欲的状态。
“少天,帮我弄弄啊!”念锦反手想拉背后的拉链,可是,摸了好久也没有摸到拉头,所以,急就走到了老公面前,想让她帮自己的忙。
真是糗死了。“噢!”男人手指尖的领带终于完美划下句号,他轻拉转她的身子,出奇不意地,抬手就握住了她硕大的胸脯,掌心里的东西给他一种致命地触感,喉结上下滑动的频率增加。
当她察觉到他的长指挑开了肩带,从那紫裙子的边缘处探入,食指挑逗着……空气即刻传来了她轻浅的呼吸声。她的那个地方居然立刻就起了反应,原来,果然如此,怀孕的女人最敏感了。
“别……”当她察觉到了他有进一步的企图,急忙抬手,小掌拉着他的手指,娇喘着阻此,只是,阻此的声音很微弱,到象是对他提着另一翻邀请。
“念念。”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精嘎,看着她雪白的脸蛋一片红润,他的心荡漾起来,好久没碰她了,这一碰让他想起她诱人的慈味,舍不得放开了。
“念念,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薄唇印在她的雪白的脖颈处,灼热的气息沿着雪白的颈子往下,空气里弥漫着缕缕情欲的气息。
意乱情迷中,念锦抬眼,眸光无意中就扫到了镜子里那两抹纠缠的身躯,她身上淡紫色的裙子几乎都褪到了腰际了,眼睛散发晶亮的光彩,头发从额角散落,让她整个看起来很香艳,目光无意中与他幽黑的染满情欲的视线碰到了一起,蓦地,脑子里过什么,她一把将他从自己身推开。
“呃!”男人猝不及防,踉跄几步终于站稳了脚跟,抬眼,凝望着她,心底有些懊恼,他怎么就忘记了念锦才刚做了试管婴儿,她肚子里有孩子啊!要不是她刚刚推开他,他肯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