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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在说什么?”静雅看她一个嘀咕着,不解问道。
闻言苏晓脸上一红,“没、没什么。”心里盘算着身体一好,就换回自己真实面貌出宫!昨晚赫连寒的所为反而让她彻底想通,她不是苏晓,也不是什么公主,她是苏小小,这具身体现在的主人,管她什么身份什么任务,全都和她苏小小无关!至于赫连寒。。。就当自己被狗咬了!而且还是京巴!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为礼,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
☆、第六十一回
赫连寒回宫时,已是午时;推开宫门;淡淡的熏香窜入鼻息,软榻上;苏晓单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书卷,正打着盹,黄色的锦被盖在她身上,衬着一张小脸尤为苍白。负责照顾苏晓的静雅一看她回来,张嘴正要请安,便被赫连寒举手拦住。
静雅会意地颌首;跟着她走出寝宫;这才微微躬身,“皇上。”
“嗯。”赫连寒额首,蹙眉道,“她身体如何?”
“头晕、嗜睡加之气血虚弱。”顿了顿,“刚刚正看着书,不自觉又睡了过去。”
赫连寒眉目微沉,吩咐静雅去准备膳食,径自推开宫门走到塌前。卷翘的睫毛打下一层浅浅的光影落在眼睑上,此刻的苏晓平静而安详。怜惜地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脑海中却突地闪现苏晓愤怒的眼,半空中的手握了握,最终还是收回,正要转身离开——
“你回来了。”苏晓轻缓的声音传来,少了往日的朝气澎湃,软绵绵的没有气力。天知道苏晓有多讨厌如此的自己,想要骂上赫连寒一顿,都没有气力。
赫连寒微微侧头,“你醒了。”淡淡的口气,听不出情绪。
苏晓皱了皱眉,半撑起身子,些许的动作已是让她轻喘,抬手想要按住发晕的头,手中的书卷落地,发出一声轻响,苏晓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正看着书,不知何时竟睡去,隐约察觉有人影,这才睁开眼,便看到赫连寒的背影。
赫连寒看她脸色难看,蹙眉道,“你需要休息。”
“我怎么了?”苏晓问道,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晨起她只以为是昨晚累到没有多想,但休息多时还是不见好转,全身更是使不上一丝气力,绝对不是累到如此简单。
“你很好。”赫连寒沉声,凤眼微挑,“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呵,你不会让我有事?”想起昨夜重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刺激着她,苏晓毫不客气地还唇嗤笑道,“让我有事的只有你!”
赫连寒睛光一寒,走至苏晓面前,双眼森冷地直视她的双目,“苏晓,朕已经对你够好了!”
“好?呵呵,原来皇上对人好的方式是喜欢用强的啊!”讥讽地斜视赫连寒,连正眼都不愿给她,苏晓咬牙道,“赫连寒,你对我做的事,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赫连寒却不答她,而是双眸深深地看着她,久久不语,半天才有了声音,听不出心情,“你当真恨朕?”
苏晓微微一愣,转而记起昨日自己对她的警告,冷冷一笑,启唇只有无情,“恨。”
“那就恨吧。”赫连寒撇撇嘴,挑眉对上苏晓惊诧的视线,勾起
嘴角,似笑非笑。
苏晓看着如此的她,只觉得背部发凉,转开视线,闷声道,“我要回今夕宫。”
“朕不允许。”赫连寒直接拒绝。
猛地抬头怒视赫连寒,“你他妈还想怎样?我都被你害成这副德性了,你非要整死我啊。”明明是愤怒不已的话,偏偏失了气力,吐出的声音软弱无力。
赫连寒皱了皱眉,漠然转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苏晓用尽气力地叫道,起身就要去追——
“嘭”地一声惊动正踏出宫门的人,赫连寒急忙转头,却见苏晓跌坐在地,狼狈不堪。再不多想急忙上前,也不顾苏晓厌恶的目光和抗拒一把把她拦腰抱起,轻柔地放置床上,生气道,“你还要不要命!跌伤了这么办?”
