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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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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速去老七府上,若那程氏还未从府里移出去,便赏她一杯酒吧。”昌盛帝阴测测地说道。

    冯浥尘唯唯诺诺地应了,寻了把鸳鸯壶,装好了酒,从御膳房装了几道菜,愁眉苦脸地往七皇子府上去了。

    昌盛帝在盛怒之中,但冯浥尘却十分清醒。

    谁不知道七皇子最宠爱这程氏?可如今她却被凤香公主给揍了,若再赐上一壶毒酒,岂不是变成皇上为公主出气杀了儿媳?

    虽然是侧妃,但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传出去不仅对公主名声有碍,就是对皇上的名声也不好。等皇上反应过来,被迁怒的可能就是这个送酒的人了!

    冯浥尘一路走一路默默地在心里叹气。

    很快到了七皇子府上。

    “皇上口谕,让咱家给殿下送些膳食美酒过来。”

    七皇子叩头谢恩,心中却嘀咕开了,这无缘无故的皇上为什么特意给他送膳食过来?

    况且这几道菜也很寻常。

    可再寻常毕竟是上头赐下来,七皇子净手之后,开始坐在桌前享用,心中却十分惶恐。

    这把鸳鸯壶他是认得的,因为吴惠妃活着的时候曾告诉过他,那只酒壶底部靠边缘有一朵牡丹花瓣。

    而此时这朵花瓣就对着他。

    “府上程侧妃最知书达礼,这酒便是给她准备的。”

    七皇子的筷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病了,现在已经送到庄子上静养去了。”

    冯浥尘垂眸,“殿下自当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七皇子又羞又愧地应了。

    一直到冯浥尘走了许久,才将王府的几个属官全喊了过去,“你们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王府的几个属官,虽然不知道七皇子和程静姝得了那难以启齿的病,但听到有酒赐给程氏,马上就想到了鹤顶红。

    “下官觉得,殿下要疏远那程侧妃一些才好。不然只怕她性命难保。”几个属官一起劝说道,“今天陛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可下一次便不见得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皇上对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是很不错的,属官都选的是那种一心为主,学识渊博、眼光独到的人。这些人的劝解,七皇子也听得进去,心里不由暗自庆幸,他当时就是怕陈掌院上报,先一步将程氏挪出去了,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生活在宫中的人,就是再老实,也比寻常的人要多几个心眼,既然冯浥尘让他多注意身体,他第二日便乖乖地请了陈掌院为他切脉。

    陈掌院得知他在吃刘太医的药,看过他的药方,便点了点头,“这样下官就可以安心的向皇上复命了。”他说完,想了想,又开口道:“您身份贵重,就算去了那等地方,也要寻那些干净的人侍候,等闲人等不能近身。”

    七皇子只能尴尬地应下了。

    不然能怎么样?总不能说他没有去过那些地方,是他最为宠爱的女人传染给她的罢?

    七皇子只是老实罢了,但并不傻,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他可以肯定他这脏病是程静姝传染给他的!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七皇子也不例外,直将吩咐人将程静姝给监视了起来。

正文 234 惋惜

    昌盛帝最近心情很不好。

    首先,他被程静姝这件事给恶心到了。再者,蜀地的暴民越来越变本加厉,竟然悄悄潜入蜀地总督府,将总督洪阳给杀了,然后自立为王。

    蜀地四面环山,易守难攻,昌盛帝派去的人,总是折戟沉沙、铩羽而归。

    当然,这都是小事,最重要是朝廷的颜面。

    昌盛帝有些恼羞成怒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刑部史侍郎更是因为折子上写错了一个字,被免了官职。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因为史夫人多嘴,在太子妃的春宴上想嘲笑王琳芝,结果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也明白过来,皇上现在喜怒难测,没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一时之间,官员们人人自危。

    朝堂上的气氛虽然有些压抑,但京城里却意外地热闹起来。

    好容易出了国丧,又是春光明媚的时候,很多人恨不得通宵达旦的欢乐。

    至于和亲的事,有了人顶缸,其他人自然是不用担心了。

    向夫人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明明和清阳公主已经商量好了,再过不久就要去公主府提亲的,没想到临时出了这样的变故,一时之间心乱如麻,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只祈望着儿子晚一些再知道这个消息。

    殊不知,薛家幼子薛继祖已经将这消息写成密信,以八百里加急的形式,送至了玉门关。

    这里是西域各国通往大周的唯一关口,关内的边城,此时的繁华程度不亚于帝京。

    各种商人穿行其间,以物易物,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内地商人大多带来的是瓷器、茶叶、衣料之类,从胡商手里换取胡椒、香料、皮子等等。

    一十六七岁的少年公子,穿行过喧嚣的人群,无视胡女大胆露骨的挑逗,很快到了一间酒肆前。

    没等他开口,伙计已经热情地迎了上去,“顾二哥,你来了,快里面请,东家这几天,天天念叨着你呢。”

    少年拍拍他的肩,然后越过他,自己上楼去了。

    楼上的地上丢着块羊毛毡,几个膀圆腰粗的汉子正坐在那毡上丢骰子,猜大小。

    少年也不说话,很自来熟地拉了一张胡椅在旁边坐在了下来,支着下巴看热闹。

    他们的玩法简单粗暴,但玩的却很大,东家胡三很快就将面前的一小盘五两一锭的金锭全输了出去,赢回了一身臭汗,外加几个胡人哈哈蹩脚官话嘲笑。

    “你个中土人,偏要姓胡,我看你是输糊了吧!”

