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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比起霍珩,还是差了很多。
不过比起霍旻的话,已经算是不错了。
至少不敢当众对着霍珩说些什么,并且嘴里还是一口一个二哥叫着的。
不像霍旻对霍珩是正大光明的不屑、轻蔑和嘲讽。
但是,问题是霍旻有长子的身份,而霍褚没有。
所以,归根结底,他的忍功还是不行。
气氛重新恢复,李涛命人将霍珩桌前的东西都收拾干净。
晚宴继续进行着。
接下来的晚宴内容不过就是夸赞夸赞霍珩的能力,并且设想一下接下来霍氏将开创如何的局面。
这一切对于聂然来说并不在意,她只在意刚才霍珩的那一摔而已。
所以她转身回到了房间内休息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霍珩打着复健的旗号进出医院的次数越发的频繁了起来。
可即便是有名目的去医院,但也架不住这么频繁。
本来就有些怀疑的霍褚这下更是像嗅到了什么,伺机想要从中窥探,只是最后都被聂然若有似无地给挡了回去。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的确是有本事。
怪不得霍珩这么看重,听说吃饭都是两个人同桌坐着吃,更甚者还能自如进出霍珩的办公室。
这个待遇可真是够高的。
一连三天下来,他派出去打听的人几乎一无所获。
本想从那名主治大夫下手,结果发现自他的身边多了很多霍珩的手下严密的保护着。
得到这个消息后,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霍褚基本可以断定,霍珩肯定有事隐瞒着,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然而就在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打听的时候,在第四天的晚上突然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原本以是午夜时分,霍宅里已是一片宁静。
却不料,“哐当——”一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从霍珩的房间内传了出来。
那一声声音不算响,但还是让楼下门口的阿骆当即有了警惕的神色。
他带着门口那五个保镖一个个快速有序的朝着二楼前行。
“叩叩叩——”恭敬而又带着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里面立刻传来了聂然的声音,“什么事?”
没有听到二少声音,却听到了聂然声音的阿骆心里稍稍带着疑问,“我们听到有响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门内聂然的声音淡淡地传了出来,“没有,我不小心打碎了茶杯而已。”
大晚上打碎茶杯?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让阿骆信服,他再次出声道:“那能让二少说句话吗?”
聂然的声音停顿了几秒,然后匆促地说了一句,“二少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就再也没有理过门外的阿骆。
就好像真的是去睡了一般。
阿骆对这个女孩子向来没有好感,特别是在她打晕自己,还把自己剥光了丢在地下车库内。
让他更是对这个女孩子充满着不信任。
现在看她连让自己和二少的对话都阻拦,于是沉默了几秒之后对着身后的一个保镖吩咐道:“马上去叫陈叔。”
身后那名保镖立刻点头,然后朝着一楼走去。
“呼叫宅子外面的人,时刻提高警惕。”阿骆对着右手边的一名保镖命令道。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聂然是怎么把二少给直接带走的。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小心为上!
一楼已经歇下的陈叔在听到了那名保镖的话之后,急忙穿了衣服下床,匆促地上了二楼。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到楼上,陈叔就对着阿骆问道。
“叶苒不肯开门,说自己只是摔碎了茶杯,也不让我们和二少说话。”阿骆几句话就将事情全部解释了一遍。
陈叔一听也立即想到了那天聂然装扮司机将二少带走的画面。
随后他急促敲门喊道:“开门,叶苒!你再不开门,我就要命人撞门了!”
他的拍门声很急,说话也很是焦躁不安。
“快点开门!”
他在门口不断的命令着。
无奈里面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逼之下,他只能对着身后那几个人说道:“给我把门撞开!”
“是!”
阿骆为首的那截保镖听到陈叔的话之后,当即就要踹门了。
然而就在他们抬脚往门上踹的时候,门“喀”的一声就被拉开了一条缝。
聂然皱着眉头,不耐烦地低声怒斥着,“你们在门外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陈叔对此并不多说明,只是冷声地道:“你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然像是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能发生什么,不过就是我不小心摔碎了茶杯而已,赶紧走。”
说完她就要作势关上房门。
可就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一只脚死死地卡主了房门口,让聂然一时间无法关上。
她眉眼微冷了下来,看着门口的陈叔,问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又以什么身份来让我相信。”陈叔说完之后,面色冷然地一字一句地提醒,“叶小姐,请让开。”
说着就要来推开房门。
但偏偏聂然在里面顶着,作为在部队里疯狂训练了那么多月的她,力气可一点也不比一个男人小,她卡着门,硬是不让半分。
“陈叔,你应该知道这里是二少的房间,没有经过允许是不可以擅自进入的。”
“你现在还不是二少的手下,不过是暂时住在这里,没有资格挡我的路,请你让开。”陈叔推不开门,只能疾颜令色地呵斥着。
见聂然依旧不为所动,他连劝说也不再继续,反而对着身后的那几名保镖命令道:“直接撞开!”
