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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原本就影响不了,能影响的是楚念诗之流。
记者问楚念诗没问出什么,转战陆荆舟:“陆先生,您为什么邀请新闻点楚念诗呢?您不怕她的出现引起轰动扰乱您的婚礼秩序。”
陆荆舟回:“楚小姐是温总的女伴。不归我管,各位记者朋友可以去找温总。”
记者听了,不甚满意,还要追问。
陆荆舟追加:“如果你们对陆某的婚礼不感兴趣,也不必勉强待在这里。”
几个记者都不好再多问,入场观摩——不管怎么样,楚念诗很可能爆出新闻点。
“温总还真是大方,绿帽子这么大好,还这么喜欢这个楚念诗。”记者甲。
记者乙:“不过这楚念诗,真是极品。那些照片打码,我真想看全了。我想去保存时,删了,真可惜。”
……
柳屹看见楚念诗就烦,过了几分钟才脸色很好。
刚提起点精神,祁晏就来了。
祁晏长得好,穿白西装完全把衣服演绎到了极致。自从上次拍摄后,她基本没怎么见他,要么匆匆一面。他总是在电视上活跃,应该是事业又攀上了高峰。想到祁晏唯一那次真心对她说话,她有意看了他身边的女伴。
怎么说,她有点失落,不是甄妮,而是个童颜**的漂亮女人。
祁晏完全不知道她的小九九,笑得春日烂漫:“小柳树,新婚快乐。”
陆荆舟挑挑眉,侧着脸看了她一眼,明显是对这称呼有意见。
柳屹:“……”
祁晏不顾她无语状态,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陆荆舟虽然没我那么好看,但是疼你对吧?我知道,他唯一比我好的就是能疼你,我祝你们幸福。”
知道祁晏嘴巴一直没边没际,她瞪了他一眼:“快进去吧。”
祁晏不急,忽视陆荆舟黑了的脸色:“陆荆舟,不得不说,你终于有眼光了一次。”其实祁晏和陆荆舟的当年那点嫌隙,就是和同一个女人有染。他们谁都没对她用真心,不过关乎男人的面子。
现在,又是这样。
所以,要针对一辈子?上亚木巴。
“……慢走。”陆荆舟不想和祁晏多说,脸色比看到楚念诗的瞬间恐怖多了。
祁晏把他们撩拨成这样,终于满意了,施施然一笑,挽着女伴:“走。”
路过柳屹时,他忽然凑到她耳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在柳屹耳边说:“小柳树,你以后要是想红杏出墙,一定要记得第一个找我。”
柳屹耳边被他吹得痒痒的,终于憋不住:“滚!”
祁晏这下笑得愈发肆意了,他就喜欢她这暴脾气,犹记得她把他撂倒的场景。他不再多说,进去。
而柳屹看到他这模样,莫名一怔,忽然想起,他在操场跟她表白时,他风情万种的模样。
陆荆舟捏了捏她的手:“回神。”
“……”柳屹红了红脸,低低喊:“老公。”撒娇味很浓,她就跟心虚哄他似的。
陆荆舟听着,戏谑:“我还以为,你忘记我是你老公,现在就要红杏出墙了呢。”
“……”柳屹瞪他,后来忍不住踮脚吻吻他的下巴:“不会的。”
“柳屹。”陈嘉禾紧随而来。
柳屹立马回神,去看陈嘉禾,并不意外,陈嘉禾的女伴是古灵。他们一起走来时,柳屹细细打量了,觉得两人确实般配。至少,站在一起,看着和谐。
陈嘉禾觉得古灵攥他攥得太紧了,不由低头跟她抱怨:“你轻一点。”
无疑找死。
古灵猛地抬手,重重敲了陈嘉禾的额头:“闭嘴,已经因为你的磨蹭来晚了,别再要求这么多了!”
