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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打算要怎么处置她?需要我给你帮把手吗?”
随后,江晔的神色还有些懊恼的道:“如果是以前,我倒是能弄到材料配出化尸水,用那东西处理掉一些讨厌的人最是方便,只是现在条件不允许,一时半会儿配不出那玩意儿,倒是可惜了。”
听着江晔遗憾的叹息,林大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凶残的话居然是从这个眉清目秀,看起来还十分无害的少年嘴里说出来的。
没想到他心肠居然这么坏,林大丫愤怒地挣扎着抬头瞪向江晔,却猛地撞见他正目光幽幽地盯着自己,那副可惜又遗憾的样子看的她心底无端的就开始发毛。
林沅忍不住摸了摸手背上的鸡皮疙瘩,虽然猜到他是故意说这话吓唬的林大丫,可还是有些腿软。
林沅看着眼含笑意的江晔,见他那双黑黝黝的眸子在灯火的映衬下似乎正在发光,不知道怎么地,她眼皮忽然就开始跳了起来。
她想到了那个黑化后的江晔,大反派确实干出过弄死对手,然后用化尸水毁尸灭迹的狠事儿。
由此可见,他现在也不一定是在说假话,说不定只要条件允许,材料充足,他真打算配出化尸水把林大丫当尸体化了。
反社会型人格的道德底线从来都是几近于无,想到这里,林沅脸色就有些僵。
她连忙制止了江晔想帮忙的打算,对付一个林大丫,还用不着这尊大神动手,她自个儿来就绰绰有余。
而且,虽然林大丫的所作所为都挺招人厌,但也不至于就要了她的命。
安抚好江晔,让他乖乖站在一旁不插手,林沅就拖着林大丫准备朝野树林去。
江晔就提着灯跟在她后面,怕引起村里人的注意,路上他还用帽子把手上的煤油灯给罩住了,黑漆漆的夜里,咔嚓咔嚓的踩踏积雪的声响听的林大丫愈发得毛骨悚然。
林大丫呜呜的叫着,可惜压根挣不开林沅的钳制,硬生生地被拖进了野树林。
虽然这会儿野树林里的虫蛇基本上都冬眠了,但为了吓唬林大丫,林沅不仅给她喂了药,还从空间里拿出了好几包专诱虫蛇的药粉撒在了林大丫的周围。
撒完了后她就拉着江晔退开,在距离林大丫好几米远的地方站定。
大概四五分钟后,林大丫突然就看到她脚下不远处地下的积雪有轻微的蠕动迹象,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要钻出来,当下她整个人就吓得一抖,这才知道害怕,又呜呜地叫了起来,目露祈求的看向站在远处的两人。
林沅也是挺怕这些软体动物的,见自己真把冬眠的蛇给引了出来,她就有些发毛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江晔一把拉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拍了拍她,轻声安慰道:“你可真是胆小,蛇有什么好怕的,而且这会儿的气温太低了,这些蛇即便醒来也不会像夏天那么灵活,就是看着吓人。”
果然,虽然在药粉的刺激下爬出蛇洞的蛇越来越多,然而在零下十来度的气温下,没爬多远,这些蛇的速度就缓慢下来。
然而还是有不少爬到了林大丫的附近,甚至有些顺着她的脚踝爬到了她身上,好在冬天的棉衣棉裤都十分厚,这些蛇根本就咬不透她的棉裤,最多是缠在林大丫腿上就不动了。
即便如此,林大丫还是被爬到她身上缠绕的蛇给吓得不轻,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浑身抖个不停。
最后在一条比较粗壮的菜花蛇爬到了她胸口,冲着她面门吐蛇信子时,林大丫脑子里嗡地一声,再也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林沅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谁知道这会儿江晔把煤油灯直接塞到她手里,然后提着一根粗树枝就朝林大丫的方向去了。
林沅不由吓了一跳,还以为江晔这是要对林大丫动手,正要把他叫回来,下一瞬却看见他提着树枝就朝一条行动迟缓的蛇的七寸猛地打去。
等那条蛇失去知觉后,江晔又继续用没受伤的手提着蛇尾朝旁边的粗树干上用力甩去,直到把蛇给砸晕了才放手。
随后他对着其他的蛇也是同样的手法重复上演,没多会儿就把被药粉招来的蛇全都给弄晕了过去。
江晔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然后冲林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帮忙把这些昏死的蛇全都抓起来,准备弄回去煮蛇羹。
林沅直摆手,她看着密密麻麻堆在一起的十多条蛇,头一次后悔自己用什么手段教训林大丫不好,干嘛要弄来一群蛇吓唬她,连带她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江晔见林沅不愿意动手,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从她的药箱里翻出一把手术刀,对着那十多条蛇头一一扎去。
林大丫刚恢复些知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又被江晔拿着手术刀,一下一下扎在蛇头上的血腥画面吓晕了过去。
“……”
林沅还能说什么呢,该说不愧是凶残的大反派?这会儿杀蛇就跟分尸似的。
第101章
“走吧,我看你也是吓的不轻,先回去跟林阿奶说一声,然后就去茅草屋那边,咱们晚上吃炖蛇羹。”
江晔催了下林沅,他自己则把那十几条蛇全叉在了树枝上,指望林沅把这些蛇弄回去是不可能的,他就只能亲自动手。
见林沅转身去拖林大丫,居然还打算把昏迷不醒的林大丫弄出野树林,江晔连忙阻止。
他们方才不过是把人给吓晕了过去,压根就没让林大丫吃到多少苦头,就这么轻易地饶了她,江晔还是挺不满意的。
既然林大丫敢找林沅麻烦,不让她吃到教训彻底怕了怎么行?心慈手软要不得。
