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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一股子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许久,白筱眨了眨眼,视线慢慢地下移——
入目的不是瓷砖,而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双眸因为内双眼皮显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梁侧面线条完美,仿若那秀挺的山峰,薄唇习惯性地微抿着。
是个男人,还是个皮囊极好的男人!
此刻他正低头看着这个突然从后撞上来又像膏药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在能夹死一只苍蝇前,白筱却识趣地松开了他。
“不好意思啊!”
白筱呵呵地笑,还打了个酒嗝,十足十的女酒鬼形象。
因为醉酒而变得迟缓的大脑至今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她把手伸向前方一个小便池。
“不是自动感应的吗?”
白筱蹲着摇摇欲坠的身子,靠近想要去研究这个不同寻常的“盥洗盆”,瞟到旁边一双皮鞋,才想起这里有可以请教的人:“你会不会用这个……”
白筱仰起头,还没看到男人的脸,就先注意到了他裤链间露出来的某物什。
她盯着那被他握在手里的柱状物久久没回过神。
周遭的空气也冷凝下来,安静得诡异。
男人顺着白筱的目光瞧去,自己腿间的某物就那么明晃晃地映入自己的视野里。
因为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男厕所,让他一时忘记自己正在小解……
她的头离他有些近,那双晶亮的瞳眸微睁,红唇因为诧异而轻启,细匀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那物体,就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在他心头挑逗地挠痒。
男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迅速伸手去拉西装裤链——
“这棵杏鲍菇都变色长毛了,你确定洗了后还能吃?”
☆被算计!
“这棵杏鲍菇都变色长毛了,你确定洗了还能吃?”
男人拉裤链的动作一滞。
白筱打着酒嗝站起来:“没水……那就不洗了。”
嘟囔了一句,她晕乎乎地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
酒店大堂。
秘书景行因为入住问题跟服务台接待员僵持不下。
“还没办好入住手续?”
一道低沉又极为冷感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景行转头就看到自家总裁站在那。
尤其是瞧见郁绍庭仿若十二月寒峭般阴沉的脸色,不等他责问,就老老实实地先交代了一通:“郁总,以往您住的套房……今晚被人给订走了。”
郁绍庭有个不算好的习惯,每到一个城市,他都会确定固定的居住酒店跟房间,在下次来之前都会提前预约,要是随便改变房间,他都会彻夜失眠。
景行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懊悔,小心翼翼地瞅向郁绍庭。
总裁虽然长得一副斯文样,但不代表他一定要是个好相与的人。
就像此刻,他静静地看着自己,不说任何话,却已经让自己倍感压力。
“总裁……”
景行刚想为自己的失职做一番检讨,郁绍庭已经到服务台前。
大理石台上,多了一张金卡。
“给那个房间的客人另外安排顶级海景套房,还有,他今晚的消费都划到我的帐上。”
前一刻还神情阴沉沉的男人,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一派尊贵泰然。
他往那里一站,黑西装白衬衣,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修饰,就已经比水晶灯光还晃人眼球,而他阔绰的出手,也引得其他女客人盯着他移不开眼。
“十分钟后我回房。”郁绍庭修长的手指把金卡往前推了推。
接待员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马上替您解决房间的调换问题。”
……
白筱从酒店出来,被夜风一吹,本晕沉沉的脑子有点清醒过来。
她捂着额头,天太黑,一时间找不到叶和欢的车子。
“小姐,等等!”
白筱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朝自己跑过来。
“小姐,这个是你掉的吧?”
男人满头大汗,递过来一个水晶发夹。
白筱虽然喝多了,但不至于不认得自己的东西。
她摇头:“你搞错了,不是我的。”
“你搞错了,不是我的。”
说着,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问男人:“你知道停车场在哪儿吗?”
“哦,这个我熟悉,你跟我来吧!”
看着男人敦厚的笑容,又看了看富丽堂皇的酒店,白筱感激地点头:“麻烦你了。”
“不客气,来,我带你过去。”
男人转过身去带路的时候,眼中闪过算计的精光。
☆越正经床上越放荡!
白筱步履蹒跚地跟着男人走了一段路。
天色黑沉,渐渐地远离了酒店阑珊的灯光。
周遭的寂静让她心生警惕,而且,她也没看到所谓的停车场。
“怎么不走了?”男人回头问道。
白筱盯着他那“友好”的笑容,越发觉得不靠谱,往后退了半步。
男人察觉到白筱眼中的防备,笑得更和善:“停车场就在那边,快到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朋友还在酒店里面,就不麻烦你了。”
说着,白筱强撑着酒精带来的倦意,转身快步往回走,可是她还没走出两步,口鼻上突然袭来一阵怪异的馨香,她心头一凛,在不详感升起的同时失去了意识。
就在白筱昏过去的同时,一辆加长版黑色轿车开过来缓缓地停下。
后座车窗降下来,抱着白筱的男人立刻恭敬地上前:“老板,人已经到手了。”
车里的男人五十岁左右,五官粗犷,抽了口指间的雪茄,他眯眼打量着下属肩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确定就是她?”
