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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上扬得厉害,心里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而这一刻,他的身体同样已经膨胀得不行,每说一句话,嗓口都要吞咽好几下才能发出声来,想要进入她身体的念头已经不可抑制。
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湿滑,应该是时候了。
他起身,宁澄感觉到身体突然空了,微闭着的眼睛,打开,只看到男人的背影。
他转身,像是去床头拿什么东西。她听到锡纸被撕开的声音,窸窸窣窣了片刻,他很快又回到她身边,欺身压住她。
他滚烫的身体,再次覆盖住她的身体,男人俊美迷人的脸,就在眼前。
她呼吸一紧,被腾空了片刻的身体,突然一阵刺痛。她眉头微微一皱,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她的反应,陆尨尽收眼底,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继续往前冲的欲‘望,俯身再次吻住她。
他一手撑在她身旁,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她的手。
他一边吻她,一边拿着她的手,覆在他脊背上,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身体,他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
宁澄触摸到他光滑的脊背,这种清晰的触感,瞬间穿透她像伦敦浓雾一样模糊的意识,进一步刺‘激着了她狂跳不止的心脏。
片刻前,那种突然起来的疼痛,被这种触感,配合他唇齿间温柔的缠绕,得到缓解。
他的手,推着她的手,沿着他的脊椎骨继续往下,一直到他的髋骨处,停下来。
想起不起来,可以用手感觉。
宁澄脑海里响起他说过的话,此后,不需要他的手推动,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间,继续往下,在他的骶骨处停下来。
她想对他说,男性骶骨,正面观相对狭窄、长,成等腰三角形,侧面观,弯曲较大,骶骨岬明显凸向盆腔;
而女性盆骨,正面观相对短宽,呈等边三角形,侧面观弯曲较小,骶骨岬不凸向盆腔。
事实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尨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座火山,积压千年的火热的岩浆,这一刻在他身体里叫‘嚣着,要喷发出来。
他不再吻她,放开她的手。
他的手,再次覆在她髋骨上。
宁澄感觉到他的手,以同样的路径,滑过她的脊背,落在了最下端的骶骨处,停顿片刻,继续往下,托起她的tun。
他凝望着她,仿佛苍穹凝视着大地。
她亦凝望着他,像星辰凝望着大海。
宁澄已经忘了怎么呼吸,感觉她像是即将破茧的蝶,在他的引领下,要进入一个全新的,色彩斑斓,多姿多彩,令人心驰神往的世界。
刺痛再次袭来。
她却已无惧,坦然地望着他,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她。
此刻的男人,同样心情激动无比。
他第一次感觉到,她那么美,她不是精灵,她比精灵更美。
而这个全天下最美的女人,要和他融为一体,她会用她最柔软的身体,包裹他的坚硬。他只要想到这一点,呼吸几乎要停滞。
也许是这一刻太神圣,他没有那么急了,也怕太急会弄痛了她。
只要看到她皱眉,他的心也会随之被揪紧。
意识涣散之际,陆尨想起在伦敦浓雾笼罩的林间。
她舍身为乔紫珊挡枪的那一刻,他当时感觉仿佛山在崩,地已裂,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痛,那一刻,他非常确定,如果她死了,他也就死了。
他当时恨不得真的有移形遁影这回事,他可以瞬移到她身前,挡住射向她的子弹。
陆尨不知道是心痛所致,还是身体绷得太久,感觉到他已经快挨近她身体最底端。眼睛闭上片刻,又打开。
他屏住一口气,挺身往前一冲,看到她眉头微皱,他立刻俯身吻住她,紧紧地抱住她。
宁澄亦用力抱紧他,回应他的吻。
这个吻,像是来自世界尽头的光,穿破浓浓迷雾,更像是不久前他们看到的彩虹。
宁澄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为什么他脸上会掠过一种痛苦的表情?
原本那一刻,她身体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在他身体定住的那一刻,达到了极点,却因为他脸上那一丝痛楚,突然消失了。仿佛她身体的疼痛,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而此刻,所有的恐慌更被这样一个温暖香甜的热吻驱散殆尽。
宁澄很激动,前所未有的激动,仿佛他们长途跋涉以后,终于携手到达了目的地。
这个地方,云雾缭绕,空灵美丽,仅仅只是初次接触,她便已经开始迷恋这个像仙境一样的神秘世界。
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做任何事情。
宁澄被他牵引着,继续往前走,也往上走,他用无声的语言告诉她,山顶会有最诱‘人的果实。
橘子,柠檬。
一开始,他们只是信步前行。
走了许久,他开始拉着她奔跑。
途中,他不时地停下来,捧着她的脸。
两个人热烈激‘吻。
他每次都仿佛要把她体内的氧气掠夺殆尽,才放开她,再拉着她继续往上跑。
他们一直这样走走停停,时而热‘吻。
宁澄整个人都很兴奋,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虽然跑的气喘吁吁,筋疲力竭,可他不停,她也不想停。
她不知道他们跑了多久,一直到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
他再次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宁澄,我爱你……我们冲刺好吗?”
冲刺?
