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薄庭深轻轻抱她,“等你好了还给我。”
心黎顿了一下,唇角微微挑了挑,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略带调侃,“薄先生,这七年,你是怎么过的?”
薄庭深的眸一眯,顺势而上勾住她的腰,“你确定你想知道?”
心黎的眸动了动,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微仰着头看他,“是不是我想知道你就会说?”
薄庭深的眸一沉,微微侧开了一点头,轻咳了两声,“昨晚抱歉……”
她眉尖微挑,疑惑的看着他。
“这里没有套……”他解释道。
心黎眸一凝。
“就一次,不会有事的,别吃药,对身体不好。”
心黎一愣,抱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胸口低低的笑了起来。就因为这个道歉?
不过,薄先生的命中率有点高。
她微蹙着眉心,美丽的眸看着他,“我没想过吃药。”
薄先生的眸一深,看着她的眸中涌起了波澜,“你是说……”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薄庭深的眸淡了淡,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在医院观察两天,你的手需要仔细的检查一下。”
心黎的脸色一变,唇角的笑意凝滞,清丽的嗓音沉了起来,“我不要检查。”
薄庭深沉了沉眸,“心黎……”
心黎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他,“我不做检查,我的手什么情况我自己心里清楚。”
他伸手去拉她,“听话……”
☆、147 苏岑莫名其妙被撒了一脸狗粮【四千】
147 苏岑莫名其妙被撒了一脸狗粮【四千】
“只是伤到了,消了肿就好………”
“慕心黎……”他:语气一重,双手捏着她的肩,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正好让她不能动,也不至于伤到她,“你有时候连拿个笔都拿不稳,这只是消肿的事?”
心黎看着他,眸光淡淡冷冷的,“我说了没事。”
“心黎……”他眉心越蹙越深,语调却缓了下来,“听话一点,我们做个检查。”
“我不要。”她狠狠的甩开他。“我要回家,我要见衍衍。”
薄庭深阴沉着脸色,“你就没听话过,必须检查,心黎,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慕心黎冷冷的看着他,右手被固定着,但看得出已经消肿了好多,她唇角讥诮的勾了一下,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薄庭深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伸出手臂去拉她的手,她避了一下,薄庭深脸色一阴,强制性的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心黎,你的手因为我才受伤的,最起码让我知道情况。”
心黎冷冷的笑了一声,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你不需要愧疚,我说过我心甘情愿的。你不需要对我有任何愧疚。更不需要因为一只手勉强自己留在我身边,你去看阮欣然吧。我的手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你管。”
她唇角扬着讥诮的弧度,刚刚还温静美好的眸光渐渐的被一层寒冰掩住。蚀骨的寒意从里面一点点的流泻出来,打在薄庭深的心脏上。
薄庭深的心脏狠狠的蜷缩了一下,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幽深的眸中起了一股戾气,被他紧紧的压制着,他双手紧紧的攥着,指节泛白甚至微微抖动着,“我不管谁管?”
“我说了不要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薄庭深堵上了唇。
她用力的推着他,薄庭深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紧紧的将她桎梏在怀中,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直到口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薄庭深吃痛了一下,才松开了她的唇。
他垂着眸看她,触到她眸里的冷意瞳孔瑟缩了一下,“不准胡说。你就不能做个安分的女人?我因为愧疚才管你?我对阮欣然也有愧疚,她伤的比你重,我怎么不陪着她?你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他低低的声音夹着怒意,藏着几分无可奈何,讳莫如深的眸直逼她的眸底深处。
心黎微愣,却又听到他低沉暴怒的声音再度响起,“补偿愧疚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也不是因为愧疚留在你身边的,慕心黎,你难道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还是你根本就没心?”
薄庭深攥着拳,微眯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心黎下意识的眨了两下眼睛,看着他眸中逐渐升腾的怒气,逼仄的她喘不过气来,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在胡闹。
她没有心,呵!她瞎了眼才会爱了他这么多年,经年流逝,在她的心底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她就是犯贱。
她冷冷的别过脸去。
薄庭深沉着眸看着她,两个人的气势都比较强势,谁都不肯让步。
僵持了好一会儿,薄庭深最终还是服了软,语气也低了下来,“黎,我们就做个检查,做完我们就回家。就听我这一次?”
