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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让自己背对着他,只不过这一次,他阻止了她。抱住她的身体,只是叹了口气。“好了,睡吧!”
他在想,或许她真的累了,即使他很想要,但是还是尊重女人吧!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可以吗?!”他低哑的嗓音传入了杜子鸢的耳朵。
那询问时的紧张,温柔以及不确定,让杜子鸢刚刚筑起的城墙,破了一个大洞,她的手伸过去,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偎进他的胸膛,她想,也许明天她可以去问贺君临,贺大哥这样阳刚型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
他们就这样,紧紧的,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安稳的睡下,直到天明……
贺擎天一大早去上班,昨夜南宫打电话来说童童跟他住在酒店了,今天还要出去玩。
杜子鸢在贺擎天走后,自己也下山了。
约了贺君临,似乎贺君临有些意外,当两人坐在咖啡馆时,贺君临笑笑,眸中有事过境迁的洒脱。
“杜子鸢,我知道你会找我!”
“你知道?”杜子鸢挑眉。
“学长找过我了!”贺君临笑笑。
杜子鸢一时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绑架你的人的确是我!”贺君临承认了。“你很聪明,我没想到被你发现了!那枚钮扣是限量版的,让我不承认都不行,呵呵……不过我现在觉得很轻松!你想知道为什么绑架你是吗?”
“我知道!”杜子鸢说道。
“你知道?”这下贺君临有些震惊了。
杜子鸢认真的点点头,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因为这个是吗?”
贺君临错愕着,“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你别管我怎么有的。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杜子鸢望着他的眼睛。
贺君临笑笑,直言问道:“你不信任贺擎天?”
杜子鸢被他问得心猛地一颤,是啊,她信任贺大哥吗?能做到完全的信任吗?
看着她恍惚的神情,贺君临笑笑:“这只是一张酒后开玩笑打赌的照片而已,那时学生会的成员一起喝酒,输了要吻男生,学长刚好输了!大家起哄说他不敢,但他就那么做了!”
原来如此!
杜子鸢的心猛地松了下来!
告别了贺君临。杜子鸢一个人离开,走在大街上,她发出轻松的微笑,原来只是个误会,吓死她了!同时也考验了她跟贺擎天的感情。
下了公交车,一个人朝别墅的方向走去。因为要走一段路程,盘山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车上下来两个人。看着杜子鸢发出阴冷而猥琐的笑意。
“你们想干什么?”杜子鸢低喊。
“我们当然是想尝尝你的味道了!”男人猥琐的说道。
杜子鸢睁开眼睛,头好痛,一睁眼,眼前便是一张邪魅至极的俊脸。
杜子鸢的心咯噔的抖了下,是安逸伯!
此刻他正慵懒的依靠在床边,直直的凝视着她,他身上随意搭了一件黑色衣裳,胸前半敞,露出x1ng感结实的肌肉,漆黑的眼瞳深处闪过一抹探究的雾气。
“醒了?”安逸伯俯身凑近杜子鸢。唇边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杜子鸢错愕的看向他,挣扎着刚想坐起身,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你,我这是在哪里?”
“我刚租的公寓!”安逸伯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眼底掠过层层暗光。
“我怎么会在这里?!”杜子鸢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幕,不由的惊声问道:“是你绑架了我?”
安逸伯傲慢的歪了歪嘴:“小姐,绑架你?你觉得你是天仙美女啊?我绑架你?劫财还是劫色?劫色吧还凑合,劫财,你有吗?”
“不是你?”杜子鸢皱眉。努力回想之前的一幕,晕倒之前的那一幕。
她被两个男人吓撒腿就跑,那两人要追她,她往公交车那边的方向跑,因为是中午时间,路上人很少,一辆车子急速驶来,杜子鸢看也没看,就跑了过去,车子吱嘎一声停住,而她也被车子撞了下,很轻,但是却被吓晕了过去。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车子里的人是安逸伯吗?
安逸伯不屑的哼声,“被人差点给带走,贺擎天说了不许你乱跑,居然不听话,你这女人就该被q1angj1an!,被先就j1an后杀!”
“你有病啊!”杜子鸢怔愕了下,脸上划过一抹不耐,起来就下床。
在她即将要逃离他身边的时候,他大掌突然搂过她的腰身,用力一扳她整个人便再次倒在了床上,被他压到了身下。
“放开我……”杜子鸢一惊,立刻挣扎着叫道。
“别动!”安逸伯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乱动。
“放,放开我……”杜子鸢皱紧了眉,被他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只能用双腿用力的顶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踢开。
“该死的,我不是让你不要动了吗?”安逸伯嘶哑的低吼,瞳眸里闪过一抹炽热的yuhuo,要不是看她身体这么差,他早就想要她了。“女人。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放开我……唔……”杜子鸢急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突然席卷上她唇瓣的狂吻,弄得一时几乎没反应过来,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他的吻疯狂而粗bao,大肆的侵吞着她唇内的每一分柔软和香甜,狂烈的xi吮着她的香舌。翻搅着她口里的香津,仿佛她是一块蜜糖叫他怎么品尝都不够。
杜子鸢不敢呼吸,眼中闪烁着厌恶的冷光,她害怕将他的气息吸到自己的口中,她讨厌陌生男人的味道,所以宁愿选择被他强吻的窒息而死,也不会随着他激吻的一再加深而配合着他。
“笨蛋,快呼气!”安逸伯终于放开了她,俊逸的双眸嗜血般发亮。她水润的唇瓣散发着糖果般的馨香,总能轻易的撩拨起他的yuwang。
杜子鸢皱眉大口的喘着气,扬起右手,准备扇他一个耳光。“你……混蛋!”
