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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白瑛质问的话猛然间在开门声音中收住了。
叶妃舒觉得奇怪,这人怎么只说了半截话,好像还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怎么了?”
白瑛没有搭理叶妃舒,只转过头去看白禹,“我快饿死了。就等你了,你不回来,别人都不准我吃饭。”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没有礼貌的话了?叶妃舒诧异地看了一眼白瑛,想解释,却没有说出口。
白禹径直走到叶妃舒的面前,拉起她那只受伤的手,把新买的膏药抹上去。
白瑛放在桌子下的手紧握成拳,白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吃饭吧。别人不准吃,你就不敢吃了?就她这小身板,你一个擒拿手就能把她给压制住了。”话是对着白瑛说的,可他第一筷子却是给叶妃舒夹了一块鱼肉。
白瑛握着筷子的手收紧又放松,盯着叶妃舒白腻如玉的脸恨不得在上面戳出个洞来,“你怎么不直接说我力气太大,不像个女人?”
气氛好像有爆炸的趋势,叶妃舒呵呵干笑两声,试图打圆场,“女孩子力气大才好,力气大才不会被欺负。”想她以前就是因为力气小才会任由毕夏然那么翻来覆去的折腾。
说多了都是泪。
啪!
白瑛将筷子用力砸在桌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撩起袖子,指着她,“你什么意思?你也嘲笑我是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叶妃舒瞬间成了木鸡,呆呆地看着这个莫名发火的女人,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得罪了她。
白禹也怒了,单手一个擒拿,压着白瑛就把她推出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门。
我是你的无关痛痒2
一出了门,白禹就松开了白瑛,把她往电梯门口拖。
白瑛使劲地甩,使劲地挣,都没有撼动白禹半分。
恰好电梯在此刻开了,白禹用力把她推进去,她才得到自由,靠着墙根站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白瑛的声音里面揉了哭腔,终究是个女孩子,被白禹这样粗鲁地拖出来,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白禹盯着电梯上面跳跃的数字,冷冷地没有半点柔和,“以后不要再来了。”
他五官分明的侧脸如山般刚毅,只能让人仰望。明明只是三步的距离,白瑛却觉得遥远地无法触及。用视线描摹过千万次的唇紧紧抿着,再也道不出让自己暖心的温言。
白瑛鼻子一酸,悲痛到极致,哀求的话吐露出来就是一把把的刺人刀:“你就那么维护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她对你做过什么?你中邪了是不是,你为了她为了她的弟弟,你都愿意不要命不要前途了是不是?”
电梯在这一刻打开了,一楼到了,白禹当先一步迈了出去,再回头来看她,脸色平静地像是沉寂的湖水,“我再说一次,我跟她怎么样都跟你没有关系。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以后不要再来了。”
白禹什么样子最可怕,就是这副平静的样子。越平静就越冷静,越不把人放在眼里,更不用说心里了。
白瑛冲了过去,抱住了白禹,像是小时候,自己不小心撞伤了腿,不是去找妈妈上药而是哭着去找哥哥。
那个时候哥哥总是会蹲在她的面前,像伺候公主一样给她上药,还会像变魔术一样给她变出美味的糖果来。
这样令人怀念的温暖怀抱,再也不是她的了。
白禹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她,“小瑛,别这样。”他眉头凌厉地皱起,别过头去,艰难地启唇,像是极为不耻一样,“我是你哥哥。”
白瑛被推得往后狼狈地踉跄了好几步,听见这话就讽刺地笑了,“哥哥?哪门子的哥哥?我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
“你怎么就不明白,你在我心里,就是我亲妹妹。”白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个妹妹为什么会突然间就产生了莫名的其他想法。他已经尽量远着她了,为什么她还不能放下?
白瑛头一回听见白禹这样挑破了所有的伪装说话,这全部都是因为那个住在白禹家的女人吗?
“白禹,可我爱了你二十年!从我住到你家,我就爱上你了!”白瑛真的真的讨厌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可如果不是因为他成为了自己的哥哥,自己又怎么会遇到他?
