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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想玩儿的更为刺激火热一些,他松开了掐着那女孩子脖子的手,然后像是在逗弄玩具一样,一点点的撕开那女孩子的衣服。
躺在那里的女孩像是抵抗,发现实在挣脱不开的时候,就不停地朝着台下爬,像是用尽全力想要逃离那里。
可高老大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她,看她爬远了一些,就把她又粗暴直接地拖了回来。
来来回回了不下好几次,但即使这样那女孩也没有放弃。
在那群海盗的哄笑声中,她依旧不断地咬牙朝着前面爬,即使已经累得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即使腹部的皮肤因为被来回的拖拽而擦出了伤口,可她还是再继续地往前爬。
整个木屋内的气氛热闹得几乎要震掀房顶一般。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地笑。
除了一个人,此时她的脸阴沉无比,冷锐的眼眸犹如锋利的刀刃。
那就是——聂然!
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下,聂然站立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那女孩的一举一动。
在火把的光线下,女孩那张被汗水和灰沉给沾得黑漆漆的小脸,以及眼底那冷漠却带着决绝的坚韧,让聂然在模糊中似乎看到了自己。
她记得也是此时差不多的情况,只不过她是从基地逃跑失败被那群长官们当场抓住就给毒打了一顿。
当时就在基地的大门口,她被打得连血都吐出了,浑身疼得只是动一下都要不停地喘气。
可那时候长官说:“只要你现在能爬出去,我就放了你!”
就那一句话,她拿出了拼死的信念也要往外爬。
为了能够爬出去,她扣着地上的砖块就往外头一点点的爬,一点点的挪。
结果那几个长官也和高老大一样,才刚要摸到大门口,那长官就把她给重新拖了回来。
她就再爬。
再拖。
再爬。
再拖。
地上那条血痕随着这样一次次的拖拽,颜色变得变得更加鲜艳刺眼了起来。
就这样足足折腾到她彻底没了力气,再也爬不动了,那群长官才大笑着将她给重新拖了回去。
那时候的她也是和这个女孩子一样,如此坚定不移地盯着那扇大门。
“滚!”
突然,台上的那女孩用尽全力的尖叫响起,将聂然的思绪给拽了回来。
她的视线再次聚在台上时,就看到那个高老大将她压制在了自己的身下,并且俯身要去亲她的嘴。
而那女孩的身上除了几处重要的地方还有衣服勉强遮着之外,其他早已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可就是这样,她依旧奋力抵抗着,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去踹身上的人。
这样垂死挣扎的番景象,刺激得台下那群海盗们叫得更加卖力了起来。
一个个眼睛猩红地盯着台上,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聂然看着她,眼前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会将自己经历过的一幕幕和她重叠起来。
似乎她能感受到台上那女孩绝望却依旧不低头、不服输的心情。
耳边吵闹声越来越响,她眼底的凌厉的寒气也随之盛起。
她握紧了拳头,想要克制,但心底的异样和一时情绪的汹涌,让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厉呵了一声,“等一下!”
在嘈杂的人群里她的声音不算大,甚至几乎很快就被淹没了。
除了霍珩听到之外,根本没有人听到。
而霍珩在听到她的声音时,正要转过身朝她看去时,就见聂然跨步走到了桌边,将桌上的酒瓶给砸了。
“砰——”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酒瓶玻璃四溅开来。
顿时,所有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了。
就连兴致勃勃的傅老大以及那一干兄弟也被她的举动给定住了。
聂然站在了那里,望着台上正骑在那女孩身上打算一亲芳泽的高老大,沉声道:“这个女人,我要了!”
此话一出,那些好事的海盗们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台上的高老大。
被打搅了的高老大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皱起,不耐地说道:“你说什么?”
跟着和高老大一起出来的手下们也不爽了。
“小子,懂不懂规矩,三锤已定了,这东西就是高老大的了。”
“是啊,你小子哪儿冒出来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傅老大的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聂然外面套的是海盗的那乱糟糟的衣服,看上去一副小男孩儿的样子。
她就站立在人群里,目光依旧钉子啊了高老大的身上,口气轻飘地道:“规矩是人定的,改改不就好了。”
高老大的一手下看到后立刻就不爽了,跳出来指着她就怒骂,“改改?傅老大都没有资格说改规矩,你他妈一不知从哪儿来的臭小子,有什么资格说要改!”
“你是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啊!你说,小爷我一定打得你痛痛快快的!”
高老大的手下一个个撸着袖子对聂然叫嚣着,反倒是台上被打搅的高老大抬手制止。
接着便讥笑地问道:“小子,你有十万块钱买这个女人吗?”
“有。”聂然面无表情地道。
傅老大立即就笑了,“就凭你?”