却被安逸伯轻易的擒住了手腕,将她拉近自己,邪魅的脸孔泛着淡淡的冷嘲:“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就想要你!”
杜子鸢心中憋着一团火,不耐的瞪向他:“你混蛋,我是贺擎天的妻子。你是他朋友,居然这样对待她的妻子?”
安逸伯反手将杜子鸢动弹的身体紧紧攥在自己的怀抱里,滚烫的大掌滑过她白皙的脸颊,眼里闪烁着灼热幽邃的微波:“妻子又怎样?杜如慧当初还不是他女朋友,我不一样睡了她?你以为你……”
“你滚开!”没等安逸伯说完,杜子鸢已经冷然的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你有这个本事吗?”安逸伯眯起狭长的眸子,放肆的大掌顺着她的衬衣下方,滑进了她的nei衣中。
杜子鸢身子止不住震颤了一下。眼中浮现一股深刻的怒气,死命挣扎:“拿开你的脏手,你这龌龊的小人!”
“小人?”安逸伯眼眸一闪。嘴角的讥嘲更浓了:“对啊,我是小人,可是如果我告诉你,这是贺擎天让我来做的呢?就是来试探你的忠贞度,对他的忠贞度!”
“不可能!”杜子鸢猛地摇头。“他不会那么做的!”
安逸伯邪魅的眸光疑惑的扫向她清冷的小脸,难以理解的问:“你怎么对贺擎天这么有信心?你难道忘记了?曾经杜如慧也是他的女朋友,他都可以让我去睡她,你又算什么?”
“你少挑拨离间!”杜子鸢义正言辞。“我相信贺大哥!”
“傻姑娘!你以为他真的这么在乎你?”安逸伯放开她,淡淡一笑,起身,“来听听这个吧!”
说完,他打开一只录音笔,里面传出贺擎天低沉的嗓音:“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想知道!”
“你确定真的要我去试探她?你不怕她真的被我睡了?”这是安逸伯的话。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不配留在我身边!”贺擎天的声音。
杜子鸢错愕,这则对话什么意思?
安逸伯关掉,似笑非笑地望着杜子鸢。“傻女孩,还这么相信你的贺大哥吗?他都允许我接近你了!”
“是吗?”杜子鸢轻轻一笑,“你只是拿着这一个对话告诉我让我相信你是不是?你想说贺大哥让你接近我?”
“的确是这样!”
“抱歉,我不会信你!不好意思,我信贺擎天!”杜子鸢站了起来,“安逸伯,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当没有发生过,至于你有什么目的,那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也更不想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杜子鸢听到这个录音感到很震惊,但是录音可以作假,安逸伯本身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所以她不会信他!就像是贺擎天和贺君临之间这张照片,她不想再乱想了,信任在夫妻之间才是最重要的“你不信?”安逸伯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意,但更多的是挫败感,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不信他,他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她居然根本不屑一顾。
“我该走了!”杜子鸢再次强调,她要立刻回去。
“不准!”他的语调平静冷漠。却透着不容违逆的力量。
“为什么?”杜子鸢怔了一下,胸口仿佛有怒气要翻涌而出。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安逸伯站起身,满眼兴味的凝着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竟然在下一秒转身离开了房间。
杜子鸢紧抿着唇角,眼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在听到他带门的声音,她立刻奔过去,拉门把手,但是门从外面锁上了!
逃离这里,是她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这个安逸伯也不是什么好人,而又冒出来的绑架她的人是谁?那两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se狼呢!
安逸伯这种难缠的男人,毁了姐姐一辈子,她可不想被他再毁了。伸手去找自己的包。包不在!
杜子鸢使劲拍门。“安逸伯,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外面没有动静,她又去窗户边,看到这楼层至少在十层以上。
“这里是公寓的第十二层。“一个慵懒邪气的嗓音,突然在杜子鸢的身后响起来:“从这里往下看,是不是很壮观?想跳楼吗?美女?”
杜子鸢立刻回过头:“放我走!”
安逸伯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吃点东西吧,美女,喝点牛奶吧。”
“不喝!”杜子鸢狠瞪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安逸伯砰地一下关上门,“呃!这样啊!不喝算了,不喝也走不成!”
他退出了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杜子鸢去开客厅的门,密码锁,打不开!
“都晚上了,不吃东西可是对不住自己的胃,咱们就耗着吧!”安逸伯也不开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杜子鸢打不开门,恼怒的喊道:“安逸伯,你到底要怎样?”
安逸伯站了起来。走到杜子鸢身边,杜子鸢下意识的后退,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鸢,将她扯了过来,强势而激烈的吻上她的唇,shun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暧昧tian舐,灵舌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小嘴,“要你!”
“你滚开!”杜子鸢使出全身力气愤怒的推开他,冷冽的吼道:“你qin兽啊!”
安逸伯不以为意,他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唇边还残留着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喜欢我的吻吗?美女?”
“你好恶心!”杜子鸢用手使劲擦着自己的唇,一阵恶心感上涌。“脏死了!”
“是吗?”安逸伯轻哼一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宝贝儿,你越是擦我越是兴奋,怎么办呢?”
杜子鸢吓得尖叫,只能惨白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逸伯唇角微弯,一抹算计之色在眼底流泻:“吃了东西,我送你回去,不然咱就耗着!”
“真的?”杜子鸢愣了下,两眼喷x的看向他。
安逸伯薄唇一