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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别的方面也不弱。”霍珩突然意有所指地耍了个流氓。
聂然知道他这是皮又痒了,也不气也不恼,更没有像其他姑娘似的羞涩的对对方又掐又打的,她反而伸出一根手指在霍珩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仰着头唇几乎贴到了他的喉结处,“哦?是吗?口说无凭,要不然试试?嗯?”
话音才落,她伸出小舌轻舔了一下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瞬间那男人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嘶——”一口凉气从喉间传出。
聂然看着他的反应忍不住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带着娇俏的笑声响起,霍珩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他不禁哀叹,自己怎么找了个这么个主。
人家女孩子听到这话,不是娇羞就是紧张,这姑娘倒好,仗着自己还未成年,就各种对自己乱来。
还要自己在部队受过那么多年的训练,克制力还算比较好,不然非被逼疯做错事不可!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聂然被他搂在怀中,对于他此时的反应很是满意。
该!
真当她是老虎不发威啊,每次一遇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这家伙就总是抓紧时间抱一会儿搂一会儿的。
一次两次的,她也就忍了。
可次数多了就觉得烦了。
更何况她本身就是一个人不喜欢被人靠近的人。
能让他靠近着搂抱,已经是退让了。
可这家伙偏偏还变本加厉。
谁能受得了明明一个大男人却像一只大狗似得趴在自己的肩头,又闻又嗅的,蹭蹭那里,摸摸这里的。
没剁了他的爪子,聂然都觉得自己心地都变好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聂然这次带着还击的心,那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胸口缓缓地、慢慢地、一次又一次的画着圈圈。
那极具暗示性地样子让霍珩气结。
再继续下去他非爆血管不可!
伸手将聂然的脑袋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胸口,他恶狠狠地咬牙说了两个字:“睡觉!”
“呵呵……哈哈……哈哈哈……”聂然逐渐响起的闷闷笑声从衬衫内响起,随后就连身体都微微抖动了起来。
这家伙每次都只敢在嘴上说说,要真是动真格了,他就吓得身体紧绷一点都不敢动弹了。
原本气得咬牙切齿,差点气歪鼻子的霍珩听着胸口传来那一连串脆生生的笑,心里的怨怒居然就这样化淡了些许。
他手上的力道不禁松了松。
聂然在感觉到之后,再次微微抬起头。
那还带着笑意的眉眼弯弯,在昏暗而又迷离的光线下,她的眼眸是那么的亮,看得他心头一荡。
霍珩原本还带着气恼的眉头渐渐松开,就好像是中了什么蛊惑一般,缓缓地低下头在她扬起的红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带任何的想法,只是单纯地轻啄了一下。
聂然笑容依旧地挑了挑眉,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
她才不信,他还有下一招。
“以后要是能天天看到你这样笑就好了。”幽暗的环境里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聂然嘴角的笑渐收了几分,道:“我每天不都在笑吗?”
霍珩摇了摇头,将她搂紧了几分,“我是说这样畅快无忧地笑。”顿了顿之后,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带着许诺的意味,“以后这个笑容就有我来守护。”
聂然被他搂得紧紧地,鼻尖萦绕的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听着他的承诺,说没有感触那是不可能的。
陌生的情绪让她感觉到心里发慌。
她下意识地又再一次的想要逃开,故意开玩笑地转移了话题,“说真的,你不难受吗?”
没得到回应反而被像是要被调侃的霍珩有些气呼呼地道:“嗯,不难受。”
手上的力道加紧了几分,像是在惩罚她。
“可是我难受。”聂然被他抱得死紧,小声的道。
“嗯。”
霍珩当然知道她难受,他手上的力道可不松。
谁让她不回答,还逃避的。
这是惩罚!
聂然当然也知道他的不高兴,所以双手攥紧了他的衣领,脑袋仰起,“我是说,你顶得我很难受。”
轻轻柔柔的话语说完之后她还很是故意地在凑过去,在他硬实的身下蹭了他一下。
早在刚才那一舔之后霍珩早就有了反应,只是一直强忍着,后来好不容易情绪缓和了下来,结果谁知道被她那么一蹭,当场霍珩脸色就变了。
刀刻般俊朗的脸庞扭曲着,并且又一次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他整个人一动不敢动,清瘦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线。
在连续喘息了几口气之后,他咬着牙恨恨地一字一句道:“你是真的要逼疯我吗?”
“这是教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聂然好不得意地道。
霍珩气恼地在她微仰起的鼻头上轻咬了一口,“你给我等着。”
“好啊,我等着。”聂然娇俏俏地应了下来,但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动作。
霍珩的控制力和意志力她是知道的。
也明白自己就算再怎么逗弄,他都不会动自己。
可就是知道和明白,所以逗弄一次就行,再逗弄下去,她很怕霍珩的身体真的会因为隐忍而憋坏。
到时候那就真的完了。
见好就收的聂然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侧,等待着他气息喘匀。
“高兴了?”渐渐平缓下来的霍珩看到她嘴角轻扬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妮子真的是应该要好好教训才行。
居然对他做这种动作!
