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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穿一身奇丑无比的队服,却因为颜值和身材抗打,而十分赏心悦目。
她挥着手,微笑着同他打招呼。
康铎竟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副画面有点眼熟,好像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冬天。
在加拿大蒙特朗布朗最初碰到她时,她在餐厅里走向他,然后在他的对面居高临下地挥着手,跟他说了声“嗨”。
那时候,她好像也是这样温柔且俏皮地对着他笑。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会对自己的职业道路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只当她真的只是要跟他拼桌,虽然后面他很快察觉到了她动机不纯。
如今,小姑娘穿着对手的队服,在他面前言笑晏晏。
岁月的流逝不但没有给她造成影响,反而看着好像比以前更年轻了。
脸颊上两坨红彤彤的,像是鲜嫩欲滴的娇花。
……
呵呵。
老实说,现在康铎不是很高兴,或者可以说,是非常生气。
他的脸黑得仿佛yu求不满,周身的气压很低,散发着一股阴森幽冷的气息。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回来了,不可能不知道他作为法拉利的车手,回到了赛场。
这个消息去年年中就放出来了。
她不来找他就算了,还故意给他下套,让他像个莽撞的大男孩似的,到处寻找她。
这他也不计较了,这些都是小事。
可他妈谁能告诉他,她身上为什么是对手的队服?!
她所谓的两年之约,所谓的“赛场见”,原来是要在未来至少一年的日子里,站在他的对立面,和他死磕到底吗?!
康铎上前一步,紧蹙着眉,最后往她身上指了指,冷着脸说:“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康铎极为难得的爆了粗口,这也是舒情第一次听他爆粗口。
不知道为什么,惊讶之余,她竟感到一丝小小的激动与喜悦,就好像有一个多年禁yu的男人突然为她破了戒,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特殊。
舒情眨了眨眼,佯作听不懂的模样,“解释什么?”
康铎的脸色更黑了,不情不愿的,可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去红牛了?”
舒情歪着脑袋,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不能去红牛?”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因为他在法拉利啊。
如果她在二流车队就算了,可她所在的车队,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他的最大的敌人。
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要针锋相对。
“因为……”
他才刚提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字,话就梗住了。
针锋相对又怎么了?他们为什么不能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呢?
不,或许应该说,他为什么不想和她针锋相对呢?
康铎止住了话端,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地再确认了一遍:“所以你现在在给红牛干活?”
“是啊。”舒情点点头,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问题吗?”
康铎的内心有点绝望,但他强装淡定,“你在车队里做些什么?”
舒情转了转眼睛,犹豫地说:“这个恐怕不是很好说……”
康铎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还怕我不懂?!”
“那个……就是因为你太懂了。”舒情一脸认真地说,“我跟车队签了保密协议的,虽然我们认识,但我还是不方便跟你多说。”
康铎:“……”
这时候,舒情的手机响了。
康铎听舒情嗯嗯啊啊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K,我们老大叫我回去啦,我得走了。改天再叙哦,拜。”
她挥了挥手,送上一道甜美的笑容,然后绕过他,跑了。
康铎:“……”
简直有毒。
两年前,那副非要他回归赛场,恨不得天天贴在他身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他还深深地记得。
两年后,她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他复出,却表现得相当平静,不喜不悲,不惊不乍,他都主动找她了,她竟为了其他人抛下了他,而他们根本还没说上几句话……
两年不见,她像是毫无所谓他的动态。
还“保密”?不方便跟他多说?
行,厉害,你们红牛是真厉害。
以为多喝了几罐红牛就真牛了是吧?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本来只是把韦伯列为他比赛清单上的头号敌人。
现在他,康铎,决定与红牛整个团队势不两立!
作者有话要说: 情情冲鸭!!!
今天是短小君,因为我这周再一次轮空了榜单T。T木有收藏的我,旋风哭泣
更重要的是,因为大果纸实在太困了,困到写不动。。
明天争取多更点。。。
???听说我17章被锁了???
简直有辱我清水文作者的光荣称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yestoday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F1是一场持续性很久的比赛; 每年从三月的第一站开始; 到十一月的最后一站,每一站正赛的前三名都会颁发分站冠军、亚军和季军的奖杯,而正赛最终名次前十的都可以拥有积分,第一名25分; 第二名18分,第三名15分; 第四名12分; 第五名10分; 第六名8分; 第七名6分; 第八名4分,第九名2分; 第十名1分; 全年总积分排名第一的车手就是当年的世界冠军(WDC),而车队积分即为两名车手合计的积分,排名第一的就是当年的年度车队总冠军。
本周日; 迎来了本赛季的第一场正赛。
正赛前; 澳大利亚官方与FIA联合组织了本站的开幕式; 包括车手巡游,F1模拟器比赛; 以及唱歌等表演类节目。
而当车手们乘着环绕赛场的车,远远地和观众席上的观众们打招呼时,各车手的P房内正忙成一团。
他们忙着为赛车做出站前最后的准备; 一群人还在演算着本次比赛最佳的策略反感,一群人检查着底盘、前后翼等各零部件的状态,还有一群人一次又一次地练习着换胎——这是比赛最重要的环节之一。
在F1比赛中,大家追逐的都是千分之一秒的差距。
在进站时多浪费零点几秒,都有可能影响最终的成绩。
而最佳的进站时间是控制在2。5秒之内。
所以,换胎工的操作必须要非常熟练。
“Hannah,非常棒!”车队的另外一个同伴给舒情比了个大拇指,“今天是你第一次在正式比赛中换胎吧?”
