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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帮小白,爸爸快速拉了百叶窗,一把抱起小白去了休息室。
没一会儿,休息室里传来小白的惊叫声,我怕爸爸打她,连忙跑到休息室门口,想要推开门,发现门反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爸爸出来了,我发现他换了一身衣服,我问他:“小白呢?”
爸爸说:“小白身体不舒服,在睡觉,你别去打扰她。”
他不允许我进休息室,可他自己却进进出出的。
我想,一定是他刚才打了妈妈,现在妈妈还没原谅他,他怕让我进去,瞧见妈妈教训他的样子,让他没面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妈妈才红着脸出来,那天晚饭,我们没有回大院去吃,妈妈提出去吃我最爱的剁椒蒸鱼。
奶奶说过,这点我像爸爸,他喜欢吃的,一般我也都喜欢,尤其是剁椒蒸鱼这道菜。
……
晚上回到家,希希跟承承一人捧着半个西瓜,用勺子舀着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动物世界。
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两个真坏,有好吃的都藏着,不让我知道。
我问小白,其实我是捡来的吧?
小白说,怎么这么问?
我告诉她,如果我是亲生的,希希跟承承应该不会这样子孤立我。
然后我坐到了希希的腿上,虽然他黑着脸,但这是小白的命令,我扭头,嘴巴一张:“希希,喂西瓜。”
希希不搭理我,自顾自地看电视。
我转头看向承承,承承护住自己的西瓜,说:“这是我的,你要吃,自己去切。”
可是李婶说,这个西瓜是张政委送的,就这一个。
我又把脑袋转过来,瞅着希希。
希希扫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舀了一勺西瓜,剔了籽,塞到我的嘴里,还警告我,不准再喊他希希。
西瓜很甜。
我重重地点头,两腮被希希喂得鼓鼓的,因为吃得太多,半夜拉了肚子。
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我抱着一团纸巾,心想,希希是不是知道会肚子疼,才故意给我吃了那么多西瓜?
不过很快,这个猜测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因为希希来洗手间看我,还偷偷给我带了一颗草莓大福,他非常含蓄地告诉我,是他跑了好几条街买到的。
后来,我怕爸爸责备希希,主动跟他说,是我自己贪嘴,和希希没有关系。
……
虽然希希有时候欺负我,但我一直都相信他是个好哥哥,因为他有秘密都会跟我和承承分享。
就像上次,他拿了爸爸一包烟,躲到储物间去抽,还把我们一起叫上了。
爸爸现在已经很少抽烟,因为小白不喜欢。
希希已经在上初二,他告诉我们,体育课的时候,班上有男生经常躲在树荫底下抽烟,他也想学。
储物间的门被推开时,希希慌忙把烟蒂踩在脚底下。
至于那包烟,他塞到了承承的手里,进来的爸爸,一眼就瞧见承承拿着烟,当场就沉了脸。
希希跟承承都说自己没有抽。
爸爸的眼睛一直盯着希希,家里我最怕的就是爸爸,他不说话盯着你看,让我觉得他会把人吃了。
他问我,是谁抽的烟。
我怕爸爸知道后
揍希希,不敢说,也不想冤枉承承。
没办法,爸爸让我们把刚才在储物间里发生的事情重新演一遍,我很紧张,爸爸让我不要害怕。
承承先对希希说:“哥哥,我刚看到妹妹翻了爸爸的抽屉,拿了一包烟去储物间。”
希希点头,拉住承承的小胖手:“那我们上去看看。”
这件事的结果是——希希跟承承都被爸爸罚了不准吃晚饭,希希的零花钱也被克扣了一半。
不过后来,我有瞧见小白去给他们送宵夜。
……
爸爸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学会独立,有一回我问他,什么叫独立,他说,譬如,不能老粘着小白。
我告诉他,小白那么喜欢我,如果我不找她,她会难过的。
爸爸摸着我的头:“不是不让你找,是不能一直像小尾巴跟在小白后面,就像晚上,你得习惯自己睡觉。”
我问他:“那爸爸你为什么要跟小白一起睡?”
“……”
爸爸循循善诱地跟我说:“那不一样,你自己说,爸爸有像你这样,整天黏着小白吗?”
我摇头,这倒是真的没有。
结果转眼——
星期天中午,小白跟学校里的同学去聚餐,爸爸没有去上班,他突发奇想地说带我们三个去外面吃饭。
趁我们吃冷饮的时候,他拿了手机到角落给小白打电话:“还在聚餐?下午还要去娱乐城?那种地方不干净,你去干嘛?下次找时间再去吧,咸咸都找了你一上午,嗓子都嚎哑了。”
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找小白,希希说,爸爸死要面子,以前经常干这种事,其实是他自己想小白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当着小白的面揭穿爸爸。
……
我们家的男人都很挑食,幸好我没有遗传到这点。
爸爸最讨厌吃香菜,只要在餐桌上,被他瞧见香菜的踪迹,这顿饭他都不会再继续吃。
这个时候,希希跟承承也会学爸爸的样子,互看一眼,搁下筷子,异口同声道:“怎么会有香菜?”
如果遇到不想吃饭的情况,我也会在他们之后放下小勺子,跟着他们一起说:“怎么会有香菜?”
不过最后,我都会在小白的逼迫下吃掉剩下的饭菜,她还会说:“别装了,咸咸同学,你随我,可以吃香菜。”
我觉得小白偏心,她跟我说:“小孩子不能挑食,不然会营养不良。”
“可是,承承挑食,不还是那么胖吗?”
