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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诗潼嘲讽,“景梓儿你可真狠,阿琛爱上你,就是他瞎了眼,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爱上你就如同是爱上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夜深人静之时,就将阿琛狠狠地吞入腹中。你可曾想过,你稍微一个动作,极有可能置赤焰于危险之中,置阿琛于危险之中,稍有不慎,他就如同现在命悬一线,你是不是要亲眼看着阿琛死在你的面前,你才会开心?”
景梓儿闻言,心头一惊,脸色骤变,她真的不知道,原来郁景琛什么事情都知道?
她没想过让郁景琛死。
当初那么做,也是无可奈何,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
她却将郁景琛置于风口浪尖上。
仔细想想,若是自己枕头边睡的人,日日夜夜想要陷害你,想要谋害你,你还会对她真心相待呢?
可是,郁景琛这个腹黑狡诈阴险的男人,居然选择了原谅她,还真心待她?
就算是她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他都从未责怪过她。
而是默默地去处理,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都愿意为她撑着。
景梓儿,你何德何能,能让一个男人为你做到如此地步?
景梓儿,你何德何能,能遇上如此一个绝世好男人?
景梓儿很想摇醒郁景琛,怒声问他,为何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他却从未说过她一句?甚至待她如此之好?
答案,其实她都知道,一目了然。
除了爱,谁会为你做那么多?
男人,本该为女人遮风挡雨,为她撑出一片天,可被郁景琛这样默默地护着,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很窝心,很感动,很珍惜的感觉。
他的身躯就在咫尺之间,离她那么近,熟悉的气息一直环绕在鼻尖,把她笼罩,在一片浑浊中,他是香气是唯一的清明,仿佛把她一生都洗涤。
干净、清澈!
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景梓儿缓缓地靠近元诗潼,森冷的问道。
她相信以郁景琛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告诉元诗潼这些事情,那么她所动的手脚,元诗潼又是如何得知的?
景梓儿眼眸一深,莫非……
元诗潼看着站起来,逐渐逼近她的景梓儿,扬了扬眉,退后了几步,笑的春风得意,鲜红的唇光泽丰润,“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些事情当然都是阿琛自己亲口说的,他虽然爱你,但是不可能无条件的信任你,你所动的手脚,他都及时找人进行处理了,否则,现在赤焰估计早已方寸大乱了。”
“所以,景梓儿,我希望你能好好地为阿琛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想要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多想一想阿琛,难道你想将来你们孩子的出生之日,就是阿琛入狱之时吗?”
景梓儿心头波澜起伏,不得不说,元诗潼最后一句话扎心了!
孩子的出生之日,就是郁景琛的入狱之时?
不,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她希望阿琛平安无事,一生安好。
这个腹黑的男人,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怎么会希望他不好呢?
只不过,她确实该好好地想一想,该如何和郁景琛面对下去了。
而且,她也该问问郁景琛,为何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还不肯告诉她?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她害死,才会让她知道真相吗?
看着元诗潼眼中的嘲讽,景梓儿压下心头的波澜,微微一笑,“多谢元小姐的提醒,只不过,我绝不相信这些话是阿琛亲口告诉你的,他这人虽然腹黑毒舌,但是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不可能跟你说,也请你不要在挑拨离间,对我而言,看着你就像是看着跳梁小丑,很是搞笑。”
景梓儿不得不承认,元诗潼的挑拨离间招数,玩的可真溜!无缝插针。
她以为凭借她的几句话,她景梓儿就会相信她?
搞笑!
“景小姐,你信与不信都好,反正我话已经带到,我希望你好自为之,若是再有下次让我知道,你又盗取赤焰的东西,传入反恐组织内部,不管阿琛同不同意,我都会一枪毙了你。”
元诗潼知道景梓儿的谨慎,所以她没想过景梓儿会相信她的挑拨。
只不过,现在不信不要紧,先埋下一根针,到时候一旦发生了事情。
景梓儿就会再次回想起她所说的这一席话了,到时候就算是不信,也不可能!
不得不说,元诗潼的心机不是苏心蕊那个愚蠢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景梓儿冷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份本事?”
枪杀国际第一杀手?
当她景梓儿是软脚虾?
“我就算是倾尽全力,也会杀了你,不信就试试,”元诗潼挑衅的说道,满含深意的看了景梓儿一眼,高仰着头,倨傲的走出病房。
景梓儿一时之间,神情有点乱。
今晚,元诗潼所说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心惊。
虽说,她盗取赤焰的信息,事出有因,但是她陷赤焰于危险的事情,确确实实存在。
慢慢的踱步到郁景琛的病床前,坐在郁景琛的旁边,手轻轻地抚摸着肚子,陷入深思。
良久,她的眼眸中迸射出一抹强烈杀气和坚定的勇气。
第一卷 正文 第246章 截肢了
凌晨三点左右,安静的病房内,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和着窗外呼呼地风声。
郁景琛醒来的时候,察觉到手臂很沉重,强忍住身上的疼痛,撑起身子,看向左手边,景梓儿憔悴的身影,赫然跃入眼中。
此时的她,一脸安静的趴在他的床边,如同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长长的秀发,遮盖住她的容颜,隐隐透着几分不易窥探的美。
郁景琛刚想说话,就听见景梓儿打了一个喷嚏,更深露重,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秋装。
凌晨的温度骤降,冷的她蜷缩着身子,直往郁景琛的胳膊上靠,抱着他的手臂,睡得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猪。
一不小心,动到郁景琛的伤口,他疼的一声闷哼。
景梓儿身为国际第一杀手,敏锐性极其的强,听到郁景琛的闷哼声,她倏地睁开双眼,眸中掠过一抹杀气和惊觉。
却在看见睁开眼睛的郁景琛之时,双眸的杀气,转为惊喜,“阿琛,你醒了?”
