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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硬着头皮一路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到酒店门口,招手打的回到家里。
丁晓佳刚好起床上厕所,从卧室里面出来就看到心急火燎蹿进来关上门的叶妃舒。
“你,才回来?”丁晓佳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时间还早,九点钟都还不到。
叶妃舒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抓着丁晓佳一顿乱摇,“昨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回家了,你怎么不把我一起带回家?你还是不是我朋友?是!不!是!”
丁晓佳被她连珠炮一样轰炸了半天,宿醉后本来就疼着的脑袋更加迷糊了,“我也不知道啊,我醒来就在家里了。好像是昨天ktv的人把我送回来的。没有想到啊,皇朝的服务真够细心的。”
叶妃舒懊恼地揪住了自己头发,“怎么办?怎么办?”
丁晓佳看她把本来就没有型的头发挠成更加凌乱的鸡窝头,顺手又在上面又揉几把,决心逗她“我想起来了,你昨天抱着一个王子不撒手,非要和别人走。”
叶妃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什么王子!那明明是白禹!”
丁晓佳翻了个白眼,“我当多大点事。你和他是夫妻,合法夫妻懂不懂!”
叶妃舒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为什么就没有人懂得她的忧伤,倚靠在墙边,郁闷地发呆。
门铃在这个时刻,突然间响起来。
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跳了起来,刺溜一下,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关上了房门还是能听见丁晓佳打开了大门,和一个醇厚磁性的男声说话。
“妃舒,你老公找你呢。”
丁晓佳直接推开了她的卧室,叶妃舒缩在被子里,被掀开了被子。
“说我睡着了!”她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哀求。
丁晓佳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上的蓝色高跟鞋,“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亏心事,居然连鞋子都会忘记穿。有什么误会可别藏着,说开了就好了。”
丁晓佳还顺手把被窝里的叶俊彦抱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里面,把完整的私人空间留给他们小夫妻。
皮鞋声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地接近了她。
轻轻啪嗒一声,门锁还落上了。
叶妃舒知道白禹就在这个房间里,正站在旁边,即使隔着被子,她也能感觉到他锐利的视线穿透了被子,落在自己身上。
太安静了,小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这是一场拉锯战,谁开口谁就输了!
叶妃舒明白自己是只鸵鸟,可她就是无法面对此时的白禹。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也不勉强你。我们三天之后去办离婚。”
叶妃舒瞬间觉得心跳慢了一拍,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呼吸下意识地屏住了。
“爷爷那边我会去说。你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就好了。”
白禹的声音听上去冷到了极致。
直到外面的关门声响起,叶妃舒才从被窝里面探出头来。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胸口里面竟然还有些莫名的疼痛。
她抬手揉了揉,自我安慰一定是刚才在被窝里面憋了太久了。
“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丁晓佳八卦兮兮地走进房间里,在叶妃舒的身边挤着躺下。
叶妃舒不知道怎么就盯着白色的墙面就发起了呆,直到丁晓佳推了她一把,这才回过神来。
“他说,他三天之后和我去办离婚。”她很平静,丁晓佳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VIP18该还债了!
“你们俩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妃舒,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对不对!”丁晓佳莫名的指责让她不爽。
“一个巴掌拍不响!”叶妃舒没有好奇,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丁晓佳,闭上眼睛睡觉。
可是梦里,却总是已经离开的白禹。他睡着的样子,他不说话的冷冷样子,他出手为自己帮忙的样子。
她莫名地惆怅起来。他和她之间,本来应该是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却因为一个又一个的意外,越靠越近,最后相交。
可最终,却还是要各走各路,各自奔向各自的生活。
叹了口气,叶妃舒把自己卷进被窝里面,错误再美丽,也还是个错误。
叶妃舒打算给白禹送一份离婚礼物。
丁晓佳语气凉凉,“你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呢。当人家白禹是三岁小孩子啊。你买什么能补偿别人的空欢喜一场呢?”
叶妃舒脸皮更厚,任由这个立场有问题的好友对自己冷嘲热讽,拖着她陪着自己在商场里面逛。
最后给白禹买了一瓶男士香水。
叶妃舒微微有些肉疼,一千大洋呢,可是想想自己的不厚道,又觉得这点礼物其实也不算什么。
叶妃舒将香水晃晃悠悠地提在手上,谁知道被擦肩而过的一人一撞,连带着手里的香水飞了出去,砰,砸到了地上。
叶妃舒赶紧捡起来,万幸没有破损。
“哎,你怎么走路的啊?”丁晓佳不满地冲着那个人嚷。
叶妃舒刚才高高兴兴地没有注意,可她却是看到了,是这个女人故意撞上来的。
“怎么?你们撞到了我,还要怪我?自己不会好好走路,拿东西甩来甩去,我还没说你们砸到了我!”
