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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言差不多大,戴着金丝眼镜,头发短短,面容斯文,一身白大褂,她看见了他工作服荷包上的铭牌,一大串俄文字母后面有一个“He”。
“何医生?”
“是,莫**您好,我姓何,单名准。”何医生对迦南象征性笑笑,这个男人笑起嘴角拉开的弧度不翘很是得体客气,不像乔立言,似笑非笑又装无辜像只狐狸,迦南估计他还是比乔立言年纪小一些了。
可真是个年轻的医生。迦南望了望单子,检查项目上标有英文,算是很全的了,特别是妇科那一栏特别地细,“可真是隆重。”
“进乔家的们的女人都必须保证健康无病患,可以生出健康的后代,这只是临时检查,你与乔老板结婚前还会去直属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
迦南没说话了,只是好好配合后面医生的安排。
如果查出来了,这种没药可救的情况,乔立言还会娶她么。
一场检查下来几乎到了中午,迦南这才吃上饭,俄罗斯的奶制品很醇厚,牛奶和奶酪培根三明治回味无穷,城堡厨房里榨出的酸越莓果汁有厚厚的沉淀果肉,喝起来开胃。
吃到一半门被打开发出不小的响声,迦南和一旁的女佣转过头,一个金发女人站在门口,眉眼张扬,眼珠是美丽的蓝色,也没有多么嚣张跋扈,可她很高,又踩着双细细的十二厘米高跟鞋更高,落下长长的影子。
迦南一看就认出来是那个女人,两年前撞见的在别墅里和乔立言亲吻的女人,雌性生物对情敌的气味总是很敏感的。
女人一手叉着腰,扬着下巴朝迦南扫了扫,迦南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她穿着件白色的娃娃领长袖针织衫,下面是一条暗蓝印花的亚麻长裙,她用中国的方式向女人点了点头,用中文打招呼,“你好。”
不会乔立言祖籍的语言,哪里敢站在他身边。
果然这女人迈着大步走过来,迦南直到她肩膀,她用生硬的中文说:“你、是、Joe的,未婚妻?
”
迦南淡定点头,“是。”
女人瞪大眼睛,“噢!你真、厉害!”
“……”
迦南还以为她会说“我不会把Joe让给你的”或者是“就凭你还想得到Joe”这种霸气女配宣言,程素然说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女人继续用夸张的惊讶口吻说:“Joe他是我见过的最棒的男人,跟他**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迦南默了一默,这句话如此流畅,她大概跟不少女同胞们说炫耀过。
女人对她一笑,“我叫、玛卡龙。”
迦南想了想,点头,“Delicious。”她特别喜欢吃巧克力味。
女人又开始夸张睁大眼睛,“You can speak English!”
迦南想,你也没问我会不会,我到底在你心中印象有多差啊。
于是英语交流方便很多,玛卡龙如其他俄罗斯女人一样喜欢聊天,聊男人和八卦。她的全名很长,姓氏为阿克洛夫索拉诺斯卡娅,女佣说是她黑手党“教父”的女儿。
她看着面前笑得明媚张扬的俄罗斯女人有些难以置信。
果然如乔立言所说,他们这边都是男人从事这方面事情,女人从来不闻问,她们只需做快乐的千金太太和**,以及在必要时给予自己男人鼓励和温柔。
这与莫家有些相差,可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维持着家族和黑白平衡。
玛卡龙因为当地文化的原因毫不避讳地与迦南谈论**,迦南只能听并且微笑,虽然她很想把枪举在她面前让这个女人停止乔立言床上功夫多么棒这个话题。
李师父说过,做这一行必须处变不惊,稳重。
所以迦南只能敷衍地笑,嘴角有些抽。
下午三点乔立言处理完事情从外面回来,一身黑大衣落了些冰粒,已经有一些客人来到了庄园,他们开着各种轿车驶进庭院。
那些人大多穿黑,眼神中有的疏离有的冷漠,也有的笑里藏刀,藏的真的是刀,迦南做单子时见惯了这些人的眼神,只不过在乔家面前他们掩饰得极好,显得礼貌而恭谦。
乔立言大衣没脱上了楼,迦南看见他时一愣,她闻到了硫磺的味道。
**,亦或者是子
弹。
“只是去了一趟现场查看,无碍,下面人会解决。”乔立言摸摸迦南的头发,“今天天气好,我带你去镇上走走。”
迦南点点头,玛卡龙在乔立言身后用俄语大叫,原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只不过汉语太难说了而已。
乔立言跟玛卡龙礼节性打了个招呼带迦南走了。
******
车驶出山道,面前仍是白雪茫茫一片,车里放着音乐,迦南靠在车窗上望着风景。
沉默地开了一阵,乔立言忽然开口,“玛卡龙的父亲与乔家来往密切,他掌握西伯利亚一大部分石油运输通道。我大学时已经认识她了。”
迦南没吭声。
乔立言笑笑,没看迦南,却伸手摸她的脸,迦南一手打开,他又将冰凉的手指钻进她衣领里,迦南忍不住瞪他一眼,“乔立言!”
