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爷子,精简着办吧。我先前因为受伤住院,医院里面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
白禹终于开口,说的话比叶妃舒有分量多 了。白老爷子认真地想了想,“婚礼我也就打算请一些亲戚吃饭,你们年轻人不想大张旗鼓,也行。”
叶妃舒这才松口气。
送老爷子出门,白禹站起身,顺势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直到把老爷子送上车,两个人的手都没有松开过。
“老爷子的车已经看不见了。”她有意摆了摆被白禹握着的那只手,这样的举动引得白禹疑惑地看向她。
“我说,你该松手了吧!老爷子都走了,就不用演戏了。”
被他牵着,叶妃舒手心里都起了一层薄汗。他的手掌宽大,温暖而干燥,她的小手跟他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被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住。
“你可以自己松手啊。”白禹轻描淡写,都牵住了,哪儿那么容易主动放手。更何况是某人自己送上门的。
她甩了两下,还是没有甩脱,探究地望着白禹,这人是不是故意的!他不放,她怎么松手?
白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你不觉得这样子挺暖和的吗?免费给你暖手。”
叶妃舒被他牵着往停车场走,寒风里丝丝沁凉,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心里,她这算不算是被白禹戏弄了?
从电梯里出来,一个人蜷缩成一团蹲在家门口,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
白瑛的脸上满是泪痕,“哥。”
她的目光忽然间定住,泪眼模糊,也看清楚了眼前这两个人手紧紧握在一起。
叶妃舒被她阴冷的像是要吃人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像是被恶毒的蛇爬过,滑腻腻的。那天被白瑛下药的仇,叶妃舒可还没有忘记呢!
“你先进去休息。”白禹越过了白瑛,直接将门打开,把叶妃舒轻轻推了进去。
叶妃舒斜睨着白瑛,“你可要小心鳄鱼的眼泪。有些人当面哭成朵小白花,转眼就能把人给卖了!”
下巴忽然间被人抬起,嘴唇上一暖,白禹在上面轻轻啄了一口,“乖,她只是我妹妹而已。”
语气里十足十地宠溺,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好像她叶妃舒是在吃醋!叶妃舒脑子里轰地一下炸了,脸烧起来,低下头去,“我才没有吃醋。”
可是这有气无力的语气,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恼怒地把门不客气地给关上了
白禹转过身,脸色无比阴沉,看着白瑛的神情没有半点感情。
白瑛心里跟刀割了一样疼,她听老爷子说了,白禹跟叶妃舒领证了,在一周之后就要举行婚礼!
雷厉风行,一样一样的都决定好了,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你是不是连婚礼都不打算请我参加?你还当我是你妹妹吗?”白瑛强撑着不让泪再流下来。
“如果你不再捣乱,我会考虑请你观礼。”白禹不是傻子,叶妃舒在白老爷子寿宴那天的表现,热情如火,风情地不像话,神志不清的样子,明显就是被下药了。
白老爷子的寿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勾当?除了眼前这个被宠坏的妹妹,别无他人!
“考虑?还只是考虑?哥,你变了。你就因为一个外人,就不再爱我了!”白瑛激动地上前抱住了白禹。
白禹冷峻的眉头一簇,凝结成一把锋利的尖刀,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容情,用力一推。白瑛整个人就往后退了三步,直直撞到了墙上,才停下来。
“外人?她不是外人,从昨天开始,她就是我合法的妻子,我最爱的人!白瑛,我对你是亲情,就像我爱爷爷,爱妈妈那样的感情。跟我爱叶妃舒的感情不一样。”
白瑛这样子夹缠不清,简直不可理喻!
白禹以往对她一忍再忍,却发现事情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干脆就一点都不客气,把话往绝情的地方说。
白瑛忽然间笑了出来,脸上挂着狼狈的泪痕,眼里猩红冰冷,这个时候笑起来,特别诡异,“她不是外人?她是你合法的妻子?哥,你真蠢。你遇上她,你就不能用脑子思考了吗?你知道她是谁吗?一年前你在医院里醒来,脑震荡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你知道凶手是谁么?”
白禹的脸在她疯狂的笑意里面一寸寸地冻结。空气里的温度好像迅速降温 。
难受吗?痛苦吗?
哥,我痛苦,我难过,我也要你跟我一样!
白瑛绽开一个残忍的笑意,“那个人就是叶妃舒。哈哈,你爱的人,口口声声爱的人,当年差点就把你给杀了!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就会死在那个公寓里面!”
VIP6外焦里嫩
白瑛拼命睁大了潮湿的双眼, 眼睛盯得发疼酸胀,也没有等到白禹脸上出现震惊的表情。
眉目英挺疏淡,清朗独立,仿佛什么都不能再惊起他的情绪,除了刚才自己激动地骂了一句叶妃舒是个外人。
她悲哀到无法呼吸,也无法去想白禹对叶妃舒的感情,一定是叶妃舒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害得白禹失去了理智。
白禹伸手过来,将她用力拽住,一路强行拖行,直到电梯的门口。
“当初的事情,我什么都记不住了。你也不准再提!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就不许再提!一个字都不能再说!尤其是在叶妃舒的面前。”
白禹一边按下电梯,一边阴沉地看着前方。
白瑛目光痴痴地落在他们现在唯一的联系上。他的手在自己的腕子牢牢地扼住。曾经多么期盼能够被他这样牵着,能够靠近他。可是现在,他牵着自己,却是要把她送的更远,赶她走!