白禹越听她说话越觉得不耐,扬手按了电梯,“那是亲人之间的爱。你想多了。以前我觉得你年纪小,你怎么插手我的事情,我都当你不懂事。可是现在你已经成人了,再这样就别怪我这个哥哥狠心了。”
白瑛冷冷一笑,昂着头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你以为你现在这样不理我,躲着我就是不狠心了?”一颗心痛得快要支撑不住,“我这么爱你,这么爱你,恨不得把所有的都给你。可是你却要上赶着去爱那种女人……”
白禹头都没回,关闭上的电梯隔绝了白瑛的哭诉声。
白瑛软软倒在地上,绝望地对着紧闭的电梯门喃喃哭诉,“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一年前打伤你就跑了的女人……”
我是你的无关痛痒3
房间的门嘀嘀一声打开了,只有白禹一人回来了。
叶妃舒看他脸色不大好,这一趟出去了十分钟估计吵起来了,低声道歉:“是我哪儿说错了,惹的你们吵架了,对不起。”
白禹低头吃饭,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不关你事。”话出口了意识到有点太冷,又添上一句,“她被宠坏了,脾气就是这样。”
叶妃舒赶紧的给白禹盛汤,海带排骨汤还散发着热气,是她刚才又放厨房里面热着。白禹注意到这些菜都被碗扣着,注意着保温,明显就是叶妃舒在等他们回来。
“其实你大可以先吃。”
叶妃舒勾唇笑了笑,“没事。哪里有主人不在,客人就先动筷子的道理。”
白禹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正在专心致志地跟碗里的一块鱼做斗争,玉白的手握着红木的筷子,细细地挑着里面的鱼刺。耳边落下的黑发勾勒出她脸部柔和的轮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她脸上的神情有点淡。
一顿饭,在沉默中度过了。
下午,白禹站在阳台上拿着哑铃练手臂,举了几百下,感觉到渐渐有薄汗渗出,停了下来擦汗。目光不经意扫到楼下的花园里面一个熟悉的背影,叶妃舒提了一个包,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外套,一双高跟鞋踩得身姿摇曳。
白禹莫名觉得叶妃舒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种不对劲。从白瑛突然间到访之后开始的。想到白瑛他就忍不住冒火,处理这件事挺棘手。白瑛真的是被宠坏了,先前他也不是没有过女朋友,可一个个都因为白瑛……
那个时候他还不明白瑛的心思,以为这个打小就如珠如宝地疼着的妹妹是不喜欢他的那些女朋友。他也顺着她,不喜欢就不喜欢,还许诺要找个一定要让妹妹满意的女朋友,当她的嫂子。
可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只要白瑛心里对他还有想法,就不可能找到一个让她十分满意的女朋友。
白瑛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闹了,闹到后面,他都没有交女朋友了。
白禹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交女朋友了,四个年头了。他一个身心健康各方面正常的男人,条件还不错的男人居然快三十了还没有一个女朋友,难怪白老爷子那么着急了。
电话在这会突然间响起来。张扬很少会在这个点给他打电话,“师兄,你还记得先前在叶妃舒家门口泼红漆的人吗?我警察局的朋友今天告诉我说那人死了,死在荒郊野外呢。线索就断了。”
白禹嗅到一丝的不对劲,“怎么会这么巧?”
“是啊,我们也觉得不对劲。太巧了,下这么重的手,反倒是想在隐藏什么了。师兄,你得告诉叶妃舒,让她和她弟弟都要小心点。这事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白禹挂了电话,立刻换上衣服,追了出去,在小区门口就看扫到了叶妃舒的身影,她恰好从一家房屋中介里面出来。
“嗯,我是挺急的,越早看房越好。”她笑着和工作人员说话,“我先前的房子要到期了,房东催我走了,我得赶紧的搬走。”
白禹怎么都想不到,她不吭声地出了门原来是想着搬离他家了。
我是你的无关痛痒4
叶妃舒留好了联系方式,讲好了时间,转头就看见了站在小区大门口的白禹。
她很淡定地上前去打招呼,“你要出去吗?”
白禹深邃的眼眸盯着人的样子让人心里发虚,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她淡定地把手机拿出来看时间,“不好意思,我要去幼儿园接俊彦了。”
她也不等他说话,转身就走。谁知道白禹居然跟了上来。一开始还以为他不过是恰巧顺路,谁知道他一直跟着自己,不紧不慢地步子,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叶妃舒忍不住侧头看他,“你有事?”
“我跟你一起去接俊彦。”
白禹回答的很随意,目光在假装不经意地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从小区走到幼儿园不近,步行大概要花上四十分钟,可是现在时间还早,叶妃舒就选择步行过去。
“你为什么突然要找房子?”
沉默良久的白禹突然开口,叶妃舒抿唇笑了笑,“总是要住出去的呀。”
“那你为什么说我赶你走?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
她没有想到他居然听到了,笑容更盛,“我那是随口胡诌的。不就是想催一催中介嘛。”
“是不是今天让你不高兴了?”白禹直接开门见山,“如果是的话……”
叶妃舒飞快打断他,“不是。我不是不高兴。你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就算住处去了,我还是能每天到你家来给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直到你的手完全好了。而且住在你家也不大方便。”
“都住了两个月了,现在才来说不方便?”白禹毫不客气地反驳。
叶妃舒顿住脚步,干脆把话挑开了说,今天的事情让她明白自己这个住客已经打扰到了白禹的生活,“白禹,我真的很感激你这段时间对我弟弟的帮助。救命的大恩,没齿难忘。可是,我住在你家里真的不合适,你女朋友也会误会的。”
白禹的脸唰得一下黑了,“她不是我女朋友。”
叶妃舒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是她明显就是喜欢你啊。”对面有冷空气袭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低了声音,“你以后也会有女朋友啊。”
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决定。看着一个迷糊的人,主意倒是挺大,不拖泥带水。白禹低头看表,“走吧,再耽误下去就要放学了。”
他先一步走,背影颀长清俊,叶妃舒深深呼出一口气,怎么和他说几句话就跟打了一场仗一样。
晚上回到家,叶妃舒躲到房间里面给丁晓佳打电话,“你不是说好给白禹介绍女朋友的吗?准备的怎么样了?”
丁晓佳还玩神秘,“保准是大美女!到周六就能看见了。”
“那你到时候可千万别说是相亲之类的,我觉得他挺反感这种的。到时候你就把你朋友找来。要是我给他介绍到了以后的老婆,我觉得我弟弟的救命之恩就算是报了。”叶妃舒郑重的话引得丁晓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