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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尖刀只能对准弱者的,那是畜生。对着这样的畜生,白禹觉得丝毫的同情心都是对他人的残忍。
“够了。”欧阳岚予在旁边阻拦了似乎有些失去了控制的白禹,“给点教训就行了。”
更为诡异的在后面,酒店外面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记者,有人守在外面。
如果新晋的最佳女配被拍到烂醉如泥地出去,只会沦为丑闻的头条。
叶妃舒被白禹带回了房间。
“我已经问过了,他们就是想让这个性子有点傲的叶妃舒软下来,所以放那个药有点多。你……看着办吧。”导演自然是明白白禹的心思,能掌控全局的人有着非凡的观察力。白禹知道这人之所以频频对自己示好的原因,因为自己这张脸。
所有初见他的时候,都会上前来主动握手,尊称一声,“毕少。”
白禹起初还会说不是,到后来发现误认的人很多,又不想在否认之后去解释家里那些私人事的事情,干脆采取了默认的方式。
生父毕笙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双胞胎弟弟毕夏然更是在传媒你这一块掌握了大部分的资源,所以才会有娱乐圈的人主动示好。
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他跟叶妃舒两个人。
白禹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着酒醉迷离的美人不会没反应,一热血沸腾,难免就会……口渴。
错,就是从房间里那杯水开始。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5)
清醒过后的叶妃舒跟意识不明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她红着眼,抱着那一床被子裹住自己仓皇地后退,咚地一声直接滚到了地上。
“我要报警!”
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白禹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床上绽开的一朵暗色的梅花,昨晚上她已经被自己完全占有,但也可以说她主动,他被动,撩起了火,烧了两个人的意识。
本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她明明也欢愉过,却偏偏要用看着垃圾一样恶毒和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白禹的心里那一刻怒意隐隐蓬勃,他讨厌过她不曾把自己放在眼里,讨厌过她从来没有记住过自己,可是现在她却要开始恨着自己。
一个念头忽然间闪过他的脑海:恨也比不存在的好。
他看着叶妃舒穿好衣服之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给那位导演拨去了电话,通知他叶妃舒去警局报警的事情。
“你放心,昨天是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除非她不想在娱乐圈里面呆下去了,她就不敢把这件事情闹大。”
结果可想而知,叶妃舒“聪明”地选择了妥协。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博弈,白禹承认自己不够光明磊落,可是他就是想将叶妃舒据为自己所有。他不想再耗费再一个七年。他要在叶妃舒身边没有任何男人的时候,攻占她。
可是他自认,自己的出发点是为她好。如果不是他,叶妃舒那一晚不知道要在多少个人的榻上被玩坏。
只是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告诉她,宁愿看她被自己逗弄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张开了爪牙却又不敢下手的样子。他知道她对自己没有多少想法,可是日久生情,他总是相信会有等到她对自己有感情的时候。
只是那个时候的白禹却不知道,自己借用了弟弟的身份,却没有管住弟弟毕夏然的行为,是攻占女人心这盘棋中最大的败笔。
他不知道叶妃舒的心什么时候悄然绽开过,人心是肉长的,他是用心去交换叶妃舒的心,虽然方法不怎么得当。可是感情的世界里面,不仅要求付出,还要求能够专情。
毕夏然花名在外,从不收敛。八卦记者也爱捕捉他跟不同女明星的绯闻。叶妃舒看到这些新闻,全部把这些帐都算到了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白禹身上。
被叶妃舒那头小狮子爆发砸破了脑袋,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醒来的那个早上,他并没有多少劫后余生的重生喜悦感。
嫌犯逃了,那就让她逃了。
白禹轻描淡写地放弃了追责。
那个时候记忆已经模糊,但也隐隐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弟弟毕夏然在婚礼上曾经对他说,“娶谁不都是一样,反正我从来不缺女人。”
谁能想到后来的他会为着一个女人去死。
被家里催婚的白禹心里有个模糊的影子,总是笼罩着自己往前走一步。
直到再见叶妃舒。
那些原因不明的盛大喜欢,也许只是从某个模糊的笑容里生长拔节。
岁月流逝,并未让情根枯竭,不过是让彼此在流年里面长成更好的自己,然后,相遇、相知、相爱。
番外 离婚证引发的悲剧1(顾逸 商迟 篇)
1
“商姐,真对不起啦,我妈妈在医院里面生病了,我不得不现在赶回去。真的对不起。”
邓兰兰的一通电话将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商迟叫醒,临时喊到了单位里面加班。
邓兰兰已经换下了工装,手上拎着一个小包冲坐在窗口里面的她招招手。
商迟冲她绽开了一个安抚的笑,一边抽出纸巾使劲地擦了擦鼻子。没有办法,六月天里面感冒实在是痛苦。
还好,今天来民政局办事的人并不多。即使中午吞下的那颗感冒药搅得脑子里面混混沌沌,她还能勉强应付。
刚巧一对新人来办理结婚,她凭着自己在结婚登记处工作两年的经验有条不紊地办着。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整个人就跟上了发条一样,机械操作着。
忽然啪地一声响,清脆的声音跟安静的办事大厅格格不入。
“你是怎么办事的?”
