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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真的啊?呵呵……灵笙,我其实……”
“嗯?”
小虎子深吸了口气:“我以前特别喜欢你,想娶你做我媳妇儿,不过……你又怎么喜欢我?”
“小虎子,你别这么说,我真心实意把你当哥哥。”
“诶,我知道。”小虎子冲我笑了笑:“灵笙,你一个人过得也挺辛苦的吧?带着孩子,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虽然你现在带着一个孩子。但是凭你的条件,还是能再找到一个好的。”
“谢谢你小虎子,我……我要等孩子他爸回来,他会回来的。”
“真的吗?可是你从怀孕到生下阿凡,他可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你。”
“他来过,其实他之前一直都陪着我,只是……只他害羞,没有与大伙儿打招呼,下次有机会,一定会让大伙儿见见他。”
小虎子半信半疑的:“那啥,你也别老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爬山上去了,那深山老林,坟又多,难免会遇到一些危险。”
“嗯,我可能……不会再去了。”
与小虎子道了别,我回家收拾了行李。害怕再惊动村里的乡亲,只留了一封信给林婶,三天后一个人离开了村子。
搭上了回城的火车,我现在似乎有点儿明白,奶奶那句话的意思了。
女人的命,就像是菜籽,在哪儿种下,就在哪儿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繁衍不息。
我和楚南棠的家,就是我这辈子最终的归宿,所以我该去那里。
回到原来的城市,带着阿凡长途跋涉,实在是累极了。屋子打扫得很干净,看来小白并没有偷懒。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学校里。
我带着阿凡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被小阿凡吵醒,喂饱了孩子,他就不吵了。
我抱着他走出了房间,门口的风铃响起,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抬眸间,白忆情的表情僵了僵,随后瞪大了眼睛:“这……这是谁家的奶娃娃?”
阿凡咿咿呀呀的转头看向白忆情,似乎很好奇,瞪大着眼睛打量着他。
两人互瞪了许久,白忆情冲我笑了笑:“真可爱,让我来抱抱。”
正准备伸手给他抱,小家伙的手更快,揪了白忆情一撮头发,笑得口水直流。而白忆情疼得哇哇直叫。
“疼疼疼……放手!你这小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挠了挠他的痒痒,阿凡才缩回了手躲进了我的怀里,我给阿凡擦了擦口水,白忆情一脸伤感的盯着被揪落几根头发,半晌没有说话。
“小白,帮我看着他,我去做晚饭。”
“好哩。”白忆情还想问什么,见我忙着走进了厨房没有答理他,又忍着没有再问了。
一大一小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也是贼开心的,白忆情逗得阿凡咯咯直笑。
直到我将炒好的菜一一端上了桌,白忆情才顺势问了句:“灵笙,这谁家的奶娃娃,你咋把这小不点给抱回来了?”
我长叹了口气:“你仔看看。”
“啊?”白忆情懵了一脸。转头打量了阿凡许久,震惊在当场:“像!真像!!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和南棠的孩子。”
“我……不,让我去冷静一下,这个消失太突然了,突然到我一时无法接受。”说着连晚饭也没吃,回房间去冷静了。
“那我给你留饭菜,你晚点记得出来吃。”
深夜的四合院子很安静,小桥流水,清风徐来,我拿了楚南棠的筝,手很生疏,也不熟练,弹了几个调调,好在还成音。
小家伙在一旁好奇的盯着我,我笑了笑,也知道他或许不明白。
“这是你爸爸留下来的东西。妈妈弹得不好,但是爸爸可厉害了,等他回来,可以让他弹给你听。”
小家伙虽然听不懂我的说什么,但好像很认真的在听,纯真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放下筝,抱过孩子:“如果他回来,想必是极疼爱你的,小阿凡,你是不是也在想他?”
天气渐渐炎热了,白忆情从屋里拿了冷饮出来,递给了我,看着我和小阿凡时,还是一脸不敢置信。
“你们动作可真快,而且还这么悄无声息,连娃都造出来了。”
“谁像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给了他一记白眼:“说真的。艾紫挺好的,你不要朝三暮四,伤了人家的心。”
白忆情贱贱的叹了口气:“我这人,就是喜欢尝新鲜,太容易到手的,我又觉得不刺激不好玩了。”
“我真想替天下广大女同胞们,替天行道,斩了你这渣渣,好让你少祸害几个女孩。”
“那个……祖师爷爷怎么没有跟你一道回来?”
提到这个问题,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暂时回不来。”
白忆情若有所思的喝了口冷饮:“那啥,你最后给我的那个海绵里的灵魄怎么样了?”
我长叹了口气,仰头喝掉了半瓶冷饮,烦闷的心情才舒爽了许多:“不知道啊,或许有一天。他们就会回来了吧。”
“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白忆情倒还算识趣,见我心情不太好,没有再问下去。
两人坐在走廊上,看了许久的夜空,白忆情才说:“太晚了,睡吧。对了,你还准备再休学一年吗?”
“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白忆情又说:“那啥?”
“哪啥?”
