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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头从梦中醒来,难得的一次小憩被打扰,他有些不大高兴。只是在看清眼前的人的时候凌厉的五官瞬间柔和了。五官瞬间舒展,绽开一个微笑,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有你在身边,好像连睡觉都格外舒服。”
“是你太累了。”叶妃舒脸色冷淡地一语双关。
“你心疼我?”白禹颇为意外,甚至还有些喜悦,难道说叶妃舒突然间转变了性子?拉住她的手双手合十地握在掌心里面,“没事,为了你还有肚子里面的孩子,一切都值得。”
异样的感觉从叶妃舒心底里面升起来。 人大抵是会变化的吧,以前的白禹从来都是嘴贱毒舌,鲜少说着这样温软的话。心底里冷笑,情圣一样的男人是不是都具备了巧舌如簧的技能。
叶妃舒淡淡地笑,眼眸里面没有任何的喜悦,只有沧海桑田之后的世故,“多养一个孩子,确实辛苦。”心底里面有一个嘲笑的声音响起,多宠一个女人,也挺辛苦。
只是这其中的深意,她没有说出来。
白禹揽着叶妃舒到了顶楼的旋转餐厅,能够俯瞰全城景色的位置,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对着而坐。
烛光摇曳,暖色的光线氤氲投射到白禹的脸上,这让他看上去神情分外地柔和,就连目光都是暖的。
叶妃舒只觉得深深的疲倦涌上了心头,没吃几口就已经觉得够了。
“只吃这么点?”看到叶妃舒放下刀叉,白禹诧异地问。
叶妃舒懒懒地点头,清丽的眉眼间透出疲倦。
“走吧。”白禹也放下了刀叉,走到叶妃舒的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今天是不是玩累了?回去泡个澡,早点休息。”
叶妃舒不做声,疲倦还真是个好理由。
电梯的门打开,迎面走出来两个人。
“岚予?”白禹很意外在这里看到他。
欧阳岚予笑着点点头,看到白禹怀里的叶妃舒也有些意外,却不动声色,“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以为你人一直在国外。”白禹扫了一眼欧阳岚予身边站的女人,高挑的个子眉宇间透出英气,含笑亭亭而立。
“没有。上个月就陪着她回国了。”
叶妃舒听到这里忽然间插了一句,“岚少,我今天到你的婚纱店里面看了。”
“是吗?市中心的那家,我怎么没有看到这位小姐?”一直含笑不语的女人回答道。
“不是,是古城里的那一间。”
“古城里面?”女人很是疑惑地看向欧阳岚予,“你在古城里面开新店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不是说那里不适合开婚纱店吗?”
叶妃舒感觉到自己的腰上一紧,白禹的声音滑过她的耳际,“估计她搞错了。岚予,她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走了。有时间再约见。”
“嗯。”欧阳岚予目送着白禹进入到了电梯里面,这才跟身边女伴一起走进餐厅里。
“古城里面有婚纱店吗?下次我也去看看。”
欧阳岚予抬眼,凉凉地盯了对面这个女人,“你是看不上我的设计?所以非要去逛别人家的婚纱店?”
景静意识到自己踩了雷区,急急忙忙地否认,“不是。”
欧阳岚予缓了缓,强迫自己嘴角牵起一个笑容,“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先点菜那。我和你一样就行。”
“好……好的。”景静不安地呐呐道。
到了僻静无人的洗手间里面,欧阳岚予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手机,翻开通讯录,第一个号码那人的联系方式。
欧阳岚予凝视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拨出去。
婚纱店还开着,这又是何必?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欧阳岚予掏出了雪茄,恶狠狠地吸上了两口,任用那种刺激的感觉忽然间充满了整个肺部。
疼痛让人清醒,又让人麻木。
他多想沉溺在这状似解脱的感觉中,一支接着一支抽下去。
很快手机突然响起。
沉寂了的心猛然间一跳,像是从平地一下子弹到了百米的高空上。
可是一看清屏幕上亮着的号码,欧阳岚予烦躁地立刻摁灭了手里的雪茄。
“儿子,今天和静儿的相处怎么样?你可要抓紧机会啊!这么好的女孩儿!”
妈妈关心的喋喋不休,“过了这一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你可要把握住了。加把劲,哪怕是生米煮成熟饭也可以!非常时期,就用非常手段好了!”
“妈!”欧阳岚予不耐烦地打断她,真的是越说越离谱了,“我现在在和她吃饭,到时候再说!”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挂了电话。
这一顿晚餐,几乎是在沉默中度过。
景静确实是个懂事的女人,估计也知道欧阳岚予的家教是不习惯在餐桌上用餐的时候说话,所以从头到尾都很安静。
欧阳岚予将景静送到了房间门口,道了一声晚安,“我就在隔壁的房间,有事可以叫我。”
他留了一个背影,直接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
景静咬住了下唇,站在房门口,盯着欧阳岚予的房门口看了很久。
半夜,欧阳岚予还倚靠在床头抽雪茄的时候,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站着的是一脸慌张的景静。
出什么事情了?
欧阳岚予拉紧了身上的睡袍,这才打开了门。
“我好害怕!”