身后那几个保镖看到陈叔这样大的动作都愣住了。
才说了两三句就要撞开了吗?
那群人将陈叔今天的反常当做是对于二少的紧张,于是便三人一列地站在门口做出了要撞开的姿势。
门内的聂然看到陈叔如此的强势,不禁眼底浮现出了一抹寒冷之色,厉声道:“你们敢!”
她的能力众人不知,但是他们知道霍珩对于这位姑娘很是不同。
以至于看到她这样板着脸,如此威然的样子,让那三个保镖有些迟疑了几分。
毕竟这位可是一直跟在二少身边的人。
说实话,应该不会太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才对。
要是有问题,老爷也不会同意让这位姑娘留下来。
那群不明真相的保镖们天真的想着,越发觉得陈叔今天的反应是在太过强烈了。
陈叔看到那几个人被聂然那冰冷的眼神给制止住,只能再次强硬着态度说道:“叶小姐,请你最好明白,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请你安分守己一些。”
随即便又是一声令下,“撞!”
阿骆看他们还不动手,也立刻训斥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撞开!”
他们这几个保镖不知道事情真相,他作为受害者可是非常清楚聂然的本事。
那群人在听到阿骆的命令后,最终只能抬脚对着那扇半开的门狠狠的踹了过去。
“砰——”
门被三个人巨大的力道给撞开了。
聂然在看到他们提脚要踹的那一瞬间,急忙往后退去,这才堪堪避开了那一击。
陈叔见到门终于成功踹开,连忙走进去,但才不过两三步的路,就再次被聂然给拦了下来。
陈叔看到眼前聂然已经沉下来的脸色,脚下滞了滞,偏过头看向了正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霍珩,“二少,你还好吗?”
躺在床上的霍珩没有翻身,依旧背对着他们,说了一句,“我没事,出去。”
陈叔没有看到霍珩的面容,不过听那声音的确是二少的声音无疑,揣测之下他又重复地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吗?”
他怎么听二少的声音里有那么点虚弱和颤抖呢?
正当他思索打量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一声霍褚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大门敞开的,还闹出那么大动静?”
他穿着一声居家服,显然是要睡了,但被这声音给吵到了,这才跑出来看看。
陈叔对着霍褚点了点头,喊了一声三少之后,就又一次地对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霍珩问道:“二少,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想睡觉,出去!”最后两个字很明显是带着一定的不耐情绪在其中。
而一听到霍珩不舒服的霍褚就像是猫闻着腥味似得,不由得扬声问了一句,“不舒服?我二哥怎么不舒服了?”
他一边问一边就要作势上前去查看。
“三少,二少说了要睡觉。”但还没走出一步,聂然就伸手将霍褚阻拦了下来。
霍褚被半路拦下,眉宇间有些沉沉。
还不等他发话,陈叔直接一步跨到了聂然的面前,说道:“叶小姐,我们在和二少说话,你作为外人,请让开。”
“陈叔,我敬你是长辈才对于你的无礼没有计较,但你最好知道我叶苒做事过一过二不过三。”
聂然对于他的强势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
也是,一个敢势单力薄的直接拿刀威胁坤老大的,在面对区区陈叔那么几句训斥,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有害怕的神情。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她低低的提醒已经十分的明显。
只是陈叔却丝毫没有退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他很是强硬,“那么也请叶小姐明白,这是霍家的事,你没有权利在这里阻拦。”
接着,他就伸手轻轻一挥,示意身后的那群保镖们一起上,将聂然带出去。
阿骆首当其中的第一个就作势要冲上去。
而一次又一次的被挑衅的聂然这下彻底被惹恼了。
她面色慢慢地阴沉了起来,嘴角又缓缓勾起了一抹冷笑,“外人,没有身份、资格?呵,如果是因为这些东西而让陈叔可以觉得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那么现在,我决定加入!这样,我有资格了吗?”
她的一句加入让陈叔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极快的情绪。
随后他又很是冷静地道:“就算是加入,那也只是一个手下,让开!”
“是啊,但为了保护主子的手下,这个名义足够了吗?”聂然眼底一片森冷的气息,就连嘴角绽开的笑都带着丝丝的寒气,“陈叔,你应该明白,我让你们进来不是怕你们,而是没有名义,现在我有了名义,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让你再上前一步了。”
霍褚还是头一回看到聂然这样的神情,她的气息让自己感觉到很是压抑。
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女孩除了能牙尖嘴利一些之外,怎么还能产生这种压迫感。
“连我都不行?我可是霍家的主子。”他皱眉问道。
聂然讥冷地扫了他一眼,“等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主子,你再来说话。”
这话无疑是激起在场那几个人的愤怒。
陈叔跨步想要上前,却看到聂然把手摸向后腰处,一抹锋利的冷光从她腰间一点点的拔出,“真的是非要见血了才肯走吗?”
正文 225 闹大了,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