“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你说。”
“以后别大晚上的,弹琴了……怪吓人了。吓着我没啥,要是吓着了小祖宗,也不好。”
我冷冷的盯着他,白忆情反应挺快的起身,赶紧回了屋里。
看着眼前的古筝,我若有所思的拨了拨琴弦,低语:“真有那么难听??”
“哦,对了。”白忆情突然又从屋里探出半颗脑袋:“最近邻市发生了几起少女失踪案件,弄得人心惶惶的,你出门可得小心点儿。”
“放心吧,你也说是少女了,我现在是孩子他妈,大概这种变态,对我不感兴趣。”
白忆情想了想说:“那也不一定,说不定这变态突然换口味了呢?”
“去睡吧。”
本来少女失踪案件,一开始我和白忆情也没有注意,直到有一天,白忆情无中带回来一个脸色苍白,十分憔悴的女孩儿。
看着他将那枯瘦如柴的女孩放到床上,我不由得疑惑:“她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白忆情蹙眉摇了摇头:“这不是医院能解决的问题,她其实并没有什么病,只是体内的精元都被吸干了,如果放任下去,只会……”
“精元?”我疑惑的看着他:“是不是跟南棠时常要吸阳气,补充的精气一般?”
“嗯,也可以这么说,那一些低级的灵魄,是专靠吸人的阳气存活于世的。”
白忆情在她的胸口放了一块宝石,他道:“宝石之中有许多灵气可以补给,再加上这屋子四周灵气流动,她只需要好好静养调理,应该很快能醒过来。”
“嗯。”我和白忆情离开了房间后,才细细问他:“她为什么会被吸干精元?难道是有什么鬼物害她么?”
白忆情凝神思索道:“我觉得不像,一般鬼物害人,精元不会如此干涸。太邪门了!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少女失踪案件?”
“嗯,我记得。”
白忆情道:“其实后来我又继续调查了,发现这起案件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说?”
“十年前,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一共失踪十三名少女,年龄大约在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
我想了想道:“有关联么?”
白忆情沉吟了半晌:“目前还无法确定,奇怪的是,十年前失踪的十三名少女,一直都找不到下落,连尸骨都没找着。然而现在的案件,很多特征与十年前的不谋而合,而且失踪最多的依旧是这两个相邻的城市。”
“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作案,又是两个相邻城市的女孩失踪集中地,会不会这个杀人犯,就藏在这两个城市之中?”
“不像是普通的伤人犯,他们行动诡异,到现在好像都没有查到什么证据,现在遍媒体为免引起恐慌已经将这件事情给封锁了。”
“只能等她醒过来再说了。”
“嗯。”
那女孩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根本就分不清楚自己在哪儿。
只是一脸惊恐之色,满是防备的盯着我和白忆情。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的症状才有所明显的缓解,似乎意识到我们不会伤害她,于是放松了警惕。
我让白忆情暂时不要进来,亲自送了午餐进去,她面对我一个人时,好像没有那么紧张。
将饭菜放到床桌上,轻声道:“快吃吧,先把身体养好,再回家去。”
她看了看我,轻轻拿过筷子。吃了起来,吃得极少,便再也不肯吃了。
我将床桌给收拾了,并没有急着离开,只是试探性的问:“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女孩紧揪着被子,全身颤抖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抱着头细细呜咽着。
看她这模样,我又不忍再问下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不要想了,如果很痛苦,就忘了吧。”
她浑浑冷静了下来,随便背着我躺下,以为她睡着了不会再说什么,替她掖好了被子正准备出去,却突然叫住了我。
“他们是恶魔。”
“什么?”我讶然回头。以为自己刚才幻听了。
直到沉静了许久,女孩又重复道:“他们是恶魔,把我抓到一个密室里,他们把抓来的女孩锁起来吊在墙壁上,举行邪教仪式。”
“你还记得,那间密室在哪儿吗?有多少女孩子?”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带着哭声,抱着头不愿再回想。
“你好好休息,如果觉得身体好点了,就出去走走,透透气儿,晒晒太阳,对你身体恢复的帮助很大。”
我退出了房间,将她所说的话都转告给了白忆情。
“看来我猜得没错,确实是异教徒的行为。”
“吸走年轻女孩的精元能够干什么?而且是十年一次……”
白忆情冷笑了声:“能干的可多了,很多古书记载的一些资料中写着。那些异教徒收集这些精元聚成强大的能量,可以开启邪术,为非做歹。如果他们是同一伙人的话,那么这个阵法可能十年需要补充一次能量,所以才会有每隔十年,十三个女孩失踪的事件。”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的家?”我想了想说:“要不然,我们报警?”
“不可以!这样会打草惊蛇。他们这伙人真这么厉害,估计我们一报警,这女孩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想了想道:“不知道他们已经抓了多少女孩,如果一定要十三个的话。”
白忆情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敌在暗,我在明,只能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看看他们接下来想做什么?”
没想到平常时时犯二不靠谱的白忆情,做起正事来还挺靠谱的。各方面也想得十分周到。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