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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慕悠然所想,挂了电话的皇浦荣少出声命令着终振遥,“将他们送出京都,如果能活下来是他命不该绝,其他人也全部送走,不得在入京一步,不然必定有来无回。”
伍炫肃看着皇浦荣少,忍着伤口的疼出声对皇浦荣少道,“就这么放我离开,你不怕有朝一日我再回来报复?”
“既然她开了口,我就不会回绝,而且既然今天能伤了你,下次我依然可以。”
“就算你今天放了我,今生我依然对你恨之入骨。”这是他的心里话,想到妹妹,想到钟燕他总是放不下那心中的恨。
“恨谁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过我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五年前也好五年后也好,我从未下令封过什么路,一定是你消息有误或者被人利用。”
伍炫肃脸色白了又白,按道理来说,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无须用这样的话来骗自己,可倘若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恨错了人?
难道自己真的是被人利用,当了别人的枪手?
皇浦荣少看了一眼慕悠然,“还不走?”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饶他一命虽然有后患,但他觉得该给钟燕一个人情,就当他为当年没能及时相帮的补偿了。
慕悠然看了看地上的伍炫肃,拿出身上的医药包,“我现在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你好自为之。”
伍炫肃看着手里的医药包,“如今见你,就像我当初见到她一样,我希望你能幸福,但是你最好离开他。”
慕悠然本要抬脚离开,听见他的话时,又站定脚步回头看着伍炫肃,“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好好对她,即便她心中没有你,你应该更加努力才是,至于我的幸福,我相信上天自由安排。”
没等伍炫肃再开口,慕悠然已经抬脚走了开来,皇浦荣少看了一眼身边的她,“你是真能作。”
慕悠然白了他一眼,“这不都是被你逼的吗,好好一大家闺秀,愣是让你给逼成了这样,唉,可惜了了?”
看着她那小德行,皇浦荣少瞬间满头黑线,和这小妮子你还真谈不出什么理字,就是有理八成也会被她变成无理。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而就在此刻飞鸟和安雄一同拉着冷夜走了过来,慕悠然没有下车,而是跟皇浦荣少说了一句,“先走吧,我饿了。”
既然他已经交代放了他们,她又何须在下车?
皇浦荣少看了她一眼,然后启动车子朝着别墅的方向开去,安雄和飞鸟微微一愣,这怎么就走了?人抓回来了,不看看就走?
“冷夜。”伍炫肃见冷夜被他们带回来,身上似乎也受了伤,便急切的叫了一声。
“我没事,您还好吗?”冷夜见他也受了伤,本想过去瞧瞧,却被飞鸟和安雄两个人紧紧的把住,不让他挣脱。
终振遥看了看飞鸟和安雄,“放开他,扶着伍炫肃上车,记住,不要在踏进京都一步。”
安雄不太明白的看着终振遥,“等会,什么意思,放了他们?”
终振遥点头出声,“是,荣少的意思。”
“他怎么想的,就这么把人放了?”如果刚才不是他及时赶到,受伤的人可就是他了,对敌人他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仁慈了?
“我想应该是因为钟燕,总之荣少吩咐将他们送走,那就送走,哪儿那么多废话。”终振遥猜想,刚才的电话一定是钟燕打来的,因为能让荣少改变决定的人除了慕悠然便无第二人。
但只因为当初那件事情,荣少的心里一直觉得欠了她什么,所以答应放了伍炫肃,也算是了对她的一种补偿了。
安雄很是不解的看着伍炫肃手里的急救包,“这俩人还真是一路货色,一个放人,一个施物,真是服了。”那个急救包里是他放在车里备着的,怕的就是那天遇到意外好能救个急。
刚才慕悠然下车的时候,他就让她带在了身上,可没想到她竟然送给了伍炫肃?
终振遥明了似得看了一眼伍炫肃手里的医药包,“你还是为你自己想想吧,带慕悠然上这里来的后果会是什么你想过没有?”
安雄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是被你们放在门口的两个人给叫去的,而且看着房间里的水都流到了外面,我总不能无动于衷的什么都不做吧。”
终振遥拧了下眉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估计你回去的时候,就该找装修公司重新装修皇浦荣少的办公室了。”
终振遥嘴角一抽,似乎想象不出来那房间是何等的惨不忍睹。
“我倒是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打开皇浦荣少加密的门锁的?”
“还真跟我没啥关系,我呢只不过在锁上按上了指纹,密码呢是慕悠然破解的。”
终振遥点了点头,“我就说嘛,你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破解了才对。”
“你这可是赤裸裸的瞧不起我。”
他们两个人正说着,就见贺仁强走了过来,手臂上的伤还在流血,“既然这里没什么事情,我就带我的人回去了,麻烦你们回去告诉皇浦荣少,让他放了我父母和美静。”
终振遥微微点了下头,“贺堂主的话我一定带到,只不过下车可别在站错了对,不然可不一定每次都这么幸运。”
贺仁强脸色难看,自然听出终振遥话里的意思,“我不过也是被他利用,以后该怎么做无须你来教我。”
“那是,是我多嘴了,贺堂主此刻受伤,还是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不送。”终振遥看着他,眼神带着冰冷,今天要不是他父母在荣少的手里,他的枪口对准的应该就是荣少了吧?
