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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音乐在车内飘起,他未挂上耳机,径直按开接听键,静静的等着那边先开口。
“老雕,小宋都到了。什么大事至于你忙的连我生日都不到场?”
宋辞的咋呼穿□来。
“文李早泄,耶!”
从接通到挂断,他没发出一丝声响。
倒是宋芷嫣,听了宋辞的最后一句,掩嘴轻笑。
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
文李不满的在电话里吼:“姑娘都给你备好了,再不来,小宋一起给你祸害了!你他妈挂电话之前能不能给我一个字儿,最起码让我知道你听见了吧!”
他抬手,毫不犹豫的,再次切断了电话。
打满了方向,车子,极速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宋芷嫣紧紧抓着车门上的把手,出声提醒。
“你要是赶时间,把我放在这,我自己回去就行。”
他置若罔闻,车速越飙越快。
是要带她一起去么。她抿着唇,默默的低下头。
可是,文李说,姑娘,都,给你备好了。
那么我,又算什么呢。
☆、28梦一场
——你到底还是,认输了。
“纹沙”
门一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进来,文李嘴上燃着的烟,直直的掉落。
宋辞咧着嘴打招呼。
“小眼镜,你怎么跟过来了?”
一室的乌烟瘴气,所有人,都在同时打量殷亦凡带过来的这个女人。
宋芷嫣有些闷呛,忍着,对宋辞招了招手。
屋里加上殷亦凡,一共八个男人,加上宋芷嫣,一共九个女人。
坐在一旁沙发上等候已久的妖艳女子,扭动着丰盈的翘臀,朝殷亦凡走过来。
“殷少,我求了老板好久,他才答应,今晚让我陪你。”
宋辞不用看殷亦凡的表情也知道,文李又捅了大篓子。
宋芷嫣被脂粉香气逼的后退一步,留出足够的空间给他们二人。
宋辞挣脱开身旁女人蔓藤一样柔软的手臂,拉过文李,耳语:“你是想,生日变忌日?”
文李桃花眼绽开:“这女的,你也认识?”
“把那个骚妞立刻弄走,回头我再跟你详说。”
两人迅速分开,同时,文李对女人摆手。
“出去,这没你事了。”
香气飘远,宋芷嫣被殷亦凡拽着,落了座。
没多久,就有人开始起哄。
“殷少难得带人出来,姑娘,至少喝三杯,权当给文哥生日助兴了!”
宋芷嫣看了看桌上各式各样的酒瓶,思量着,以自己的酒量,应该选择哪一种。还没考虑完,她面前的酒杯,就被腾空过来的一只手,反扣在桌上。
不轻不重,不温不怒,却毋庸抗拒。
典型的,殷氏风范。
宋辞眯着眼叼烟。
笑意越来越明显。
宋芷嫣坐镇,想不看戏,都难。
殷亦凡无声的警告发出,那人讪讪的住口,再也没有只言片语,指向宋芷嫣。
场上的男人酒过三巡,已经开始有人酒意蔓延,搂着身边的女人,卿卿我我,淫词艳句,不绝于耳。
只有殷亦凡与宋芷嫣,全然不见互动。
殷亦凡一副不受打扰的样子,偶尔与宋辞或者文李交谈,对其他人,视而不见。而宋芷嫣,在此糜乱的环境中,坐立难安。
场上都是明眼之士,自己享乐之余,也不忘巡视酒桌上的情况。
方才提出让宋芷嫣喝酒那人,本以为殷亦凡是保护自己的女人,才将不悦表露无遗。可据他几轮观察下来,宋芷嫣与殷亦凡并不像是暧昧不清,她全程被晾在一边,窘态毕现。
如此,殷亦凡的维护,确实是欠他一个说法。
酒精涌上头顶。
他的矛头,再次指冲殷亦凡。
“殷少,酒场上的规矩,迟到,自罚三杯。我替文李哥,讨上这三杯酒,不知可行不可行?”
殷亦凡浅浅的望着他,不想扰了文李生日的兴致。
转过玻璃板,举起最烈的一瓶,瓶底击桌,朝文李示意。
蓦地,一双白嫩的手,覆上深棕色的酒瓶。
整晚未发一言的宋芷嫣,夺过酒瓶,站起来,低沉轻稳的开口。
“他是因为我才迟到的,我替他受罚。”
宋辞看着护住酒瓶的宋芷嫣,无奈轻笑。
又一次看到截然不同的小眼镜,为了,殷亦凡而战。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哦。
大概,是小灰生日那次。
她颠覆了她往日无害温柔的模样,将一整块生日蛋糕,糊在他的脸上,只因为,他小小的作弄了殷亦凡一番。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宋芷嫣呢?
他看不清了。
他能看清的,只有一件事,若是这瓶酒,她沾染上分毫,今晚,殷亦凡必定,血洗纹沙。
怂恿殷亦凡罚酒的那人再次跳出来。
欠揍的嘴脸高高昂起。
“殷少身边的人,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既然始作俑者是你,那也的确轮不到殷少罚酒,干掉三分之一,给我们文少,做贺礼。”
殷亦凡闻言,淡淡一笑。
文李心惊胆战的接收到这个笑容,站起身圆场:“姑娘心意我领了,大家自己人,不必这么见外。”
“文哥,你这话毫无道理。既然她自己站出来代酒,你当主人的,哪有拒绝之理。难得人家姑娘这么豪爽,我们一定要成全才是,你们说呢?”