低沉的男声响起,清冽得像是冬日里的冰雪沁冷到心脾里面去。这么好听的声音,可惜带着不悦和压制的怒气。
商迟抬起头,撞入一双清亮如星的眸子里面,沉沉的乌云密布,一股令人退避的威严不动声色地压迫而来。
“您好,如果需要办理登记的话请先排队好吗?”
商迟脸上立时换上了职业的笑容,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她牙齿生的美,又白又亮,笑起来的时候特别阳光,这一点让她在各种面试里面大大加分。
“排什么队?排队等着离婚吗?”男人语气森冷地一笑。
这人是有病吗?门口上不是写着结婚登记处吗?商迟耐心解释,“不好意思,离婚登记处在左边。”
这话激怒了这个长相俊朗的男人,他俯下身,直接将刚才拍在柜台上的两本砸到了商迟的面前。
这是两本离婚证书。
“今天上午到你们这里来领结婚证书,结果你们给我的是什么?离婚证书!有你这么做事的吗?诚心诅咒人离婚吗?”顾逸说起这事,额头上青筋直跳,双手紧握成拳咯吱咯吱得响。早上的时候他把结婚证书领回去,当时没有怎么细看,结婚证和离婚证都是一个颜色,他又是在国外长大的人,哪儿注意到那么多的细节。
回到家,全家人要看他领回来的小本本,拿出来一看,居然是离婚证书。
这下子好了,新娘子一气之下当场就甩手走人了。怎么劝都劝不好,再加上被家里的长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憋了一肚子火气的顾逸直接到民政局来找罪魁祸首。
商迟本就迷糊的脑子里面更加迷瞪了,她站起来,“不好意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会给您妥善处理的。”
旁边正等着她办证的一对新人不乐意了,“哎哎哎,我们先来的啊,你快点啊,赶着回去呢。”
商迟顿时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今天结婚登记处只有她一个人,如果发错证这事儿是真的,她要是贸贸然上报给上级,那到时候吃苦的可就是邓兰兰了。
“不好意思,麻烦你稍微等一下好吗,我先给他们办一下。”商迟好言好语地跟他打商量。
“等?好啊。”顾逸绽开一个笑,明明阳光的长相说出的话却是透着股冷,“反正记者就在赶来的路上了,这种毁人姻缘的社会新闻,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商迟再傻也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威胁。这事一旦捅到记者那儿去,肯定就不会善了。
邓兰兰啊邓兰兰怎么会犯了这么一个错误,刚刚好在她来替邓兰兰顶班的时候赶上了。这种把离婚证当成结婚证发出去的乌龙事件,她还真的是第一次遇上。
商迟毕业之后先是到一家有名的传媒公司去当实习生,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被赶出来。初入社会感受到了人心险恶关系错综复杂,她选择了稳定的饭碗,投入公考大军,成为民政局结婚登记处的窗口办事员。
“您看这也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尽快帮您核实情况好吗?”商迟自然想将事情的负面性最小化。
顾逸从旁边抽了一把凳子坐下来,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明明是大马金刀地坐姿,却又说不出的痞气和优雅。
他周身散发出生人勿扰的气息,逼得那对来领证的新人让到了偏僻的角落里,尽量离远点。
商迟见他的举止一愣,又看看那对新人,不禁有些无语。
她埋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偏偏太阳穴疼的厉害,脑袋里面像是灌了铅一样。心里暗暗叫苦,真是越急,越容易出错。她一时差点就将离婚证当成了结婚证。看清楚的时候,背后猛地一凉,这个邓兰兰,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会把几本离婚证的封皮混杂在了结婚证的封皮里面。
就在等待的过程中,顾逸兜里的电话响了。
看清上面的昵称,亲爱的老婆,他一直绷紧的脸略微轻松。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是不是已经闹完了脾气?毕竟他们已经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只是出了一个小错而已,犯不着闹到了不结婚的地步。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认定姜盈袖是他命定的妻子,她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顾逸,我不能嫁给你了。”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声音却忽然间让他觉得陌生的厉害。
“你说什么呢?”顾逸以为姜盈袖还在闹脾气,女人嘛,闹闹脾气哄一哄就好了,“好了,乖乖的,我现在已经在民政局换证了。亲爱的,这只是一个小误会。我们下周就要举行婚礼了,犯不着为了这个闹脾气是不是?”
那边沉默了一会,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说认真的。”
“你还在生气吗?我给你送纪梵希最新款的定制套装怎么样?还有那套你很喜欢的钻石首饰,我也给你买,好不好?别生气了。”
“不是!我是和你说真的!你就是把星星摘下来送给我都没用。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对不起。”
顾逸腾地一下站起来,“姜盈袖,你有必要吗?不过就是领错了证,又不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居然不结婚了?”
他这一嗓子,吼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抬起头,见所有人都在用可怜的眼神望着自己,商迟感觉到本就昏沉的头更难受了。这下子好了,省的再换证了,离婚证拿回去就能够现用 了。
那对新人赶紧上前来领证,还特意将两本证书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生怕自己也倒霉催的领到了离婚证。旁边这个长相帅气一看气质不俗的男人不就摊上了这档子破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