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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多嘴地询问了几句,“你有吃过什么血糖的药物吗?”
“没有。”
“以前有这种病状吗?”
“也没有。”
“那你误食过什么东西吗?”
“我就吃过食堂的饭菜,和别人一样啊。”
研夕很真挚的回答。
那样子乖顺极了,又加上她刚刚考核完成,身体虚弱,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怜。
那名军医听到了她这一系列的回答,心里有些凝重了起来。
可脸上还是表现的和往常一般,“好,我知道了,应该是你训练太累导致的,你先好好休息吧。”
他现在也只是揣测,不敢声张,所以只是安慰了研夕了几句,就让她继续休息。
随后就走了出去。
当幕帘被重新关上,帐篷内只剩下研夕一个人时,她再次睁开眼。
尽管神色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虚弱,但是嘴角扬起了一抹狠厉地笑。
谁要和你来日方长,聂然,这一次我不信还玩儿不死你!
重新换了新的吊瓶里含有安眠镇定的药物成分,虚弱的研夕很快就因为药物的作用,含着那抹得意的笑意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相信,等再次醒来之时,就是聂然的死期!
……
凌晨还未亮起的天色,那名军医走到了最大的那顶帐篷里。
“报告。”他低声在帐篷外喊了一声。
里面的人随即道:“进来。”
那名军医听闻,立刻撩开了帐幕,走了进去,
那顶帐篷内是住的是几个教官,其中陈军作为这次考核的主考人,自然是要彻夜的记录这次考核的总结。
他坐在那里,看到那名身穿白大褂的军医,诧异地问:“有什么事吗?”
在这种时候能这样不睡觉的跑过来,陈军觉得很是奇怪。
那名军医走了过来,面色冷凝,语气也格外严肃地道:“那个女兵醒过来了。”
“哦,醒了就好。”
陈军听闻那名六班那名叫研夕的女兵的事情。
应该准确的说,是因为有了聂然那场群攻,所以多少了解。
不得不说,季正虎真是留下了一个不得了的女兵。
考核成绩第一名,挑事的能力也是第一名。
不过,特意跑过来就为了说一个女兵醒过来,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
就在他不解之际,就听到那名军医继续道:“我怀疑她应该是被下药了,而且不止一次!”
陈军手上的笔一顿,惊愕不已抬头,“下药?这怎么可能呢!”
在部队对士兵下药这件事的严重性非一般所可比拟的。
在他做教官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躺在那里休息的季正虎在听到研夕被下药的情况下,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你确定吗?”他脸色沉然,声音里满是冷意。
那名军医皱着眉头,迟疑了几秒,“她说在前段时间就莫名其妙的出现晕厥的情况,而她本身并没有低血糖的症状,除了被下药,我找不到第二种可能性!我要求马上连夜把她的血液送去医院精密检测。”
陈军沉吟了片刻,声音中透着绝对的冷然,“马上送过去,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检测出。”
季正虎点头,“好,我现在马上去。”
那名军医将手中的几个密封口袋递给了季正虎,“我把她吃过的东西都挑了一些,也一并送去化验吧,她说她只吃过食堂的饭菜,如果下药也只能是个途径了。”
季正虎点头,接过那几个袋子,然后就趁着天色未亮,帐篷中士兵们还在熟睡时就开车驶出了这片树林。
“这件事务必全面封锁消息。”陈军对着将那名军医交代着。
这件事的严重性十分的恶劣,这个人绝对要尽快抓出来!
要是奸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在打发了军医之后,马上打电话给营长,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并且要求延迟回部队的日期。
李宗勇在听到这件事后,也是十分的惊讶,但惊讶过后就是全面的戒严。
要求务必要将这个人揪出来才可以!
随后的两天,基地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起来。
所有教官面色紧绷。
虽然说以往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可感觉上总隐隐有些异常。
气氛太过沉寂,有种压抑感。
好像暴风雨前的那种宁静。
而六班的其他人对待聂然更是带着浓浓的敌视,气氛也格外的紧张。
又是一个上午的训练完成,正巧午休时间下起了大雨,所有人躲在帐篷内休息着。
何佳玉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拖着军靴一边和靠在简易床上的聂然聊天,“然姐,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气氛好像不太对劲,按理说都应该要回去了,结果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还说要训练我们山上作战的能力。”
“连你都能感觉出来了,聂然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受伤的施倩懒懒的回答。
不能外出的她这两天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着,两条腿上绑着绷带的她这两天都快闲得长毛了。
这次考核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根本没办法拿手机来打发时间。
每天看他们去训练,自己就躺在床上数帐篷上的线头,她真是要快疯了。
所以现在一听到何佳玉开口,当然不会放弃这聊天的机会。
何佳玉听着,横过去一眼,“什么叫连我都感觉出来,我有那么后知后觉吗?”