景静几乎是同一个时刻扑到了欧阳岚予的怀里。
欧阳岚予关上门,这才询问出什么事情了。
“房间里面好像有什么影子。”
景静抬起了满脸泪痕的小脸,柔软的小手搭在了他脖子上,“我好怕,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你先冷静。”欧阳岚予皱着眉头,想要推开景静。
就在这个时候,景静身上的浴巾居然掉了。
女性曼妙的身躯没有一丝遮挡地呈现在了欧阳岚予的眼前。
“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是我不够美吗?”
景静故意放柔了的声音,柔柔弱弱地道,“岚予,我愿意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欧阳岚予并没有任何反应,直接转过身,将搭在衣架上的大衣披到了景静的身上,用力地拢在了她的身上。
“早点休息吧。”
他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
景静整个人呆若木鸡,他居然拒绝了自己?她这么主动地送上来居然还被拒绝了?
“为什么?”
景静不敢置信地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碰我?你从来都没有吻过我,甚至连抱我都没有!你如果不喜欢我,又何必答应订婚!”
VIP205可我不再是唯一
欧阳岚予的脚步一顿,明亮的光线下,颀长的背影僵住。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略微忧郁的眸子,深沉地能吸引住景静所有心神的眸子往向了她。
一步、两步,三步……
他朝着她走了过去。
景静刚才还枯萎的心这一刻被期待和兴奋所充盈,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肩头,动作温柔地像是对待着易碎的珍品。
景静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手指加诸在自己肩头的力量,那么轻,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就要飘起来了,因为平常总是让自己仰望的人这一刻正俯下身来。
时间就像是被静止了一样,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他身上独特的男人香气靠近了,宛若一只无形的手包裹了她。
景静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喜欢一个人,就要闭上眼睛,闭上耳朵,全心全意用嘴唇去感受他唇上的温软。
欧阳岚予定住了,幽暗的眸光在激烈的翻涌着,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就可以了。
一狠心,一咬牙,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还是犹豫着停下来。
现在是一个吻,接下来就会是一个拥抱,再然后就是一起睡……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没有一点点的兴奋,有的是难以忍受和想要逃离的冲动。
这个时候,那个人在哪里?是不是守候在婚纱店里面,等着他?
欧阳岚予的脑海里面,眼前都是那个人的脸。
“对不起……”
耳边划过了欧阳岚予匆匆道歉的声音,紧接着大步离开的声音,一声关门的巨响,这个房间成为了一座孤岛。
景静茫然而失望地慢慢睁开眼,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刚才是想要亲自己的呀!他眼中的坚定,不会是骗人的啊!
眼泪慢慢地溢出来,一滴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滚下来,就像是一颗珍珠。
景静最喜欢珍珠了,因为那是贝壳里面用自己最柔软的的部分一点点的包裹而成,合该是这世上最光滑圆润的所在。可是现在看着自己的泪珠,她终于明白,欧阳岚予这样如同珍珠一样光彩夺人,温润儒雅的男人放在心头,是这样地令人撕裂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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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面,叶妃舒已经泡了许久,热水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再舒服,手也已经被泡得发白了。
浴室的门被敲响,低沉的男声响起,“还没有洗好?不要泡太久了。”
“嗯。”
叶妃舒懒懒地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浴缸里面起来,有些事情是不能再拖下去了,比如今晚上的同床共枕,怕是逃不掉。
叶妃舒有些恍惚,茫然地擦赶紧身上的水,动作细致地没有放过每一寸细腻的肌肤,这具身体其实已经被他享用过了,上一次和上两次,三次有什么区别?
叶妃舒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禁为自己这样消极的想法感到悲哀,什么时候自己抛却了那些可笑的坚持?
大抵是这样无奈的人生,明明他和她是两条平行线,上天却让他们有了交集。哪怕是长达七年的分离,都没有断了他对她的想法。
白禹,究竟是想干什么?
难道说,是对没有到手的女人念念不忘?
她的脑海中想的全部都是一个念头,白禹和那个音音是不是也这样躺在一张床上,那个音音是不是腻在他的怀里,分享着最亲密的事情。
“在想什么?”白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因为白禹躺在自己的身后,叶妃舒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白禹,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你碰我有什么感觉?”
抚在自己腰上的手猛然间加大了力气,紧贴着自己背部的胸膛绷紧了,上面每一块完美肌肉的线条硬的就像是石头一样,咯的她肌肤不适。
一种报复的快意隐隐从叶妃舒心底里面升起来。
“是不是想杀了我?”她启唇,娇软的声音里面带着阴森的笑意。
“我是会杀人。会把那个男人杀了。”白禹支起了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妃舒柔和的侧面,“厉纬已经进到牢里了,厉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森冷的话令她暗地里面打了个颤。
“你想干什么?”叶妃舒仰望着他线条分明,透着坚毅的五官。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白禹勾唇冷冷地一笑,眸中有戾气缓缓地流动着,“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明明活着,却跟死了一样从上层社会跌入到最底层。”
他的手慢慢地抚过叶妃舒的脸颊,“敢藏着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