郁景琛扯了扯嘴角,却因为嘴唇干裂,血迹顺着唇边流了下来,景梓儿慌忙站了起来,提着水壶,倒了一杯温水,“阿琛,你先喝口水。”
边说,边扶着郁景琛坐起来,顺便在他的背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的舒服。
微微热热的水,顺着郁景琛干涩的喉咙滑下,让他不再干涸。
郁景琛看着景梓儿忙前忙后,宽厚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察觉到一片冰凉,他厉声喝道,“怎么不知道躺床上休息,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怀孕了,还能这么任性?
郁景琛真想掐死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景梓儿扬了扬眉,笑意盈盈,“没事,我身强体壮,可没有那么弱……哈欠!”
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郁景琛阴沉着一张脸,怒视着她,似乎在说,身强体健就是这幅弱鸡的模样?
景梓儿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可能一下子风大,感冒了。”
郁景琛一脸不郁,深邃的眼,望向窗外,凉凉的拆穿道,“夫人,现在所有的窗户都关着,哪来的风?”
还风大?
景梓儿脸色一红,似娇似嗔的瞪了他一眼,“我这还不是为了照顾你。这张床又不大,要是我一不小心动到你可怎么办,又或者是一脚踹到你受伤的腿,可怎么办?我不得自责死了。”
他为她为了那么多,她就算是感冒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郁景琛拉着她的手,让她脱了鞋子,跟他一起窝在床上。
男人独有的体温很快就让景梓儿一身暖和了,郁景琛双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暗淡,“小梓,我们的孩子……”
向来自信高傲的郁景琛,还是怕了,他担心听到噩耗。
景梓儿柔柔一笑,纤细冰凉的小手,覆盖在郁景琛的大掌上,“我们的孩子很好,你推开我的时候,我及时护住了宝宝,所以我们两个都没事。”
闻言,郁景琛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只要景梓儿和孩子能够平安,就算是牺牲了他自己都没事。
景梓儿整个人小心翼翼的避开郁景琛身上的伤口,靠在他的身边,凶神恶煞的说道,“郁景琛,下次再有危险,你不能不管不顾的冲上来了,否则,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孩子改嫁。”
改嫁?
郁景琛闻言,脸色一沉,怒吼道,“你敢。”
死女人,他都还没死,她就敢当着他的面说要改嫁了?
谁给她的胆子。
景梓儿扬了扬眉,挑衅的看着郁景琛,“你要是在这么不顾自己的安危,你看我到底敢不敢?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的就没了双腿了……”
景梓儿最后一句话,闷在被子中说的,一旦想到郁景琛被截肢,她整个人都无法接受。
还好他没事,不然她该怎么面对荣乐,她该怎么面对孩子,该怎么面对郁家人……
郁景琛闻言,心头一窒,忍不住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直到将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才作罢。
这个女人的温柔总是要细细的品。
就算是关心他,也这么的别扭。
“那我的腿呢?”郁景琛深呼吸,静静的问道,目光坦然。
只有深知他性格的人才知道,他在害怕。
只是表现的不明显而已。
“截肢了。”景梓儿带着哭腔的说道,“郁景琛,将来你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了……”
郁景琛心头狠狠地被震惊住,他的腿没了?
他一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只是看着景梓儿一脸自责的模样,他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敛入眼眸中,优雅一笑,安慰道,“不就一双腿吗?难道夫人还会因为为夫没了腿,就不要我了吗?”
景梓儿吸了吸鼻子,一双眼睛黑溜溜的宛若黑加仑葡萄,“嗯,没了腿,就是没用的男人了啊,难道你愿意让我跟着你受苦一辈子吗?”
郁景琛听着她的话,一时之间,没了言语,应该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他的双腿没了,又如何养家糊口,如何给她幸福和幸福?
只是,听着景梓儿这么绝情的话,他的心,还是沉入了谷底。
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只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看上的,他又能说什么?
景梓儿看着郁景琛一脸的低沉,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心底偷偷的掩嘴笑,面上是一脸的悲伤,声音软弱,“郁景琛,你想好要把我介绍给哪个富家子弟了吗?到时候让他委屈点,孩子跟你姓,这样也不至于让你绝了后。”
郁景琛,“……”
说的真好,真为他着想。
可是郁景琛听着为什么觉得那么心酸,他竭尽全力保护的女人和孩子。
最后,却要因为他双腿残疾而抛弃他。
虽然,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的没错。
可,郁景琛却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