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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家伙和李宗勇一样难搞定,特意让自己同坐一辆车,肯定有什么目的!
果然,过不了多久霍启朗像是的确是闲得无聊,又出声问道:“那叶小姐做这一行多久了呢?”
聂然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她不懂霍启朗为什么要突然间重新调查起她。
是自己哪里出了差错,引起了他的怀疑了吗?
聂然为了保险起见,怕有什么资料上的出入,索性就说不记得了,“忘了,干这一行的都是舔着刀口讨生活,生死就那么一瞬,有谁愿意记得。”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竟升起了几分感慨。
“既然这工作那么危险,叶小姐的父母就不过问吗?”
霍启朗的一句话让聂然忍不住轻笑出了声,“霍董事长在和我说笑吗?我的身份你明明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为什么现在又翻出来问。”
霍启朗叹了一声,“没办法,人老了,记忆总是出错,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该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了。”
坐在旁边的霍珩立刻道:“父亲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呢,您正值壮年,整个霍氏还需要你撑着,含饴弄孙的日子离您还早。”
霍启朗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便不再说了。
此时车子已经驶出来市中心,在郊区的盘上公路飞快的行驶。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车子已经停在了霍宅的门口。
陈叔下车为霍启朗开了车门,然后扶着他往屋内走去。
在临上楼时,霍启朗站停在了那里,对着霍珩吩咐了一句,“最近和霍氏往来的聚会,你让叶小姐作为你的女伴一起出席吧。”
做女伴?
这让聂然和霍珩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好端端的让她升级成女伴了?
正不解霍启朗到底搞什么鬼的时候,聂然就听到他继续对霍珩道:“既然暂时过不了含饴弄孙的日子,好歹你在酒宴上也要带着个女伴吧。”
说完,就径直上了二楼。
聂然和霍珩两个人也随后回到了房间。
“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你找个名门千金的女伴,却把我拉上去做代替品?”才关上门,聂然就不解地问道。
霍珩单手扯了一下领带,歪头斜斜地朝她看去,“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挺愿意看着我揽着别的女孩子?”
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
“不过是女伴而已,有什么关系。”聂然很是不在意地随手将西装脱了下来。
“不过是女伴?你想的太简单了。”霍珩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朝她走了过去,双手环着她道:“我刚入主霍氏,手握霍氏的股份,但根基还未坐稳,现在谁能站在我身边,那都会被人认为是联姻关系,是我为自己上的一条保险。而那个女的,也就被人默认为了霍氏未来的当家主母,我霍珩的女人。”
霍珩故意后面加了那一句话,为的就是想要看看怀里的人儿会是什么反应。
但结果让他失望了。
因为聂然并没有get到他的点,而是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接着抬头看向了他,“所以说,霍启朗其实是在防你,对吗?”
霍珩本来看她抬头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心里小小期望了一下,结果她话一出,顿时被气得胸闷不已,可又不能说她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回答道:“可以这么说。不过,除了他怕我联姻之后,有了靠山,将霍氏全部抓在手里之外,他还怕对方在我根基未稳的时候吞并掉霍氏,那么他这辈子的心血可就毁了。”
聂然这时候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在车上实际上他是在对你旁敲侧击。”
霍珩无谓地耸肩,“应该吧,反正我也不想应付那些女孩子,他这样做我反而省力了不少。”
说完他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然后不死心地又表了一次忠心,“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他想这回这妮子总该给点反应了吧。
事实上,她的确是给了一个很大的反应,她稍稍地推开了他一些,仰着头看着他。
霍珩心头一喜,以为她要给自己一个热情的KISS!
结果……
“我刚在就会上想了一下,正好你有一批物资要在半个月之后送过去,就选在那个时候让她一起去,如何?这样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霍珩瞬间犹如泄了气的皮球。
果然,不能对她期望太多!
随后他伸手一揽,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就噙住了那双他在酒宴上就想念不已的红唇。
“唔!”
聂然还沉浸在九猫的事情里,被他突然一吻给瞬间打乱了。
她先是想要挣脱开,可见他腰间犹如铁箍一样紧紧勒住自己,索性放弃了挣脱,无奈环住了他精窄的腰间。
霍珩微微睁开眼,看她苦着脸配合自己的样子,得意地笑,喉间溢出了低低的笑声。
聂然对此睁眼,看到他眼底盛满的笑,不禁恨恨瞪了他一眼,手当下就伸到了他腰间,拧了一把。
这下,霍珩笑不出了,皱眉闷哼出了声。
一个不留神,聂然挣脱开了他。
“我没亲完。”霍珩捂着自己腰间,抗议出声。
“亲你个头!我在问你正事呢!”聂然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一张一合地,唇上那湿亮的颜色让霍珩的眼神微暗。
他声音低哑了着,很是随意地道:“这种事情你来决定就好。”
说着就要走上前去。
但眼疾手快的聂然当下往后退了一步,“还有,我打算让她换张脸,作为男生去,这样也方便点,你说呢?”
