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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想了想,便起身说了一句,“那我陪你一起去,你等我一会儿。”
接着就进了浴室里简单地洗漱了起来。
“你陪我去?”聂然不解地站在那里,“你真不上班啊?”
这样做,霍启朗会同意吗?
他现在正是接手的重要时期,突然间消失会惹得霍启朗不高兴的吧?
霍珩快速地洗漱完毕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是啊,我陪你去,顺便看看你最近的枪法有没有长进。”
说着,就要带着她一起下了楼。
但被聂然给制止了,“你疯了,这个时间点下去,给那群人当猴子看啊。”
他整整一夜没有回去,还堂而皇之的带着自己下楼,那不摆明了有问题!
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所以我都说了让你再睡会儿啊,是你自己不愿意的。”霍珩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
聂然很是无语地道:“我以为你会去上班啊,谁知道你居然要陪我去训练。”
“那现在到底要不要下楼?”霍珩问道。
“七点半他们会集合去训练场,现在还有七八分钟,再等会儿好了。”聂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趁着那段时间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房间,随后才和他一起下了楼。
在训练室内,聂然熟练地拿起了桌上的手枪,举手就朝着对面的枪靶打去。
一连五发,每一发都正中红心,无一例外。
她转头朝着倚靠在墙边的霍珩望去,那眼中分明有种得意的挑衅。
霍珩笑着走了过来,很是肯定地点头道:“这手准的确是挺不错的。不过,就这么干打也太无聊了,不如来场比赛啊。”
聂然一听比赛,顿时也来了些许的兴趣,“你想和我比什么?”
“在那里考核射击,除了单纯的射击之外,还要蒙眼快速拆卸、安装这两个步骤。我们就比,谁能用最快的时间拆卸安装完,然后射击。如何?”
聂然点头道:“可以啊。”
在比赛之前,霍珩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意地丢在了椅背上,白色的衬衫已经挽到了手臂处。
他和聂然同时站在了桌前,一把完整的手枪放在桌面上。
两个人用手帕将双眼蒙住之后,双手放在背后,做好了准备的姿态。
“准备好了吗?”霍珩问道。
聂然嗯了一声,回答道:“已经准备好了。”
霍珩当下没有犹豫地喊了一声,“开始!”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手,先是将子弹夹从枪膛里退了出来,然后有条不紊的快速拆卸着枪支其他的部位,最后将子弹一个个从子弹夹里退了出来。
等到这一切做完,又立刻拿起子弹夹将桌上凌乱的子弹一颗颗塞了回去,接着如同时间倒转一般将拆散的零件全部又飞速地装了回去。
房间里只听到机械碰撞的声响。
两个人的动作就好像是复制黏贴了一样,最后在同一时间将子弹夹放入了枪膛内,然后同一时间举枪对着远处的枪靶射击。
“砰——”
“砰——”
“砰——”
两个人同时一连开了三枪,然后才按下了手边的计时器。
等拽下手帕查看了一番后才发现,两个人竟然是同时同分。
“我输了。”聂然很是干脆地道。
要知道霍珩几乎天天在公司里,而她这一个月天天都泡在这个训练室内,可最后他竟然能和自己同时同分,光凭这一点,她就输了。
“谁说的,你手上绑着铅块和我比,要真论输赢,应该是我输吧。”霍珩指了指她手臂,说道。
聂然嘴角轻扯出一抹笑,“听你这么说,那就再来一局?”
“随时奉陪啊。”
两个人就这样在射击室里训练了一个上午,他们两个人从未如此痛快的比过一场,那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他们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有些不过瘾。
但时间不会因为他们而做丝毫的停留,该来临的还是会来临。
两个人没有在公司食堂里吃,而是聂然整理完了行李直接去外面出了一些。
虽然海岛那边霍氏的物资每段时间都会准时到达,但他还是觉得那边的条件太过艰苦,为此特意给她点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
“你干嘛点那么多,我们两个哪里吃的完。”聂然看着那一桌菜,只觉得夸张不已。
霍珩不停地夹菜放进她的碗里,说道:“那边的环境根本没办法和这里比,你多吃点,不然身体会扛不住的。”
那碗里堆叠得高如小山的饭菜,让聂然很是无语地道:“听你这样说,就好像是死刑犯的最后一餐一样。”
“胡说八道什么!”
