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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冷冷的三个字,没有任何情绪。
叶妃舒调整了一下呼吸,暗地里深吸一口气,感觉像是有了力量,“我想和你谈一谈。”
“没空。”
白禹毫不犹豫地直接拒绝,砰的一声将叶妃舒关在了门外。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在这个时候被不留情面地打破了。
叶妃舒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辗转反侧直到半夜,终于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另外一边的被褥是冰凉的,整齐的样子,不像是被动过了。
白禹没有回来睡。
叶妃舒靠在床头发了一会呆,昨晚上做了很多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片苍茫的没有边际的荒原上行走,走得很累,双脚发软,却丝毫都不能停下来。
她被迫着往前面走,疲惫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听见自己焦急的心底里面呼喊着的名字。
“白禹……白禹……”
那声音的语音还一遍遍地在心里面回响,语音绵绵不断。
她换了衣服走到楼下,餐厅里面有人正在收拾盘子,看样子是刚刚吃完没有多久。
“夫人,您的早餐要稍微等一会。”看到叶妃舒走近,管家微微颔首,歉意道。
叶妃舒无所谓地撩了一下掉到眼前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没事,我不饿。”
根本就没有准备她的份,也根本就没有把她算在这个家里面。
白瑛在这个时候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提着包,看样子是准备出门,对着还穿着睡衣的叶妃舒冷冷一笑,“你终于起来?现在天还没有黑,你怎么就起床了?”
叶妃舒莫名其妙,她一觉睡到九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这样冷嘲热讽有什么意思?
白瑛轻哼一声,踩着高跟鞋摇曳着走开,大门打开的时候,看见白禹坐在那辆拉风的骑士十五式里面,而后排坐着白禹的妈妈。
今天天气不错,不再是春日里面惯常的淫雨霏霏,而是阳光普照大地。
白瑛轻快地上了车,大门关上,隔绝了那副刺眼的全家和和乐乐的场景。
她一个人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虽然她知道白禹不会对白瑛有什么,可是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和谐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是种妨碍。
那种奇怪的感觉并未持续很久,因为白禹从那一天开始不再回家。
但是讨人厌的白瑛却在别墅里面住下来。
没有白禹在,叶妃舒面对着这位只说过几句话的婆母的时候,总是觉得局促不安,放不开手脚。
有时候会看到白禹的妈妈在花园里面插花,叶妃舒好奇地过去看,在旁边一站就是将近半个多小时,整个过程中白禹的妈妈白心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叶妃舒终于明白了,大家都在忽视她。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了,虽然空荡荡的别墅里面不止她一个人常住了,可是现在多了两个人,却显得她更寂寞。
叶妃舒不想虚度时间,就开始在俊彦的小书房里面用笔记本查询关于金三角的资料。
她还专门整理出来一个电子档,强迫着路痴型的自己把那些东西反反复复地去看。
日子单调地重复了一个月,白禹的母亲白心又开始新的旅行,只剩下白瑛还住在别墅里面。
叶妃舒很自觉地和白瑛错开了吃早餐的时间,一般白瑛都是七点多就起来,但是今天叶妃舒八点多下楼,居然意外地看到了还坐在餐桌边上的白瑛。
叶妃舒在白瑛斜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淡定地拿起面前的豆浆喝了一口。
“夫人,有一封您的信件。”管家把一个蓝色的信封递送到叶妃舒的手边。
“居然会有人给我寄信?”叶妃舒自己也惊讶了,但是信封上面居然没有写寄件人。
这是谁?
叶妃舒好奇地顺势撕开了信封,啪嗒从里面掉出来一块小小的黑色石头,还有一张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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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舒的注意力都在那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只是看了一眼,瞬间就跟被电击过了一样,立刻往怀里一收,抓起刚才掉落出来的那颗小小的黑色石头,顾不得再吃早餐,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房间里面。
叶妃舒没有注意到自己匆匆的背影之后,拿着刀叉的白瑛的目光一直紧紧追着她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叶妃舒回到了房间里,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才开始逐字逐句地阅读纸片上的内容。
封池的字迹游龙走凤一般,刻意地潦草,可是叶妃舒一眼就认了出来。想不到的是,应该到了国外的他,怎么会突然间又出现了在本市!
纸条上的内容要求叶妃舒今天晚上九点赶到城郊的一个度假庄园里面去见他一面。
见到封池,就意味着能够知道妈妈的消息!
为了不引起怀疑,叶妃舒特意选在了晚餐之前出门。
出门的时候她交代管家,“我不在家里吃饭。”
“可是今天,白先生会回家。”
管家的话让叶妃舒一愣,脚步只顿了一秒,又迈开了步子,“我不在也没有关系。”
白瑛倚靠在餐桌边,遥遥投来轻似笑非笑的眸光。
叶妃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直接上了丁晓佳开来的车。
“你今天怎么想到约我出去吃饭了?”丁晓佳是临时接到叶妃舒的电话,也觉得有点突然。
“我要去见封池。”
叶妃舒直接把话给出了抛了出来。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叶妃舒猛地往前面撞去,幸好身上绑着安全带,不然非得磕到车玻璃上去。
“妃舒,你不要做这种事情了好不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已经结婚了!”丁晓佳刚才一激动,直接踩到了刹车上,满肚子的火气看着叶妃舒。
叶妃舒还在挣扎要不要给丁晓佳说实话,但是想想又算了,多一个人知道,就是多一分危险。谁知道这样的关系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对,我是喜欢过他,可是我现在确实嫁人了,而且我不至于去明目张胆地出墙还带着你!我难道不知道你就是一个女侠客,恨不得杀尽天下负心人吗?就算我结婚了,我喜欢过他,可是他在我心里面还是个亲人一样的存在啊!”
