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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知道,未免节外生枝,而且祖师爷爷那人……这么护短,估计知道不会善摆甘休。”
“他。他哪里护短了?他平时很公正很公平。”
“哎呀,到底是小夫妻,看吧,你也护短。”
我正要反驳,想了想又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我回教室了。”
“嗯,我也得去回去上课了。”
待他走了两步,我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小白!”
“啊?”
“南棠最近在做什么?什么一天总是看不到他人?”
白忆情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回去的那天,怕被他看出破绽,早早的躺下睡了。
突然感觉床边有动静,借着月光回头看时。他已经浅笑着爬上了床。
我翻身躺进了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对不起夫人,回来得有些晚。不过再等两天,就能给你一个惊喜了。”
“嗯……”
他讶然,轻抚着我的头发:“夫人今天好乖。”
“我有些困了。”
“那你睡吧,我不闹你了。”
谁知次日醒来的时候,脸上有些淤青,楚南棠的表情从所未有的冷峻:“夫人脸上怎么会有伤?”
“呃……走路不小心,撞的。”
他眉头紧蹙,盯着我沉默的看了许久,我竟是有些害怕他这么严峻的模样。
“南棠……”轻轻叫唤了声,他眉眼才舒展了些。
伸手抚过我微肿的脸颊,轻叹了声:“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以后会小心!”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嘴角带着笑意:“如果还有下次,证明那堵墙本就不该存在,我会帮你推了它。”
他放下手,我看了眼镜子,竟发现脸上的淤青不见了。
大约过了两天,正好是放假的日子,楚南棠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这房子四周很安静,后背靠山,前方视野空旷,虽然离市区很近,却是环境清幽,空气宜人。
房子建筑很有特色,像是旧时四合院子与现代结合的设计。推开门,走进院子假山很漂亮,小石子路的尽头是红木质的走廊。
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马灯很漂亮,精致到路面的每一颗石子,都觉得十分有趣。
“这……”
“夫人喜欢吗?”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这房子很大,也很漂亮。”
他牵过我的手走进了屋内:“是我们的新家。以后属于我们的。”
“你把它买下了?”我惊讶的看着他,这种地方,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吧?
“嗯,买下了,擅自做了决定,不知道夫人喜不喜欢?”
我点了点头:“我很喜欢,而且这种事情你做决定就好,你让我看,我也看不出具体的什么来。”
“夫人喜欢就好。”
白忆情舒爽的伸了伸懒腰:“这儿确实是个好地方,都有百多年的历史了,主人是个经商的富豪,本来本家这房子刚翻新,是不会卖的。可这房子听说总是闹鬼,然后呢这富豪近来连连亏损,然后我和祖师爷爷就出马了!”
我悄悄抹了把冷汗,他们不会是坑了别人的吧?不不不,我怎么能这样想南棠的为人?
“那后来呢?”
“祖师爷爷就帮这富豪看了看,原来是他太太请了个邪道士,说要是保永久容颜美貌,我呸!她老公的气运都被这邪术快耗尽了。
我们可是帮了他们的大忙!破解了邪道士的邪术,还买下了这房子周转了他的资金。”
听罢,我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并不是坑来。
“你们不是说这房子闹鬼吗?”我问道。
“是闹鬼啊!这本宅原来的主人,是清末年间一个当官的,后来因为被人陷害,撤了官职,心有不甘,阴魂不散,还想着要平反!你说这大清都亡了,你平反又能怎样?”
楚南棠接道:“整好,当年审判此案的人,正是我父亲。”
“祖师爷爷来回一劝,这人就把心结给打开了。然后就欢喜的投胎去了。”
听罢,有点儿玄乎,我下意识的问了句:“南棠,你爹是什么官?”
“我爹当年是大理寺少卿楚丛安。”
“大理寺少卿?”我暗肘,确实是个大官!相当于现在最高法院庭,掌刑狱案的官员。
“倒也没什么好提的……”他眸光沉了沉,欲言又止。
见他不愿多言,我便再也不问了。
花了两天的时间,将出租屋里的东西都陆续搬来整理好了。好在要整理的东西并不多。
屋子很大,有时候呆在里面格外的清静,我趴在窗台看着外边的假山流水,夜风徐徐,暗袖袭香。
“夫人在想些什么?”
不知何时楚南棠走到了身边询问,我轻叹了口气:“房子只住我们,到底是空了些,安安静静的。”
楚南棠失笑:“如果添几个孩子,就不会觉得空旷安静了。”
我心头一动,从来没想过,会和他有孩子,似乎这件事情离我们太遥远。
“南棠,你喜欢孩子吗?”