“……”陈嘉禾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明明是她,先是去不去的问题玩了他好几天,临了临了终于要去了,换衣服换了一个小时。而且他每次说好看,她都要去换。然后,她穿上了他觉得最难看的衣服。
柳屹看陈嘉禾吃瘪的模样,意外心情特别好。之前陈嘉禾被楚念诗迷住了,她真着急了。现在好长一段时间没顾上陈嘉禾,他自己找到对象了。她感觉很欣慰——刹那之间,陈嘉禾就像成了她的儿子。
“陈嘉禾,”她含笑看他,“你什么时候结婚,嗯?”
陈嘉禾本来面皮也不薄,可现在古灵又在,柳屹这么调侃,逼红了他的脸:“柳屹,你别闹。新婚快乐啊,我的干儿子还好吗?”
古灵猛地又拍了记他的后脑勺:“傻不傻!你怎么知道是干儿子!”
陈嘉禾揉了揉后脑勺,几分幽怨,却不敢多说。
“……”柳屹看着他们,笑得轻松而愉悦,“不管是干儿子还是干女儿,都好。”
柳屹目送他们进去,扯了扯陆荆舟的胳膊:“陆大叔,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很好?”
“你一天要喊我几个称呼?”他挑眉。
“无数个。”
古灵挽着陈嘉禾进去,自然会撞上楚念诗和温流。
楚念诗这段时间不是忙着孟琅就是忙着温流,很少去找陈嘉禾,尤其是那晚找他失败之后。现在,她看到陈嘉禾身边挽着个女孩儿,似乎明白什么。她怅然若失,有点不甘心,她松开温流,款款走到陈嘉禾面前:“嘉禾,好久不见。”那是楚念诗第一次亲近到腻歪地喊陈嘉禾。
陈嘉禾许久不见楚念诗,楚念诗爆出丑闻的时候。陈嘉禾其实是担心的,他给楚念诗打过电话,没有通。现在看见她好好的,陈嘉禾没有多想,放松了一般:“念情,你没事吧?我之前给你打电话,关机了。”
微笑低头,楚念诗挽起鬓发:“嘉禾,我没事。你还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高兴。”说完,楚念诗的目光停留在古灵气势汹汹的脸上,“女朋友?”
陈嘉禾登时红了脸:“不,不,不是。”陈嘉禾结巴是心虚,古灵睡了他之后,他和谐固定地被谁,有时候她消失一天出现在他公寓里,他甚至会主动。可他不敢问她,神仙姐姐,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也不敢说,神仙姐姐,我们在一起吧。
他们的关系很奇妙。
古灵总是神出鬼没的,有时候消失一天,有时候半天。但凡她消失,他绝对找不到;但凡她在他身边,他绝对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他否定的话刚出走,就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古灵打完他之后,扭头就跑出婚礼现场了。
陈嘉禾这下有点着急了:古灵经常对他动粗,额头、后脑勺、肩膀、后背……他经常受到攻击,可她从来不是真的动怒。这次,她扇完耳光就跑走,**裸地动怒。
张望几眼,他拔腿就跑,忽然想起面前还有等着他说话的楚念诗。陈嘉禾回头:“念情,不好意思,我要去追她了。”
楚念诗点点头,没有阻拦。
好一句一语双关。
原来,好男孩都不属于她。
“难过?”温流突然出现在楚念诗身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问楚念诗。某一种程度来说,温流对许葵,就像楚念诗对陈嘉禾。
不过一个是真的喜欢,而且尊重着最后那点可笑的东西;一个是利用对方的善心逼着他发生了暧昧的关系。
同样的是,污浊碰到了干净。
陈嘉禾追赶的时候碰上了牵着小睿的柳屹:“小屹,古灵跑了,我要去追她,可能会赶不上你的婚礼,你不会生气吧?”小屹现在长高了,她抱起来有点吃力了。
柳屹摇摇头:“追到一辈子我就一辈子都不生气。”
柳屹这番调侃,陈嘉禾才意识到他说的“追古灵”有另外一种解读,有点不好意思。
看他又犯傻,柳屹赶紧推他:“快去快去,晚餐你总要赶上吧?”