乔立言笑得意味深长,“醋了,嗯?”
身旁立即没声,前面一个拐弯,乔立言用余光望了望,女孩脸颊有些粉红,耳垂在冬日阳光里泛着色泽。
他有些扛不住,直接刹了车停在路边将迦南抱在腿上吻。
迦南心里一跳,声音冷下来,“不是去镇上吗?”难道是把她拐到野外做这种勾当?
男人在吻她时喉咙里溢出低笑,她气不过,忍不住骂了一声“流氓”。
乔立言没管,将车内暖气调到最大,把迦南的外套解开推高毛衣将她的胸脯露出来。迦南的胸衣很保守,一般是运动型的亦或者是白色肉色系,乔立言看了,手指勾住杯沿,微微一拉,迦南胸前一晃一晃的,他挑眉笑笑,“好可怜,都快兜不住了。”
迦南细细喘着气儿,程素然虽说一般这个时候女孩子还是矜持点好,可她也无法把握矜持的那个度。她的性格清冷直接,面前的是她从少女时期仰慕的人,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乔立言手指挪到沟壑中间,将胸衣最细的部分向下扯去,女孩胸前两团轻而易举在他眼前荡漾了,因为凉意那顶端两朵粉红特别地凸起。
男人将迦南抱好了,揉捏她柔软的胸吻住她,惬意享受亲密。
迦南有点无措,没人教过她这个时候该有什么反应,乔立言掌心粗糙有点烫,她倒在方向盘上艰难支撑着身体,他的吻渐渐向下最后又含住了她酥软的乳
,迦南压抑不住,轻微呻‘吟着,又没有抵抗,只是迷蒙着眸儿红着脸任由他胡作非为。
车里呼吸越来越重,迦南忽然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铃声,她算是反应过来,有些羞地推了推他,乔立言捏捏她小小的嫣红蓓蕾,迦南被奇怪的感觉撩得全身发热,他又把迦南作弄了一会儿才放开她,迦南放下衣服有些狼狈地爬回副驾驶座上接电话,“……喂?”
国外长途,竟然是程素然打的电话,无非是表示关心慰问了一下,在电话唠叨,乔立言重新开车,迦南边打电话边看他,他的侧脸很静,睫毛长长的,完全不像一副占尽人家女孩子便宜的登徒子模样。
迦南嗓子有点哑,胸前敏感未褪,麻麻的胀胀的,她被撩拨又不知道自己动了情,只能自己夹着腿平复。
“对了,那个奸商,结婚前别让他碰你啊,免得吃抹干净又反悔!”