他还在威胁自己,为了一个叶妃舒,威胁自己!
白瑛猛然间挥开了他的手。
白禹回头看她,蹙着眉头,目光凌厉,“再闹下去我就把你送出国。”
白瑛脸色发白,强行站直地身子颤抖起来,二十多年的亲情抵不过一个刚要结婚的女人。
“好,好,好……”她一连重复了三个好,冷笑一声,电梯在此刻来了,她大步跨了进去,利落地按下了关闭键。
“不用你送,我自己走!再也不会到你面前来碍你的眼!你就跟着那个贱女人在一起,傻逼喜逢贱货。”
白瑛咬牙切齿地骂出了这么一句。
白禹本来要跟上的脚步顿住,冷冷地看着电梯的门关上。
白瑛一进入到电梯里面,刚才的骄傲和骂人的狠戾,顿时如云般消散了。
她无力地靠倒在冰冷的墙壁上。真的就不能阻止白禹这种傻逼行为,任由叶妃舒那种女人和他在一起?再让叶妃舒伤害白禹?
脑海里忽然间闪过一个人,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她拿出了电话,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
工作繁忙的
白禹终于抽出时间,带着叶妃舒去试婚纱。
车子七拐八拐,进入到了一座古城里。
青石铺就的街道,悠远深邃。翘起的屋檐下悬挂着的红灯笼在风中悠悠地转。跨过石板做成的门槛,吱呀呀的朱红大门一开,外表其貌不扬的古宅,内里却是别有洞天。
落地窗里面摆放着精致的婚纱,静静地陈列着。廊下的铃声在他们走进店门的时候清脆地响了起来。
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纸笔,呼出一口气,撩动眼前的刘海,“你来了。自己随便坐。”
口气十分随意,可见跟白禹十分熟悉。
叶妃舒诧异地看了一眼白禹,面瘫脸居然会有这样看上去有些妖气的朋友?
白禹暗地里捏了捏叶妃舒的手腕,从下车开始,白禹就将她的手牵住。这段时间只要出入公众场合,白禹就会这样。叶妃舒都习惯了,想想做戏肯定是要做全套的,反正被牵一下,又不会怀孕。
“我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朋友,以后带你去见。”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他贴的近,呼吸熨帖着她的耳膜,叶妃舒缩了缩脖子。要不是他时刻都是那张万年冻过的面瘫脸,看上去十分正经和严肃,又正义。叶妃舒真的觉得他是不是在戏弄自己……
旁边有服务员上前来,引导她去试婚纱。
试衣间与外面用三十米的屏风相隔开,空调开的足,瑞兽香炉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味道若有若无,不霸道又沁人心脾。
服务员捧出一件鱼尾摆的婚纱,繁复的奢华设计,胸部处大片的镂空,背部更是全部都露了出来。
叶妃舒对着镜子里面照了又照,很久都没有穿过这样大胆的衣服了。
“白夫人,穿这样的婚纱很适合啊。我们的设计师专门给你挑选的,十分适合。”服务员在旁边替她整理下摆,赞美个不停。
叶妃舒越看越觉得满意,有哪个女人不期望这样的一刻,穿上圣洁的白色婚纱。
屏风从中间被人推开,叶妃舒站定在高台上,笑意吟吟地看着白禹。
“怎么样?”
她微微侧了侧身,将背后的独特设计展露出来。
谁知道白禹沉了脸,十分不满意:“换掉!”
穿什么不好,前面露了这么不多不说,后面低到几乎要露出了她臀部上的美人窝。在盈盈闪耀的钻石映衬下面,那一处的线条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叶妃舒还在那儿挣扎,想要争取一下,“可是我觉得很漂亮啊。为什么要换啊?”
“换!”
一个字,如同命令一样,有力砸了下来,不容人置喙。
叶妃舒不满地扭转过身,这人就是个大老粗,根本就没有审美!难怪相亲各种没有成功。
可这些话都是心里说说,叶妃舒胆儿没有那么肥,根本就不敢说出来。
“白禹,我说这套衣服很适合她嘛,干什么要换。当兵当久了,连点基本的审美都没有了。”
突然间多出一个男人,大嗓门从远而近。
这人谁哪,英雄所见略同!
叶妃舒好奇地抬起眼,镜子里映出还没有来得及完全合拢的屏风后面,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叶妃舒差点从台子上摔下来!
一身孔雀蓝的西装,高调而张扬,头发全部都向后梳,唇角勾起,笑容玩味中透出邪气。
这张欠揍的脸不是毕夏然又是谁?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居然好像还认识白禹,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叶妃舒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一片,也不知道毕夏然看到了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屏风已经彻底合拢了。
她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自我催眠:他没有看到我,他只是路过,他没有看到我,他只是路过……
屏风外也不知道白禹做了什么,毕夏然怪叫一声,“白禹,我可是你亲弟弟哎,下手要不要这么狠!你不知道我多忙,你都要结婚了,都不提前说一声!”
叶妃舒被那一声亲弟弟给雷得外焦里嫩,凌乱了。
VIP7临阵脱逃
“白夫人,白夫人,你没事儿吧?”服务员关切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叶妃舒回过神来,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双眼在震惊之后是空洞的。
外间,毕夏然和白禹说话的声音,一高一低,一个张扬跋扈,这是毕夏然的语调。另外一个则是白禹,低沉醇厚。
怪不得,怪不得这两个人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