那言语中的不屑和轻蔑完全不加掩饰。
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傅老大对手下向来宽厚的很,所以手下想要的,他一定会满足。”聂然顿了顿,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傅老大,“对吗?傅老大。”
冷不丁被点到名的傅老大猛地回过神,啊了一声,看上去好像还没缓过神。
不过也不能怪他,谁能想到好好的聂然会突然跑上来把酒瓶子给摔了。
这女孩子在岛上的时候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听到他们的调侃她都没有任何的举动。
谁知道她这时候却这这般发疯。
在场那些傅老大的手下更是傻了眼。
只有站在傅老大身后的那个叫老冯的看到她这样,神色很淡定。
因为早在那时候的一记眼刀中他就看出这女孩子不一般。
“傅老大?你要花十万给你的手下买这个女人?”此时,站在台上的高老大也将视线转向了傅老大。
“这……”傅老大迟疑了片刻。
他都买了一个,怎么可能会因为聂然没预兆的发疯又花十万买下一个女人。
而且刚那拍卖的人也说,这女的性子很烈,一不小心就被受伤。
他对这种女孩子可没什么兴趣。
傅老大正打算要拒绝的时候,就听到身边聂然没有起伏地声音响起,“傅老大刚不是还说多大的价钱都能买下来吗?”
刚才?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他怎么不记得?
他好像没和她说过话吧?
傅老大眉头缩紧,努力地回想着刚才的话。
最后才想起来!
的确这话他说过,但不是和她说的,而是和二少!
难不成二少喜欢这种调调的?
这女保镖想替二少把这个女孩子买下来?
可是这女保镖和二少不是有一腿吗?
怎么会……
他很是奇怪地看了看身边的霍珩,又看了看聂然,为了以防万一,最终点头道:“对!没错!十万,我买!”
高老大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傅老大,你这是不合规矩吧。”
“我也不知道这臭小子会突然间说要这个女人,要不……高老大,你就忍痛割爱一下让给我手下吧。”傅老大当然知道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万一真的是霍珩要,他要不说这话,岂不是不太好。
但这话钻进高老大的耳朵里,就变了味了,他提高了声音道:“放屁,我买下来的女人让你手下?怎么,是不是看不起我啊?傅老大!”
傅老大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不太好,思索了半天才打着商量道:“我怎么会看不起高老大,这不是我手下喜欢么,大不了……大不了我出十五万,您看呢?”
高老大这下真是发怒了,“滚你妈的!你觉得老子少缺那五万吗?”
“那十万?”
傅老大立刻又追加了五万。
只可惜高老大对于他的追加一点也不领情,他松开了身下的女孩儿,站了起来,眼中隐隐跳动着怒火,“傅老大你今个儿到底什么意思!想表现一下自己是个好老大?我告诉你,你别为了一个屁点儿大的手下把这儿的规矩给毁了,到时候的代价你可承受不起!”
“不至于吧高老大,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毕竟是自己这一方理亏,傅老大也没有刚才的狠意,倍感为难之际他转而对聂然训斥道:“臭小子,你刚拍的时候不要,现在又要了,你这不是让老子为难么!”
那话里分明有为自己推脱的意思。
聂然冷冷一笑,又将视线定格在了那躺在地上的女孩儿,“我以为这女的和前面几个差不多,死气沉沉的,这才没开价。谁知道,这女的那么烈,你知道我的,就喜欢这种烈的。”
“嘿!这臭小子人小口气倒不小,就你这种身板还想要烈的?你驯得了吗?别到时候还没干上,先踹残废了!”高老大不屑地嘲笑地道。
“哈哈哈哈……”
瞬间,台下一片起哄地声音。
聂然也不恼怒,看着他,扯了扯嘴角,“说的好像你已经驯服了一样。”
这话里直白的讥讽让高老大的脸色骤然就变了。
“你小子是他妈想找死吧?!”他气得脸微微扭曲了起来,后槽牙磨得霍霍作响。
“找死不敢,我只是想重新叫价而已。”聂然似乎是故意在激怒他一样,又随后继续道:“还是说高老大已经把全部身家全部压了上去了?”
果然,高老大跨步往前走了两步,“傅老大,你手下这样不懂规矩,你不打算管管?还是说,要我替你管管?”
他的话才说完,他的手下也随之走了过来。
这次高老大带了五十多个人过来,和傅老大的二十多个人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傅老大这下急了,就算她要为霍珩买女人,也不能把他手下全压上啊,于是暗暗提醒地道:“臭小子,你别再胡闹了,这人已经是高老大买下了,那就是高老大的。”
然而聂然怎么可能因为他的话而退缩,反而讥冷一笑,“那傅老大的意思是,刚才你的承诺都是在放屁吗?”
在大庭广众之下,作为老大被自己的“手下”这样说,傅老大怎么可能忍下来,他立刻怒声训斥道:“臭小子!你他妈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开始发酒疯啊,敢对我对这样说话!你要真有本事,你自己花钱和高老大买啊!”
聪明的他不仅不轻不重地小小意思意思训了一番,还借此将这件事踢还给了聂然。
有让她自己解决的意思。
“是啊,臭小子,你那么有能耐,你自己买啊!”
“对啊,有能耐你自己掏钱啊。”
被成功转移了视线的一群人纷纷对着聂然叫嚣了起来。
就连台上的高老大也对着她嚣张地道:“臭小子,但凡能现在从自己里掏出一万块钱,这个女人老子就给你,怎么样?省得别人说老子欺负人。”
聂然站在那里,沉默了下来。
坐在位置上的霍珩看她就这样抿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