苏晓被她这一骂反而愣住,又觉得委屈,心下酸涩,脸上却是倔强,伸手去推赫连寒,“你管我作甚,赫连寒,你有病啊,一下子对我那么坏,一下子又对我好,你是想玩死我啊,做人不带你这样的!”说罢,又是一阵喘息。
抿了抿唇,赫连寒僵硬着手未她顺背,待她回过气力,硬声道,“这个月,朕不会碰你的。”
双目澄圆地瞪着赫连寒,只以为赫连寒已然厌倦自己,半天苏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涩然的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既然不碰我,那就放我走。”
“苏晓!”赫连寒一听她坚持要走,顿时火气,狠声道,“朕已经为你降低身份,你还想如何?是要朕的性命还是朕的皇位!”
“好一个降低身份,”苏晓冷哼,单眼轻挑,“本小姐不需要!”
狠狠地捏上苏晓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赫连寒的脸上只有冰冷,声音更是如同冰窖一般,“苏晓,不要挑战朕的耐性,朕不管你到皇宫的目的是什么,除非你杀了朕,否则,休想让朕放开你!”说罢,不等苏晓反应,松开手,大步迈出寝宫。
“赫连寒,不爱我就给我滚远点!你这样算什么啊!”对着空荡的门口怒骂,平静下来,苏晓愣愣地看着赫连寒离开的方向,伸手按住心口的位置,低声自语,“好奇怪?怎么。。。空空的?”这种感觉,苏晓从未有过,即使是曾经的那些分手,最多的只觉得烦闷,但很快便恢复正常,可是现在。。。心脏掏空的感觉,让她突然害怕了。
“赫连寒,你他妈的不是人!”苏晓低骂,狠狠地擦去脸颊的水渍,心下更是不爽十分。她根本看不透赫连寒的心!
“娘娘,用膳了。”片刻,静雅端来清粥喂她。
任她喂完,苏晓这才发觉唇舌带着浅浅苦涩,蹙眉道,
“怎有药味?”
静雅放下手中碗筷,轻笑道,“这是药粥,自然有药味。”
“药粥?”苏晓微愣,再想起自己的身体突变,急声问道,“静雅,我为何要喝药粥?还有我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娘娘,药粥只是为你补养气血,至于你的身体,过段时间便可康复。”静雅柔声道,故意避开她中毒的事。赫连寒有吩咐,这件事,不能告诉苏晓,以免打草惊蛇!
“静雅,你在回避什么?”苏晓微微眯眼,想到什么可能地猜道,“是不是赫连寒让你在我食物中下了药,让我没有气力对付她!”
“娘娘,你当真这么想的?”静雅问道,见她眼中清亮,如是这般想,再忆起赫连寒为她的一切,只觉得心寒,摇头失望地看着苏晓,“奴婢原以为娘娘是真心待皇上的,现在看来,奴婢当真看错你了。”顿了顿,冷了声音,“皇上待娘娘的好奴婢看在眼里,望娘娘好好珍惜!”说罢,丢下一脸莫名的苏晓。
苏晓眨眨眼,靠入软榻,静雅的意思是。。。她错怪了赫连寒?那这身体的虚弱,还有那药粥作何解释?为什么不能和她说个清楚?想起昨日到今日的种种,苏晓越发觉得烦闷。
“娘娘?”望亭和着怡青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宫门被推开。
看着熟悉的面庞出现,苏晓惊喜道,“你们怎么来了?”
“皇上特意下旨让奴婢和怡青才华阳宫侍候娘娘。”望亭说着,眨眼调侃道,“皇上待娘娘好生特别,宫里人都羡煞的紧。”
苏晓神色一震,想起静雅的责骂,心里有些不安。
看出苏晓的神情不对,望亭和着怡青互看一眼,皆是莫名,目光投向苏晓,这才发觉她面色不对,急忙迎了过去,同是关心,“娘娘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有些头晕,许是染了风寒吧。”苏晓借口道,赫连寒不说,她自己也不知真实。
闻言,怡青面色微变,“娘娘是从何时开始感觉不适的?”
