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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稳稳接住,声音沙沙的:“不是生病了吗?”
“骗你的。”她不顾大庭广众,双腿勾住他的腰,手圈住他的脖子,嘴不满足,亲了亲他的胡茬。
陆荆舟很受用柳屹变回以前的小丫头的状态,托住她的臀,转了个身,往停车处走:“出什么事了?”
“陈嘉禾出车祸了,不过也好,古灵回来陪他了。他左手骨折,医生说能养好,不做剧烈运动就看不出什么影响。”
“古灵?”陆荆舟喊了这个名字。
“对,就是陈嘉禾在我们婚礼上求婚的那个,比我年轻,很开爱也很彪悍。”柳屹以为他想不起来,继续解释。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腰肢:“所以你上次问我白誉京?”
她没有隐瞒:“嗯。”
“我应该帮你吗?”陆荆舟脑子里滑过很多相关人物。
她一听他这么说话,不高兴了,下口就咬住他脖子大动脉处。咬得够了,她才松手舌头卷了卷唇瓣:“你要是敢不帮我,我就把你变成吸血鬼!”
她无意识卷舌的动作,挺撩拨人的。陆荆舟没忍住,走路的同时,就亲上了。她睁大眼睛,死死看着路,他却不满意她睁眼,大手探进衣内掐她的腰。
接收到讯息,她只好闭着眼睛享受。
他适才满意,稳稳地吻着她,稳稳地走着路。
直到被他搁在副驾驶座上,她才离开他的唇。她的唇被吻得十分润泽,她眼睛有些迷离,让陆荆舟坐进车内后,忍不住又来了一记湿吻。
等她气息不稳,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发动,开车。
柳屹撩了撩长发,意识回笼,还惦记着白誉京和古灵的事:“你说,你可以怎么帮我?”
他余光瞥了她一眼,看来他吻得不够卖力,她还能想起来。
“如果陆夫人给陆先生足够的信心,陆先生自然愿意为陆夫人肝脑涂地。”
烦他那官腔样,她不高兴了:“我怎么没给你信心了?”
“陆夫人还记不记得冷落了陆先生两个月?”
她暗暗怨他记仇,而且明明两个月没到。不过她忍:“那你要怎么有信心?”
“比如现在和陆先生发生点实质关系,比如每天给陆先生精神、**上的安慰,比如……”
抓起她买的小玩偶,她猛地朝他脑门扔去:“陆先生去死吧。”
陆荆舟:“……”
柳屹没让陆荆舟松口,但惦记着陈嘉禾公寓里那些酒。
陆荆舟当然听她的,转了个弯绕了点路到陈嘉禾的住处。
柳屹一下车,熟稔地走到第九个花瓶后的草地上摩挲了一番,找出了钥匙。此时陆荆舟站在她面前挡着,别说没人路过,有人也摸不清她找什么。
反正陈嘉禾藏了好几年的钥匙,没丢过。
待柳屹进去,拾掇空酒瓶,又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走到陈嘉禾的储物事,把喝酒沾边的东西都给收拾在一起准备了。
陆荆舟指着一箱子的酒:“吃吃,你怎么了解陈嘉禾?”
她累得出汗,脱了大衣,手背擦了擦汗,喘着粗气:“陆大叔,你不会吃醋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认识的朋友就那么几个。而且陈嘉禾,还是我最早认识的。”
她睨了他沉沉的脸色,再次说道:“陈嘉禾大学住这里,正好大学的时候,你情人无数,你不爱理我,你什么都不关心我。要不是我厚着脸皮……”
被抓了软肋,陆荆舟当即用吻堵住她的话。
吻完,他说:“吃吃,谢谢你当时一直一直爱着我追着我逼着我认清我爱你。”
突如其来被告了白,柳屹面皮发烫:“还有,如果我问你,我重要,还是你三个兄弟重要,你能轻而易举说出来吗?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不同的角色,但都在那个地方很重要。”
陆荆舟低低一笑:“在我心里,你比何衍照重要。”
无时无刻不在做炮灰的何衍照啊。
让柳屹意外的事,古灵不仅熬夜照顾陈嘉禾了,还准备一直照顾下去。她第二天拾掇好孩子,去医院看陈嘉禾时,古灵固执地拿着本《安徒生童话》给陈嘉禾絮絮叨叨讲着。
看到柳屹来了,古灵才收起崭新的书。
陈嘉禾被医生再次全面检查时,她拉着古灵出来:“你不走了?”