她无心的一句话没想到惹来了霍珩下意识地呵斥。
聂然禁不住怔了怔。
对面的霍珩也随后发现了自己的过激情绪,努力缓和着情绪道:“我的意思是,你真是一点忌讳都没有,像小孩子一样,就爱乱说话。”
聂然凝视了他片刻,似乎带着小小的探究,问道:“是吗?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迷信了。”
霍珩知道她的洞察力将来好的惊人,当下就将话题岔了过去。
等到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霍珩亲自开车带着她前往机场和另外三十名保镖碰面。
那三十名保镖都是霍氏的亲信,从来不轻易露面,聂然和他们并没有见过。
所以聂然提前在车里贴好了那半张假面。
一路上,霍珩不断地叮嘱着她在那边要多加小心,做事不要太过莽撞,尽量不要和海警之间起正面冲突。
聂然一开始还都一一答应了下来,可久而久之就觉得他似乎有些罗嗦了起来。
而且那一遍一遍的来回重复。
说真的,这让聂然不得不觉得霍珩的行为举止有些异常。
等到车子停在了机场的停车内,霍珩还在最后地叮嘱。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突然,聂然一口打断了他的话,径直问道。
霍珩眼底深处的情绪微震,很快地回答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你有些心绪不宁。”聂然侧头,看着他。
霍珩提了提嘴角,“可能是因为你要离开我吧,所以有些担心,怕你在那里出什么事情,我顾不到你。”
聂然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嘴角含着的笑容里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深意,“是吗?可是我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呢。”
从昨晚上开始他的反常实在太多了,他是那么的无所顾忌地粘着自己,似乎并不在意霍启朗是否有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问题。
还有今天早上醒过来,她分明看到他眼底那抹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纠结和复杂的神情。
他在纠结什么?
以及刚才自己不过就是随便说了一句死刑犯的一餐而已,竟然惹来了他的不悦和训斥。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如果说霍珩只是担心自己在海岛上出什么问题,所以这样重复的一遍又一遍,她可以理解。
但是她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霍珩看着她疑虑怀疑的眼神,压下心中的慌张,努力微笑地道:“你想太多了。记得,去那边一定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听到没?”
聂然无语地提醒地道:“你已经说了第十六遍了,霍总。”
霍珩笑着轻捏了下她的鼻头,“那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聂然瞪了他一下,这才作势推门下车。
然而就在她即将下车的时候,霍珩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神色认真地道:“记住,千万要小心,也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聂然看了看他那只紧抓着自己不放的手,然后抬眸朝他无声地看去。
霍珩见她嘴角笑意不减,反而有些玩味儿地看着自己,连忙松开了手,自言自语地道:“好像我真的挺废话的,其实不信任这一点你一直做得很好。”
聂然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不相信任何人里,有九猫吗?”
“就算我说可以信任,你也不会信任的,不是吗?”霍珩将问题抛了回去。
聂然也不露声色的又把问题给打挡了回去,“那么,包括你吗?”
霍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嘴角轻提起,“你说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番后,聂然率先推开了车门,“我走了。”
在下车之际,霍珩急忙说道:“随时和我联系。”
“好。”
聂然应完之后,拿了自己的行李包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机场内,连一个回头都不曾有过。
霍珩紧紧地盯着聂然离去的背影,直到她彻底隐没在了人海之中,那嘴角已经僵硬的笑才一点点的消失。
瞬间,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地倒在了椅背上。
良久直到,他才拿出了手机,在迟疑了几分钟后,他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端的人说道:“人已经送过去了,你们自己找机会解决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闭着眼睛再次靠在了椅子里。
直到停车时间到了,机场的工作人员前来提醒后,他忍不住再一次地看了一眼机场大厅方向。
尽管他知道聂然肯定已经登机了,但就是想要再看一眼。
那一眼之后,他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了机场。
而另外一边的陈叔在霍宅收到了消息之后,马上进了书房将这件事报告给了霍启朗听。
“大哥,阿珩偷偷地把叶苒送去海岛了!”
霍启朗这时候正在书房里看书,听到这话很是平静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这般的平静却让陈叔有些无法淡定了,他忍不住地喊了一声,“大哥!”
“怎么了。”霍启朗翻了一页纸张,很是淡然地问道。
陈叔快步走到了霍启朗的身边,说道:“大哥,阿珩这样做,那不就是说他打算留下她了?他这不是在骗你吗?!”
霍启朗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而是淡淡地陈述着,“他要是真的想要留下她何必放到海岛那边,他完全可以找个偏僻的地方买套房子,将她彻底豢养起来。”
“可是……”
陈叔还想继续道,却看到霍启朗将手中那本厚重的书册给合拢了起来,他抬头道:“可是什么?你以为以他现在的能力,藏个人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你发现?阿珩这是在提醒你了。”
提醒?
二少在提醒他?
霍启朗看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便站了起来,似乎有些语重心长地道:“阿陈,你那天的话看来也只是说说而已啊。你自己小心点吧,不然,有可能到了将来就连我都无法保住你了。”
他最后那一句话分明是一声叹息。
无法保他?
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是在对他暗示什么吗?
陈叔顿时神经线绷紧了起来。
……
相比起霍珩的纠结,陈叔的紧张,聂然倒是带着那些亲信们在乘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和船只后,平安到达了海岛。
那些亲信应该是有被霍珩提醒过,所以这一路上对叶苒的态度都很是客气恭敬。
聂然能够感受到那些面无表情的保镖们身上有着她熟悉的气息。
那是杀过人的冷冰。
聂然带着他们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