他伸出长臂去揽她的肩,心黎肩头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再拒绝。两人都是冷静的人,任何不满的情绪也就那一阵,过去了,即便心里再不乐意,也会沉静下来寻找解决的方法。
情绪需要宣泄,但一味的争吵和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心黎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脸色阴着,但情绪却平静了下来。
他轻轻的去握她的右手,“我和阮欣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可心黎,你走了七年,这七年间,我和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这是我欠她的。但除此之外,我没有和她纠缠不清。以后,她的事情我会全部交给助理。”
七年间,阮欣然对他的付出他能感觉的到。他躺在病床上的半年,自己的伤势,慕心黎的无影无踪,几乎弄得他整个人都要废了。
是阮欣然陪着他站了起来,这份陪伴,这份心血,他不会忘,也不能忘。但他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和阮欣然纠缠不清的。
他欠的他会还,但还的方法也分很多种。他不会因为要去还另一个女人的债而委屈自己的太太。
心黎的眸光凝滞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眸携着复杂的情绪,眉心微微蹙着。
思索了片刻,她才开口,“好,我答应你做检查,但你也答应我,看到结果之后不许蹙眉,不许觉得愧疚。”她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薄庭深,我这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愧疚。”
最不需要,也最不屑。
她从小就高高在上的活着,她也有她的骄傲,自尊胜过生命。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她怜悯的目光,尤其是薄庭深。
他是她最爱的男人,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那么卑微,她有和他势均力敌的资本,而不是因为他心里的那点让她看起来很可怜的愧疚才把他留在身边。
薄庭深沉沉的看着她,最终点了点头。
她的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病房门响了几下,薄庭深蹙了蹙眉,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又将被两人弄得一团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才去开门。
苏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保温盒。清秀的眉宇之间带着疲态。抬起眸看了薄庭深一眼,然后看向心黎,“这么早没打扰到你吧?”
心黎摇了摇头,微微扬了扬唇角,“害你担心了。”
薄庭深微微让开了一点,让苏岑进去。
苏岑只是看着他拧了拧眉,提着保温盒在她的病床边上坐下,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把里面的饭菜拿了出来,“知道你会累,我在医院的宿舍给你做了点你喜欢的,先简单吃点。”
心黎愣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看着她眼睛周围的黑眼圈,“你是不是又值了一夜的班?”
苏岑愣了一下,看着她安慰性的笑了一下,“这行本来就累,都是我该做的。你快吃,衍衍昨天被薄老夫人带了回去,估计一会儿还要来看你,你也不希望你现在这个样子被衍衍看到吧。”
心黎抿唇,左手自然而然的拿起了筷子。
薄庭深盯着她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重重缩了一下。
她所谓的不影响生活,只不过是把左手当成了右手来使用而已。一个惯用右手的人,要习惯左手,甚至把左手当成右手来用,她付出了多少艰辛。
心黎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直起眸,“你要不要过来吃点?”
苏岑咬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出息。”
她转过头看了苏岑一眼,也不在意,又看向薄庭深,“你先过来吃点,等会儿你还要上班,我等奶奶带着衍衍过来。”
苏岑咬着牙瞪她。
薄庭深幽深的眸中携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直勾勾的看着她。直至昨晚,他从苏岑口中听到她爱他之后那股名为惊喜的惊涛骇浪又涌了出来。漠漠的眸中化开点点的温柔,一点点的荡漾开来。
以前,他总觉得她薄情寡淡,现在才明白,她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高傲的伪装。她在人前妩媚动人,却在家里素面朝天,温婉可人。她爱一个人,就会不留余力的对那个人好。即便自己受了委屈。
就像现在,他们刚刚才吵过架,她还是会关心他。
“我这几天不上班,陪你。”他顿了一下,走过去,“刚刚不是还喊饿,你不用管我。”
她摇摇头,“我没那么脆弱……”
苏岑莫名其妙被撒了一脸狗粮,她白了两人一眼,一阵恶寒,“得了,我还以为天亮了来会把我光芒盖住,没想到我还是一只闪着光的电灯泡,”
心黎一愣,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她,苏岑瞪了她一眼,“确定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走了,值了一夜的班,回去睡觉,没人了你俩想干啥就干啥。”
薄庭深挑了挑眉,心黎脸上划过几分不自然,“我……”
“别解释了。”苏岑翻白眼,“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是高傲的慕心黎,栽在他的身上,没出息。”
她听似鄙睨的话语却携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和祝福。身为朋友,她看着慕心黎一步步走到今天,虽然艰辛,但她感觉的到,慕心黎现在发自内心的笑意和幸福。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唇角微微勾起,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走后心黎才重新拿起筷子,低头慢慢的吃着饭。脸色微红。少女时期的心事就被苏岑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她始终觉得不自在。
薄庭深低低笑了一下,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长臂去勾她的腰,“她昨天晚上就来过了……”
“嗯?”
“她告诉我说,你爱了我很多年……”
心黎的动作一顿,手上的力道下意识的一松,筷子从指间滑落。她懊恼,暗暗咬唇。
薄庭深看看掉落在地上的筷子,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比她看着自己,“因为爱我,所以一直介意阮欣然的存在?”
“我没有……”她下意识的反驳。
“没有还跟我吵?”他抬高了声音,“你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有关她的事情,却又总是因为她挑起你的情绪。心黎,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感觉不到?”
心黎垂着头。
“她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也不会因此让我们有隔阂,相不相信我?”
他的话掷地有声。心黎的心脏剧烈跳了几下。她信他,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甚至,就连她都找不出他们之间的问题究竟在哪,可这个男人,一语中的。她是介意阮欣然的存在,即便她隐藏的很好,甚至有时候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可过去的事情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