贺仁强冷冷一哼,白着脸色被人搀扶着离开了这里。
“这个贺仁强还真不是东西。”安雄不悦的咒骂了一声。
“算了,毕竟是荣少的表弟,你让他怎么下得去手狠得下心?”
飞鸟很是赞同终振遥的话,“是啊,即便是再生气再动怒,不到太过分的地步,荣少应该都不会要了他的命。”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不是吗?”安雄虽然知道荣少的心思可却也为他担心,担心有朝一日,他们二人终究会以刀枪来见。
飞鸟和终振遥没在吭声,因为安雄说的很多,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看着离开的贺仁强,又看着送走伍炫肃的车,几个人在心中都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有些时候,人还是缺少了一点狼的性情。
一个小时后,这里被打扫的刚刚静静,像是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随后,终振遥他们也离开了这里回了皇氏集团,因为不知道皇浦荣少的办公室成了什么样子,几个人都很好奇的打算先去看看。
不过,还算过得去,除了房间里的沙发桌子板凳被水泡过,文件什么的还算完好无缺,只是这洗手间里的马桶怕是得找人换掉了,因为已经堵了,再者就是这门怕是得换了。
“呵呵,你说要是荣少知道他花了重金买来的门,被他的女人给画上了小猪,他会是个什么表情?”安雄看着门上的图就忍不住想笑。
终振遥瞪了她一眼,“你要是活的太轻松了,你可以去瞧瞧荣少的表情。”
飞鸟抬手看了看时间,“既然这里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别墅了,你们呢,要去看看吗?”
“算了,我答应要回趟家的,时间都已经晚了,不能在耽搁了。”
终振遥也摇了摇头,“我也不去了,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睡会儿,这几天都没好好的睡个安稳觉了。”
说着几个人一同走了出去,安雄抬脚走在前面可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身后的终振遥和飞鸟,“我还有事没问你们呢,今天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为什么?”想到这事儿他这心里头就不痛快。
“荣少不想让你有什么危险,你现在刚刚有了艾美,他怕你受伤吓着艾美。”
安雄白了他一眼,“终振遥,我是哪种只顾着自己幸福不管兄弟死活的人么?竟然让你们有这样的想法,那我是不是该和你们一样,也孤身一人待在皇浦荣少的身边?”
飞鸟见安雄动了气,心中能了解他为何会生气,因为他在乎,在乎他们胜过自己,“如果你要在荣少面前这么说,估计你会受到惩罚。”
终振遥也撇着嘴点了点头,“没错,一定会。”
“惩罚我也得说,下次再有什么事情你们不告诉我,我一定放开艾美,终身不娶。”他可没开玩笑,虽然他喜欢艾美,但是倘若因此就不让他与他们同生共死,他宁愿放弃艾美远远的看着。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似乎还带着点气儿,终振遥和飞鸟只是微微耸了耸肩,这事儿还真不是他们能说的算的。
别墅内,慕悠然正窝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秦嫂给她煮来的粥,也不知道怎么了,洗了个澡,浑身都不太舒服,就算此刻喝着热乎乎的粥,都不能缓解她的冷似得。
皇浦荣少洗漱过后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她一身睡衣有一下无一下的喝着碗里的粥,似乎感觉她脸色不太对劲,而且看上去身体似乎在发抖。
几步走到她的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烧了?”
慕悠然拧了下眉头,“是吗?”她就说嘛,怎么这么难受,想到自己去找皇浦荣少的时候衣服和鞋子都是湿的,估计真是冻着了。
“老子真想捏死你。”
慕悠然嘿嘿一笑递给了她一口粥,“来,先吃点,多点力气,不然捏到一半半死不活的咋整?”
“狗变的东西。”皇浦荣少说了那么一句,便拿出手机给安雄打电话。
“你不用给安雄打电话,不过就是感冒而已,没事。”慕悠然继续吃了几口粥,可是这浑身却更加的冷。
“安雄,带着药品速来。”
“什么情况,喂,喂……”连续喂了几声都没有声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安雄内心一片哀嚎,不说明情况就让他带药品,他是带外伤药品还是带抢救药品,又或是带些其它什么药品?
一番思索,寻思着他们两个人都没受伤,那这个时候让他带药品会是什么情况,听着他的语气似乎不像是他自己不舒服,难道是慕悠然生病了?
看着门口的百合还有母亲,不得不说句抱歉,“妈,我突然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今天就不进去了,改天有时间我再回来看你们。”今天回来他也是实属无奈,母亲一个劲的打电话催,所以他才答应要回来一趟,这会荣少的电话打来倒是顺了他的意。
“什么事情那么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忙?”母亲的口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而百合却只是笑着安抚。
“阿姨,想必他是真的有事,就让他去吧,万一耽误了他的事情也不好,等他有时间在让他回来看您就是了。”
对于她的讨好,安雄并不领情,或者说连一个感谢的眼神都没给她,甚至从他进门到现在都没看过她,因为他觉得看了,可能就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不如不看的好。
母亲看着安雄,“你瞧瞧,百合多懂事,比你强多了。”真不知道这儿子是什么了,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喜欢,偏偏喜欢那个叫什么艾美的,脑子进水了。
安雄并没有接母亲的话,而是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爸,我走了,改天在回来看您。”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百合还是有些难过,但她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他只是还没看见她的好而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