古灵道:“不走了。”
“因为陈嘉禾受伤,让你觉得,你其实不能好好地抛下陈嘉禾?”柳屹猜。
古灵微微摇头:“其实我一直不能好好地扔下陈嘉禾。这次你说得严重,我看到短信的瞬间心痛得要死。我不是特别矫情的人,但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像病了一样,痛得要死。所以,我赶回来了,我见到陈嘉禾,我的坚持就溃不成军了。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会有什么样惨烈的后果,但我知道,我现在,想陪着他好起来。他三个月不好,我就给他读一年的童话故事;一年不好,我就读一年……”
柳屹问不到陆荆舟,问问古灵还是可以的:“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为什么要做白誉京的……”总归是在病房门口,柳屹顿了声。
“你愿意帮我?”古灵眼里闪过微弱的光,但显然,古灵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愿意帮你的。”柳屹道,“你不在的一年,陈嘉禾就是远鹤,就是陈嘉禾。可是你在,陈嘉禾就是个男人,是个准备做丈夫的男人。我希望他好,你愿意相信我,我也希望你好。”
古灵透过半开的病房,看了看里面正在积极配合医生的陈嘉禾,终于送了口:“。”
“?”柳屹有点奇怪,很久很久,在听到这个名字,她觉得十分生疏。
古灵点点头,她示意柳屹先别说。然后,她走到病房内交代陈嘉禾:“我和柳屹下去给你订饭,你好好躺着。”
陈嘉禾知道古灵会在,就高兴死了,自然乖乖听话。
古灵拉着柳屹,找了个空病房,房门反锁。古灵还不放心,把柳屹拉到窗口。
柳屹被她整得,有点心慌。念及的为人,她又能理解。
古灵开了窗,吹着冷风开口:“柳屹,我从小是个孤儿,坑蒙拐骗偷,才让我活下来。救了我,当时他也不过十几岁,但他少年老成。他对我有恩,他一点点强大起来,不方便的事,比如坑蒙拐骗,坑害竞争对手,利用美色,他就会用我。因为他当年的恩,他和我相依为命那几年,我都听他的。很多年前,他出了国,我就自由了。但是我根本不能去正常工作,我没有文凭自己也不想工作。我也就是偷偷摸摸混着日子下来的,我没想到会遇到陈嘉禾。
可是就是遇到了。可我答应和陈嘉禾在一起时,找我,就是去做白誉京的情人。具体目的,我不清楚,可能和白誉京有仇吧。”
古灵是个速战速决的人,一长串话都说了。
柳屹听完,心不在焉地和古灵告别,心不在焉地走路。
“小心!”直到一声尖锐的担心声响在耳畔。
☆、第122章 孩子在哪
她猛地清醒过来,四处张望。却原来,那一声“小心”不是对她说的。很快,她看到一个穿着病服的男人推着护士车快速朝她这边跑来。她往边上退了退,几乎贴着墙壁了,给他让道。
他嘴里胡乱嚷嚷:“追不到我。追不到我……”期间他示威地转过头望向身后追他的护士。
“咣当”一声,他手里的护士车撞到了柳屹对面的墙壁,旋即,稀里哗啦,各种东西全都洒落在她面前。
罪魁祸首却受了惊,捂着耳朵哇哇乱叫。
她缓过劲来,蹲下,帮忙捡脚边的镊子,而喘着粗气的护士跑到跟前,急匆匆对她说:“没关系,您不用捡,您走吧,谢谢您。”
柳屹听护士这么说。说声“没关系”就走了。
起身的时候,柳屹看清那个哀嚎者的脸。很年轻,但五官拧结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没走几步,就听到护士哄小孩似的哄:“郑嘉,你别哭,你看外面下了雪,很漂亮。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柳屹有点怅然。可能她精神走歪过,所以对那个男病人起了恻隐之心。
带点情绪,低头走近电梯,门关上几秒钟后。她才意识到应该挤挤挨挨的医院电梯有点安静。她猛地抬头。前面没有人,她往后一看,是久违的。
意外,还有惊慌。她才知道古灵被左右,就鬼魅般出现。如果不说一直监视着古灵,她也不信。也难怪,古灵之前这么嚣张跋扈、玲珑剔透的人,因为,居然愿意去做见不得光的情妇。
“。你来找我,是为了古灵的事?”柳屹开口,打破沉寂。
他忽然走上前,走到她面前,食指扣住她的下巴,细细摩挲。柳屹很被动,可力气太大,她挣不开,不得不对上他的眸子。
他看她的眼神,绝对把她当成了那个周淼淼!
“淼淼,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到我身边了?”意外几分迷离,神色晦暗不明。
很讨厌被当成替代品,就算她不想和有什么牵扯,都不希望他用那种让她发颤的眼神看他。发了狠,她抬腿踹他命根子。
他反应很快,单手压住她的腿,她趁机躲开他的发凉的手指。
他很快眼底恢复清明,松开她的脚踝:“willow。”明知道她的名字,他固执地喊她在Forever的代号,好像这样,一切都停留在以前似的。
他是把她当成周淼淼的替代品,可那四年怪异的陪伴,始终是她给的多。
他对周淼淼,太严苛,严苛到,对柳屹这样的行为,都不曾有过。
“,我不跟你叙旧,我也打不过你。我只问你,凭我们那四年,你愿不愿意,因为我求你,放了古灵?”
她死死盯着他转瞬波澜不惊的脸。
叮咚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底楼,急着上去的人匆匆涌进来。他没有说话,习惯性扣住她的手腕:“去吃饭吧。”
有求于,柳屹没有拒绝,等到走出医院。她别扭地挣开,一路无言,亦步亦趋跟在身旁。
他领她上车,她犹豫了下才上——她这么做,无疑把安慰都给了。
不过她心底还有对一点的妄想。她给他的感觉,像那个周淼淼,不是么?这就是她永远的优势,他不会舍得杀了她的。杀了他心里唯一的周淼淼唯一的影子。
他一路无言,带她进了属意的小楼。
他进了包厢,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挺好,盆栽很多。进去香味不浓,淡淡的,沁人心脾。
她乖乖坐在他对面,他适才开口:“古灵,不是已经选择抛弃我和她之间的信念了?”
“然后呢,你会怎么做?”柳屹追问,“我求你,放过她,你会愿意吗,?”
最后呼喊他的时候,她放柔了语调。
“willow,古灵曾经和我相依为命,我并不想过度伤害她。可她踩了我的底线,就不一样。”
“所以,你要杀了她?”柳屹追问。
轻笑:“willow,杀人犯法。”
柳屹心底冷嗤:好像他没杀过人一样。
“当年,我一无所有,古灵也是。可她相信我,她信跟着我,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会有好日子。有一年,我们偷什么都不顺利,被警察抓现。因为未成年,又被赶出来。那段时间,诸事不顺,我和她窝在窄小的房间里。忍受饥饿,忍受寒冷。后来我和她谁都忍不住了,我出去偷东西。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我想到几日凄苦的日子,又多偷了点。就是那一点,我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