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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想着为什么要来这里的时候,郁仲骁已经拉开副驾驶车门,他的右手搭着车门上边缘,衬衫袖口半卷起,结实的麦色左臂撑在车顶上,盯着车里略显心不在焉的人儿道:“真想让我抱你下来?”
“……”叶和欢不敢再迟疑,老实下车。
郁仲骁锁了车,说:“上楼吧。”
叶和欢拎着自己的包,站在车旁没挪动双脚。
郁仲骁走了两步,见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他折回来,“又怎么了?”
比起郁仲骁的一派泰然从容,叶和欢心里乱如麻,她想问‘你干嘛带我来这里’,却又怕自己处于弱势,硬是咬着牙关不提不问,然后破罐子破摔地想,上去又怎么样,这人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
如果不上去,搞不好这个人又要自作多情,再说,不管他玩什么花样,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这么一想,叶和欢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她淡淡地回道:“没什么。”
——
叶和欢上次来清和园,还是六年前,那是她打电话给郁仲骁分手的第二天,她把他的工资卡放在了这里。
顺道留下的,还有那串公寓钥匙。
……
六年后的清和园,已经搬进很多人家,不再是曾经的死气沉沉。
叶和欢跟在郁仲骁身后走进公寓。
她以为扑面而来的是灰尘味,结果却闻到淡淡的清香。
郁仲骁伸手按了玄关处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一尘不染的地砖,他弯腰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粉红色的室内拖鞋放在叶和欢的脚边,然后自己换好鞋先进屋。
他好像也不担心她会逃跑,把车钥匙丢在沙发上后,转身进了厨房。
叶和欢脱下高跟鞋,把脚放进拖鞋里,大小正好合适。
这里还是她当初设计的样子,就连她当时随手搁在隔断旁边的青花瓷花瓶也没动过,只不过里面多了一根干枝梅花。
叶和欢看向那套珍珠蓝色调的半皮休闲沙发,当时会看上这套沙发,不过是她觉得沙发的长度跟宽度都适合做愛,付钱的时候,她还喜滋滋地在大脑里构想该跟郁仲骁用什么姿势在上面做一次。
现在再来回忆,叶和欢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转而朝厨房走去。
走到门口时,叶和欢听到里面传来电热水壶烧水的声响,她又稍稍往里挪了一小步,然后看见了背靠在橱柜边上静静抽烟的郁仲骁。
但也只是一个侧面。
光线阴暗的厨房,窗户开了半扇,男人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倾泻进来的几缕皎洁月光落在他的衬衫上,英挺成熟的五官线条越发的正,沉稳的气质掺杂些许颓靡慵懒,手指间的香烟安静燃烧着,给他添了几分沉默的魅力。
叶和欢抬起手敲了敲厨房敞开的门:“笃笃——”
郁仲骁从思绪里抽身,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亭亭玉立在门边,甚至不肯多迈一步。
“如果没其它事,我先走了。”叶和欢说。
“这些年你都在丰城?”
叶和欢怔了怔,没想到郁仲骁会突然问自己,但也只是瞬间的慌乱,随即便冷静下来。
郁仲骁往旁边的垃圾桶轻弹了下烟灰,他像是随意地问:“上海不是发展得更好,为什么要选丰城?”
叶和欢回答得更随意,她耸了耸肩:“不为什么,当时刚从奥地利回来,哪有想那么多,丰城物价可比上海低不少,”说着,不动声色地结束话题:“你明天要回去,早点休息吧,不用送了。”
说完这句话,叶和欢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再拖泥带水,彼此形容陌路是最好的结果。
郁仲骁却蓦地站直身。
他走过来,毫无征兆地,把她拉入了怀里。
因为猝不及防,叶和欢往前踉跄,接触到男人坚实健硕的身体,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郁仲骁的手臂稍有收紧,他的下巴轻压她的削肩,在她耳畔略温柔地说:“这么多年,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叶和欢任由他搂着,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眼眶内忽然湿润了。
不想吗?
她扪心自问。
怎么可能不想呢?