与其就这么饶了林大丫,还不如让她继续待在野树林,最好能再多招来些虫蛇鼠蚁,到时候林大丫要是还没被这些虫蛇吓得神经失常或者被咬死,那就算她命大。
既然林沅都已经跟林大丫撕破脸了,手段要是还跟以往似的那么温和可不行,总得彻底震慑住林大丫,让她以后再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林沅没过多纠结就同意下来,她摸了摸林大丫的脉搏,估计人还得过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
林大丫身上还穿着棉袄棉裤,在野外即便待上一个两小时也不会冻死,于是林沅也彻底放开了手脚。
在将林大丫嘴巴里的纱布团还有身上的绳子都取下后,林沅就紧跟在江晔身后出了野树林,把林大丫一个人留在这里继续跟虫蛇相亲相爱。
林沅对炖蛇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然而江晔坚持说见者有份,她要是不去吃,他就给她送到家里去。
老太太也是怕蛇怕的厉害,林沅哪里敢让他送上门,只能无奈地屈服,然而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忍住朝江晔翻白眼的冲动,林沅对他的恶趣味实在有些无语,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两人刚回到茅草院,正巧碰上杨四不怎么放心的找了过来。
他见江晔用树枝叉了那么多条蛇回来,顿时双眼放光,低呼道:“好家伙,这起码得有十多条吧?你们俩这是去捅了蛇窝还是咋地?光是蛇肉就得有十好几斤重,够咱们这伙人敞开了肚子大吃一顿的了。”
说着,杨四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跟江晔先前在山里倒是弄到了不少猎物,还打到了一头半大不小的野猪,可他们身份毕竟太过敏感,就怕被人发现他们私自狩猎再给举报了,到时候连林大安这个大队长都不一定能护得住他们,所以两人行动就格外的小心。
再加上这回江晔又受了伤,他就没把猎物给弄回来,那些小野物和野猪都被他藏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山洞里,反正现在天正冷着,就算放在山洞里十天半个月肉也不会坏。
原本他还打算明天天不亮就摸去山里面割几斤野猪肉回来打牙祭,谁想到江晔转眼就弄回来这么多蛇肉?
要知道蛇肉最是滋补,肉质也十分滑嫩鲜美,可是比又干又柴的野猪肉好吃太多了。
杨四想到自家老首长最喜欢吃的就是蛇肉,这会儿也顾不得追问两人是怎么弄来这么多蛇的,他从江晔手中把十多条蛇接过去,打了一盆水就开始处理起来。
原本待在屋子里准备休息的人也都听到了动静,这会儿全都披了衣服出来。
江老教授和安老爷子一个是生物学教授,一个是老中医,看着杨四处理蛇,两人就兴致盎然的开始吊起了书袋子。
一个跟大家介绍起了国内的蛇类分布,以及余岚县这地方最常见的是哪种蛇,一个则从中医的角度说起了蛇肉的功效,还怀念了一番以前自己泡的那些蛇胆酒。
杨老首长则开始回忆起当初打鬼子的年月,那时候他还是个土八路,当初国内不少地方都被日本鬼子扫荡的一干二净,他们这些当兵的挨饿也是常事。
有时候饿急了他们什么都吃,但记忆最深的,还是当初老班长拼着被咬也死死抓着不放的那条蛇。
最终蛇肉被他们几个快饿死的小兵吃进了肚子里,他也因此活了命,然而抓蛇的老班长却没等到解放就牺牲了。
大和尚倒是没有杨老首长那么多的感慨,他自来对佛祖就没那么虔诚,现在又都奉行无神论,在散播封建迷信被抓了下放改造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早就成了个酒肉和尚。
他这会儿就嘿嘿笑着,跟大家说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寺庙当小和尚时第一次破戒吃的就是蛇肉。
其他人说的兴致勃勃,然而从国外留学归来的郭玉洁跟谢文义夫妻俩却对吃蛇肉有种莫名的惊恐,两人吓得直接缩回了屋子里,压根不敢看那血腥又恐怖的剥蛇皮的场面。
林沅刚开始也是不敢看的,可她发现自己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大的,再加上她大部分心神都在听江老教授他们说的那些跟蛇有关的故事上,倒是没怎么注意杨四剥蛇皮。
好在多是无毒的菜花蛇,杨四处理的动作又十分快速,在他手上不过几分钟,十多条蛇就全被剥皮取胆。
原本杨四是准备把蛇胆给分了让大家生吞的,却被安老爷子连忙制止。
蛇胆虽然是滋补良药,但含有极多的寄生虫,运气不好的吞了不但养不了身,反倒会致病,他早年当大夫的时候可是碰到过不少因生吞蛇胆导致病情加重的例子。
最后在林沅说了明儿个会去供销社打来一斤白酒后,安老爷子就把十多个生蛇胆都留了下来,准备用来泡酒。
等茅草院这边的一群人热火朝天的吃完炖蛇羹,连锅碗瓢盆都清理的一干二净后,在零下十来度的野外昏睡了一个多小时的林大丫才终于恢复了知觉。
刚醒过来的林大丫一时半会儿还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只觉得浑身血液似乎都是冷的,她身体被冻的几乎失去了知觉,脑袋更是晕晕乎乎的。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而这下却惊的盘在她身上的几条蛇重新蠕动起来。
听着这嘶嘶地吐信声,脑袋晕乎乎,意识也不怎么清醒的林大丫瞬间被吓得回过神,也想起了自己昏过去前看到的场景。
然而还不等她尖叫出声,就被一条钻到她脖子上取暖,似乎还准备朝她棉衣里钻去的蛇给吓的浑身僵硬。
林大丫惊恐的感觉到那条蛇还在往她衣服里钻,虽然隔着一层衬衣,她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冰凉阴冷。
随后林大丫就感觉到屁股下面一阵湿热,她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