他说:“自然是喜欢和你的孩子,但总觉得这种事情似乎离我很遥远。”
遥远。心底却隐隐有些渴望,对于我和他来说,遥不可及的奢望。
“夫人,不早了,早些就寝罢。”
房间是我和他一起布置的,很温馨又有点浪漫,大床上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焚了香,香料有些特别,但是很好闻。
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躺在床上身子软绵绵的,似是飘浮在云朵里。
他熄了房间的大厅,只留了一盏淡蓝色的壁灯,我眯了眯眼,只觉身上压了个人,睁开眼时,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衣裳。
我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低喘了声,也不知为什么血液开始沸腾,沉眠的渴望渐渐苏醒。
“今夜的香,名唤焚情,香味清幽绵长,具有催情的功效。希望今晚可以让夫人难以忘怀。”
他热烈的吻过我的唇,直到我完全沉醉在他的深吻中。
“南棠,我觉得自己好奇怪……”
他失笑,修长冰冷的指尖轻抚过我的脸:“夫人的脸,好红啊。”
我将脸埋进他的手掌,希望能褪去这样灼人的高温,他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夫人,让我为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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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现代装
春情在夜色里浓得化不开,心情带着从所未有的期待还有紧张,以及一些不知所措。
他温柔的细吻如雨点般落下,咬耳安慰:“夫人,放轻松点。”
“嗯……”我像是溺水的人,紧攀着唯一的浮木。
他主导着这场情事,极有耐性,耳畔低语的情话,渐渐让我放松了身体。
直到天光破晓,彼此才沉眠过去。
醒来的时候,与往常不一样,从未如此与谁亲昵,四肢交缠。感觉很微妙,如果昨晚的一切像一场不真实的美梦,那么现在的交缠把这一切变得有真实感。
我似是想起什么,从床上爬起,只觉酸疼不己,又跌了回去。
下一秒整个人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只觉浑身都要烧了起来,想推拒却又不自主靠近。
“夫人可以再睡会儿。”他温柔的理了理我颈侧缠绕的发丝,吻了下我的耳根。
麻痒的感觉让我缩了缩脖子:“不行,我还得去学校。”
“今天不是假日么?”
这句话让我如梦初醒。竟把这事儿给忘了,于是又贪睡的躺了回去。
楚南棠浅笑了声:“饿了吗?”
他一提还真感觉有些饿了,于是点了点头,他从床上起身,丝质的被单滑到了他的腰际,心脏一阵鼓动,慌忙的躲开了视线。
这微小的动作被楚南棠发现,低笑道:“夫人还是这般害羞。”
“没,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突然倾身上前,低语道:“以后次数多了,就会慢慢习惯的。”
那一刻全身血液逆流,仿佛整个人要烧了起来,我猛的拉过被子将自己埋起来,却听到他欢快的笑音,缓缓拉下被子,忍不住看他笑着的模样,俊美非凡。
我和楚南棠终于有了第一个家,好像漂浮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安定而幸福。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很平静,也很舒适,而他也本就是一个很安静又骨子里透着优雅小资情调的男人。
仿佛与他一起,什么忧愁与顾虑都消烟云散,活得不像凡人,不用考虑俗事。
他对生活很认真,却又透着点散慢慵懒,会时常与白忆情在院子大树下喝酒,会躺在睡椅上一个下午,看一本书。
我不由得好奇问他:“南棠,你以前也是一整天这么闲么?”
他微微蹙眉,似乎有了点儿危机感:“夫人……嫌我太散漫了?”
我倚在他的肩头,与他看庭前花落,赏落日晚霞。
“只是对你的一切很好奇。”
“呃……我也不知该如何说。”他想了想。失笑:“好吧,你可以想像富家闲散少爷的日常生活,无非赏赏花,听听戏,逗逗小姐姐。但生在乱世,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烦恼。”
我狐疑的盯着他:“逗逗小姐姐,听听戏,赏赏花……多惬意呀,能有什么烦恼?”
他的神情越渐凝重,有感而发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锋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心情不由得跟着沉到了谷底,可以想像在那个战乱不休的年代,活着的人们有多艰难。
“你看人们陷入水深火热的挣扎,你看着外邦无休止的在属于我们的地盘践踏撒野,不平等的合约,说分割了地就分割了,那些不服从的人,说杀了就杀了。
我们大好的河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奸淫掳掠,无恶不做。连你生存的权利都夺剥,却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不是不想去做,而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很多清朝官员加入了北洋军阀,对百姓进行着残暴而无知的统治,我爹不愿意再参与这些政权纷争,退隐回了南方的小镇,看着悠闲自在渡过了后半生,其实并不快乐。
赏花,听戏,撒野的玩儿,与其说是麻木不仁,不如说是对实事与残酷的命运,做着无声的抵抗。”
我轻叹了口气:“想来,现在的生活幸福很多。恋爱是自由的,国家是安定的,人们的生活也安居乐业。”
“是啊,虽然也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但黑暗与光明并存,水太清则无鱼,非黑即白又哪里真的存在?”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你这个闲散少爷,也没那么好当啊。”
“夫人放心,虽然我确实有点儿不上进,但还能保你一生衣服无忧。”
我抿唇掩住笑意,连连点头:“我没嫌弃你,真的。”
他竟然松了口气,不自在的轻咳了声:“就算真的哪天家财用尽,为夫我还有一技傍身呐。”
这次,我终没忍住笑出声来:“是什么?”
“当个风水先生,倒也是不错的。”他半认真半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