叶妃舒的话显然打动了丁晓佳,沉默了一会,终于选择了退让,继续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叶妃舒断断续续地将这段时间自己听到的颠覆自己以往认知的事情给丁晓佳说了,感觉再不说出来,她自己就会要爆炸了。
“我怎么听着感觉白禹很早以前就偷偷地爱上你了?”
丁晓佳听完之后,摸着方向盘,说出这样一句话。
叶妃舒心里莫名地一跳,像是雪花忽然间融化在掌心,微凉轻痒,而后化成了温柔的水。
“是吗?”她不确定地反问,青春岁月里面的她一直追逐着一个人的眸光,怎么会想到背后还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注视着自己?这个人还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讨厌的人,她厌恶他,想着法子变着方子地逃离他。
“那他心机也太深了吧?当初的土豪,那么多花心的绯闻满天飞,还有一年后我认识的军官,他当时真的装的很像,性格气质完全就是判若两人。如果不是失忆的话,简直就是双重人格!”叶妃舒直觉地想要否认,她心里还有好多的疑问,那颗掩藏在厚重盔甲下的心,已经在颤栗。
“别说,还真有可能失忆了。你刚才不是说把他的头给砸破了,逃跑了吗?”丁晓佳笑嘻嘻地猜测,“还有绯闻什么的,完全有可能是他亲弟弟毕夏然整出来的呗。他用着他弟弟比毕夏然的身份来接近你,平常在部队里面训练的时候,肯定就不在你的身份啦。然后呢,他弟弟毕夏然就跟猪一样的队友似的,你傻傻的,就以为那是土豪在外面花心呗。这事儿简直就是狗血的错误!”
越说越觉得好笑,丁晓佳干脆在路边停下来,伏在方向盘上面笑个不停。
叶妃舒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只能无语地旁边干瞪眼,“有那么好笑吗?有必要吗?这都是你的猜测而已!”
丁晓佳揉着泪水都笑出来的眼睛,“我发现你很喜欢把白禹想的很坏哎?你能不能积极点?”
叶妃舒望了一眼夜色渐浓的街景,霓虹灯在暮色中初初亮出光芒,一闪一闪,像是躲躲藏藏羞涩的眼睛。
“这是多年以来的习惯。感觉靠山山会倒,靠男人,男人就会跑。你别笑,我一直觉得说我爱你就像是把自己的命送到了别人的刀下,跟自杀一样的危险。如果不能断定别人爱我,就不能把自己的心给别人。”叶妃舒的语气渐渐低落,暮色下的她侧面有种柔软的哀伤,让丁晓佳觉得 心疼,不是不勇敢,而是勇气已经在少年时用尽。如果当初叶妃舒的错误是太依赖和天真,那么这么些年来,她已经为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白禹多无辜? 他跟封池一样吗?凭什么你在封池身上吃了亏,就要在白禹身上讨回来?男人爱你,喜欢跟你做亲密的事情,喜欢跟你在一起,这很正常。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最郑重诚挚的承诺就是和你结婚!”
“可是……白禹的方式有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非要耍这些手段?”
叶妃舒还在挣扎。
丁晓佳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了一会窗外,心平气和之后才转过来,“妃舒,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吗?作!一个男人喜欢你,愿意为你花钱,但是爱你,就是愿意为你花心思。谁能没有错?更何况,我现在觉得你这么很作,就是仗着他爱你,比你深。都已经结婚了,好好过吧。反正我觉得白禹挺好的。”
叶妃舒沉默着低头不语,其实丁晓佳说的未尝没有道理。早在很久以前,叶妃舒就为土豪动过心,再然后还是动过心,结婚之后也想好好过日子。在荒原上异常艰难的那几天,白禹对她怎么样,她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叶妃舒莫名地难受,像是有一只躁动的小猫在心里拼命地挠着,抓着。
她想好了,今天回去一定要和白禹好好谈一次。
“到了。”车子停靠在了约定地点门口,丁晓佳没有松开安全带,“你进去吧,我就在车里等你。”
“可是……要是万一时间长呢?”叶妃舒并没有立刻下车。
“妃舒,别忘了,现在封池可是个危险人物。他如果真的为你好,就不应该来找你,把危险带给你。我在这儿等着你,你等会想早点出来,也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对不对?去吧,早去早回。”
叶妃舒带着丁晓佳的嘱咐,走进了山庄的大门。别致的古典跑马灯在雕花朱漆大门下自在地旋转,服务员带着她走进繁茂花木幽深处,这里的包厢居然是单独成栋的小别墅。
服务员带她走进了最靠边的那一栋别墅里。
房间里面天鹅绒窗帘静静地垂着,遮挡住了外面的风景。叶妃舒在沙发上落了座,把自己随身带出来的那封信拿了出来,忍不住再读了一遍。
叶妃舒不知道的是,自己所在的这栋小别墅里面,有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小瑛,在看什么呢?”白禹的母亲白心从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