怒气冲冲的声音很熟悉。
不是冤家不聚头。
白瑛趾高气扬地立在那儿,挑眉看着丁晓佳,跟吃了火药一样。
有一种人,你活着不说话,她都会觉得你抢了她的空气。白瑛就是这种人,霸道无理地让人实在无法喜欢起来。
“算了。”叶妃舒想息事宁人,不想和白瑛起冲突,也算是看在白禹的面子上。
丁晓佳不乐意了,“什么算了,那可是你买给白禹的礼物。”
谁知道白瑛忽然间发难,劈手将她手里拎着的袋子给夺了过去。
“什么破牌子,boss?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水也想送给我哥?”她还自作主张地喷了喷那瓶香水,像是撒空气清新剂一样乱喷一气。
“什么味儿,臭死了,什么人买什么东西!闻多了真让人恶心!”
她厌恶地捂住鼻子,将那瓶往袋子里一放,扔回了叶妃舒的身上。
要不是叶妃舒反应快,这瓶香水就要又一次落到了地上。
叶妃舒握紧了拳头,默念着忍字头上一把刀,不和这种被宠坏了的女孩计较。
“怎么说话呢?用马桶水刷牙的啊你?”丁晓佳可忍受 不了这个陌生女人的突然间发难。
叶妃舒将丁晓佳挡在了身后,冷漠地扫了一眼白瑛,转头对着丁晓佳说话,“”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吗?
白瑛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脸瞬间就黑成了一片,“你说谁呢?”
丁晓佳嘿嘿一笑,“谁接口就说谁。人模狗样的。”
不远处一个年轻男人迅速朝着这边走过来,把处于暴怒状态下的白瑛给拖住了。
“那人到底是谁?怎么好像和你特别大仇恨一样?”走出了商场,丁晓佳忍不住发问。
“那是白禹的妹妹。”
叶妃舒莫名觉得沮丧无比,有气无力地回答。白瑛的话不是没有影响的,隐隐后悔买了香水作为礼物。
丁晓佳安慰她,“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再亲手做些什么东西,一起送了呗。”
这个主意好。
叶妃舒在家里宅了整整两天,用水钻贴了一个小小的手枪玩具吊饰。
明天就是约定好去办离婚的日子。
叶妃舒从超市里面出来,雾蒙蒙的天上突然间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来。
南方的小城市里面极少见到这样下雪天。如同柳絮一样的雪花悠扬地打着转儿往下坠。落到了脸上、脖子上,细细地雪立时就划开了,一阵阵的凉意。
她放慢了步子,十分有兴味地在雪中漫步。连日压抑的心情在这会得到了缓解,为了在雪中多走一会,她还特意绕了一条远路。
这边靠着江边,江面宽阔,茫茫得雪连成一片。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首诗莫名就窜进了她的脑子里面。
她驻足看了一会,谁知道就看出了祸来!
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忽然间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跳下来的几个大汉立刻就扑了过来。
叶妃舒还没有来得及大喊一声,就被一块毛巾捂住了,然后失去了知觉。
她在一个昏暗的废旧仓库里面醒转。
手脚被捆绑着,嘴上还堵着一块破布,叶妃舒落入了一个想叫都叫不了的危险境地。
到底是谁这么跟她一个小人物过不去?
叶妃舒觉得自己要疯了,上次去试婚纱的危险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难道还是上一波人?
什么最恐惧?
就是你不知道你处在什么样的危险之中,也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处置。未知就是恐惧之首。
很快,脚步声出现在了叶妃舒的面前。她惊慌地抬起头,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反倒突然间镇定下来了。
“叶妃舒,我们又见面了。”
毕夏然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容,眼眸底是化不开的邪气和冷厉。
他一个眼神示意,一个壮汉上前把叶妃舒口中的破布扯了下来。
叶妃舒知道他这是讨债来了,这一次这样大费周章地把她关起来,怕是难了!
她咬紧唇,恨恨地看着他,“你敢动我,我就告诉你哥哥!”
毕夏然像是听到了什么无比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他现在人都不在本市了。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和他离婚吗?”
他抽出了手里的匕首,锋利的刀光刺痛了叶妃舒的眼。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瞪着像疯子一样的毕夏然。
毕夏然笑容猛然间一收,叶妃舒的脸上一凉,刀锋抵在了她的脸颊边。
VIP19细嗅蔷薇
“你做过什么事情,还需要我帮你复习一遍?”
冰冷的刀子游走在她的脸上,寒意刺得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条毒蛇吐着致命的芯子滑过。
叶妃舒抿紧了唇,毕夏然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吝啬主,她跟白禹还没有离婚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讨债了。
毕夏然凝神盯着被绑着的女人,这女的长得倒也算不错,可是跟他这些年见识过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实在只能勉强算上中等姿色。
也不知道大哥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听白瑛说的那些事情,他都觉得哥哥脑子是不是被人打伤过之后就不怎么灵光了。就眼前这么个普通女人,还带着弟弟做拖油瓶,人又泼辣不听话,有什么意思?
毕夏然看到她瞪着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上回被她撞过的脸颊还隐隐作痛呢。人质不求饶,不恐惧,这样子就不好玩了。毕夏然吊儿郎当地翘着两只脚坐在椅子上,眼神玩味地睨视着叶妃舒。
“我听说你是整了一出戏设计了我哥,这才逼得我哥娶你的?”这些版本都是他从白瑛那里听来的。白禹这回结婚匆忙,突然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家老爷子不在国内,这会还在法国的庄园里查看酒庄,他接了消息,先来看看。
“我们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别跟个事儿妈一样,你想报复就赶紧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