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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不少。
V77替她出气
店长立刻回头,压低的声音里面带了威胁,不似跟客人说话时的轻快亲和,“昨天是谁动手的?主动站出来!”
气焰嚣张的鼻孔女这会头都低垂到胸上去了。估计是以为自己这副样子别人就看不到她了,殊不知在这一排服务员里面就她最心虚。
叶妃舒看不惯她敢做不敢当的孬样子,忍不住出声嘲讽,“昨天还一副恨不得鼻孔对到天花板上去,现在怎么不敢站出来了?”
店长点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她缩手缩脚地上前来给叶妃舒道歉。
“对……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小声小调,细声细气,跟昨天的趾高气扬完全是判若两人。
“老婆,去给我挑两条领带。”
白禹在叶妃舒的腰上轻轻推了一把,自己走到了店门口去接电话。
店长亲自来替叶妃舒服务,周到而尽心,叶妃舒明白白禹的意思,按照白禹平常的穿衣服习惯,挑选了两条价格适中的领带,刷卡付账。
“欢迎您下次光临,请慢走。”
店长亲自目送着叶妃舒走出去,等到两个人的身影看不见了,笑容满面的脸上立刻阴沉,“说了多少遍了,不要仅仅靠着衣服这些浅显的东西来判断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平常都不看新闻的吗?前两天还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大妈揣着一袋金条去买上百万的车。看着不起眼的人,你们得罪的起吗?你,明天起可以不用来了!”
倒霉催的鼻孔朝天女立刻就哭了起来。可是再委屈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叶妃舒出了这口恶气,别提心里有多舒服了,来带着脚步都轻快起来,嘴上唱着自己编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歌儿。
高兴的时候,水光潋滟的眸子里面都是盈盈的星光,灿烂的几乎要照亮白禹的整个世界。
“就这么高兴?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虽然他搞不明白,可是他也情不自禁地被叶妃舒简单明亮的快乐感染,嘴角弯起,看上去非常好看。
叶妃舒大力地点点头,“高兴啊。谁让她昨天那么嚣张。对我来说,只要是对我不好的人,得到了报应,让我觉得公平,我都高兴!”
白禹想到了什么,低眉垂睫敛眸,叶妃舒也不知道他刚才明明也是在笑着,怎么突然间就不变了脸色。
这个时候肩膀忽然间就被拍了一下。有几天没有联系的丁晓佳居然出现在眼前,“好巧啊,你们也在逛街。”跟白禹打完招呼之后,直接把叶妃舒拉到一边,磨着牙问候叶妃舒,“你丫到底是在干嘛,居然还敢挂我电话!居然也不给我一个解释! ”
“冤枉啊!”叶妃舒连忙举手表清白,做投降状,两个人认识很多年,因为彼此嘴贱吵架都习惯了,自发和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真的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停机了!”
勉强相信的丁晓佳隔着衣服在叶妃舒的小臂上重重捏了一把,不客气地威胁命令,“跟你老公说,现在陪我去逛街。”
叶妃舒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白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你开口可能比较好。”
丁晓佳立刻就明白了,在叶妃舒耳边轻轻嘀咕一声,“活该!”转过脸,就露出了礼貌的笑容,“白军官, 能不能把妃舒借给我两个小时,陪我逛一街,我打算给妈妈爸爸买点新年礼物。”
白禹微微颔首,没有说任何话,非常轻松地同意了丁晓佳的要求,只是叮嘱了一句,“早点回家。 ”就拿着东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丁晓佳顾不得是大庭广众之下掐住了叶妃舒的脖子,叶妃舒连忙求饶,“要死了要死了要死, 疼疼疼,女侠饶命!”
叶妃舒这才把那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你和老公解释了没有?”丁晓佳心软,从坚定站在白禹那一方开始动摇到同情封池。
可是这世上有些事情并不是解释就能换得谅解。有些事情他们俩人都默契地不提,却不代表事情已经过去了。那晚上的粗暴对待,叶妃舒的身体还十分熟悉。
丁晓佳懂得叶妃舒的沉默,明白肯定是吵过架了。
“那如果说,当初他离开你不是抛弃你,而是不想拖累你,去到国外治病呢?你打算怎么办?”
叶妃舒忽然间有些迷茫。多么熟悉的话语,在那段所有亲人都离开她的日子里,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这个答案,因为好像只有这样想,才会让本就处境艰难的自己不会觉得生活那么艰难。
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连照顾好自己都不是那么容易,刚何况还要去照顾一个幼小的婴儿?弟弟那么小,那么软,不会说话,只会哭。 饿的时候哭,生病的时候哭,白天哭,晚上哭。好像表达情绪的方式就是哭,她以为这已经是最恐怖的,可当弟弟哭不出来的时候,她精神临近崩溃,才知道天要坍塌的灭顶惊惧。
面对这样焦头烂额的混乱处境,叶妃舒不再做粉饰太平的美梦,继续在苦海里面熬着。
大概那就是心死的感觉。
叶妃舒握起的拳松开又握紧,又松开。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一刻的心里并没有多少喜悦的感觉,相反却是很沉重。
“我希望他现在好好的,这样就足够了。”叶妃舒答非所问,可是这个答案却是现在的她唯一能给出的答案。
两个人一起逛街,给丁爸爸丁妈妈选好了过年礼物。路过一家格局别致的饰品店,好奇心重的丁晓佳非拉着叶妃舒走进去。她的目光落到了一串枚红色石榴石手串上,旁边服务员立刻热情地介绍,“这是巴西上等枚红色偏紫石榴石做成的手链。在16世纪,石榴石就被认为可以保护心脏免受毒素以及瘟疫影响,有助于改善血液循环。而且这串手链还经过了风水大师加持,也就是开光了,能够增加生命力和活力。非常适合经常熬夜、加班的、郁结、犹豫的人佩戴。 可以带来积极的恢复情绪和体力的作用。”
“这么神奇?”叶妃舒还是头一次听说带上一串手链就能有这样积极的功效,可是一瞄下面的标价,八千八百八十八。
叶妃舒不做声了。
丁晓佳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看了一会之后,忽然间开口,“我要了。帮我包起来。”
暗中拽了一把不正常的丁晓佳,“不是吧!这么贵,你就信这些破石头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
V78这是假的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心诚则灵,信则灵,不信则无。本来这事上就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嘛!”