“随便,你觉得没问题就好。”霍珩作势要扑过去。
可问题是,聂然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
早在刚她就已经给自己找了个逃脱的后路。
现在已得到了答案,她立刻就滑溜得如同泥鳅一样从他身边擦过,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内,并上了锁。
霍珩比她只慢了一拍,却最后吃了一个闭门羹。
那门风刮在脸上,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眸。
没有吃到正餐的某人很是郁闷,有图谋不轨的心但不敢真的撬门溜进去,就怕聂然不高兴,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确定她不会再出来之后,只能先去霍启朗的书房汇报了一下这个月的工作情况。
聂然就是趁着那段时间洗了个澡,接着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等霍珩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浴室里有热气,应该还是聂然用过,他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忍不住笑了笑。
他是洪水猛兽吗?
这么躲他!
把电脑里剩下的一些邮件都回复了,他才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上了床。
隔天一早,聂然先是跟着霍珩去公司,下午又去了码头盯着下个月月初要运送的物资的入库。
作为保镖,她半个月在霍珩身边,半个月在公司里训练着,繁忙、却有条不紊。
而霍珩作为霍氏集团的总裁,握有真正股份的掌舵人,他的聚会、酒宴络绎不绝。
才短短两个星期,又是一场酒宴的邀请帖子送入了霍氏总裁的办公室。
当接收到这份邀请后,最先皱眉的不是霍珩,而是聂然。
因为霍启朗说过,让她作为女伴陪着霍珩去参加酒会。
作为女伴……
聂然一想起宴会上那些小姑娘们,她就觉得心烦。
作为保镖,那些小姑娘们都不放她,现在成了女伴,只怕真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霍珩看她那么不高兴的样子,笑着放了她一下午的假,让她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做个造型。
可聂然显然不是那种爱打扮的姑娘。
她一下午赖在霍珩的办公室里,春末的气候温暖宜人,她靠在那里就有些昏昏欲睡。
霍珩为此特意打电话告诉门口的秘书,不是重要事情不要打扰。
靠在沙发上聂然不过是浅睡罢了,他的吩咐,她一句不落,只是既然他已经吩咐,索性就继续睡着。
于是,她就靠在沙发上小憩了整整一个下午,等她差不多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造型师已经在门口等很久了,要不要试试衣服?”霍珩坐在办公桌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她问道。
聂然这时候才清醒了过来,点了点头。
霍珩打电话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其实聂然的造型很好打理,她本就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根本不需要在头上花心思。
只需要套上衣服就可以了。
一套复古的连衣小黑裙,裙子上没有任何的点缀,但在胸口处有一个小小的V字缺口,正巧戴上一颗黑曜石的吊坠,作为点缀来弥补。
细小的链子挂在脖子上,显得锁骨格外的精致。
聂然虽说是女伴,但保镖这个身份她到底还是不能丢掉的,她特意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裤藏在裙子里。
她的皮肤向来很好,擦了一点薄粉,在擦上一点正红的口红提亮了下整体。
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霍珩在外面也已经穿好了西装,一转身正好触及到她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那黑色的礼服衬得她肌肤白皙,在光线下透着淡淡的莹润光泽感。
因为是复古风的款式,看上去也没有太过暴露的地方,尽管看上去她依旧诱人,但也只能勉强作罢。
在酒宴门口,霍珩抬了抬手臂,示意她勾着自己。
聂然笑着伸手勾住了他。
“作为我的女伴出席这种场合,感觉如何?”他偏头轻声问道。
聂然笑了笑,“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感觉的。”
每次做他女伴都会出现什么问题,第一次为了能够救他,特意打翻了红酒,结果招来了暗杀,差点死了。
第二次在霍氏的周年庆上,他们兄弟两一出戏,结果自己差点被卷入其中。
因此她对于做他的女伴实在热衷不起来。
聂然趁着往酒宴门内走去的时候,对他轻声地道:“等会儿九点半要运物资出海,等会儿我要去一趟。”
在去酒会的路上她接了一通电话,是其中一名手下打来的,说是晚上要押送物资,问她到不到现场做最后的查看。
她想到九猫要跟着这批物资一起离开,为了防止又出现什么差错,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一趟。
身边的霍珩似乎将九猫这号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皱眉问道:“运送物资派个人去就好,何必你亲自去一次。”
“你别忘了,这次的物资运送里有她。”聂然提醒道。
霍珩像是记起来了一样,但随即便说道:“我亲爱的叶小姐,你什么时候也能像重视她一样的重视我?我现在有种被你冷落的感觉。”
聂然挑眉,瞥了他一眼,“亲爱的霍先生,这好像是你给我的任务吧。”
霍珩眉头轻蹙,沉默了几秒,然后问了一句,“我能反悔吗?”
聂然嘴角扬了扬,干净利落地丢出了两个字:“不能。”
霍珩无奈,只能妥协道:“那等会儿我让人送你去。”
“不用,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带你的人不方便。”聂然一口拒绝。
“好吧,那你早去早回。”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随后,两个人已经进入了酒宴大厅。
霍珩作为霍氏的执行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