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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
“2007年10月6日,我回了丰城,陪婆婆逛街,这些年,婆婆没有因为我没生孩子而冷言相加,从商场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孩,当她拎着小提琴走进旁边的琴行,就像是一种指引,有个念头出现在我脑海里。”
……
“2007年10月8日,张秘书不赞同我的想法,他可能认为我疯了,可那个女孩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觉得,只有她才符合我最初设想的孕母形象,她也会拉小提琴,那么生下的孩子会不会也有音乐天赋?”
…欢…
“2007年10月29日,今天是我的生日,绍庭出差了,家里只有我,还有一名菲佣,我等到凌晨,却没有等来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电话。妈妈说得对,如果我跟绍庭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个家是不是不会这么冷清了?”
……
“2007年11月5日,我又飞回了丰城,去了那家琴行,老板告诉我,那个女孩把她的小提琴摆在琴行里卖,学音乐的不会轻易卖掉自己的乐器,除非她真的到了山穷水尽很缺钱的地步。”
……
“2007年11月7日,我从琴行老板那里拿来了那个女孩的号码,我已经两个晚上没有睡好,我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她,我怕她拒绝,但我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
徐蓁宁关了录音笔,她没再继续听下去,因为这些,已经足够她想通所有的事情。
什么婚内出轨,婚外生子……
徐蓁宁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她攥紧手中的录音笔,转头看向徐淑媛的照片,原来你才是最狠的人。
“只不过,你的命着实短了点,也没有你那个堂妹语气好。”
……
保姆见徐蓁宁久久不出来,走到储物间门口,刚想敲门,门先开了,徐蓁宁出来。
她拄着拐杖,脸色如常,指了指身后已经理好的一大堆物件:“我已经叫了车子,过会儿就来搬。”
徐蓁宁叫的出租车,十分钟后就到了。
等人离开后,保姆立刻跑回屋子去给梁惠珍打电话,告诉她这边的情况。
……
“嗯,你等会儿去把储物间打扫一下。”梁惠珍听说徐蓁宁没整出什么幺蛾子,直接叫车走了,也放下心。
储物间里没有贵重的东西,所以也不怕徐蓁宁拿。
梁惠珍打完电话,转身,看到白筱打开病房的门走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皆是微微一愣。
白筱正想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梁惠珍已经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摸了下自己的脸颊,白筱知道自己刚扯了下唇角,原本打算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回想都觉得尴尬。
关于徐敬文跟梁惠珍对她的态度,白筱能理解,所以没有刻意去纠结。
病房里,郁绍庭在跟徐老聊天。
徐敬衍工作上有事要处理,所以没过来,他不再像之前那么颓废,生活重新回到原先的轨道上。
只是想到他半白的头发,白筱的心里头依旧还有些难受。
绕过拐角处时,白筱脚步一顿,她看到了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梁惠珍。
……
梁惠珍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脚上是一双休闲鞋,刚走过来时,左脚鞋子的鞋带散开了。
上次车祸,梁惠珍的左手骨折,还没完全痊愈,使不太上力。
系鞋带,不像吃饭写字,能用一只手来做,原本她打算就这么下楼,结果刚才被人踩到鞋带,差点跌倒。
梁惠珍的性格,做不到腆着脸求别人给她把鞋带系一下,况且,人家也不见得乐意大庭广众蹲下来做这件事。
然后,她听到身后传来白筱的声音:“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梁惠珍回过头,白筱也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她肃着脸刚想说不用,白筱却在她跟前蹲下身。
白筱昨天跟梁惠珍去参加婚宴,当时就发现梁惠珍的左手受伤不好使,此刻,见她的鞋带松了,大概也猜到梁惠珍站着不走的原因,白筱多少了解梁惠珍的性子,所以,不等她开口就先给她系上了。
梁惠珍低头,望着很自然地在给自己绑鞋带的白筱,神情出现片刻的怔忪。
白筱已经站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她淡淡笑了下:“好了。”
梁惠珍收起恍惚的心神,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淡漠,但瞧见她的笑容,还是点了下头,然后径直走了。
※※※——
白筱在住院部楼下待了会儿,再回到病房,隔着一段路,瞧见郁绍庭刚好从里面出来。
“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他问。
“在楼下待了会儿。”白筱瞧了眼病房方向,郁绍庭看出她的意思,道:“徐老刚睡着了。”
白筱点头,郁绍庭伸手,圈过她的腰:“中午想去哪里吃饭?”
“要不回家吧。”白筱想起徐敬衍,倘若不喊上他,她相信他完全可能不吃饭,有些人,一旦你决定把他当做你的亲人,便会开始去关心他,包括衣食住行方面:“我看到家里的阿姨早上买了不少菜。”
郁绍庭倒没意见,或者说,是对白筱的提议没意见。
回去时,白筱才想起来自己遗忘了什么,她侧头问郁绍庭:“景希呢?你来首都,他怎么办?”