“刘老板放心,不会有错的,我亲眼看到郁总在她之后脸色难看地出来。”
刘老板满意地点头:“那就送过去吧,算是我给合作伙伴的见面礼。”
……
酒店套房。
门“吱呀”一下被打开。
一男一女出现在房间的玄关处,鬼鬼祟祟地。
女的穿着酒店工作服,她拿着对讲机,四下看了看。
房间里亮着一盏落地台灯,光线并不明晰。
卫浴间的门紧紧关着,里面隐约传来淅沥的水流声。
确定没其他人后,她才朝后面的男人招手,“快点,抓紧时间!”
男人肩上还扛着个人,迅速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放,擦了把鼻尖上的汗水。
没错,此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正是白筱!
男人掏出一支针筒,晃了晃里面的药剂,就扎进了白筱的手臂。
“会不会出事?”女服务员一脸的忐忑不安。
“能出什么事……男人不就喜欢在床上放荡的女人!”
随着他的推压,针筒里面的药剂尽数进了白筱的身体里。
“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她脱衣服啊!”
女服务员心惊胆战地从衣柜里拿了浴袍,到床边开始脱白筱的裙子。
“等一下!”刚脱到一半,男人突然制止了她。
只见男人摸着下巴,往卫浴间瞧了眼,若有所思地盯着闭眼沉睡的白筱:“一般来说,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床上就越放荡,尤其喜欢玩些不同的花样。”
他拿了刘老板的钱,自然是要把这事办的服服帖帖。
考虑了几秒,他冲女服务员发号施令:“要不就这样子来吧!”
☆干柴烈火
难受……整个人就像是置身于冰火两重天里。
白筱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良久,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她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气息变得炽热紊乱。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肌肤,汲取她的血液,她克制不住地嘤咛出声,入目的景物也都旋转起来,晕眩感占据了她的大脑神经。
身体里犹如藤蔓般在迅速滋长的陌生渴望让她想要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想要冰凉的空气来中和她身上的热量,莫名的空虚在小腹处聚集,她难耐地磨蹭自己的双腿。
“嗯——”白筱舔着干干的唇瓣,好渴,好热,好痒,真的好难受!
口渴到不行……水……她要喝水……大口大口地喝冷水!
耳边似乎有哗哗的水声,白筱一个翻转,人已经滚落到了床下。
裙摆掀起,一股凉意袭来,她打了个寒颤,禁不住地加紧了双腿。
两条细长的白腿在灯光下恍如最上等的璞玉,闪烁着莹润的光泽,白筱咬着嫣红的下唇,抓着床沿跌撞地起来,当她喘着气看到书桌上的茶壶时,飞快地冲了过去。
……
温开水灌入口中,非但没解决她的口渴,反而让她越来越燥热难受。
裙子的领口被大片的水渍打湿,贴着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勾勒出妖娆的身线。
“水……”白筱嗓子像堵了块软木塞,暗哑而细尖。
她丢了空空的茶壶,忍着头晕目眩,扶着墙壁走去卫浴间。
洗手间里有水,她一定要泡在冷水里好好洗个澡……
只是她刚伸出软绵绵的手去推卫浴间的门,门却先一步开了,一阵带着薄荷沐浴露香味的热气扑面而来,白筱来不及刹车,撞进了一个湿热的怀里。
与此同时,她纤柔的腰肢被一股遒劲的力道箍住。
白筱首先看到的是腰间的浴巾,然后是平坦又纹理分明的腹肌,再往上,是精壮刚硬的胸肌,她慢慢地仰起头,迷糊的视线里一张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有透明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那如神匠雕塑般的五官缓缓往下,淌过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线条优美的下巴,朝着突起的喉结处而去。
白筱怔怔地望着他,眼前这张脸跟记忆里那张冷漠的俊脸慢慢地重合在一块儿……
郁绍庭看着投怀送抱的女人,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随即眉头皱紧。
他的房间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还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他刚要推开像软泥瘫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打电话去责问景行怎么办事的,一阵属于女人特有的馨香包围了他,他一愣,怀里的女人却已经圈住他的脖子,蹭着他肩头,温顺如猫地吟哦:“老公……”
☆你今晚不走了吗?
“老公……”
呼吸间尽是女人身体若有似无的幽香。
郁绍庭有些闪神,一声又一声亲昵撒娇的“老公”喊得他莫名地心乱。
白筱搂着他的脖颈,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身体也舒服多了。
“叮咚!”
骤然响起的门铃声拉回了郁绍庭飘远的思绪。
他强制地推开白筱,过去开门。
“先生,一个人吗?”门外,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
尤其是看到来开门的是个只围着条浴巾、身材完美的男人,女郎两眼只放绿光,立刻摆出自以为妖娆的姿势,挺着汹涌的波霸,冲郁绍庭眨了眨眼。
面对女郎的引诱,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一丝惊艳,自始至终无动于衷。
“这里不需要特别服务。”
女郎还没反应过来,房间的门已经重重地合上。
……
郁绍庭锁了门,刚一回身,一道纤小的红影已经占据了他的怀抱。
出于本能,他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腰间,人也被撞得晃了晃。
他才想起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需要他赶走的女人。
只是未等他下逐客令,一双小手又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