“你真不能算后知后觉,你最多就是……麻木不仁。”施倩很是认真且中肯地回答。
气得何佳玉光着脚站在那里,“喂,会不会用成语啊,这词是这么用的吗!真是被乔维给宠坏了。”
提及到乔维,施倩面色一红地道:“什……什么被乔维宠坏了,我哪有。”
何佳玉看她娇羞那样子,啧啧地道:“还没有呢,据在场的围观群众的口述,某人可是被乔维公主抱一路抱回来的。”
“我那是受伤,和宠坏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又没让他跑。”最后一句她垂着头很是扭捏地回答。
那少女的小模样看的何佳玉忍不住切了一声,“得了得了,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以前暗恋人家的时候,天天都……”
她话还没说完,施倩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喂!何佳玉你皮痒是不是!不许说!”
要不是碍于脚上有伤,她早就冲下去捂住她嘴了。
“我就说,我就说,怎么了,怎么了,你有本事下来打我啊!”何佳玉看她无可奈何干着急的样子,故意逗弄着她。
两个在帐篷里闹腾的很。
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声响的李骁这时候走了过来,“能出去聊两句吗?”
躺在床上正看她们两个耍宝的聂然听到这话,不解地看了她几秒,最后还是点头。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帐篷外,找了个不远处的安静地方。
“怎么了?”聂然站定,看着她问。
李骁清冷的声音染着几分沉甸,“她怎么会晕倒的?”
聂然顿时笑了起来,“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医生才对。我虽然会做急救措施,但是毕竟不是军医,我也没有办法给你准确……”
‘的答案’三个字还未从聂然口中说出,就听到李骁斩钉截铁地话语,“你肯定知道。”
聂然轻挑起一边的眉梢,“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肯定?”
“你也晕过不是吗?”
聂然唇角的笑在她的这一句话中微不可见地僵了僵,随后又故作轻松地道:“不能是巧合吗?”
“对别人可能是巧合。对你,不可能。”李骁很是笃定地道。
聂然歪了歪头,打趣地道:“得到你这样的肯定,真是莫大的荣幸啊。”
李骁知道她这样和自己胡扯,是为了能够绕开这个话题,她也不傻,再次追问道:“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聂然!”突然间,一道声音从不远处沉冷的响起。
聂然和李骁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望去。
就看到季正虎正不远处,他面罩着寒气,神色很不寻常。
他冷声地道:“跟我走一趟。”
聂然嘴角的弧度轻翘。
总算来了!
她刚要跟着季正虎走去,还没走两步,身后的李骁身后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聂然被迫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道:“怎么,这可是教官叫我走的,你也要拦?”
李骁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望着她们两个人的季正虎,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自己小心。”
就放开了手。
聂然一愣,随后笑了笑,“知道了。”她转身朝着季正虎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对李骁道:“哦对,还有那天当我的肉盾这件事,谢了!我欠你一次。”
说完,就真的跟着季正虎离开了。
李骁看着她跟着季正虎走进了那顶最大的帐篷内,只觉得心里莫名的发紧。
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李骁面色沉沉地往自己的帐篷里走去,结果还未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何佳玉传来了一声,“你们干什么?!”
那急促警惕的声调让李骁顿时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
才撩开帐幕,就看到一班的几个老兵站在那里,神情严肃地道:“例行检查。”
何佳玉还是不依不饶地道:“什么例行检查?有你们这么闯进来检查的吗?我们可都是女兵!”
“抱歉,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其中一名男兵说完就一把将她轻轻拨到了一旁,另外四个就这样大步走了进去。
施倩脚上有伤无法行动,可看何佳玉一个人人单事薄的,强撑着站了起来,神情不安地站在床边看他们这样走了进来。
被拨开的何佳玉看到站在门口的李骁,连忙走了上去,“骁姐!他们闯进来说是要检查。”
李骁比起何佳玉自然是强硬了很多,眉眼中带着冷峻之色,“你们要检查什么!”
“都要检查。”一班的老兵说完就让另外几个人行动了起来。
他们的速度很快,四个人又都比李骁的资历深,李骁根本挡不住。
几个人在帐篷内检查着。
但那样子在李骁的眼里,更像是在搜索着什么。
特别是关于聂然的东西,他们每一个都没有放过。
甚至被子都全部抖开,角角落落的都没放过。
大概是看在聂然还是战友的份上,在检查完毕确定没有问题后,他们会折叠好,重新归置回去。
李骁握紧了拳头,心头的思绪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聂然到底做了什么,会让部队要对她这样搜查?
周围的几个帐篷的人在听到何佳玉这样嚷嚷后,都跑出来看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连一班的人兵都惊动了?”
“不知道啊,就突然间说什么例行检查。”
门外的人低声的讨论着。
后来的张一艾钻进人群看到她们的话,带着些许幸灾乐祸,说:“好好的怎么会例行检查,不会是聂然前两天把研夕气晕过去,先出处分下来,让她收拾包袱走人吧?”
“说不定啊,我看研夕倒下的时候情况挺危急的。”
“是不是研夕出了什么事情了,这才让给聂然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