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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了。
导购小姐接过长裙,念锦又去挑鞋子,她知道自己个子不高,但是这礼服却是长款的,必然是要一双带踩水台的极高的鞋子,幸而白色的长裙极好搭,因为有层层叠叠的中国泼墨山水画将单一的白打乱,所以这条裙子黑白都可以配,念锦就让导购小姐拿了两种颜色的一起进了试衣间。
念锦远远的看到灯光下那个女人,他是不得不承认的,苏念锦不愧是名门出生,书香门第出身的人就是和常人不一样,念锦的教养,仪态,气质,无一不是上乘,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身上没有那些豪门出来的小姐所带的骄矜和颐指气使。
那一种宛若是写意画一般的内敛和沉静,端庄和委婉,在这样浮躁的社会里,几乎已经无处可寻。
北宫沧坐在那里,心底竟是涌上说不出的一丝丝落寞,好似,是自己刻意的舍弃了一样东西,却在经年之后才恍惚的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寻找的,却是自己亲手放弃的。
他犹在想着,她却已经推开门缓缓的走出……
店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北宫沧远远看念锦背对着他站在镜前。
她的长发垂在胸前,露出平直却又单薄纤巧的整个后背,精致的蝴蝶骨像是振翅欲飞一般,极长的裙摆衬得她宛若仙子,他不由得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似是穿花拂柳一般从衣架之间穿过,他走到她的身后,在镜子里看她整个人。
裙子当真是极美,而她肌肤莹白如玉几乎和裙子的白糅合在了一起,鞋子似乎是真的很高,她看起来竟是亭亭玉立脱去了原本还保留的小女孩气息。
“这款裙子名叫山水相隔两重天。”念锦微微一抿唇,颊边绽出小小的梨涡:“怎么样?”
他看着镜子里她的笑靥,点头赞美:“很美。”
可是,在听到她的话时,面色微微怔怩,山水相隔两重天,她是什么意思?她是想对他说,她们之间虽然近在咫尺,然而,却好比是隔着万水千山一般遥远,两重天啊?多么地讽刺!他落寞地一笑。
她笑的很羞涩,指一指胸前,“抹胸的样式,但是我很没内容呢……”
北宫沧一低头,正对上那雪砌出来一般的莹白沟壑,他只觉得脑间轰然炸开,目光落在那柔软凸起时,竟是无法挪开。
念锦每听到他的回答,不由得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灼灼盯住自己袒露的半个酥胸,竟是带着一种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肚一般的热烈和赤。裸,脸渐渐滚烫,曲起手肘望他身上狠狠撞去:“北宫沧!”
“不……就这样,很好看。”他脑子转的很快,伸手理她的头发掩去了尴尬,念锦也不再理会,转过身看镜子里自己:“头发怎么办呢?”
“你头发发质一向很好,乌黑光亮,就这样披散着,若直若卷,是象是从十八世纪英国宫廷跑出来的美丽公主。”他将她头发收拢放在胸前,手指尾端不经意的扫过她的柔软,那触感柔滑如凝脂,不觉心跳又快了几分,北宫沧却是故作不察似的,又理了她的头发几下,方才缓缓将自己的手从人家胸前挪开。
其实,他是想用头发遮住她胸前风光,省得别的男人一窥究竟。
“那好吧,听你的,就这样好了。”念锦点点头,转过身来,“就这样喽?”
北宫沧搂住她,粲然一笑:“就这样!已经不用再收拾了,今晚那些女人,可是都该哭了。”
念锦嗔怒的瞪他一眼:“胡说,我自认为长得不错,可是,也绝非是倾国倾城的绝代美人。”
“不,在我心中,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杨玉环能够起死回生,我还不要呢!我只要你。”
北宫沧一边拿了她的大衣将她裹好向外走。“假话吧!傅雪菲比杨玉环可差远了,可,你还是跟她走了。”
“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北宫沧幽幽叹气,她为什么就是喜欢抓住一些记忆不忘呢?如果这世间有孟婆熬的汤药,他真想去弄一碗让她喝下,然后,她就将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一辈子安安心心呆在他身边,他不在乎帮秦少天养孩子。
北宫沧望她一眼,忽然之间竟是敛了神色,他将车门打开,扶她进去,在她身边坐稳吩咐阿龙开去某个目的地,方才缓缓说道:
“念锦,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雪菲。”
念锦一愣,忽然莞尔:“不说这个了。”
没喜欢过?那为什么当初他被她牵着鼻子走,弃她们三年的婚姻于不顾,她很想问一问他,可是,真没必要了,再说,她也不在意的,现在,她还巴不得他的心在傅雪菲身上呢!