她还没明白冲刺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拉着她,一步跨入顶‘峰。
Chapter 65已替换更新
夜深,黑蓝的天空,月亮徐徐上升。
白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入房间内,照在白色大床‘上,身体交叠的男女身上。
四周一片静谧,偶尔传来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与房间内男女极致缠绵后,发出来的喘息声遥相呼应。
这一切,实在太美好了!
宁澄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虽然身体已经筋疲力竭,她却感觉仿佛被一场大雨淋过,整个人感到清新舒爽,不染一丝尘埃。
她看着瘫‘软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身上全是汗,她身上同样如此。
两个人的胸腔剧烈起伏,一上一下,步调惊人的一致。
陆尨双眼紧闭,把头埋在她肩窝里,不停地在她肩上,脖子上磨蹭着,拱来拱去,像个小猪,弄得她痒死了。
她笑着让他不要挠她痒,他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拱个不停,好像要再挖掘出什么宝藏来。
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还深埋在她身体里,像是会呼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而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长臂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还托着她骶骨下边的部位。
他这个抱她的动作,又让她想起在伦敦的时候,他发明的一个词。
婴儿抱。
刚出生的婴儿,好像确实是被人这么托抱着。
宁澄心里一暖,微微转头,亲吻他的脸颊。
陆尨感觉到脸上的触感,终于睁开眼睛,微微起身,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温柔的流光,低声问她,“还痛吗?”
宁澄立刻摇头,“不痛,就开始有一点点,很快就没有了。”
“喜欢跟我做……吗?”他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舌头闪了一下。
宁澄脸没有以前那么容易红了,没有回答,只是笑望着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红唇凑上来,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再口不择言。
这个问题还用问?!
她在心里腹诽。
两个人吻了片刻,他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又开始起反应,他立刻推开她,“理论上,第一次不要做太多,我抱你去洗洗。”
“……”又是理论上!
宁澄哭笑不得,有种自作多情的尴尬。她还以为刚才他是在征求她意见,要不要继续。她直接用行动回答不是更好?
他身体抽‘离的那一刻,她身体一空,连带心好像被掏空。
他背对着她,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弄什么,嘴里嘀咕了一句,“嗯哼,积压快了三十年,山洪泛滥……”
宁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第一次经历,以前不懂的事情,现在好像一点她就懂了。
她起身坐起来,双手夹着被子裹着身体,歪着头看着他的脸,“你是说,你以前也没有这种经历?”
不可能!
她回想起整个过程,他从头到尾的主导,对她的引领,这怎么可能是没有经验的人能做到的?
陆尨下床,随手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拿起另外一条浴巾,在掀开她身上被子的那一刻,同时用浴巾裹住了她,把她抱起来,“今天终于可以一起洗澡,你要是不怕痛,我们去浴室,可以更激烈,更刺激。”
当然,他只是嘴上说说。
他们到了浴室,水淋在她身上,他看着白色瓷砖上血流成河,嘴角抽动了半天,最终一句话也没说,给她洗完,自己随便冲了一下,又抱她回到床‘上来。
两个人调试好最舒服的睡姿,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道了声“晚安”,便闭上了眼睛。
宁澄不知道他是太累了,还是因为她刚才那个问题不该问,她感觉他好像不太想跟她说话。
她有些不安,她这么问,明显是在侵犯他的*,他的过去,属于他自己,她没有理由去干涉。
但,这也是理论上。感情上,大概男女走到这一步,都希望对方完全属于自己。
但回过头来想,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她会喜欢,肯定也会有其他人喜欢,她现在知道的就有一个,乔飞雪。她虽然没见过她几次,却感觉到她对陆尨应该很上心。
她也不是那种思想古板的人,完全不能接受有过去的人。
“别生气啊,我不问了。我是因为在你之前就没有遇见一个可以让我心动的人,如果遇见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有这样的经历。”她故作轻松地解释。
宁澄自我疏导了心结,想要进一步跟他解释,头上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只有你。”
陆尨睁开眼睛,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正常人。我身体很正常,已经证明过,男人的功能绝对属于上乘;心理也很正常,没有任何心理疾病。”
他的话,听起来好像很矛盾,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不矛盾。
他一边拨开她的刘海,一边继续解释,“我一直觉得我心里同时住着一个小孩,一个老人。别人觉得我很孤独,但我觉得我过得很自在。因为小孩和老人更容易快乐,也不需要女人。”
他停顿片刻,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在你出现之前。”
他还想再说,宁澄伸手捂住他的嘴。她很少听到他这么深刻地剖析自己,听到他说“孤独”二字,心里莫名地疼,眼泪差点蹦出来。
都说天才是孤独的,他这么聪明,以揭露真相为乐,选择了最危险的事业,常年过着近似独居的生活。
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孤独呢?
“看窗外,晚虹。”陆尨搂着她腰的手捏了她一下。
宁澄很怕痒,立刻又笑得不行,转头看向窗外。她没看到什么,只看到纯白色的月光,没有看到彩虹。
“这不是月光,是晚虹。晚虹是一种罕见的现象,在月光强烈的晚上可能出现。人类视觉在晚间低光线的情况下难以分辨颜色,所以晚虹看起来好像是全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