“是啊。”舒情长吁一口气,“说实话,我很紧张。”
她的额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光亮,她脱下右手的手套,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别紧张。”同伴拍了拍她的肩,“这几次的练习你都表现得很好,等会儿正赛你就把它想象成平时的练习,就好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就像中考、高考时,我们根本没办法把它们想象成平时的小测试,真的到了那时候,恐怕心理没那么好调整。
不过她还是咧开嘴笑了笑:“嗯!谢谢你!我们一起加油,尽可能减少比斯利进站的时间!”
“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比斯利因为我们的原因而损失时间。”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马上就要上场了!”他们的领队提醒他们。
舒情往前看了眼,车手们在各自队伍工作人员的簇拥下回来了。
法拉利红色的队服在一群淡色系和黑色系制服中最为惹眼,舒情几乎不可避免地一眼就看到了康铎。
他的身材挺拔修长,他的身高是在现役车手中最高的,1。82米——驾驶舱对他来说,有点稍小,当然,并不影响驾驶。
他带着一副墨镜,不苟言笑,旁边的工作人员在跟他说什么,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嘴唇翕动,脸上波澜不惊。
舒情这时候有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喘口气喝口水,忍不住偷偷打量着他。
好久不见。
去年她听到他签约法拉利的消息时,简直比她自己拿到红牛OFFER时还高兴。
没有什么比他能回归更好的消息了。
就算是她在车队里当换胎工也值了。
其实她当时竞聘的是车队工程师,但是车队的工程师要求太高了,她并不达标,可在面试中,几位面试官对她非常满意,问她愿不愿意从基础职业开始做起,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她成了技师里面唯一一位女性。
车队里还有其他女的,但都是承担着非技术性的工作。
她不知道车队怎么愿意让她做这些,毕竟就算在国外,女性的地位也普遍没有男性高,更何况这是比较需要力气且技术的活,大家都更愿意让男性承担。
她也算是破了先例吧。
不过红牛车队一向包容性很好,这也是她喜欢这支车队并选择他的原因——他们能够不断将新人培养成冠军,然后将冠军车手输出到其他车队。
不像其他大车队,只用有经验的、成绩比较好的车手,红牛很善于培养新人。
舒情的思绪飘了下,回过神再抬眸朝前看时,发现康铎不知何时脱下了墨镜。
墨镜在他的手里,他的目光穿过重重人群,落在她的脸上。
舒情张了张嘴,左右看了看,往右边走了两步,再抬头,还是撞进了他的双眸里。
这下,舒情终于敢确定,他看的确实是她了。
舒情眨眨眼,冲他灿烂地笑了起来,又举起右手,右手拳头牢牢捏紧,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并无声地用口型送上了她最真切的祝福,“加油,你一定……”
只是说到一半,比斯利突然站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两人交流的视线。
“Hannah,这是你第一次在正式比赛中上场吧?一定要加油哦,今天我能不能拿到奖杯就看你的了。”
舒情:“……”
她顿时感觉自己压力好大。
明明能不能拿奖杯,主要是看他自己。可他这么说,也没有错。
收回目光,舒情对比斯利莞尔,“我会努力的,刚才团队试了几次,整个过程在2。2秒左右。”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如果在正赛里也是这个时间的话,我们会节约很多时间的。”
“是的。”舒情说,“我们会竭尽全力辅助您的工作。当然,能不能拿奖杯,主要还是看您在正赛中的表现,我相信您一定可以的。”
一下就把皮球踢回给了他。
“我会尽自己所能。”比斯利自信满满地说,“你会支持我吗?”
“当然。”舒情奇怪地问,“我不支持您,还能支持谁呢?”
“你是中国人。”比斯利意有所指地说,“我以为你会支持你的同胞。”
所谓的同胞,他自然指的是康铎。
“您说的很有道理。”舒情挤了挤眼睛,笑眯眯地问,“那我可以同时支持你们两个吗?”
“当然不行。”比斯利的嘴角立刻耷拉了下来,一脸的不满,“我和K是对手,他就在我前面一位,我今天得必须超过他,才能离领奖台更近一步。你在为我工作,怎么可以支持他?要知道,我的成绩可关系着你今年的薪资啊。”
舒情:“……”
所以这种无聊的问题,你问了干嘛?
舒情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脸上还是笑着,“emmm……行吧,我还是支持您吧。”
比斯利:“你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