“他这两天住在大院里。”
郁绍庭说着,看了她一眼,颇为正经地解释:“他要上学,况且,有些事,他来了,不方便处理。”
白筱点头,安心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在他来首都之前,不清楚这边的情况,贸贸然把孩子带过来,到时候让孩子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事情会变得复杂很多。
……
回到家,保姆准备午餐,白筱过去帮忙,郁绍庭闲来无事,靠在门口望着她洗菜的身影。
正午,阳光透过厨房的窗口,落在她的脸侧,打下一片暗色剪影。
郁绍庭的手机响了。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白筱的身上,接起电话,那头是一道柔美的女声——
“2008年10月1日,今天的拉斯维加斯是个好日子,张秘书告诉我,白筱第二次受孕成功,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再坚持用我自己的卵子,虽然说是十月怀胎,但九个月后我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郁绍庭听到这个声音,眉头慢慢皱起,周遭的环境,突然就全都没了声音,安静下来。
“听到这个,是不是很惊讶?”电话另一头,是徐蓁宁的声音。
郁绍庭瞧见流理台前,白筱拢发的小动作,他拿着手机转身,离开厨房,走出别墅到无人的角落。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录音?”
“你怕了吗?”徐蓁宁煞有其事地说:“这只是其中一段,类似的录音我有两百多段。”
郁绍庭微微眯起眼,看着不远处,透过树叶漏洞落在地上的光斑,“说吧,这次,你想要什么。”
徐蓁宁说:“我想要见你。”
似乎怕他没听清楚,她又一字一顿地重复:“郁绍庭,我想要见你,就现在。”
“……”
见他不做声,徐蓁宁有些沉不住气:“我只给你二十分钟,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听说,周一到周五,一小每天中午都有半个小时的听广播时间。”
郁绍庭低笑了一声,隔着电话,徐蓁宁能想象出他笑起来的模样,她很少见到他笑,因为看不到,所以更加渴望,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他说:“徐蓁宁,你倒是长本事了。”
徐蓁宁听不出他说这话的情绪,握着那支录音笔:“我只问你,你到底来不来?”
☆大结局篇【七】
徐蓁宁听不出他说这话的情绪,握着那支录音笔:“我只问你,你到底来不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跟她多废话,问了地址。
徐蓁宁报了一个比较偏僻但又不难找的地址,算是郊区:“最多半小时,再晚我不会等你。”
结束通话,徐蓁宁抬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音频文件。
想着昨晚白筱站在梁惠珍身边左右逢源的模样,她攥紧手机,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岑。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男人粗犷的声音。
徐蓁宁直接开口:“我是金子介绍的,你们现在,还揽不揽活了?欢”
金子,是徐蓁宁之前在一家私人会所认识的,算是这首都城里的地头蛇,不熟,但偶然留了对方的号码。
对方说还揽的。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等到事情成了,我会给你们五十万。”徐蓁宁说话的语速不快,透着一点点诡异。
男人安静了会儿,像是在犹豫,良久后才问:“说吧,什么事情?”
※※※
白筱端了菜出来,看到郁绍庭从外面进来,见他去客厅拿外套,不解:“现在还要出去吗?”
“等爸爸到了,就开饭。”她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菜碟子。
郁绍庭走到她面前,外套搭在他的小臂上,他双手握着她的肩头:“我临时有点事,出去一趟。”
白筱刚才在厨房,瞧见他在外面接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事。
“嗯,那你的午饭——”
白筱从景行那里得知郁绍庭有胃病,因为饮食不规律引起的,最严重的时候,他还动手术住过院。
“一个半小时。”郁绍庭说。
他看了看腕表,又望着她关切的美眸:“现在十一点半,下午一点之前我就回来。”
白筱听他这么说,才放心,送他到门口,加了一句话:“午饭,我帮你留着。”
郁绍庭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低低地道:“走了。”
等郁绍庭推开栅栏出去,消失在拐角处,白筱才回到别墅里,让保姆暂时不要炒两个菜。
那是郁绍庭爱吃的。
白筱摆好碗筷,别墅的座机电话响了,保姆在做菜,她走到客厅,接起:“你好,哪一位?”
“他不在家,你如果有事,就打他手机。”
徐敬衍跟夏澜母女之间的事情,白筱不能说完全不介意,但也不想插手,她相信,徐敬衍会处理好。
刚想挂电话,徐蓁宁开口:“你怎么不猜我是来找你的。”
白筱正想说‘因为我跟你无话可说’,电话里,响起一道柔和又陌生的女声:“2009年6月17日,张秘书说白筱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我激动得已经三个晚上没睡好,今天中午,绍庭回来吃饭了,我问他,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拿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呵呵,毕竟他也知道我的身体情况……”
“2009年6月20日,绍庭回国了,我骗他说我有事,其实我也收拾好行李,张秘书说白筱快生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该陪在她身边迎接那个孩子的到来,那是我的宝贝,也是绍庭的孩子。”
2009年6月20日,白筱这一生都记得这个日子,她生下景希,徐淑媛空难过世。
白筱握着电话,她已经猜到这是谁的声音。
“这是最后的录音,之后徐淑媛应该去了机场,这支录音笔平日里她不离身,那天估计想着快要出生的孩子,太激动,落在了家里。”徐蓁宁在电话里笑了笑:“要不然,也不会让我拿到这个。”
“你随便找个人录段音,就说是徐淑媛的,可信度高吗?”
白筱虽然口上不承认,但她心里紧张,又听到徐蓁宁说道:“你怀疑我造假?那就把这个录音公开好了,某部的老首长亲孙女进行代孕交易,甚至不经过代理孕母同意,偷拿孕母卵子进行受孕,还有,现任总参谋长的孙子是代孕的产物,至于这些信息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