北宫沧轻轻握了她的手,车厢里一瞬之间有些安静,她的手很凉,在他的掌心里微微的颤抖,他知道的,这样的伤害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生的噩梦。
只是,他后悔了,当时,他不过是迷恋傅雪菲而已,他对傅雪菲的感觉仅仅只是迷恋,就象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再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好不容易回家的时候,曾经视他为生命的女人早已不在原地等待着他。
车子在某个富丽堂煌的地方停了下来,北宫沧牵着念锦小手下车,当他们缓缓走进宴会厅的时候,自是受到了许多异性的目光,这里的男人女人大多数泰国人,他们的五官长得都十分深邃,眼睛晶亮有神,部份泰国女子眉心还跳着一颗珠砂红,为漂亮的五官增添一抹艳丽。
“嗨!北宫池先生,欢迎你的到来。”有一位长得黑色燕尾服,头发有些花白,年纪大约在五十开外的男人向她们走了过来,举着杯子,笑容可掬地说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生硬国语腔。
不过,做为一个泰国人能讲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不错了。
“噢!蓝卡琪丽斯先生,你好。”北宫沧笑语着回应,然后,俩人亲密到走到一边谈起了泰语,念锦对这儿的语言一窃不通,这北宫沧的泰语说得如此熟练,看来他与这些泰国人打交道也非一朝一夕了,他到底算计了多久?念锦心中十分狐疑,仅凭北宫沧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得到这些泰国人的尊重与异样的目光,她猜测着他背后肯定有强硬的后台。
她不想问这个蓝卡琪丽斯先生是谁?更没有心情去关心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是什么关系,她来这里纯粹只是与北宫沧的一笔交易而已,她端着一杯白开水,轻呷了一口,便站在一个角落静静地注视着这舞会里的人群。
“小姐。”一个泰国女人向她走了过来。“你很美丽。”她的泰语说得也不算太好,只是比刚才那个蓝卡先生要好一点。“都说怀孕的女人最美了,我这一刻终于相信了。”女人向她举起了杯子,笑着低语,眼睛里布满了赞赏,也许,对异国人来说,不是自己国家的五官都会觉得要漂亮一些,因为,天天看着差不多的眼睛,鼻子与嘴巴,看讨厌吧!
“谢谢!”她轻轻点了点头,回了泰国女人一个甜美的微笑,保持着自己内在修养与礼貌。
“小姐,那个男人长得真漂亮,比你老公都还要漂亮几分啊!”念锦讶然一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泰国女人。“不好意思,他不是我老公。”慢慢抬起头,突然间,目光就触到了一张深邃阳刚的五官,是一张熟悉的俊颜,是她梦里千百次出现的容颜,他长着一件黑色的立领风衣,额角的头发蓄得过长,尽管盖住了眉骨,她还是认出了他,她站在那里,端着白开水的手指微微轻颤,视线痴痴地凝定在他的身上,他好象并没有看到她,眼睛四处张望了了下,然后,穿过了热闹不凡的人群,步伐在宴会厅里纵容地走着,稳键的步伐,俊美的身形一如即往。
少天,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她不敢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她一直都以为他死了,北宫沧也对她说少天死了,可是,他却在这儿出现,是梦吗?念锦用手指捏了一下大腿,强烈的疼痛传到了她的大脑神经,很痕,不是梦,少天,原来,他还活着,还是那么意气风发,这个事实撞击着她的四脚百胲,她就那样僵在原地,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盘旋“少天还活着,他还活着。”泪,再也挣制不住从眼眶中滚出,他活着对她来说是多么在的安慰与幸福,无论再难再苦,只要他还活着,她就会重新燃起生活下去的勇气。
泪水滑过她的鼻染顺着嘴唇流进了嘴里,咸咸是,湿湿的,也甜甜的,喜悦之泪终是与这些日子以来流下的苦涩之泪终是有区别,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他那张布满了阴戾的脸孔,眉宇间的刻痕是那么深?那么深的皱辙,她多想过去给他抚平啊!他视线在四处游移,好象在寻找着什么,是在找她吗?一定是他来找她了,来救她了。
“少天,少天,我在这儿,在这儿啊。”她想冲着他喊,可是,为什么喉咙象是被谁用刀子割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声音嘶哑难听。
语难成句啊!
“你认识他?”泰国女人见她眼睛定在那男人身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好奇地问出。收回视线,看到她满脸悄无声息爬上了泪水,泰国女人彻底惊讶了。
眼看着那抹俊美的身姿就快消失在了宴会厅门口,念锦才反应过来,她来不及回答身边泰国女人的话,迈开步子,颤魏魏地追着他的步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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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2 怎么办事的?
眼看着那抹俊美的身姿就快消失在了宴会厅门口,念锦才反应过来,她来不及回答身边泰国女人的话,迈开步子,颤魏魏地追着他的步子而去。
就在念锦焦急时,猛感觉手臂被人狠狠地拽住,慌乱中,回首,扬起眼帘,北宫沧刚硬的轮廓出现在她的眼前,眉宇间阴戾倍闪,朝门口望了一眼,视线收回,目光定在了她白皙的脸蛋上。“念锦,你要去哪儿?”
“我。”念锦看向了门口,门边的那抹身形已经不见了,不……少天,她在心里狂喊,她的少天不见了。
心急火燎地想甩开北宫沧的手,要是,他手臂象钢铁一样死死地箍住了她,手掌握得是那么紧,就好似怕他一松手,她就飞猛然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样,而事实也是如此,他没想到秦少天会找过来,甚至找遍了泰国的千山万水,他更没想到他会找到这宴会上来,阿龙的属下是干什么吃的?心时有丝恼怒在慢慢地升腾。
“放开我。”念锦冲着他呐喊,这个伪君子,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想拽住她到什么时候?
“你要去哪儿?”北宫沧径自问着,声线有些许的颤抖。“我……我看到了少天,那个……那个人是少天。”念锦喃喃地轻语,好象是对他说,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