要不是自己用巨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刚才这妮子就被自己吃干抹净的彻彻底底,连个渣都剩不下。
“嗯,挺高兴的。”聂然得寸进尺地笑道。
霍珩对她真是又气又无奈,真想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上一记。
在成功躲过了他的告白之后,聂然就不再折腾他了,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静谧的室内里,时间静静地流淌着。
……
而在另外一处VIP套房内,达坤坐在那里,眼里哪里有半分刚才喝酒喝得兴致之高的模样。
此时的他坐在沙发内,看着距离落地窗不远的的地下温泉,温泉的热气缓缓腾升而起,他手中握着一个高脚杯,正漫不经心的摇晃。
上好的红酒被挂在杯壁上,然后在蜿蜒而下,一层层地漾起。
“你确定他还没有彻底的戒除?”
房间内灯火通明。
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坐姿狂妄而又大咧。
“看他的情况好像的确是。”站在旁边的楼娅恭敬地回答。
这次楼娅被特意叫过来看霍珩的情况,不只是关心那么简单,还有的就是观察他到底是否已经彻底戒除了没。
“看他的情况?”达坤一听就笑了起来,“那按照你的想法呢?”
楼娅站在那里,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如果按照我的药物剂量来看,应该已经完全戒除了。”
“哦?那不是很奇怪吗?”达坤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起来。
楼娅神情严肃地问:“你觉得他可能是在演戏?”
“演戏不演戏的到时候就知道了,不急,反正我们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再观望观望。”达坤将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观望?
楼娅眉头紧皱地问道:“是要打算改变方向转向三少吗?”
对于这样的突然改变楼娅倒也没有意外。
反正他们来就是赚钱的,谁能让他们赚钱,就和谁合作。
“不,再看看。”达坤把玩着酒杯,嘴角带着笑,言语中不急不缓。
楼娅很是不解达坤到底要看什么?
货也会很快的到港,到时候难道要把那些货全部滞留在码头上吗?
到时候查起来,他们就死定了。
“是要等吗?我们时间不多。”楼娅说道。
达坤冷笑地扯了扯嘴角,“就今天霍褚那架势,他会让我和霍珩平安无事的进行交易吗?得不到的必然就会毁去,这是斗争中的不二法门。我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玩儿命的,何必成了他们两个兄弟斗争下的牺牲品。”
“那要等到他们斗争结束?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时间。”楼娅觉得如果要等到他们的内斗觉得,那就太浪费时间了。
霍褚留在那个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打败下去的。
“不,不会,我相信我的出现,将会是他们最后一场斗争。”达坤手里握着高脚杯,笃定地说道。
霍褚是聪明,而霍珩也是。
所以聪明之人的对决往往每一招都是招招毙命。
“但是二少已经被踢出霍氏了。”楼娅此时此刻提醒了达坤一句。
其中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
霍珩除了他这条线,已经没有什么能力和霍褚去比了。
所以他输了就是死,而霍褚输了,却还有实力能和他继续斗争。
这番一比较,很明显霍褚的赢面更大一些。
可达坤对此并不认同,“霍珩能将霍旻这位太子爷斩于马下,就凭这一点,即便他什么都没有,都有能力和霍褚拼一次。”
霍旻可是霍家名正言顺的继承者,霍珩能动这棵大树,显然能力非比寻常。
到底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其实我很希望二少能赢,而且还希望……”
他的话没说完,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唇畔是张狂而又算计的笑。
夜色下,三个男人各自怀着别样的心思。
今夜注定是要一夜无眠了。
厚重的云层用天际线压境而来,带着别样的呼啸和压抑。
隔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聂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抱了整整一晚上。
本来昨天半夜想等他睡了自己再抽身离开。
结果等着等着,估计是太累了,竟然就这样的在他怀中睡着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睡了一夜。
看着似乎还在沉睡中的霍珩,聂然伸手去想要去触碰他的脸。
只是指尖才刚碰到一点,原本禁闭的双眼就此睁开了。
刚睡醒的他眼眸有那么一瞬的迷茫,随后在确定眼前的人之后,他就此舒眉一笑。
“想摸我的脸?”霍珩看着她伸在半空中就停顿的手,带着笑握住了她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怎么样,感觉如何?”
聂然很是无语,“你想太多了。”接着就把手抽了回来,然后抚上了他的额头。
每次心悸发作时,他身上多少会伴有一些高烧,所以这也时她昨晚一直躺在他身边的原因。
能方便感受到他的体温。
霍珩见她是关心自己,嘴角的笑怎么也收不起来。
聂然就这样在他傻气般的消肿抚了抚他的额头,在确定没有发烧之后,这才将手缩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起来吧。”
她作势要翻身下床,却被霍珩及时拉住。
他手上的劲儿一用,聂然轻松就被拽拉回去。
“不急,再躺会儿好了。”霍珩抱着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聂然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开他的禁锢之后,这才幽幽地说道:“我看你是忘了昨晚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