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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是需要帮忙,叶蓁哪里还来的睡意,立马就坐了起来,“好,我马上就好!”
两个人一到镇上的医院,里面可以说是一团糟,本来就不大的医院因为一下子接收了五六个伤者,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洛阳一到立马就关心伤者的情况。
这里也刚好有中国过来的医生在进行支援,立马就跟洛阳把现在的情况说清楚。
“其中两个伤者的情况比较严重,现在正在手术,其余的四个伤者只要进行一些简单的伤口缝合还有包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ok,我们现在就去。”
洛阳带着叶蓁就去了简易的安置伤者的病房,叶蓁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就准备查看伤者的伤势,结果却被洛阳给阻拦住了。
“等一下!”洛阳脸色沉重的把叶蓁给拉住,阻止她上前。
“怎么了?”叶蓁有些不太理解,平时见到病患洛阳往常都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伤患有两个是黑人。”洛阳的语气显得十分沉重,眼睛里也满是沉着。
“我知道啊!”不明白洛阳今天是抽什么风,不是他说的救援不分国界,怎么今天就这么执着于黑人黄人的。
“斯威士兰有近一半的黑人都携带艾滋病毒,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做好全套保护自己的措施。”
这个时候洛阳不得不谨慎,毕竟伤口缝合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如果自己身上有伤口很可能会被感染。
叶蓁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好在刚才洛阳把她给拦住了,要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叶蓁和黑人护士一起帮手,两个小时洛阳总算是把四个伤患的伤口给处理了。
“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了!”出了病房叶蓁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其实你不知道刚才我真的是差点怕死!”
身为救死扶伤的医生,而且还是常年在非洲人道援助,洛阳早就习惯了,面上没有大惊大喜的神色。
“出来了!”洛阳第一时间看到抢救的两个病人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
主刀的是一位黑人医生,洛阳也用英语跟他交流。
“手术很成功,两个伤者已经没什么危险,只是……”说到这里黑人医生脸上浮现了一抹似乎是有些遗憾的表情。
“只是什么?”叶蓁有些急切,毕竟受伤的也是他们中国人,在国外当然得到关怀自己的同胞了。
“其中一个姑娘当时是在副驾驶座,驾车的黑人司机是一位艾滋病患者。”在一旁和洛阳一样在非洲人道援助的黄人医生补充。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清楚艾滋病毒是会通过血液传播的。
“唉,真是可惜了。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谁会想过跟着剧组来这里做一次公益竟然就被感染了艾滋。”黄人医生很是惋惜,为女孩如花般的年纪可惜。
叶蓁却迅速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剧组!似乎之前她好像看过说是海城那边有过来这边做公益的。
“我可以问一下那个女孩的名字吗?”叶蓁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别是她认识的人。
黄人医生想了一下才回答:“似乎是叫做姜灵,好像是这个名字!”
姜灵!叶蓁不知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是什么,面上一时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神情来。
甚至也不记得打个招呼就那么直接的离开,出了医院的门口,望着无边得夜色一时很茫然。
“怎么了?那个姜灵你认识?”洛阳追着失魂落魄的叶蓁出来,看她一脸反常的样子洛阳只能这么猜测。
叶蓁抬头仰望着天空,声音里听不出喜悲,“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因果报应的。”
“我信。”洛阳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思考就回答了,“佛家常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有因就有果!”
“呵!”寂静的夜里叶蓁突兀的一笑,“没想到你还信佛啊!”
洛阳扬了扬唇没有说话,反正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其实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到底是谁指使得那两个人,也知道是谁爆料给各大媒体,让我身败名裂,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明明是那么悲愤的话,可是叶蓁的声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悲愤激昂,无端端平添了几分悲凉。
“当时我也想过跟她同归于尽,她毁了我,毁了我所拥有的一切,凭什么我要受着这样的屈辱,她却能完好无损的过着她完美的人生。当时我连刀都准备好了,可是,可是我不能让我爱的人还有关心我的人因为我而万劫不复,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做,选择悄悄离开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了借自己。”
叶蓁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那噩梦般的一切就像是梦魇一样,想一想都觉得可怕,觉得难以承受。
“所以那个人是姜灵!”
根据叶蓁的反应和她所说的,并不难猜测她口中那个害她的人是谁。
“所以当我听到那个人是姜灵的时候那一刻我心里想的是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会有报应的,有时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要说叶蓁心里没有一丝一毫大快人心的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对害她的人同情心泛滥。
“姜灵她恐怕怎么都没有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这简直比要她死更痛苦,可是突然我就有了一种生命无常的感悟,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到。”
洛阳看着叶蓁的侧脸,发现她今晚似乎与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似乎有一种顿悟的感觉。
“所以你想通了?”