场上人倒戈一半,纷纷鼓掌表明立场。
文李不便多言,又看了一眼稳坐泰山的殷亦凡,战战兢兢的,落了座。
他们的关系持续以谜团的方式出现。宋辞话说了一半,他虽然心里没底,可是见殷亦凡没有出言阻止,也不好拂了多数人的面子。
只能就此作罢。
舌战结束。
宋芷嫣手指冰凉的捧起酒瓶,嘴唇乍一碰到瓶口,就听到旁边熟悉的男音响起。
“放下。”
宋辞用鞋底触了触地面,做好了准备。
宋芷嫣举着酒瓶,进退两难。
“殷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再开口,那人的不满已经呼之欲出。
殷亦凡站起来,优雅的拿过宋芷嫣手中的酒瓶,眼角,噙着迫人的微笑。
宋辞蹬着地面,人,连同椅子,迅速弹开到绝对安全的位置。
与此同时。
殷亦凡手中的酒瓶飞向说话人身后三尺之隔的墙壁上。酒瓶四裂,酒液四溅,浓烈的酒气,铺天盖地的席卷着所有人的嗅觉。
那人以手护头,旁边女伴,慌忙捂住脸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他投掷的角度精准无比,飞溅而出的玻璃渣,统统被椅背挡回,零落的散在地上,并没有伤人。
地上的液体横流成河,所有人屏住呼吸,场上,鸦雀无声。
他坐下,弯起食指轻敲宋芷嫣眼前的桌面。
宋芷嫣弯着嘴角坐回原地,宛若无事般,继续。
所有人,同她一样,宛若无事般,继续。
场上人与殷亦凡都不熟识,但他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传说中他年纪尚轻,但遇事狠绝,鲜少有人可以抗衡。
如果不是文李生日,恐怕那只酒瓶,绝不会仅仅是碎在地上那么简单。
宋辞吊儿郎当的拖着椅子回归桌前。
在一片欲盖弥彰不自然的交谈中,悄悄打量宋芷嫣。
小样,乐的嘴巴都快弯上天了。
不枉费你苦了这么久。
殷亦凡,到底还是,认输了。
那晚结束后,宋辞自然是被文李扣下。
“老雕,跟那女的,玩真的?”
宋少捂着嘴,呵欠连天:“那依你看呢?难不成,你觉得他是想看看你这破酒的酒瓶构造?还是练练嘴贱那小子的反应能力?”
“我难以相信。与其让我相信你是雏,我都不能相信老雕会看上她。”
“肤浅了吧!亏你还自诩火眼金睛,还阅人无数。宋芷嫣是块好玉,稍微的雕琢雕琢,能亮瞎了你的眼!两年之前还是三年之前来着,在老雕家,小灰她们给她捯饬了捯饬,知道本少当时看了什么反应么?”
他单指点点下巴:“这儿,掉了!”
文李哈哈大笑:“你他妈种马,是个女人,你就掉下巴。”
宋辞啐他:“不过老雕也不是因为这看上她的。怎么说呢,嗯,这女人,很特别。”
他只能言尽于此,她那些致命的吸引力,恐怕只有殷亦凡,才体会的真切吧。
文李舒展舒展筋骨。
“今晚的老雕,外露的太匪夷所思。”
宋辞不屑。
“这算什么。一年之前的今天,他为了她,拉我群战二十多个人。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他挨打,第一次见到他失去控制,只因为,那个人说,宋芷嫣,是他的人了。”
他还记得,那个晚上,他解决了那伙人,鼻青脸肿的去到殷家,在客厅里,看见手握着志愿填报表,对着宋芷嫣房间方向出神的殷亦凡。
他脸上的伤依稀存在。
神情中,冷然尽失,陌生到,让他不敢唐突的上前打搅。
他们闲聊了两句,他忍不住,扯过他手中的志愿表,瞄了一眼,怔愣住。
学校传言已久,级部学神宋芷嫣,石破天惊的报考坐落在Q市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学府,H大。
而殷亦凡的报考志愿上,第一志愿,同样不可思议的出现了,H大字样。
“你,决定了?”
殷亦凡捻着纸张的一角:“如果这次没意外,我就放弃之前的计划,大学开始,回殷氏帮殷逸铭。”
宋辞早就知道他的打算,无论如何也没料到,宋芷嫣会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竟然以至于让他为了她,将未来,重新洗牌。
可惜。
天意弄人。
宋芷嫣或许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放弃了最高深造,选择一所,他最有可能报考的,Q大,稳稳考上。
而殷亦凡的报考通志愿书,变成了一个只有宋辞知道的秘密。
他选择了一所再普通不过的大学,走上了他为自己规划好的道路。
他为她的放弃,她为他的抉择。
最终,失之交臂。
☆、29光阴锁
——他,怎么了?
转眼间,宋芷嫣回到Q市已经半月有余。
这天晚上,晚饭之后,她照例挂着耳机,靠在床上静静发呆。
敲门声响了有一阵子,她都没有听见。
风曦晨左胳膊上打着厚厚的绷带,挂在脖子上,右手推门而入。
她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
风曦晨伤的并不重,除了胳膊有些错位之外,剩余的基本都是皮外伤。他身体素质较好,恢复速度很快,已经基本没有大碍。
“听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温柔的问。
她靠口型分辨出他的问题:“随便听的。”
他绅士的做了一个手势:“May I?”
她分一只耳机给他,风曦晨只听了几句,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耳机中的歌声时而平缓,时而高亢的流淌。
两人并肩而坐。
分享着与他们无关的曾经。
“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谁与谁坐他又爱著她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想拥抱你拥抱错过的勇气曾经想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