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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是真的不想麻烦我还是……不想跟我牵扯不清?”
白筱被他堵得接不上话。
郁景希从水果沙拉上抬头,转头看她:“你都要做他老婆了,他的东西就是你的,为什么不要?”
虽然郁景希一口一个没礼貌的“他”,但郁绍庭还是很受用他这句话,也知道不能把白筱逼得太急:“金地艺境的公寓就当是租给你的。”
※※※
白筱最后答应搬到金地艺境去,当她提出多少房租时,郁绍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五千。”
她一愣,没想到这么高,但还是点了头,反正也就住个把子月。
郁绍庭领着郁景希回家时,站在门口望着她:“今晚要不要过去看一下房子?”
白筱多少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暗示,却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太晚了。”
郁绍庭沉默,白筱看着他有些沉下来的俊脸,说了后半句话:“明天我打电话给你。”
得到还算满意的结果,郁绍庭才拎着孩子走了。
白筱洗了澡睡觉前收到一条短信:“我明天下午都有空。”
她盯着“郁绍庭”三个字,脸越来越臊,忿忿地回了两个字:“无耻!”然后关机,拿被子捂住头。
※※※
次日大清早,白筱就被叶和欢从床上挖起来,跟她一起陪一个客户去烧香拜佛。
“这位未来吕太太,听说很迷信的,之前结婚日子都订了,说是做了噩梦,有神仙托梦给她说那天结婚不好,搞得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跟着倒霉。”
叶和欢边开车边瞟了眼白筱:“答应去郁绍庭那边住了?”
白筱睁开眼,扭过头看她:“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去郁绍庭那里住?”
“……”
白筱顿时想到了什么,叶和欢也不再遮掩:“他名下房产已经不少,再说,你儿子都给他生了,以后又是要嫁给他当老婆的,不就住他一套房子,况且还是他求着你去住的不是吗?”
一条新短信进来,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筱对他还有气,直接按掉,眼不见为净!
※※※
等她们到达时,那位吕太太早就等在寺庙门口,由叶和欢陪着声势浩大地进庙去找主持。
白筱无聊,在车里玩了会儿手机,就下车在庙里闲逛。
她素来是个无神论者,也没拜过什么佛,但也尊重那些信佛者,与其说迷信,其实更是一种人生信仰。
白筱逛到一间偏殿,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跪下拜了拜,起身时被角落里的黑影吓了一跳。
“小姑娘胆子这么小?”乐呵呵的苍老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白筱猜想对方应该是庙里的和尚,学着刚才看到的那些香客一样双手合十冲他恭敬地鞠了个躬,说了句“打扰了”才离开,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过去找和欢她们。
那位吕太太还在主持的房间里,白筱百无聊赖,又进了大雄宝殿里欣赏那些大佛。
“小姑娘,要不要来算一卦?”
有些熟悉的声音引得白筱回头,是一个缁衣和尚,年纪已经很大了,稍稍佝偻着背。笑呵呵地。
白筱想到了偏殿里那个声音。
对方知道她猜到了,笑得更开怀:“你也算有佛缘,你求只签,老和尚今天高兴,帮你解个签怎么样?”
白筱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捐香油钱了。
她拿出一张十块钱放进功德箱里,心想这样总行了吧,老和尚见她抠门应该不会缠着她。
结果下一秒一个签筒塞进了她的手里:“如果你自己不想求,那就替你儿子求一支。”
白筱蓦地看向老和尚,那表情像在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
老和尚捻了捻嘴唇上方的一瓣胡子:“老和尚还知道你产子的年纪不超过这个数。”说着伸出两根手指。
不管他是猜的还是误打误撞,白筱都被他那双如枯井般无澜的眼睛看得心惊,也许是心底的那抹好奇令她最终还是跪了下来,想着自己跟郁绍庭的事,忍不住求了一支姻缘签。
老和尚接过竹签,看了会儿,又笑吟吟地递还给白筱:“去换一张签文吧。”
“你不是要帮我解吗?”白筱见老和尚转身走了,忍不住追问,但老和尚已经没了人影。
白筱看了眼功德箱里那张十块钱,现在的和尚越来越敬业,说得她一愣一愣地,差点就当真了。
看了看手里的竹签,想要丢回签筒里,但最后还是被她拿着去换了一张签文。
是一张下下签。
“今世良缘前世修,修必苦苦强相求,尔欲淑女为君配,须择良缘咏好求。”
虽然安慰自己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但白筱从大殿出来,还是因为那句“修必苦苦强相求”心情变得阴郁,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寺庙门口进来一道人影,不疾不徐地朝自己走来。
白筱想到应该是和欢通风报的信,不然他怎么能准确知道自己在这里?
郁绍庭的眉头紧皱,一上来就质问她:“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放在车里了。”白筱据实回答。
他的脸色稍有缓和,拉过她的手:“傻站在这做什么?不是说今天要看房子吗?”
“反正等在这里没事,景希也还没吃午饭,一块儿回去,李婶应该做好饭了。”
白筱点头:“那我去跟和欢说一声。”结果一回头,又看到了那个老和尚。
老和尚显然也瞧见了他们,并且走了过来,脸上却不见方才的笑吟吟,十分严肃,他指着白筱身边的郁绍庭:“你跟我去那边,我给你算一卦。”
郁绍庭从不信这些,当即就皱了眉头,谁知老和尚来了一句:“一身戾气!”