许久,郁仲骁放开了她,低下头看她神情怔忪的模样,并不像她说的那些话那样不留余地,他的喉结微微耸动,眼神又温柔了几分,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细白的脖颈:“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走——”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用力地推开。
叶和欢感觉自己像猛地从梦里惊醒,她往后退了两步,轻笑地道:“你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眼角处的风情流转:“你把我弄上来,又说这么煽情的话……”
她重新回到郁仲骁跟前,纤细的手指扯着他衬衫的纽扣,抬起猫瞳睨他,眸底蕴藏着某种暗示:“如果你真的想做,那就做吧,不过你得跟我保证,今晚我们过夜的事情不能说出去,胭胭他爸爸过几天就出差回来了——”
郁仲骁回望她的眼眸,浓重得似要晕出墨来,等她一说完,他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叶和欢吓了一跳,却咬着唇没有惊叫。
郁仲骁把她抱进了主卧,没有开灯,把她扔在了*上,随即俯身而上,牵制住试图挣扎的叶和欢。
席梦思还在轻微地上下晃动。
叶和欢的心跳越来越快,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大放厥词,双手无意识的揪紧身下的*单,即便脸上还努力装得很镇定。
郁仲骁压着叶和欢柔软似无骨的身体,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她凌乱的心跳。
“……”叶和欢有些呼吸不顺。
郁仲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的大手伸到下面去脫她的牛仔短裤,叶和欢立刻去阻止,她也一瞬不瞬的回望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并不是真的不忐忑,手上无声地角逐,却拦不住男人遒劲的力道。
叶和欢的包已经掉在*尾,东西撒了一地一*。
腰间忽然一松。
叶和欢拼命想要夾紧自己的雙腿,牛仔短褲连着內褲已經被郁仲驍拨下一半,露出白希的臋辦,但她洠в杏么趴耷坏纳羟笕模皇蔷笄康乜醋庞糁冁纭
女人的眼神,有时候比任何誘惑的动作都来得撩撥男人的慾望。
郁仲骁被她看得眸色一深,他一手解开皮带丢到一旁,从*边掉落,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和欢能感觉到他解开褲頭,拉下了褲链,她的身体顿时紧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
低低的喘息在昏暗之中越发清晰。
叶和欢见郁仲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没有按照自己想的剧情来走。
☆、最美年华遇到你【181】年纪大,脾气又臭,活该你光棍这么多年
“你放开我……”叶和欢边说边挣扎得厉害,下一瞬,双手便被攥住压在旁边动弹不得,她是真的慌了,又急又羞地叫嚷:“我说放开我,我不跟你玩了,你要真那么急不可耐,出门下楼往前走几分钟,那儿一排美容院,想上哪个就上哪个。 ”
郁仲骁听到她口无遮拦的话,目光愈发幽冷,被彻底惹怒,他加大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牛仔短褲被用力下扯,拉链齿轮割到皙嫩的大腿,叶和欢疼得想哭:“混蛋!你弄伤我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子?”郁仲骁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雙腿。
见他动真格,叶和欢拳打脚踢:“你才喜欢这样,你全家都喜欢这样!”
郁仲骁冷不防被她踹到胯部,有些吃疼,他一条长腿随即压住她乱蹬的右脚,“踹,再踹!”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她的腿間,用空着的手去褪自己的裤子。
“臭*!臭当兵的!我要去部队告你!”
叶和欢恼羞成怒,她侧过头刚张嘴,下巴就被捏住了。
郁仲骁左手虎口固定着她的下颌,男人的手指骨节粗/硬有力,他低哑着声道:“你属狗?还咬人。”
“放开我~!”叶和欢嘴里不肯服软:“我以前是不是眼神不好,怎么看上你?是你装得太好还是真是我不长眼,年纪大,脾气又臭,活该你光棍这么多年——唔……”
叶和欢微启的口被封住,唇舌纠缠,只能拧着眉心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郁仲骁禁锢着她纤细手腕的大手胳臂肘撑着她身下的席梦思,可能是怕压疼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心下摆钻了进去。
隔着男士內褲面料,叶和欢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的大脑轰地一下,被蹭到的位置像有根羽毛在挠痒。
她的脸颊连带着脖子瞬间通红。
房间里到处漆黑,只有从门缝间渗进来的些许灯光。
眼睛看不见,其它感官却变得越发敏锐。
两人下半身紧紧相抵,男人硬硬的胯骨顶着自己侧腰,当带着粗茧的大掌从平坦的小腹慢慢摸向鼓鼓的洶部,叶和欢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她仰躺在那里,目睹着自己衣衫被隆起油走,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点燃,但还是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叫声。
叶和欢的身体特别敏感,这点,没有谁比郁仲骁更清楚。
手掌下娇体在不停地战栗,郁仲骁的大手下移,霸道地挤进她的腿缝,“还嘴不嘴硬了?”
臭*……
叶和欢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词,又心生悲凉,以前的郁仲骁在*/事上总是迁就自己,如果她大喊不舒服,不是欲擒故纵,他一定会停下来,哪怕忍得很辛苦,那时候的他,确实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似地温柔对待……
郁仲骁看着身下忽然晃神的叶和欢,以为她在想其他男人,好不容易生出的那点怜惜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情意难想通,那么,慾望就成为最直白的宣泄方式。
郁仲骁的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六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逐日叠加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倾泻口,他甚至连內褲也没脱,只是稍稍往下拉,顾不得前戲,左手握著自己早已硬碩的那物长驅直搗。
冷不丁的侵入,出水又不多,叶和欢蹙紧眉头低低地叫出声:“噢——”
长达六年的空窗期,即便她引产过孩子,那处也已緊致如初。
郁仲骁進入得并不顺利,叶和欢被顶得叫痛,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部分被挡在了门外,咬着牙腮处突起,他又往前送了几寸,伴随着叶和欢的哭骂声:“郁仲骁,你王八蛋!你出来!出来!”
换来的是更深的占有。
叶和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曲起的细白双腿紧绷,脚趾头蜷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处山涧,常年的干涸,现在被劈开一点缝隙,有潺潺的水流溢出来,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被缓和。
叶和欢所有的性經驗都来自于身上这个男人。
哪怕她心里拼命排斥着他,身体却已经违反了她的意志。
叶和欢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慾望的可怕之处,它可以摆布人的思想,理智在它面前都有濒临失控的时候,难怪那么多人会*在慾河里无法自拔。
而她,终究也没有幸免。
郁仲骁伸过手臂打开了台灯,整个卧室陷入橘黄色的灯光里。
他俯瞰着脸色略微苍白的叶和欢,紧密结合的身体,搅得他要发疯,额际青筋隐现,阔别了六年的再次拥有,他怕自己再用力一分,身下的人儿都会像玻璃破碎,却又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铭刻下自己的痕迹。
郁仲骁急促的气息拂过叶和欢的耳朵,他强忍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