服务员手脚麻利地开出了单子,丁晓佳把自己的卡递送了出去,脸上没有一点后悔的样子,散发出的浓浓土豪气息让叶妃舒干脆地闭上了嘴。
“我也觉得信则灵。”走出店子的那一刻,丁晓佳露出了满意的笑。
叶妃舒立刻就用一种你病的不轻的眼神看着丁晓佳,“你有这钱,不如多多去健身房锻炼。”
凡是这样子大手大脚花钱的行径都应该遭到鄙视。
“你错了,这不是给我买的。”丁晓佳把礼品盒小心翼翼地收好了,装进了包里 。
“那你给谁买?”刚刚已经给丁晓佳父母买好了礼物,如果是给父母买,丁晓佳犯不着不说出来。叶妃舒心里有点焦急,可是丁晓佳却偏偏卖起了关子,她等得不耐烦,忍不住猜了一个十分不愿意说出口也不愿意去想的答案,“胡贱人?”
“哎呀,呸呸呸。”丁晓佳一脸听见了什么不干净的话的嫌弃表情。
“那是给谁啊?”叶妃舒有点着急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到底是打算送给谁,还神神秘秘地不肯说出来。
丁晓佳偏偏不肯再说,拉着叶妃舒去商业中心顶楼的手工甜品店买一款蛋糕。刚好现货没有了,必须等老板现在重新做一款。等待的过程有点漫长,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各点一杯饮料。
“对了,给你看一样东西。”叶妃舒神神秘秘地从包里面拿出一样东西,“你可别小看了,这可是我拿捏白禹的把柄。”
丁晓佳一看那本存折就笑了, “哟,掌握家里的经济大权啦?”
“你好好看看。”叶妃舒把存折推过去,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青檬薄荷水,酸甜中透着丝丝凉意,让人心情舒畅。她很期待丁晓佳的表情,肯定要惊讶的。
丁晓佳两只眼睛的瞳孔瞬间放大,那是吃惊至极的表情。她的嘴长大成了o型,放下了手中的饮料,跟小学生认字一样,开始轻点上面的零。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丁晓佳数不下去了,不敢置信的眸光投向了叶妃舒。有点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叶妃舒,“惊讶吧!想不到吧?他居然会弄出这么一本假存折随随便便丢到我的衣柜里面,真的太好笑了。”
丁晓佳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的嘴长得更大了,反反复复把存折看了一遍,嘴角抽搐地问,“这是假的?我觉得很真啊!你看着上面的标识,这个印章,你会不会搞错了?白禹看着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吧!”
叶妃舒一口咬定,“不可能!他要是这么多钱,为什么会被当初那个漂亮的幼师嫌弃了呢?”
丁晓佳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她爸爸是x行的行长,而她以前也在银行当过两年的柜员,对这些东西还是很了解的。以她从事银行的经验来说,这不会是假的。
“你傻啊!万一你老公当初就是不想别人因为他有钱而跟他在一起呢?现在拜金女这么多!”丁晓佳把存折还回去。
叶妃舒还是不大相信,满不在乎地把存折随手丢进包里,“他自己都承认这是假的啦。”
丁晓佳眉头微挑,显然很意外,其实有些事情她一直觉得很疑惑,现在好像就能解释得通了,“你先前在游轮上举行婚礼,那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我后来问过了,那是本市最好的私人游轮,把整艘船包下来,那得多少钱?还有那天在场的有些人,非富即贵。”
“那是因为他有很多朋友啊。那个欧阳岚予,服装设计师哎!他超有钱的样子,还送了一辆车给我做结婚礼物。就是上回那辆车,现在还扔在车库里面。估计是朋友帮得忙也说不定。”
在叶妃舒看来这些完全都是可以解释,因为白禹有一些土豪朋友呀。“还有皇朝夜总会的老板也和白禹是朋友。”
丁晓佳啧啧两声,叶妃舒当初还在娱乐圈里面呆过,这样想事情简单怎么能在那个尔虞我诈比拼心机的大染缸里面呆下去。最后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为什么是朋友,因为有相同的环境。而有些阶层圈子,不是讲义气就能够呆下去的。”
叶妃舒嘴上说不可能,可怎么都会在心里留下一点点疑问。
丁晓佳忽然间激动起来,越过桌子拉住了叶妃舒举着杯子的手臂,“快看,快看,那是温可!”
温可?温可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却记不清楚在哪儿听过了。顺势望过去,却只是看到一个戴着超大蛤蟆镜,顶着一红色圆礼帽的女人坐在那儿,跟她们一样点了一杯青柠薄荷水,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店里的时尚杂志。
“那是谁啊?”这又不是夏天,在室内戴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