    胡三急得抓耳挠腮,正准备再去楼下取银子,不期看到了少年。

    一下子喜不自胜地站了起来,搓着一双肥手,满脸堆笑地道:“顾老弟,来得正好,过来玩几把。”

    少年坐在那里不为所动,“没带本钱!”

    胡三也不在强求,只道:“那顾老弟今天是来买东西了?”

    顾钺点头,“要个十来坛三十年的女儿红。”

    胡三:“你若赢了他们,别说三十年的女儿红,就是六十年的女儿红,你胡老哥也绝对不会吝啬!”

    几个胡人不怀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小哥长得英俊不凡,可以拿东西抵押!”

    少年淡淡一笑,“可我没有值钱的东西,就只带了买酒的银子。”

    胡三嘿嘿地笑:“那就把买酒的银票先押上吧,若是输光了,酒先赊着就是了。”

    胡商们相互看了一眼,不由相互点了点头。

    就算这小子从出生就开始玩骰子,比起他们也少了十年二十年,可这小子长得文质彬彬,一副儒雅之气,就好像大周那些清贵的饱读诗书之人一般,想来身份地位必定超然,若是赢了他,倒也算得上一桩美谈了。

    “押银子也行,你们汉人不是说五湖四海皆兄弟?少押点,就当交个朋友吧。”他们觉得对方根本不可能会赢。

    胡商说着,不客气地先摇起骰子来,摇了一个五五六。

    轮到第二人摇的时候,摇了一个四六六出来。

    第三个人摇的时候摇了个五六六。

    然后将骰子递给了顾钺,顾钺拿在手里也不看,随手在摇了几下,三个六。

    众人一脸不敢信置,唯有那胡三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输了好几天,这回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顾钺又摇了两次,也全部是六。

    他学过功夫,可以控制力道,赢了他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几个胡商这会儿才知道遇到了高手,本来他们以为多玩几把,就能琢磨到眼前少年的掷骰子的手法。不知不觉跟前的金锭全输了出去,然后才恋恋不舍地下了楼。

    胡三哈着腰笑了起来,“顾老弟当真是厉害!不过这六十年的女儿红二十两黄金一坛,你要不要?”

    酒肆东家人黑,心更黑,真可谓是漫天要价,可这毕竟不比京城,除了这家酒肆,其他地方有银子也没不到。

    顾钺肉痛地点头,“要,余下的,就先寄存在你这儿。”

    胡三就更高兴了,“好勒,那酒老哥马上开地窖给你拿,不过没有十坛,只有两坛。”

    顾钺淡淡地笑,“两坛就两坛吧。”

    胡三很快将亲自将酒给提出来了,如看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才递给了顾钺。

    顾钺接过酒,又在附近买了些卤味,和一壶普通的酒,大踏步而去。

    他直接将酒拎到长兴侯面前,“今晚我陪侯爷喝一杯。”

    长兴侯本想说不喝,可顾钺已经将酒给拍开了。

    淳厚而芳冽的酒香,瞬间溢满室内。

    长兴侯长吸一口气,狠狠地咽了口吐沫,双眼发光的问,“陈年佳酿,哪来的?”

    顾钺呵呵地笑,“我托一个熟人,从南边带过来的。”

    说着将荷叶包的卤菜也打开了,“特别告诉过伙计,没放芥末。”长兴侯吃了芥末身上便会起疹子,这事有极少的人知道。

    长兴侯便不再问,直接将顾钺拍开的酒坛子拎到了自己面前,先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尝过,然后才点头道:“果然是正宗的陈年女儿红!”

    顾钺笑着点头。

    “你还年轻,不能喝这么烈的酒!”

    顾钺连声应是,“我喝这烧刀子,象征性的喝一杯就行了。”

    长兴侯一脸惋惜之色:“你这小子太对我的脾气,可惜我只有两个闺女,都嫁人了!”

正文 235掳人

    顾钺笑笑,“您就将末将当子侄看,岂不是一样!”

    长兴侯点头,“这倒也对!”心中却暗暗叹气,自家子侄要有这么优秀就好了。

    眼看着长兴侯喝了一坛,顾钺便赶紧去开第二坛。

    “这酒,大老远的运过来,必定不便宜吧!就这么两坛,留着改天再喝!”长兴侯有些舍不得。

    顾钺果然不再动那坛酒,而是叹气道:“听闻回纥的使者马上到京城了。”

    他一说这话,长兴侯的脸色便有些不好,昌盛帝让王琳芝和亲的消息他几乎是和顾钺差不多的时候知道的,想王琳芝还救过昌盛帝的命,结果却被皇上这样对待,让他心里颇觉得不是滋味。

    更何况这黑锅还是他的长女帮忙背着。

    皇上早些年还算不错,如今可是越来越荒唐了,诸如说跳祭舞,堂堂的太子妃都没轮上,却是让七皇子的一个侧室去了。

    可这些事,他不好和顾钺抱怨。

    “好男儿志在沙场,你管京城里的事干什么!”长兴侯说着,不等顾钺帮忙,自己又拍开了另一坛酒上的泥封,狠狠地喝了一口。

    顾钺一脸气愤,“想那回纥,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大周的公主!”

    这话长兴侯倒是赞同,他自来是主战派,不服打服,哪里需要女人前去和亲!

    可他这个侯爷,总不能和顾钺一般,也满腹牢骚吧。他心里郁闷,唯有借酒消愁。

    长兴侯虽然爱酒,但不善饮,若非这陈年佳酿,他也不会醉这么快。

    “我大周自太宗时,便是万国使者来朝,当四海第一盛世,止戈之事何需依靠一个女人?侯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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