“不知道。”苏晓无奈地耸耸肩,闷声道,“一觉醒来便成这幅模样了,怎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奴婢只是问问。”怡青急忙低首,睫毛不停地颤抖,顿了顿,才道,“不过从症状上看,该是如娘娘所言染了风寒。”声音艰涩地可疑。
苏晓双眼微眯,看怡青的眼色愈沉,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在把目光投向她身侧的望亭,惊疑发现望亭也是怀疑着目光看着怡青。心下一转,微笑道,“怡青、望亭,扶我出去走走吧,躺了一日,闷的很。”
“是。”两人齐
齐躬身,一左一右小心扶着苏晓。
已是九月天,夏日渐去,秋日露了些意思,绿叶的边缘发着红黄,太阳照耀下,乍一看去,还以为被镀了金边,泛着亮。
在宫中转了许久,目光不自觉地寻找某人的身影,人便是如此,嘴上说着不想见不愿见,但管不住眼,更管不住自己的心。“坐这休息会吧。”苏晓微微喘息道,让望亭、怡青扶着坐在院中亭子里,看着宫人来回在院中走动,独独没有那抹明黄身影,咬咬唇,苏晓只觉得烦躁,见静雅走过,眼前一亮,便是开口,“静雅。”
静雅侧目,扫了眼她,抿抿唇,还是走了过来,微微躬身,“颖婕妤有事吩咐?”语气恢复了过去的淡漠,不复亲切。
苏晓一愣,见静雅目露不耐,吩咐望亭和怡青退开,这才问道。“皇上呢?怎么久久不见她人影?”
“颖婕妤寻皇上可有事?”静雅挑眉,用只有自己和苏晓听得见的声音讥讽道,“该不会颖婕妤打算亲自质问皇上?”
静雅语气中的不满苏晓哪里听不出,咬着唇,半天才道,“静雅,有些事我不知如何告诉你,但我可以发誓,我对赫连寒从未假意过,只是这一次。。。”
“娘娘不愿说便罢了。”静雅皱眉道,语气微缓,“静雅不是不懂事理之人,只是奴婢从小便随在皇上身边,看不得皇上受一丝委屈,一时气极冒犯了娘娘。但有一事,奴婢还是想告知娘娘,皇上不擅表达感情,如若娘娘愿意信奴婢,便不要再怀疑皇上,伤她的心。”
“可——”
“奴婢话已至此。”微微躬身,静雅便要退下,想起什么的顿了脚步,回答她的问题,“兰妃旧病复发,皇上去惜兰宫看她去了。”
呼吸顿滞,苏晓看她渐步离开,桌上的拳头微微收紧。
☆、第六十二回
新凌十年,凌国;遗梦宫。
碧水盈光;梦妃坐至湖边石盘,赏着湖中白莲;眼中遥远。她的怀中,是一陶瓷般的男娃娃,身着华贵白绸、容貌却和梦妃相似的紧,即使是男儿打扮也不掩精致五官,这孩童便是八岁时的赫连寒。
看着水面倒映的自己同母妃,赫连寒皱了皱小巧的眉头,“母妃;为什么寒儿总要扮成这幅模样?寒儿也想像母妃一样穿裙戴簪。”仰着头稚气地问着把她抱在怀中的母妃;清澈的眼中满是不明。
闻言,梦妃这才收回视线,妩媚的双眸投向赫连寒,多了丝温柔,伸手抚上赫连寒可爱的脑袋,语气却是坚定,“因为母妃的寒儿未来是要当皇帝的。”
“哦。”低低地应了声,稚嫩的脸上还是不解,顿了片刻忍不住问道,“母妃,为什么只有扮作男儿寒儿才可当皇帝?女儿身就不行吗?”
眼中划过一丝犹豫,双手按着赫连寒薄瘦的双肩,柔而坚定,“只有扮作男儿才可当皇帝,如若被人发觉寒儿是女儿身,寒儿不但做不了皇帝,母妃还会因此丧命。”
“寒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