小白:“……”
过了两天,在餐桌上又出现了香菜。
爸爸跟希希、承承不约而同地搁下筷子,我也立刻放下勺子,小白让我吃饭,不准挑食,我嚷着清脆的嗓子:“我随爸爸的,我也不爱吃香菜。”
小白看向爸爸:“谁说你爸爸不爱吃香菜?”
然后,我看到爸爸重新拾起筷子,夹着一筷有香菜味的牛肉塞到嘴里,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咽了下去。
于是我不得不吃光碗里的饭。
我发现,爸爸在小白面前,就是个没有主见的男人,小白让他往东,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往西边去。
而且,他还老是说违心话讨好小白。
就像前几天,小白照着食谱做了一道菜,错把黄醋当酱油来使,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可是小白用很期待的眼神坐在对面望着我们,爸爸二话不说,端过盘子,和着米饭,吃得很快,仿佛那是人间美味,眉头也没皱一下。
小白看上去很高兴,问爸爸:“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爸爸很快就把菜吃完了,回答也跟以往没差别。
他没有让小白尝一口自己做的菜,应该是不想让小白失望,希希说,等我长大了就会明白。
但是,爸爸教训起我们三个来,又变了个样,等我们感到害怕了,他才板着脸问我们:“知道自己错了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不怎么爱他,但平日里,我还是很喜欢爸爸的。
不过,在这个家里,我最爱的还是妈妈。
☆小剧场集锦【精】
【戒烟(怀二胎期间)】
随着新公司的起步发展,郁绍庭的工作越来越忙,烟也抽的越来越凶。
孕期的郁太太,给他制定了一套戒烟方案,还大量采购不同牌子的戒烟糖。
可是,坚持不到三天,郁先生又开始烟不离手。
终于有一日,郁太太怒了:“你就是没恒心,人家程连长说戒就真戒,只有你还一个劲抽烟。唐”
郁先生敏锐地抓住了这句话里的陌生词汇:“程连长是谁?”
“……程连长就是程连长,警卫连的。泗”
郁太太想着人家已经把烟戒了,只有自家男人还犯老毛病,忍不住又抱怨:“人家能做到,怎么就你做不到?要是你像程连长一样有毅力就好了。”
“到底谁才是你老公,胳臂肘有你这么往外拐的吗?”
郁先生婚后难得硬气了一回,啪嗒一下合拢笔记本,让对面的女人愣了一愣。
他嚯地起身,冷着脸:“今晚上我去公司加班。”
到了公司,郁先生跟景秘书一起吃快餐时就后悔了,想回家去,又有些拉不下脸。
晚上九点多,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了两下,他过去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郁太太,郁太太拢了拢鬓发,晶亮的美眸瞅着他,说话的语气温柔:“我是来告诉你,程连长刚才又抽烟了。”
————
【胎教很重要(怀二胎期间)】
白筱怀孕二十九周时,突发奇想要给孩子胎教。
作为郁家的功臣,郁老太太举双手赞同儿媳妇的想法,还特意去买了一架钢琴回来。
于是,出现了如下的一幕——
郁太太坐在阳光晒得到的沙发上,翻了翻腿上的小说,手指捻了一颗草莓,一边说:“土耳其进行曲。”
不到一分钟,她坐起来,转头:“要不换成匈牙利舞曲?”
坐在钢琴前的男人:“……”
“算了,还是再弹命运交响曲吧。”郁太太靠回沙发,姿势惬意。
这几天她的情绪不高,也只有听这些激荡的钢琴曲,整个人才会来一点精神。
郁先生没有弹,反问她:“人家胎教也听这些?你也不怕吓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不会呀,他一直很安静。”
说着,郁太太低头,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柔声道:“宝宝,你喜欢命运交响曲吗?”
郁先生:“……”
“它默认了。”
郁太太用小说遮着自己的小嘴,眼眸弯弯的:“我觉得,它以后一定是位小音乐家,我有这个预感。”
她又扭头:“怎么还不弹?”
郁先生:“……”
一个小时后。
郁太太又开始瞎指挥:“我觉得那里,不该这么弹,你这水平,以后怎么拿得出手?”
PS:郁先生确实是个钢琴半吊子。
“那要不你来弹。”郁先生直接选择了让位。
郁太太穿上拖鞋,挺着大肚子过去,在凳子上坐定,颇为专业地翻了翻琴谱,手指刚放到黑白琴键上,然后——
房子里传来郁太太的痛呼声:“老公,我的脚抽筋了!”
郁先生:“……”
许多年后,看着鼻青脸肿回家的二儿子,郁先生常常会想,会不会是当年被那些激进的钢琴曲吓破了胆?
不然他怎么会生出这么胆小怕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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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择偶标准】
郁绍庭在国外念的大学,倒不是他成绩多好,纯粹因为当时还是某区司令的郁战明不待见他,把他赶得远远的。
大三那年暑假,郁绍庭从美国回来,又跟自家那群发小凑到了一起。
百度百科,对纨绔子弟的定义是,有钱有势人家成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子弟。
郁绍庭从十三岁开始,就被划入了‘纨绔子弟’的行列。
纨绔子弟,首先得是家世够硬,提到郁绍庭,圈子里的人都会说:“哦,是郁司令的小儿子吧?”
其次呢,还需要有够他挥霍的经济基础,所幸,郁绍庭有一个做航运贸易的外公。
横行霸道是成为纨绔子弟必不可缺的条件。
郁绍庭十五岁那年,在临中校门口,单挑六个高年级学生,把人家老大的肋骨打断五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