白筱当然清楚这句不是什么好话,诧异于老和尚的神情,也担心地转头看身边的男人。
果然,郁绍庭的脸色已经极差,薄薄的唇绷着,什么也没说,拉过她就走。
身后是老和尚感慨的自言自语:“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此等孽缘,强求不得,轻则身败名裂重则性命堪忧……”
※※※
回去的路上,车内死一般的沉静。
白筱侧头看着开车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像是笼了一层寒霜,从上车后他就没说一句话,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或许是老和尚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呢?”
郁绍庭这么在意老和尚说的话,这一点倒也出乎白筱的意外,她以为他会一笑置之。
白筱以为他会开车去沁园,结果车子却在下了高架后转了个弯,去的是金地艺境的公寓。
因为常年没人居住,一打开门,就是一阵陌生又冰冷的气息迎面涌来。
里面家具齐全,都是崭新的,还有很多都未拆封,像是刚买的。
刚买的……想到这个可能,白筱不由转头去寻找郁绍庭,想要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
公寓的门轻轻地合上,她还没开口,郁绍庭已经把她压在旁边的墙上,吻铺天盖地而来,白筱知道他心情糟糕,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吻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他把她抱到床上,连衣服都懒得脱,从她的裙摆下扯了她的底裤,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抱起她把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一寸寸地挺进去。
因为没有充分的前戏滋润,白筱只感到一阵疼痛,郁绍庭却搂着她强行来回抽动,干涩的结合,令两人都不舒服,但他却没停下来,甚至越来越大力,白筱抓着他的后背,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啊……”
最初的痛楚逐渐被战栗的快感取代,白筱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夹紧他的腰,当他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姿势不动时,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狰狞硬物的形状还有不停的脉动,令她蜷缩起了脚趾头。
☆170。她居然可以为了他这么做……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透进来,犹如锦带一般形成的光束洒在原木色调的地板上,还没来得及铺好床上用品的欧式圆床,半边被浅浅的光线侵染,寂静而显得安宁。
白筱的脸埋在郁绍庭的颈窝间,她裙下漂亮的双腿褪去了丝袜而白皙光滑,冰凉的西装摩擦着大腿内侧肌肤,床旁边是一条被揉成一团的蕾丝底裤,黑色的打底丝袜胡乱地搭在床沿处。
郁绍庭甚至还穿着大衣,西装革履,他跪坐在床上,而她圈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动作入得太深,似乎已经顶到了底,裙裾下摆遮掩了两人紧紧结合的私密处,虽然他不动,但她还是感觉到他的坚硬戏。
透过烫得熨帖的西装和衬衫,他沉稳的心跳砰砰地仿佛贴着她的胸口,埋在体内的硬物把她撑得满满的,好像还在一点点地变大,撩拨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双手攥紧他肩头的衣服。
郁绍庭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他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她的臀瓣,有些色情的动作,然后按住她的臀把她往下压,白筱一时没忍住,失声吟叫出声:“嗯……啊……”
他分身的头好像已经戳进了她的子宫里,但他依旧在用力把她往下挤压。
白筱张嘴咬着他的肩,身体轻颤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他却搂着她突然往前一倒,就像是一块巨石从半空砸落,白筱被他撞得连连喘息,身体深处的酸痛令她拧眉:“有些痛……轻点……”
郁绍庭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像沙漠中行走了好久的旅者,在即将绝望时找到了绿洲,他抵着她凶猛地冲撞了几次,在稍稍解了一些渴之后才缓下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她面红耳赤的情动样。
乌黑顺滑的长发,白皙细腻的皮肤,小小的瓜子脸,浓黑自然的弯眉,秀挺笔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染着水光和不满,嫣红的唇瓣,张扬着女性柔美的纤细身体紧紧地包裹着他容纳着他殓。
白筱渐渐适应着这场开场粗鲁的性爱,身体里渗出了水,湿润了他滚烫硬挺的分身,她的双手抓着他的衣服,当他又开始律动时,她忍不住支起腰来迎合,红唇微张着,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过了会儿他停下来,开始脱两人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床边地板上乱糟糟的一堆。
郁绍庭突然又把她抱起来,恢复了最开始的姿势,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和自己抵着额头,一手握着她的臀瓣压向自己,一双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劲瘦的腰臀奋力快速地捣动。
白筱被他撞得视线模糊,身体一下被抛高一下又被扯回去,小腹处的热涌仿若电流窜向她的四肢,下面绞得更紧,整个人都化为一泓春水趴在郁绍庭的身上,忍不住低声求饶:“慢点……别这么用力……”
郁绍庭慢下动作,抱着她突然从床上下来,身体的腾空令她双腿夹紧他的腰,却使他入得更深。
“唔……”白筱搂着他的脖子,横冲直撞的抽动令她产生了更多的快感,“嗯嗯……不要……轻点。”
郁绍庭一边挺动着腰臀将自己坚挺的欲望送入抽出她的身体,一边用捏着她的臀狠狠地压向自己,两人弥合处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搂着她走到了飘窗前,把她压在上面快速地抽弄起来。
白筱的呼吸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甚至连呻吟从难以从喉间发出,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模糊。
他猛地退了出去,白筱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软倒在飘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