“……哦。”她觉得自己嗓子好像软了一样,声音也是软软的,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来掩盖,打了一阵电话就挂了,这时候小镇已经不远,远远可以看见苍白微漠天空下那些平齐建立的房屋和来往的小车,加油站和快餐店的招牌竖得高高的。
小镇建得颇有特色,道路上雪扫得很干净,屋宇不高里面东西满满的,商店的屋檐上挂着木质雕刻的牌子,迦南路过卖果酒的饮料小店闻到一股浓浓的伏特加味,乔立言便进去给她要了一杯青柠汁和伏特加调成的果酒,一喝下去浸凉得人浑身发麻,酒精在胃中烧不一会儿又暖和了。
不用付账,迦南这才晓得这个小镇里的商业街属于乔家,脚下每一寸都是他的领地。
夜色‘降临时镇里燃起灯火,玲珑细碎,两人在当地一家餐馆里吃饭,老板是个身材肥胖的大叔,用大口径木杯大口喝酒,店里有很多常客,在一起喝酒聊天相互碰杯一起看挂在柜台那里电视机里的脱口秀节目。
这一次晚餐是肉饺子和红菜汤,准确地说是混合着蔬菜和黄油用佐料调好的烤肉饼,很香很酥肉味十足,店里的芝士奶酪味道很重,浓浓的酸奶味抹上蓝莓果子酱的味道。
迦南将奶酪吃得差不多时店里的大叔们唱起了俄语歌,她看着他们的笑脸,络腮胡子堆在一起,恍如隔世。
“乔立言。”
“嗯?”
“人与人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吧,他们没有超能力和不死之身。”
“嗯。”
“乔立言的俄语名字是什么?”
乔立言笑笑,用手指蘸了酒液在木质桌子上写下来,灯光下不算太长的名字,обещание。
“什么意思?”
“承诺。”
“……好俗。”
乔立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又写了另外一串俄文,“这是迦南的名字,Ханаан,希望所存在的土地。”
迦南凑近了去看,她闻到了酒香和乔立言身上的气息,乔立言也低下头,两个人的头发扫到一起,迦南脖子僵了僵,保持着姿势没有动,男人便又将脸凑近了些,呼吸喷到了迦南的耳垂。
“迦南,乔立言今后只有你一人。”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说。
迦南抿抿唇,这算是今天遇见那位玛卡龙的解释?她抬头很近地去直视乔立言鸽灰色的眼睛,“乔立言,你说到做到。”
至少,在我死去之前。
“好。”
“我听程素然说,爱上一个人,然后那个人也爱自己,这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迦南仿佛在背诵小学课本那样认真复述着,“乔立言,我这种人也可以这样幸运。”
乔立言挑挑眉,“迦南是哪种人?”
迦南用叉子把最后一口奶酪吃完,“东南亚有一句话,手上不干净的人是要下地狱的。”
乔立言将手上剩余的酒液抹在迦南微张的唇瓣上,然后微笑着靠近,“好,你陪我。”
乔立言的唇薄薄的,笑起来有漂亮的弧度,迦南总猜不清他是不是已经习惯这样的笑,他笑眯眯地在等待什么,迦南犹豫了一下,嘴巴凑了上去,如他所愿。
她闭上眼,感觉到他在慢慢引导她如何享受亲吻。这种滋味如蛊,种下了情根,不由自主靠拢,仿佛飞蛾扑火,热热的感觉温暖地流遍四肢百骸,每一次亲吻心中都仿佛有无名白色花朵开放。
夜色静寂,寒冷的街道上行人寥寥,酒馆里倒是温暖明亮,一对黑发外国情侣窗前缓缓的接吻,浮光透过落地玻璃,将外面一方寒冰土地映照得模糊。
街角处,一双高跟靴子沾上零星的雪粒,女人披散着卷发穿着黑色毛皮大衣靠在墙上,侧头望着拐角对面街道酒馆里的中国男女。
她的嘴里含着支熄灭的的烟,路灯照出她惨白的肌肤,浓浓的烟熏妆下一条长长伤疤歪歪扭扭地穿过她的右眼,她的左眼微睁着,目光迷离地注视着窗前温柔亲吻女孩的男人。
那个中国男人穿着黑呢双排扣大衣,桌子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