陈嘉禾点点头,没犹豫。其实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古灵要是想走,他哪里追得上?他只能寄希望于古灵不想走了……
“妈咪。”小睿不甘心被冷落,抓了抓她的手。
她低头:“小睿乖。”许玳瑁习惯了姗姗来迟吧,都没客人,终于抱着小睿出现了。把小睿给她之后,许玳瑁就自己潇洒了。
这次柳正肃依然会参与她的婚礼,会陪着她走过长长的红毯,把她交给陆荆舟。
她不知道陆荆舟做了这些具体花了多少心思,但她明白,他在为她花心思。
她选择了草地婚礼,花草环绕,会让她觉得身心愉悦。
小睿现在个子高了,本身也不愿意当花童,因此没有。
很快,她要去休息室换妆,自己给自己补妆,她着急得可以。
作为伴娘的许葵看不下去,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替她化妆:“柳屹,长点骨气好吗?现在是新娘子,很快又要当妈了。”
在许葵的“说教”下,她恢复了点。
等到她踩着音乐走过花墙,她的手终于被陆荆舟牵住,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证婚人是江时延,何衍照和戚临君都当了伴郎——关于其他习俗,他们是不介意,兄弟间谁结了婚,不管对方已婚未婚都要当伴郎。
因而传说中曾经是傲娇处男的戚临君,穿着西装打着领结,似乎不太情愿地当着伴郎。她发誓,他绝对不会是陆荆舟的陪衬品。
何衍照比之就是另一种风情了,没有那么打眼。
何衍照花得风流,多在处事和气度。
要是何衍照当证婚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场。
江时延才调整话筒要开口,楚念诗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很快抢过了江时延的话筒,江时延属于绅士的男士,不好去和楚念诗争抢。
楚念诗的速度又太快了,夺过话筒后,楚念诗就说话:“不管你们认不认识我,我都要说几句话。陆荆舟,柳屹,你们应该不会剥夺我们说话的权利吧?”
陆荆舟示意江时延没事,轻轻拍了柳屹的肩膀:“小诗,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说什么,我不拦你。以后我要做什么,你也拦不住。”
楚念诗把话筒移开:“最残忍的事,你已经做了。其他的,我无所畏惧!”说完,楚念诗扭头,面向满堂宾客,还有那几个显然已经兴奋了的记者。
楚念诗无所畏惧:“我觉得说话前,我要说明一下我的身份。你们不用猜不用怀疑,我就是那个前几天微博上被骂得热烈的荡、妇。我并不否认,是的,我丈夫是个喜欢S、m的外国人,他失了财产要曝光。我根本不在意,我大可告诉你们,离婚之后,我确实有情人,但是我单身,我并不觉得错了什么。
当然,我在婚礼上讲我的情史是不是太搞笑了?你们要相信,我真心祝福他们。我只想谢谢今天英俊无比的新郎,是他,当年亲手把我送到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身边。我曾经只是陆荆舟的一朵小花,别人也碰不得。可惜啊,男人狠心起来。现在,拜他所赐,我成了你们口中的荡、妇。我不怨也不恨,我只是希望他们婚姻可以美满。
希望陆荆舟这次,可以好好地护着他这朵小花。不要有一天,他也整出个莫须有的理由,拱手让人。”
时隔多年,陆荆舟和楚念诗的韵事很少有人知道了。而且陆荆舟当年谈恋爱,的确很隐蔽,就算是当年,除了卢恒、赵素梅、柳管家、柳屹之类亲近的人才知道。
陆荆舟把一个女伴放在公众视线里,那就是一种不在乎。
楚念诗这番话,在婚礼上说,原本就是不合适的。当然引起一片哗然,那些记者,更是一点不落地拍了进去。
楚念诗看到躁动的婚礼现场,满意了,把话筒还给陆荆舟:“我说完了,荆舟,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