叶蓁抬脚进了医院,紧随而来的是洛阳听到那声随着风飘进他耳中的,“嗯。”
……
星海湾
从韩希沉出生之后韩以安特意减少了工作量,季乔想要自己亲自照顾宝宝,韩以安不想她太累,所以下班以后基本上孩子都是他在照顾。
韩希沉宝宝很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有二十个小时都是在睡觉,所以倒是少了许多季乔不必要的麻烦。
季乔从浴室出来,韩以安刚好把韩希沉哄睡着,一抬眼就看到季乔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站在浴室门口,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
小心翼翼的把宝宝放到婴儿床,韩以安站起身迈着长腿走到季乔跟前,黑眸中燃着炽烈的火花。
“穿的这么少你都不知道冷吗?”虽然是苛责,但是也掩盖不住浓浓的关心。
季乔看了看关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染上了畏寒的毛病,这明明都已经快五月了,夏天都快来了,他还整天嚷着冷啊冷的。
季乔踮起脚尖摸了摸韩以安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韩以安无奈的把季乔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你就不知道自己还在月子里?”
“……”
她坐月子她都没这么紧张,他怎么就成天前怕狼后怕虎的。
季乔伸手搂住韩以安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一脸的苦恼,“你一提这个坐月子我就来气!怀孕的时候也没见长的体重,这段时间被李嫂给喂的你看我整个人都胖了一圈了。”
韩以安每天都看着季乔,她长胖了自然是没有察觉,手环到季乔的腰上才发现果然是胖了一圈。
“胖点不是更好!”韩以安却不以为意,她原本就太瘦了,现在有点肉抱着都比原来有感觉。
“好什么好啊!”季乔一听他这么说就不高兴了,胖了还怎么买衣服,穿什么都不好看了。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季乔一双杏眸紧紧的盯着韩以安,否则他怎么对她的要求这么低。
韩以安把季乔的腰一提让她靠向自己,“我敢吗?再说了我每天一下班就在家陪着你,你说我哪里有时间在外边找人,嗯?”
“谅你也不敢!”季乔昂扬着脑袋,很是傲娇的看着韩以安。
韩以安把季乔抱到床上,很体贴的给她把枕头放起来让她靠上。
“再过一星期宝宝就要满月了,有没有想好怎么给他过?”
“就在家里过吧!”满月酒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季乔也老早就想过的,“宝宝现在还小,吹不了风,在家里也方便!”
“韩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听韩太太的。”韩以安倒也没什么意见,他本来也不希望季乔来回折腾。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季乔穿着的睡衣此刻看在韩以安眼里别有一番风味。
刚刚好不容易压制的火气此刻却又尽数喷薄而出,原本漆黑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染上了情欲。
韩以安喟叹一声,伸手扣住季乔的后脑,薄唇准确无误的覆上季乔的。
狂风暴雨般的吻如密密麻麻的雨点落了下来,季乔双手抓住他的衣襟被动的受着他炽烈狂热的吻,小心翼翼的回应着。
隔着薄薄的衣料季乔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掌心烫人的温度,似乎像是要将她灼伤一样。
季乔刚想提醒他现在还没办法同房,结果他自己就把季乔给放开了,眸子里的情欲并未褪去丝毫。
大掌恋恋不舍的从季乔的额头滑到鼻尖再到嘴唇然后滑向季乔漂亮的天鹅颈。
“还要再等20天!”韩以安额头上隐隐的覆了一层薄汗,嗓音沙哑。
季乔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一红,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你一天还有没有个正经了!”
韩以安把季乔给搂到怀里,紧紧的贴着季乔的脸,“难道这还不算是正经?”
“……”
季乔也是服了他了,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这个样子你儿子知道吗?”
韩以安笑着看了一眼熟睡的韩希沉,轻轻刮了刮季乔的鼻梁,“难道你没听说过有其父必有其子吗?所以他爸是怎样的,这个世界上最清楚的应该就是他儿子了!”
季乔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反驳。
“这不公平!”季乔一下子就不干了,每个过来看她儿子的人只看一眼就说这孩子跟爸爸可真像,以后一定会跟爸爸一样优秀的。
“凭什么知子莫若父,儿子也最懂爸爸!明明是我十月怀胎把他给生出来的,明明他的鼻梁跟我的一模一样,凭什么大家都说随爸爸,难道我的基因就这么容易被忽略?”
韩以安揉了揉季乔的头发,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可能是因为我的基因太强大。再说了儿子随我有什么不好,这样子不就不愁找不到老婆,自然有老婆自己送上门!”
季乔瞪了他一眼,不就是说他自己长的帅,所以当初她才会拼尽全力追他,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那你现在是在跟我炫耀喽?”季乔咬着牙挥着拳头在他跟前耀武扬威,大有一副母老虎的样子。
韩以安把季乔的拳头握在掌心,“当年怎么不见你这个架势!”
季乔扬了扬眉,挑衅的看着韩以安,“那是肯定了,人都没有追到手,当然不能暴露本性了。现在呢,是货物一经出售,概不退换,你呢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韩以安猛地把季乔拉向自己,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反悔,从你住进我心里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余生只有你。”
韩以安极少说情话,可是每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